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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的告别(少女前线同人文)

2022-03-24 10:22 作者:烧饼之极  | 我要投稿

老规矩,前情提要。本文又是因无聊而导致的意识流产品,是《指挥官不在的世界》的前传,是刀子的说,来自另一条时间线,有ooc,bug什么的一抓一大把,请见谅,雷者慎入。有意见大可评论区探讨,不嫌麻烦的话私信也行,表示欢迎。本文配图均来自官方CG最后感谢阅读。求求点个赞吧,拜托,我真的很需要反馈来刺激自己写下去。

“抱歉,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得出了这个结果。”医生的镜片反着光,以至于指挥官根本看不清他的眼睛,但指挥官仍能感觉到那无比复杂的目光,那目光中有自责,有惋惜,有哀怜,有遗憾,还有一些说不出来欲言又止的东西。但指挥官不出意外的话现在根本读不懂这种目光,因为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束目光的存在。“我还有多少时间?”指挥官如梦呓般地问到,仿佛在问医生,又仿佛在问自己。医生眼中闪过了一丝忧郁,沉默了半晌,支支吾吾地回答道:“一个星期总是有的,但毕竟是这么个情况……”指挥官没听清后面医生说了什么,站起了身,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说完,便走出了诊室。在回到办公室的路上,他的悲伤如喷泉般不断喷涌出来,但他哭不出来,当痛苦过了一个阙值便有多痛都哭不出来了。脸接坍缩弹的副作用偏偏在这个时候显露出来,他会想起了医生说过的话,“那次坍缩弹引爆产生的巨量辐射对你产生了最坏的影响,巨量的辐射对你的DNA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损害。”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激荡的情感重重锤了一下,一时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只得靠坐在走廊上,“从那天开始,你的DNA便开始缓慢分裂,这种虽然很缓慢,但持续了这么长时间依然造成了无可挽回的后果。双螺旋结构彻底解体,碱基四散逃出,说不定会被分解。”指挥官靠着墙壁坐着,感觉平静了一些,悲伤到了阙值以下,指挥官挣扎着坐在了办公室位置上,不由得呜咽了起来,“你没有多少时间了,虽然我知道你的生活刚刚安定下来,但你确实没多少时间了,很遗憾……冬眠?不,这回冬眠都救不了你了,你的DNA不可能重组了,连克隆都救不了你。”指挥官的呜咽转为了嚎啕大哭,这没动年来的苦难从未令他掉过一滴眼泪,顶多要了他半条命;而这次的变故也顶多要了他半条命。半条命不是不能活,如果欺骗一下自己,也能活的很好很幸福——但两件事情加在一起就是一条命了。指挥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始构思自己的艺术,并准备用自己的方式来告别一些人。看,这就是屑,哭过之后就什么都没关系了。

