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awberries & Cigarettes】 九
#原女预警ooc预警全是编的
#LOFTER同步更新：云柚如岚
#我到底在写短篇还是长篇（陷入自我怀疑）
下面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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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第二天某国宝级花滑运动员顶着隔壁国国宝级黑眼圈来到了俱乐部。
连Shaelynn到的都比他早，见到他亲切问候了昨晚睡得怎么样。
羽生闻言望向她身后此刻老实得像只鹌鹑的温然，温然则望向他身后的由美。两人的目光跑了个接力，而后在空气中激烈交战，迅速达成共识。
于是羽生也努力老实得像只鹌鹑，笑着说瞎话“挺好”，转而提起新节目的话题。
滑行公共课过后是羽生的训练时间，温然按规定不能上冰，不过今天因为跟着师父可以理直气壮地留下。由美从休息区进来，见他还在练习，先跟Shaelynn小声商量着详细修改的时间和地点。
或许是因为高水平时段人少的缘故，冰场上的气氛凛然，跟温然练习时完全不同，甚至感觉气温气压都要更低。
又或许是因为有他在？
温然默默看了一会儿，开始怀疑低温低压的源头。
不算记忆模糊的小时候，这应该是温然第一次近距离地看他日常练习。他训练时像换了一个人格，由于精神高度集中，神情严肃到近乎冷酷，只有在停下来跟Tracy说话间偶然露出笑意时，才能与昨夜月光下那个安静温柔的人有些许联系。
时间差不多，羽生转身朝她们这边滑过来，半途突然加速到跟前一个急停，精准地溅了温然满身冰渣，然后快乐地被由美数落。
温然：“……”麻烦切回ON模式谢谢。
男人怎么能这么幼稚！
温然一边抖裤腿一边听他们确认好情况准备开始，直起腰的瞬间眼前有阴影一闪而过，抬头就看见羽生作作索索刚收回但没完全收回的手。她直觉某人是想拍她头来着，伸出手又记起亲妈在旁边虎视眈眈，所以才半途改道做了个无意义的上肢运动。
由美毫无察觉，走向电脑那边准备音乐。Shaelynn喊她去一起去裁判视角，温然只来得及匆匆地对他道“加油”。
羽生偷袭未遂也并不显气馁，闲闲地倒着滑了两步，趁着由美不注意冲她扬了扬眉，而后转身滑向场中心。
“我会让你相信的。”
他明明没开口，这句话却在温然耳边响起。她忽然觉得，虽然当时没能看见，但昨晚他说这句话时应当也是这个肆意又张扬的表情。
可能大佬真的会有气场，羽生结弦只是在冰场中间站定，根本也没有人说什么，其他人却自发地陆续停下来退到场边。
俱乐部的采光很好，干净的冰上只有他干净的影子。羽生呼出一口气，右手并起二指横在胸前。没有戴仙台冰场的毛线手套，黑色训练服衬得那只手如玉瓷一般。
二十岁刚刚好，他的气质踩在少年与青年不甚分明的界限上，纤细的脊骨向上无限生长，气息却沉下去。前不久剪短了头发，刘海沾了薄汗后隐约露出白皙的额头。
他垂下眼睛，眉目间有山海。
裁判视角也有不好的地方。他抬眼时目光直直地撞上来，以至于她分不清那一声是鼓点还是自己的心跳。
这遍节目主要是看编排效果的，除了跳跃比较随便其他的都按计划完成了。羽生结弦结束最后一个动作后喘得厉害，心里盘算着要想加上跳跃全部完成还是得加强体力训练。
冰场一圈响起零零散散的掌声，他微微致意，而后望向shaelynn那边……
好家伙，根本没人在看他。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Shaelynn跟由美都围在低头捂脸的小姑娘身边。他纳闷地滑过去，离着几步就听见抽抽噎噎的声音。
羽生气儿还没喘匀，顿时一个头三个大：“怎么又哭了？”
由美的眼刀子还没来及飞。温然闻言卡了一下，努力把哭嗝憋下去，噎得口齿不清：“我…也…不想…啊！呜呜呜……”
听起来真是又惨又委屈。羽生试图转移她注意力，开玩笑地问，“是我刚刚滑得不好吗？”
精准踩雷。温然一下急了：“不是！是你…滑得…太好了呜呜呜呜……”
然后哭得更猛了。
“……”讲点道理好吗。
羽生感觉身上已经要被亲妈的眼刀子捅出来百十个透明窟窿了，无奈地伸手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好好好你继续……要不，去那边坐下来哭…坐下来缓一缓？”
温然被由美拉走了。
羽生也不是第一次见她哭了，倒真是没见过她哭成这样。大概是这次没什么好顾忌的，温然一改之前安安静静仙女落泪的高冷画风，哭得人都抽抽起来。她的眼泪噼里啪啦掉，他的汗也噼里啪啦掉，几分钟时间脚边那片冰面就被滴得凹凸不平。
