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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秀树队员及其家系(八)

2021-03-23 14:03 作者:大WaaaghBoss  | 我要投稿

八、杰克·沃尔特斯的笔记(上)

回到了家中,乡秀树立刻开始了对笔记的阅读整理工作。他先是拉上了窗帘,然后又锁上房间的大门,一副不看完笔记不出门的打算。

杰克·沃尔特斯的笔记确实给了乡秀树很大的启发,如果它完全基于事实的话,那么沃尔特斯家族奇怪的人格分裂症以及他们身上所表现出预知般的特殊能力,可以得到一个彻彻底底的解释。但如果它所言非虚的话,那么乡的祖父和曾祖父对发生自己身上的事一直隐而不发的缘由就可以非常合理地解释了,他们无法接受发生自己身上的事情,并最终只能靠着遗忘的力量才勉强使自己神智健全地活下去。

只是这一解释对于接受过现代唯独主义教育的乡秀树来说,确实有些生猛,这一切仿佛是科幻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情节。虽然他失落的记忆尚未得到恢复,但乡对他父系家族的了解确实有了相当长足的进步。

笔记大部分内容写于杰克关入阿卡姆疯人院期间,由于期间他一度试图自杀,钢笔被医护人员收缴,因而最后的内容以血书代替。

在杰克出院时,日记被杰克的妻子瑞贝卡女士搜集了起来,它后来又传给了儿子弗里曼,而弗里曼则在经历了可怕的南极跳高行动后不久便把它转交给了抗神组织绿色三角洲,尽管那时绿色三角洲还是一个官方的机构。

笔记里大致的记载了杰克·沃尔特斯在1928年2月上旬在印斯茅斯诸多的经历以及他试图在疯人院中自杀前写下的遗书。日记里透露出许多官方报告中未曾提及的隐晦细节,以及诸多恐怖的暗示——人类与深潜者渎神的混种。

他在笔记写到:

“我目睹了诸多可怕的现实,怪异的印斯茅斯长相、血腥的集体谋杀、可怖的异教仪式,但最为令我感到的恐惧还是亵渎人类的结合,所谓达贡三誓中最为渎神的第三誓言。

为什么老扎多克·艾伦宁死不发第三誓言,为什么托马斯·韦特家的合照里撕掉妻子的那一角,为什么托马斯的女儿拉蒙娜一直在警告我她母亲会咬人,为什么拉蒙娜会在蜡笔画上一个鱼人般的生物旁标注着母亲一词。

在我抵达印斯茅斯的第一个晚上,当我在托马斯·韦特家看到那头从阁楼里冲出来的东西,我就明白了这一点。那个东西杀死了自己的女儿,并将那个可怜而悲伤的父亲置于达贡神教可怕魔掌之中。

直到今日,可怜女孩的幻象依旧时常如鬼魂般萦绕在我的身边,我经常能听见她的声音,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自己能看到她。这个十岁小女孩过早的逝去,我有着无可推卸的责任。

如果当时我不是被好奇心所驱使,前往她的阁楼查看响动,那么鱼人般的怪物可能就不会暴走和逃脱,也就不会永远地带走可怜的拉蒙娜,而托马斯·韦特也不会在达贡神教的监牢里选择自尽,了断余生。

然而死亡,对他们来说,也许是最好的结果。托马斯·韦特也心知肚明,转变已经逐渐在拉蒙娜的身上出现,随着她的青春期到来,她也会变得像可憎的印斯茅斯人那样,长出鳃和蹼,并会回到深海之下的黑暗深渊中。

我不会向任何透露出这段可怕的遭遇,就让托马斯一家永远地安息吧。在我看来,第三誓言的存在比达贡神教制造的血腥屠杀还要恐怖万分。如果我的孩子也会发生如此可怕的人将不人的转变,我一定会杀死他。”

还有被达贡神教豢养在马什精炼厂地底的可憎的修格斯:

“根据我所找到的线索——塞巴斯蒂安.马什寄给家人的信件,他的兄弟,罗伯特·马什,奥贝德船长的曾孙,豢养了那头可怕的生物。很显然它就是为印斯茅斯人所恐怖的可怕生物——也就是死灵之书上次曾经记载过的修格斯。我很庆幸我没看过这本该死的书。

胡佛就是个自大的蠢货,他难道没有看见被修格斯腐蚀得生不如死的手下吗?难道说他手下探员的生命就这么不值一文吗?直到现在我也不愿去回想那个可怕的生物,黑得发亮的恶臭胶体,无以名状的变形虫般的怪物,还有那些不断形成又分解消失的眼睛和长满利齿的嘴。

我由衷地希望马什精炼厂的爆炸已经摧毁和消灭了那头怪物。但它真的有这么容易被杀死吗?如果他表现得和那些低等动物一样,只要有一点组织残留就能迅速再生,那我们怎么办?一想到这个不洁的生物很可能还在印斯茅斯的地底翻腾汹涌地蠕动徘徊,我……我绝对不会回到印斯茅斯……宁死也不!”