指挥官站在了宿舍门口,酝酿着词汇,在宿舍前来回踱步,像极了下一个就要上台演讲的学生。指挥官终于停下了脚步,深吸一口气,准备敲门。谁料敲下去的手刚刚走完一半的路程,门就猝不及防地开了,一名少女站在门口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指挥官,大早上的怎么在门口走来走去,是有什么事吗?”指挥官有史以来第一次认真地打量了一位人形,绿色的桃染,令人怜爱的脸庞配上礼服完全没有突兀感,反而愈发凸显了那副面孔的精致。指挥官回想起来昨天好像是格里芬的什么晚会来着,那么现在还穿着礼服倒也不奇怪了。指挥官在门外编好的理由在开门的一瞬间忘得一干二净,只得脱口而出:“M4,M16她们呢?”“15去做后勤了,M16姐大早上不知道去哪了……说不定又去喝酒了,sop一早就跑去找RO玩了。”那名少女并未察觉到指挥官脸上转瞬即逝的失落,继续问道:“指挥官,有什么事吗?”指挥官沉默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出了一句话:“想学钢琴吗?”面对这个问题,对面的少女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指挥官赶紧补充到:“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觉得生活平静了一点,可以学一些……就……战斗之外的东西……”似乎是因为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牵强无比,指挥官沉默了下来,而门口的少女若有所思。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站了很长时间,每过去一秒,指挥官的信心便减少一分,直到少女的一句“可以的“打破了沉默,指挥官抬起头正好对上少女的目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指挥官这么想,但是应该是可以的。“少女让开了道,做出了一个请进的手势。指挥官走了进去,少女跟着指挥官的步伐坐在了钢琴椅上。”自从指挥官把钢琴放进来就没人弹过,指挥官是想到了这个吗?“指挥官点了点头,但眼神中分明喘了一口气。少女学的很快,快到连指挥官都吃惊的程度,也让指挥官彻底认识到了人类与人形在这方面上的差距。”有一种谱子叫四手联弹,这种谱子需要两个人互相配合。“指挥官翻着琴谱,之间掠过无数精品与不少夹带私货的垃圾,最后目光停留在了一张谱子上。”这首吧,《送别》,我熟,可以试试,改天我们两个可以试试合作。“指挥官的目光沉了下去,眼泪险些夺眶而出,指挥官迅速站了起来,用高度差死角遮盖着自己的眼泪。”改天?“椅子上的少女用目光对指挥官发出了自己的疑问。”是的,改天,我要出趟远差,等我回来就好。“指挥官含含糊糊地回答道,而椅子上的少女并未在意,在认真地看谱子,指挥官装作看了看表,说了句:”我该走了还有一些事要处理。“而少女回答道:”好的,指挥官,再见。“指挥官走出宿舍门,轻轻把门带上,回到了办公室中,默默地流下了眼泪,他想着:我应该恨她的啊,为什么自己恨不起来……为什么自己根本恨不起来……指挥官擦了擦眼泪,开始构思下一场告别,下一场的告别是一个很难缠的角色,需要更加细密的谎言。在宿舍里,刚刚看完谱子的少女看向窗外的阳光,意外被钢琴上的一个小盒子吸引了注意力,盒子上有一张指挥官字迹的纸条:To M4先帮我收着吧,等我回来亲手给你。打开盒子,是一枚戒指,在阳光下闪着温和的光,少女看到这个东西后脸色微红,飞快地盖上盖子将其放回原位,脸上残留着喜悦。但她不知道在软台下,有一张对折两次的纸条她更不会知道,指挥官在干这件事情的时候,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浮现出几句戏剧台词:人们往往用至诚的外表和虔敬的行动,掩盖一颗魔鬼般的心。一切远不及掩藏在虚伪的言辞后面的我的行为更加丑恶。