他用刀刃辗了几下不知道是泪还是汗凝成的冰，眼前还残留着女孩透过模糊不定的眼泪看向自己时的样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送走了两位暂时无法沟通的女士，羽生准备跟留下来的Shaelynn进行一些正常交流，一转头看见她在憋笑。
……没看错，确实是在憋笑。
他试探着问：“你知道她怎么了吗？”
shaelynn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我不知道。”
羽生结弦：？
那什么，徒弟都哭得这么惨了，做师父的是不是应该……适当地高兴一下就行了？
Shaelynn喜气洋洋地把目标转向他：“我猜是因为被你震撼到了。”
羽生结弦：？不至于不至于。
他想了想道：“我觉得Yu…Winnie一直很崇拜你，她之前就很期待你编的和风节目，今天可能是觉得你编的舞太好了？”
Shaelynn为他的彩虹屁道谢，笑着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置可否道“或许吧”。而后言归正传，同他谈起修改节目的事。
表演效果好归好，但要改的地方大大小小还是挺多，自然要另约一天了。羽生现在还在训练时间，不过三两句聊完，余下的详情之后再说。Shaelynn转头招呼温然准备离开。
女孩抱着噗桑跟由美一起走过来，情绪已经基本平复，恢复了往常的笑模样。只是睫毛还湿着，眼眶也有些红，在两位长辈面前又收着平时那股懒散劲儿，看着乖得像只软叽叽的顺毛小兔子。
Shaelynn抹了抹她眼角的水痕，问她为什么哭。
温然湿润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言简意赅地表达了“这个节目太牛掰了我好震撼好感动”之类的意思。
“……”就，答了，但没完全答。
是在夸谁？还是都夸了？我应该道歉吗？还是该道谢？这给羽生整不会了，迟疑着没敢开屏。
Shaelynn却笑着说“I know I know”，转头对他挥挥手，而后抓起小兔子命运的后颈皮，带着人跟由美一起出去了。
羽生结弦：？你刚刚不还说你不知道？
既然回到俱乐部，温然又开始忙起来。不过现在有由美监督她吃饭，加上心结已经打开，不再像之前那样逼迫自己，小姑娘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有了明显的变化，也没有了那种消极的疏离感。Tracy甚至上手掐了掐她养得白里透红的脸蛋子，得出结论“果然是需要休息一下”。
皆大欢喜。只有羽生结弦不高兴。
因为温然来搭伙之后，吃饭困难户羽生选手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了。虽然有时候因为看她吃得太香会被带得多吃一点，但更多时候在干饭人温然面前他都被衬得像是在数米，更可气的是如果剩饭还会被这丫头用“怎么可以浪费粮食”的痛苦眼神无声谴责。
这么多年由美好不容易习惯了他的恶习，温然的出现却打破了来之不易的平衡，以至于只要跟她坐在一起吃饭，羽生家的母子亲情就会短暂恶化。何况就算妈妈不说什么，这个食量对比也会狠狠打击他作为男子汉的尊严，总之每一顿都吃得羽生结弦想掀桌。
由美对此倒是很满意，作为老母亲不仅自家臭小子吃得比以前多了，还能拥有养小女鹅的快乐。只是含泪狠狠地酸了一把自己的姐妹：同样是当妈为什么雪竹未央能生出这么好养的小孩！
至于温然……
温然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不吃饭并且觉得日式餐具实在是太小了所以还想再来一碗。
综上，确实只有羽生结弦不高兴。
羽生结弦不高兴就爱找温然的茬儿，比如揪着她问看《SEIMEI》的时候哭什么。
温然吃了他家的饭，忍着满脑袋火第1207遍跟他解释就是那天说的原因。
羽生结弦：真的吗？我不信。
温然：“或许是有更深的原因，但当时的感受很复杂我其实也一直没想明白……闭嘴，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能想明白，你要是再问我可以一辈子都想不明白！”
羽生继续探索找茬的新角度，问她最近在忙什么。
谈到工作，美女终于收了臭脸，说在编新的节目。
看她表情舒展，羽生隐隐有些期待：“怎么，是瓶颈期有突破了？”
温然却不立即肯定，只说：“那要等全部编完才知道呢。”
等到羽生问节目选曲，她就又不回答了，眨眨眼丢下一句“你猜”，心情很好地走了。
找不到她的茬儿还得隔三差五跟她一起吃饭，羽生遭受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每天算着日子焚香祷告多大早日开学。
