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剑雨》同人文—— 5
江阿生X曾静 ooc剧情豿桖慎入啊。 忽闻窗外有动静,江阿生探出头只见一道黑影闪过,他追了出去,那人轻功没有江阿生好,很快就被追上,两人在无人的后巷里展开一番较量。 两人打了几个回合,那人瘦脸凸腮大长条的身形,阿生一个大翻身跃起,手腕一转手持竹枝朝他刺过去,那人踢着墙身子斜跃起躲开了,空中一个回旋踢踢在阿生胸膛,江阿生当下胸口被震了一下,疼痛难当,吐出一口桖来。此人内功身后,善用腿脚,遇着强手了。 江阿生捂着胸口踉跄着退了几步,又强忍痛楚加强攻势,高刺低打,一套昆仑折梅剑法刚劲有力,势如破竹,打得对方连连败退,身上也被砍了一剑。 阿生抓准机会从腰间摸出石子飞打出去,击中对方穴位,动弹不得。 江阿生将竹枝抵在对方颈脉处,逼问来意,对方冷笑了一下,闭上双目什么也不愿意说。江阿生只得点了对方哑穴和神元穴,对方瞬间浑身抽筋痉挛。 那男子抽搐得浑身冷汗,经脉扭结,痛苦不堪却又发不得声。 过了好一阵,江阿生解开对方的神元穴和哑穴,对方缓了好久,才开口说像他们这种等级的也只知晓自己的上家,并不认得更多的组织的人。 江阿生并不是铩人如麻,他只铩当年涉案之人,本不想取其性命,还想问关于更多黑石的事,但说时迟那时快,三道银光“嗖嗖”地闪了过来,江阿生闻声抬起竹枝一挡,两枚粗长的钢针落地。暗处,一黑影发出两声轻笑。 江阿生惊觉不对,赶紧回头一看,那男子眉心被钢针深深刺入,已闭目倒地,江阿生转过身飞出竹枝也只打到黑影的脚,还是被他逃了。 江阿生左右张望,趁着四下无人,翻上围墙回到方才男女的厢房,却看见那两人衣无遮体,瞪大着眼睛一脸惊惶,眉心被深深刺入钢针,已双双毙命。 江阿生大惊,是那黑影铩了他们?难道刚才自己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个人的监控之下? 他赶紧翻窗而出,沿着墙檐翻到另一个巷子,走了好几条巷子进出了好几个店铺,确定没有人尾随,才回到原处更换了原来的衣服。 江阿生长长舒一口气,幸而自己是蒙着面的,对方应该没有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此人恐怕就是那三人的上家,但是我明敌暗,找到此人如大海捞针。方才那人留下的两枚钢针也许能找到线索。 江阿生再次出现在街道时,却发现许多人围在巷口议论纷纷,挤进人群去看,客栈也有衙役进出,店小瘫坐在门口面色惨白,像是丢了魂。不一会儿那对男女被抬了出来,已双双毙命。 阿生匆匆赶到到染鲜织坊已是未时五刻,还未停好车,只见曾静在染织坊内,旁边还有两个粗汉围着她。 “小娘子,怎么总是见你一个人来取布,搬搬抬抬的也不叫咱们搭把手?叫声哥哥,咱们也乐得帮你。”一个人身材矮小壮实,粗布衣衫干苦力活儿的伙计笑着搭话。 曾静垂着双眸,并不看他,只是专心把布从仓库搬到门口。 “就是,这粗活哪是你们女子干的,还不如……”说话的是店里另一名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干苦力的伙计,他看着旁边的伙计别有深意地笑笑,继续调笑道:“还不如找个有钱男人嫁了,在家相夫教子,生几个娃,何苦受这般苦。”说完,那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平日换做别的女子,早就羞得跑出去,也有一两悍妇骂骂咧咧,惹得那二人笑闹得更欢。 曾静听了这话,不疾不徐把布匹放下,抬起头,冷冷直视着身材矮小的男子故意大声说道:“张贵!前几日你输了二两银子给王武的事恐怕你家娘子还不知道吧?” “怎么知道?”