拖延了三天,指挥官总算是想到了一个逻辑通畅,严谨,几乎不可能被识破的谎言,虽然明明不去见她们自己悄悄走掉就没这么多事情了,但指挥官不知道为什么依然想去见她们。而伟大的指挥官此时正在打游戏,但他的眼睛不时地瞟向大门,似乎在害怕但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终于,门被推开了,指挥官按照计划好的那样,闭上眼睛发出惨叫着向着后方倒去,门口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把门关上等待了一会儿后又再次推开,此时的指挥官已经摆好姿势做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门口的人似乎叹了口气,随后走了进来,对着指挥官伸出了手。指挥官抬起头,看着她,粉色长发,脖子周围是一圈像音响一样的谜之装饰,衣服凹凸不平且因为没有某些因素的干扰以至于看上去像搓衣板。“15......我记得口粮我给过你了,弹药也是......”指挥官眼神躲闪,即使目光偶然相对也飞快地移开。“指挥官,别装傻,游戏机拿出来上交。”指挥官听到这话,嘟嘟囔囔地把游戏机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指挥官,这次又是为什么摸鱼呢?”指挥官沉默了一会,但在那名粉发少女看来应该是在想理由,“要出差了。”指挥官半天才憋出来这么一句话,“什么时候出差也成摸鱼的理由了?以及去哪里出差?”粉发少女反问,但与其中多了一丝好奇。指挥官几乎是立刻回答说:“出差就不能玩游戏了,所以必须现在玩!出差的目的地的话——去柏林。”办公桌另一边的少女将游戏机推了回来:“这个理由算你过关,你确实有张去柏林的机票。”这个在平时会使指挥官高兴得跳起来的举动此刻却使指挥官感到胆寒,因为她做出了与自己假设的情况不符的举动,想在平时这种荒唐的理由她是不可能听的,指挥官诧异地看着她,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对自己的怀疑,不过她现在被指挥官的眼神盯得发毛,“指挥官,您不是在看商标吧?”她对上指挥官的目光,然后立刻将视线移开。指挥官沉默着把游戏机收了起来,叉着手若有所思。而那名粉发少女也只是无言地看着他。良久,她打破沉默,“多久回来?”指挥官似乎思索了一会,以一种低沉的嗓音回答:“应该会要很久。”粉发少女点点头,绕到了办公桌后面。指挥官面带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抱住了指挥官,指挥官懵了片刻,随后也抱住了她,两人互相抱着,少女无言,指挥官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时间无声流过,时间可真是无情。两人松开了彼此,粉发少女看着眼眶发红的指挥官,摸了一下他的脸,向着门走去。在将手搭在了门把手上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回过头说:“指挥官。”指挥官抬起头,她点了点头,“再见。”“再见。”她走了出去,并轻轻把门带上,将哭泣声与悲伤一起关在房中,他的和自己的。她想起了指挥官的体检报告,肠胃炎只用了半个月就治好了,这次的体检报告是伪造的,指挥官肯定藏起了什么。但她没有勇气继续想下去,她站在窗边,看着风吹过花丛,太阳渐渐落下。指挥官看向窗外的落日,他想起了高卢人对这种事有个说法——他们对什么东西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说法,而且还往往正确——他们说,每说一声再见,就是死去一点点。

指挥官浪费了一天去写给sop和RO以及M16的告别,直到浪费了一整天在毫无用处与行动上的思考后,指挥官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做无用功。sop的行动自己无法预测,M16的眼睛一眼就给自己看透,RO可能好解决一点,但她总和RO一起出现,应对RO时露出的马脚就很可能被RO捕捉到,现在指挥官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麻烦不是一般的大。不过指挥官总会有他的办法,毕竟现在可以借用一下15的力量了。第二天,RO接到指令,15重创在维修,她将要代替15出后勤。指挥官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把RO支出去只和狗子呆着就算漏了那么一点马脚应该也不会被注意到。甚至不用专门去找,RO刚刚出发sop便冲进了指挥官的办公室。指挥官摸了摸sop的头,强忍住再哭一次的念头,问:“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玩?”sop抬起头,红色的瞳孔让指挥官感觉像晶莹的红宝石:“RO出去了,所以我就来找指挥官玩了。”这一刻,指挥官头一次觉得她的发色仿佛温暖的阳光,“是吗?但很可惜,我也有工作。”说着,指挥官收回了摸头的手,顺手从办公桌上拿起笔准备开始装模做样,旁边的sop有些困惑地眨着眼睛,流露出来的是大大的困惑:“可是15不是把指挥官的工作都做完了吗?”听到这话,指挥官险些从椅子上跌下来,“什么?”“就是她每天都大早上就起来把一天的工作都干完了啊。”指挥官陷入沉思,难怪昨天上面的人没来找他麻烦,可他现在只想哭。一旁的sop察觉到了什么,问到:“指挥官为什么感觉很难过啊?”指挥官摇了摇头:“没什么,刚吃完辣条辣到眼睛了,这样的话我们出去玩吧。”说着,指挥官站了起来,从桌子的抽屉中摸了什么出来放进了包里,又摸了摸sop的脑袋,推开门,示意可以出发了。屋外的空气很好,不远处有一片花田,那里大片大片的花海总是令指挥官联想到某部动漫里的秘密花田,sop在前面又蹦又跳,心情看上去很好,指挥官在后面慢步跟着,嘴角露出了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的笑容。两人坐在花丛中,眺望着似乎无尽的花田,sop开心地说:“哇,这里好好看,指挥官是怎么知道这片花田的呢?”指挥官心头一震但依然故作平静地回答:“以前摸鱼的时候经常到处转悠,这地方是有一次找到的。”sop似乎发现了什么,飞快地跑了出去,指挥官看着那红色的身影消失在紫色的花海中,低下了头不再看着。不一会,sop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指挥官,你看,这是什么!”指挥官认出了那是一个瞄准镜,他痛苦地发起抖来,sop吓得把瞄准镜丢了出去,抓着指挥官的双肩摇了起来,“指挥官?指挥官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指挥官?”在痛苦地抽搐与发烧中,指挥官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花……花粉过敏。”刚说完,sop便背起指挥官狂奔回指挥部。从指挥部的诊室出来后,指挥官的症状有所缓解,指挥官对着sop露出了一个微笑,收起了病历单:“sop,我要出差了。”sop愣了一下,但转而又似乎很开心地回答:“好的,指挥官,再见!”指挥官点了点头,看了看表:“办公室里有摄像头,你可以把有趣的东西放我桌上,我感兴趣的话会和你说话的——正好过去三个小时,RO也该回来了。”sop点了点头,再次奔跑着离去,在那只狂犬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那一瞬间,指挥官毫无防备地哭了出来。而sop并没有立刻跑向RO回来的方向,而是先将几个零件摆在了指挥官的桌子上。

