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桌边简直堆成墙了,是红绿央央地压着,几块课文,几叠习题,小的遮大而厚的,长的撑窄又薄的。
这里有很多样样相同的桌,也落了许多形形相同的希冀和无奈。实是铁刺的意志或是化掉北极川的热诚作祟,使得桌前的喧和桌后的纸相对起了。
我既对不上这纸也顶不住这喧,我实在是坏的,格格不入的,以至于知晓了纸上、喧声里绝不阐明的画、笔、动作和热吻。
纸上去了,妙的喧下来了,邻的几十个纸均均叹起妙、嚷起笑了。不以然的只有睡着的、纸没写字的,和冷着脸的。
我是那睡着的,字没附纸的,也冷着脸的坏而格格不入的。所闹的声,绝其多的是不明了世的罢。
整顿,又沙沙地写起字来。我分不清那是我的笔声还是别的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