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2023-04-15 00:46 作者:酣睡的白溯溯  | 我要投稿

  桌边简直堆成墙了,是红绿央央地压着,几块课文,几叠习题,小的遮大而厚的,长的撑窄又薄的。

  这里有很多样样相同的桌,也落了许多形形相同的希冀和无奈。实是铁刺的意志或是化掉北极川的热诚作祟,使得桌前的喧和桌后的纸相对起了。

  我既对不上这纸也顶不住这喧,我实在是坏的,格格不入的,以至于知晓了纸上、喧声里绝不阐明的画、笔、动作和热吻。

  纸上去了,妙的喧下来了,邻的几十个纸均均叹起妙、嚷起笑了。不以然的只有睡着的、纸没写字的,和冷着脸的。

  我是那睡着的,字没附纸的,也冷着脸的坏而格格不入的。所闹的声,绝其多的是不明了世的罢。

  整顿,又沙沙地写起字来。我分不清那是我的笔声还是别的笔声。

室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