适逢周末，羽生睡懒觉起来听说温然今天去哥哥家了，激动得恨不得去对门点一挂鞭炮庆祝，到了饭点还跟只黄鼠狼似的假惺惺地在line上给她发去关切的问候。
不一会儿温然回了张吃完的空盘子照片。
——虽然比不上由美阿姨的手艺，不过多大的饭还不错，就是贵了点。
温然居然去了学校，倒是巧合地应了他随口许的愿。奇怪的是明明应该是希望能跟她分桌而食的，知道消息时却心里一惊，害怕她明天之后就真的不来了。
羽生一时间竟说不出什么抬杠的话，只能随便聊了两句以妈妈喊吃饭为由结束对话。
不过想想也不可能，今天很明显是哥哥带她去学校逛逛而已。像她那样样抠抠搜搜生病都坚决不去医院的人，既然学校的饭那么贵，肯定是在我家吃比较划算嘛。
但她哥哥好像就是多大的学生，万一知道什么吃饭的其他门路……
想着想着羽生越发觉得莫名地不爽：那个家伙怎么到哪里都能吃得那么香！
由美看见他又开始在碗里数米，心里对雪竹未央的羡慕第1207次抑制不住，不轻不重地叨叨了儿子一句。
羽生走着神，顺嘴回到：“果然是因为Yuki比较下饭吧。”
由美闻言沉下脸：“怎么能说这么失礼的话！”
羽生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有些用词不当。今天观众不在都没什么斗志跟妈妈顶嘴，他蔫儿了吧唧地认错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拎起筷子又去盘子里数菜。
由美在想的是，不收未央给的伙食费是一码事，我是不是该给她点钱请岚月以后常过来吃饭。
晚上将近十点温然才回来。羽生刚做完专业课的作业，正横在沙发上网上冲浪，耳机降噪太好没听见对面的关门声，倒是收到了她的line消息。
——在家吗
——在
——戴着耳机吗
——戴着。怎么了？
——摘了吧
——哈？
你在教我做事？羽生结弦当时就逆反了。
然后摘了一只耳机。
又发来一条，感天动地温大小姐居然会说敬语：
——请把两边都摘了
羽生结弦：……
他啪地转头看向门口，确认过那丫头没可能透过门缝偷窥，又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专心致志熨衣服的由美，无果。羽生暗自磨牙：她目光会穿墙？还是能读取电波信号？
手上倒听话地摘了另一只耳机，期待地凝神听了片刻，但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况。羽生狐疑地又慢慢躺回去，忍不住发消息：
——有声音吗？
没回复。他哒哒哒继续打字“你要干什么”，还没发送，忽然有一声很轻的钢琴敲在他的听觉神经上。
羽生结弦像僵尸一样用腹肌直挺挺地坐起来。
弱音踏板！
他想起来在她家看到的钢琴，不仅离墙老远，还铺了地毯包了垫子，温然说是因为哥哥怕扰民。公寓本来就做过隔音，加上温煦的全方位装备，这曲子开头又轻缓，踏板一踩声音弱得空气都快不震动了，难怪他刚刚注意不到。
不过捕捉到这个声音之后似乎就能听得更清楚，可能专注的时候大脑会自动弱化别的声音来突出它。已经错过了几个音，羽生情不自禁地放缓了呼吸，连心跳声都觉得嘈杂。
琴曲渐行渐重，多了几个低音和弦，终于清晰可闻起来。
由美这时也听到了，惊讶道：“有人在弹钢琴呢。”辨认了一下又道，“是岚月家吧？自从温君搬走之后真是好久都没听到了。”
进入第二段，优美的琶音如清泉一样流淌出来
羽生忽然意识到弹琴的可能不是温然，而是她哥哥。因为她之前说过自己不怎么会弹，如果只有开头那段柔板的话或许还能装一装，但后面的演奏技巧太娴熟了。
想到这他忽然少了点兴趣，又瘫回沙发靠背上。
由美反而停了手中的活认真听了会儿，赞道：“岚月弹得真好呢！”
“是温君吧。Yuki弹不了这个。”
“怎么可能？”由美很确信，“岚月是一个人回来的啊，还跟我抱怨哥哥临时有事害得她不得不自己坐地铁，所以这么晚才到家。刚刚也听见外面确实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
……？羽生又坐起来。
琴声还在继续，不论是节奏、强弱、音准还有熟练度绝对都是相当专业的水平，甚至能从中感受到演奏者的情绪。羽生又在磨牙：还真是“学过亿点”啊！
“真是温柔的曲子。可惜不知道叫什么。”由美露出淡淡的微笑，“听着这个突然有点想念纱绫呢。”
羽生结弦一愣。
“月光。”
临近结尾，琴声呼应开头渐缓渐轻，他也放轻了声音。
“是德彪西的月光。”
最后一个音落下，羽生只回味了两秒，迅速抄起手机敲键盘。
——你骗我！！！！！
也不等她回复，继续噼里啪啦地奋26键疾书八百字褒贬合一的小作文，来表达对她演奏的赞美并抒发自己被欺骗的愤懑。
手指翻飞间冷不丁打进来一个语音通话，他手一抖直接按了接听，待看清名字后立刻大声复读：“你骗我！！！！！”
对面的女孩悠哉悠哉地笑：“我又没说我不会弹。”