日记也透露出那艘在迷雾中无人生还的乌拉尼亚号究竟是如何全军覆没的:

“斯蒂芬.赫斯特船长的傲慢和愚蠢葬送了所有人,尽管我对他们将我从冰冷的海水中捞上来依然抱有感激,但这种感激可不包括跟着他们一起前往恶魔礁送死。

是的,我警告过他们。警告他们要小心那些达贡神教称之为深潜者的东西,但是那些东西杀上船来的时候,他们还是吓坏了,惊慌失措。达贡神教从恶魔礁上召唤来了浓重迷雾和滔天巨浪,接着是数之不尽的深潜者,它们蜂拥地冲上船来。船长懦弱地自杀了,可怜的大副温特试图指挥生还的船员继续抵抗,但深潜者杀死了他,也杀死了勇敢的水手维利·汤普森。

其他的人都是懦夫,锁住了饭堂的大门而不顾他人的死活,但我不确定我究竟也是不是。如果不是那种神奇的预视感,我肯定已经死于那头巨大深潜者的掌下了,艇上的舰炮杀死了它或者只是击昏了它。我不知道它是不是达贡,又或者只是达贡和海德拉千万年来诞生出的巨大子嗣之一。但很显然达贡神教没有灭亡,深潜者也不会灭亡。

想想看印斯茅斯事件里死去的只是奥贝德的两个曾孙,塞巴斯蒂安·马什和罗伯特·马什,那么他的儿子和孙子们呢?他们到哪里去了?也许他们前往大西洋和太平洋里的其他深潜者城市,积蓄着力量,它们一定潜伏在哪个不为人知的的黑暗角落,悄然等待着复仇以及万古的再临之时。“

还有他在被海水卷上恶魔礁后如何尝试彻底击溃达贡神教的努力:

“可是到了此处,故事并没有结束。因为巨大深潜者临死前的反扑,巡逻艇被打翻了——虽然那时艇几乎已经没有活人了——我再次被卷到了冰冷的海水之中。幸运或者不幸的是,汹涌的潮水将我卷上了恶魔礁的海滩。可怜的乌拉尼亚号,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生还。

我不知道是什么支撑我坚持下去,那些怪异的食肉海星试图攻击我,那些峭壁上的小道几乎无法令人行走,可怕的海浪拍打着我,礁石的地面甚至还经常塌方,甚至连幻觉也不放过我。现在那些幻觉变得越来越频繁,我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达贡神教的祭司在恶魔礁的巨石上召唤深潜者时的场面。

借由那种奇异的直觉或者预视感,我破解了隐藏恶魔礁洞穴通道内的密门。当克苏鲁、达贡和海德拉那可怖雕像的恶毒之眼射出的红色光线时,密门打开了。那些奇怪的幻觉将我引领到一处狂风肆虐的洞口。

在从狂风肆虐的洞口一跃而下,我终于到达了恶魔礁的深处,达贡神教的真正总部。是向上吹起的狂风和洞穴底部的水潭接住了我,使我得以安然地降落。

在那个坠落的瞬间,幻觉接踵而至,我觉得自己几乎看到了自己的过往,出生成长,又成为警探。我行走名为人生的道路,道路两侧的风景时而变化,但最终定格在阿卡姆疯人院的之中。

我看到了我正行走于疯人院的走道之中,浓稠的血液从门缝渗出,到处都是疯子的哀嚎和胡言乱语。我几乎要疯了,如果不是冰冷的潭水打醒了我,我肯定得淹死水里 。

我不知道我到底坠落了多久,但看起来我已经达到了洞穴的最深处,在这里,我看到了最为不可思议的景象。我想,除了那艘潜艇的水兵以外,没有人会相信深潜者和印斯茅斯人竟然能建造出一座最大的海底城。

在那里我看见了潜艇水兵的尝试,一种神奇的屏障将潜艇发射的鱼雷尽数阻挡。我知道现在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帮助他们,帮助潜艇的鱼雷突破达贡神教怪异的魔法屏障。

我别无选择。我想任何有理智的人,在目睹如此恐怖的情景下,肯定会转身逃跑了吧。我觉得我可能是已经麻木了,或者干脆疯了。

我不知道是命运或者那些幻象将我驱赶到此地,我浑身疲惫不堪。但我必须搞清楚这一切,一个答案,一份记忆,究竟是何种迷失的记忆将我驱使至此地。如果我不能在找回失落的记忆,那么我会全力协助潜艇将这里炸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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