指挥官来到了大门口,躲在了高高的围墙后。指挥官探出半个脑袋,正好看到AR15,sop,RO三个人在说话,但没一会儿,三人互相摇手,sop跟着AR15离开了,RO目送着二人身影消失后向着大门走来,指挥官立刻从藏身处出现迎了上去。“指挥官,晚上好。”:“晚上好,RO。“两人互相问好,RO直视着指挥官的眼睛,而指挥官的注意力完全被那一抹白色夺走,他头一次觉得白色如此赏心悦目。”指挥官,听sop说你要出差了?“指挥官费力地将目光与那双一色的瞳孔相视,点了点头。”什么时候出发?“”一个小时后。“她点点头,”别担心,指挥官。您走的这段时间资源收集一类的就交给我了。“指挥官跟着点了点头,烧还没退,在风中的指挥官又发起抖来,声音中似乎带上了呜咽的语调。RO环顾四周,”指挥官,这附近没花。“指挥官又点了点头,但眼泪依然流了下来,RO伸出手擦了擦指挥官的眼眶:”好啦,又不是第一次出差了,什么舍不得之类的话留着以后再说吧。“说完,RO给了指挥官一个拥抱,随后便向着宿舍走去。指挥官看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到:”再见。“在指挥官看不到的门后,她似乎很无助地坐下,把脑袋埋入臂弯。她低语着说到:”再见。“