“这是‘学过一点’？？？明明弹得这么好！说实话你是不是十级早就过了！”
“感谢你的夸奖，但这个真的冤枉我了。我钢琴也就考到五六级吧，之后就自己随便玩玩。”温然乐不可支，“其实刚刚弹错好多地方，没听出来吗？也就蒙蒙你这种外行了哈哈哈哈。”
“……”怎么夸人还被骂了呢。
温然跟他解释，“我钢琴水平真的不怎么样，就只有月光弹得好一点。因为当年滑女单的时候几乎每一天每一天都在练这首曲子，但那次比赛后就再也没弹过。”
羽生想起来那天晚上她说已经有四年没有听过这支曲子。
“虽然哥哥在这边留了琴，但我来这边之后，你也知道，早出晚归的从来也没时间弹琴。今天在学校哥哥带我去了琴房，就顺便练了一会儿。”温然的声音带了点感慨，“我还以为我不可能会弹的，因为脑子里早就什么都不剩了，但没想到肌肉记忆会这么深刻，手一碰到琴键就自己动起来。哥哥连谱子都没来及找到，我居然已经摸索着顺出来了。看来有些事就算故意要忘掉，也总会有痕迹牢牢地长在身上。”
“是这样，我连十年前比赛的节目现在也能表演呢。”羽生道，“不要小看肌肉记忆，毕竟是曾经无数次练习过的。但这么快就能流畅地弹出来，也说明你确实很厉害啊。”
“谢谢别再夸了，我心虚。”温然无奈，“你对厉害的标准是什么啊，你不会真以为我只会一闪一闪亮晶晶吧？我真的只有月光能弹，其他练过的曲子都从身到心彻彻底底地忘完……”
“哦对了，你之前是不是问我肖邦第一叙事曲来着？”她语气忽然没来由地透出一股子诡异，“我之前确实练过，今天还试着捡了一下，想听吗？”
“！当然！”对叙一的期待让羽生选择忽略她的不对劲，“这个曲子好像挺难的，你弹琴果然很厉害吧！”
“哼哼，我摊牌了好吧！这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水平。”听筒里穿来活动指关节的声音，“没戴耳机吧？开外放，手机拿远点儿。”
温然笑得邪魅狂狷，“yuzu，你最好别后悔。”
……总觉得哪里不太妙。羽生忐忑地盯着通话界面的时间跳动，等待在冰上听了无数遍的开头响起。
温然砸下第一个音的时候羽生结弦直接把手机扔了出去。
她压根儿没准备弹前面，上来就是步法那段狂风暴雨一样的快板，也不管弹对弹错总之先把速度飚上120，一顿操作劈头盖脸直接给羽生干懵了。
什么叫薛定谔的肖邦，就是下一个音出来之前你永远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弹肖邦。
第二个音起羽生就关了免提，但这次的动静连温煦的隔音装备都包不住，甚至把由美一脸惊恐地从卧室里震了出来。在手机音量和楼房共振的双重环绕立体声中，羽生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追悔莫及。
“…………好了好了我已经知道了……”
“…………够了Yuki，住手吧……”
那丫头边弹边笑，显然已经上头了。羽生忍无可忍把话筒拿到嘴边用尽全身力气：
“再弹我挂电话了！！！！！！！”
琴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女孩连绵不绝余音绕梁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按住仿佛还在嗡嗡震动的太阳穴，羽生痛苦道：“不准备道歉吗？我今晚可能会因为你做噩梦。”
“相信了吧？后…后悔吗？”温然笑得话都说不清，“倒不是顾忌你，主要我怕…邻居报警。”
羽生眼泪都要下来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邻居？”
“……对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羽生结弦是真的很想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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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计划这章就完结的，不知不觉又写长了……下章一定！
前两章都是话疗，谈的内容比较正经，怕有说教的感觉，这章来轻松一点，我写他俩沙雕互动真的太快乐了，边想边笑。自习室里都是考试周愁云惨淡的学弟学妹，只有我乐得像个格格不入的神经病。
之前羽生主视角总是被然然子美颜暴击，这次就从女主视角来看看我们大！帅！哥！
写这章又去B站看了15年的seimei，于是第1207次找回第一眼的震撼，救了命了我真的永远为他心动。
祝看文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