指挥官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看了一下表,经过艰难的指针辨认,指挥官意识到刚才用了30分钟,时间不多了。指挥官趴了下来,从床底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铁铲和雨衣,今天的晚风阴冷,带着坟墓的味道,下雨的可能很大。他从窗户吊下的绳索爬了下去,最后的那位,他一点都不想见,就这样悄悄走掉挺好。他背着铲子向着公墓走去,可不料背后传来了那个命中注定的声音:“指挥官,你背把铁锹去干什么?”指挥官停下脚步,大雨倾盆而下,能见度很低,但一瞥见那一团黄色,指挥官便知道那是谁了,他继续向前:“给自己挖坟。”雨声很大,他甚至不确定对方时候听见了,但他穿上了自己的雨衣,破破烂烂的斗篷,彻底地融入了黑暗之中。他感觉到一串飞快的脚印向他冲来,然后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保持着和他一样的步调。他瞥了一眼,半只眼罩,三道爪痕,没错了,于是幽幽说着:“最难缠的还是来了啊……”旁边的不速之客好似没听见,自顾自地说着:“如果指挥官要去干一些不得了的事情的话,那肯定需要一个指导不是吗?”指挥官险些把眼珠翻到后脑勺,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旁边的脚步也跟着加快,时不时踩到水坑溅起的水话仿佛是在为这场终幕戏伴舞和伴奏,:“欸欸欸,指挥官等等我啊。”两人终于到了墓园,指挥官二话不说直接开挖,旁人便在一旁看着,二人相对无言了一段时间,沉默最后还是被旁人打破:“真挖坟啊?”指挥官瞟了旁人一眼,“不然呢?我可没多少时间了。”旁人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再次开口:“还有多长时间?”指挥官动作停了半拍,但随即继续挖着,“两天。”指挥官感觉到她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奇怪:“那你现在挖坟?”“我现在走。”指挥官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尽可能听起来不耐烦。接下来,两人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她在看他,他在看坟,直到坟挖好,指挥官看了看表,还有三分钟。于是指挥官就地坐下,而那个黄色的身影也坐在了指挥官的旁边。她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一瓶酒,自己喝了一口,递给指挥官;指挥官喝了一口,又递了回去。两人重复着这个操作流程不知道多少遍,直到她把枪放在了地上。一看到那把枪,指挥官便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呼吸急促,险些晕过去。“把枪拿开。”他说。“”什么?“她没听清。没有再重复一遍,指挥官站了起来一脚把枪踢了出去。指挥官再次坐下,旁人没有过多的评价,只问了一句:”为什么提前这么久?“指挥官拿出一瓶药,那药上写着一长串复杂的英文名,”我被命运掌控支配太久了,被迫接受了许多本来不应该发生的事情,这回我不想再听那**命运的了,提前一会也没什么,至少这次我和命运博弈只输半子。“他站了起来,摸了一把自己脸上不知是雨是泪的东西,真奇怪,人最后一次哭怎么一点都不伤心呢?”虽然我不后悔,但自责依然是有的。“他闭上眼睛,缓慢地回忆着自己的一生。”没事的,指挥官,没事的。“她站了起来,与指挥官并肩站着,”需要我做什么吗?“指挥官看了一眼,回味着这一段话,数年的岁月在这一刻压在了他的头顶,他终于能够放下一切的压力,他抱住了眼前的人,什么都没说,只是不停地哭着,直到雨逐渐变小,他才松开了眼前的人。”帮我收拾下,跟她们说我去出差了,谢谢了。“他看着眼前的身影点了点头,拿出了一粒药片,死神在雨中被打湿,此刻反而看上去像一个天使,他挥了挥手,大概意思是说再见。”我多想再看看蓝天。“他将药片服下,倒了下去。

在生与死的幻觉中,他看到了自己与M16正在弹奏《送别》。他感觉看不真切又听不清楚,晃了晃脑袋,却看到了另一番情景。这回是AR15和RO635在弹奏,也是《送别》,他挣扎着想站起来跑过去,却又重重摔了下去。抬起头,这次又换成了M4A1和sop,他似乎看到了她们的笑脸,他愣了一下,感觉到一丝笑容爬上了自己的嘴角。M16从指挥官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病历本,第一页上只有四个字母“PTSD“,她回头,看到指挥官的嘴角荡起了一丝微笑。她将指挥官的制服整理整齐,发现口袋了还有一张对折两次的纸,便收了起来。她将指挥官抱起,放进了他为自己挖的坑她看到了指挥官的表,依然还差三分钟。她将病历本放在了他的胸口上,如埋葬一段故事,一段岁月,一首传奇一样挥洒着泥土。她找到了一块石头,为指挥官立下了碑,只有名字和死亡日期,没有碑文,甚至连出生日期都不是很清楚。她拿起半瓶酒,喝了一口,然后将酒从头顶浇了下去,捡起自己的枪,走向墓园的出口,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她看到云层的最那边是碧蓝的天,有阳光在慢慢摸索过来。很可惜,他只差一步就可以再看看蓝天。”指挥官。“她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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