张贵仓皇地望了望仓库方向,又有转而去瞪了王武一眼:“他娘的,你给老子抖出去啦?” 王武也愣了愣,摇摇头:“放屁,老子没说。” 曾静斜了两人一眼,轻蔑地笑道:“若是你家娘子知道,又得把你狠狠打一顿。” 惹得布庄里的伙计和客人暗暗发笑,也引来更多人围观。 男子红着面鼓着腮帮瞪眼啐了一口:“啊呸!我张贵就不是怕老婆的人……”话还没说完,只见从后院仓库冲过来一个虎背熊腰的女人撸着袖子插着腰,叫骂着:“什么二两银子,你给老娘说清楚!”狠狠揪着张贵耳朵下去了。 只听后院传来“哎哟……别别……啊!” 曾静又斜了一眼那皮肤黝黑的男子,刚想说什么,只见江阿生冲了进来:“我来晚了,让我来。”说着迅速拾起地上一大捆布,急匆匆走出布庄,路过那黝黑皮肤的男子时不经意地一撞,男子站不稳一屁股摔坐到地上,又惹得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阿生回过头才一脸恍然,呵呵笑道:“呀,抱歉得很。”男子瞪着眼睛刚想起身,阿生丢下布要去扶他,谁知布又砸在男子腿上,男子一个踉跄又坐在地上,屁股摔得不轻。 江阿生苦笑着:“实在是抱歉。手滑了一下。”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曾静也看着他笑,男子脸色难看极了,一骨碌爬起来上前要揪住江阿生衣领,却发现江阿生竟比他还要高壮,脖子、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神犀利让人不敢直视。 江阿生笑着拍拍男子的肩膀,男子感觉到肩膀别捏得生疼,那力气非比寻常,看来此人惹不得,也就揉着肩膀敢怒不敢言。 江阿生一下就轻松扛起两大捆布匹,搬到马车上,曾静刚想搬剩下的,阿生一把接过来又扛到车里。几下就把货物搬完了。 那二人仗着和老板沾点亲戚关系,素来不务正业,流里流气,尤其喜欢调戏姑娘,他们也不敢管,今日大家伙看见江阿生和曾静明着暗着教训了二人一番,染织坊内的人都觉痛快,纷纷投来敬佩和赞赏的眼光。 两人的货物挨挨挤挤地装了一车,曾静在阿生旁边坐下,两人扬长而去。 二人离开了稍远,阿生沉着声说:“以后进货,去别家吧。” “不成的,他们染织坊的布花色繁多,料好又便宜,都是紧俏货呢。不少布庄还是从他们家进货的呢。” “总之不要再去。”江阿生声色略有些严肃。 曾静失笑道:“不去,生意怎么办?” 他很想脱口而出“我养你”,却又被现实泼了一头冷水,为了追查黑石线索,他把从前存在老谢那儿的仅剩的外产也花尽了,平日冷馒头就着凉水下肚,也懒得收拾自己,苟活残喘不过就是为了报仇。如今他窘迫至此哪有钱呢? 江阿生看了曾静一眼,又望着前路茫茫沉默了,过了一会,他转而又故作轻松地笑道:“也是啊,生意还是得做。”眼中闪过一丝愁色还是被曾静瞥见。 曾静见状,反倒安抚道:“你不用担心,出来做生意的,什么人没见过,我能应付得来。” “我怕还有人骚扰你,说些难听的。”江阿生还是忍不住担忧。曾静一个女子一直漂流在外实属不易,想必也遭受了不少辛酸和委屈。 曾静听了却轻松一笑:“这些年什么人没见过,像他们这样的比比皆是,不必理会。若真的把我惹急了,以后去我就拿根烧火棍,看谁不顺眼就一棍子打下去。” 江阿生随即也展出释怀的笑容,道:“好,到时候我和你一起拿棍子去。” “到时候你一进门就黑着脸,瞪着眼。” “对,像门神一样。”两人不禁笑起来。 望着道路两旁油绿的稻田一眼望不到头,在艳阳下更显勃勃生机,马蹄哒哒声响得清脆,阿生又觉得希望尚在人间,这条路虽看不到头,沿路却别有一番风景,何不再往前走走? 江阿生望着曾静的侧脸,长长的睫毛下,美眸低垂,脸颊到脖子莹白透亮,叫人想多看几眼。身上有淡淡的香,江阿生忍不住头靠近了些,想去寻这芳香。 却见曾静的头更低了,脸颊和耳根染上了一层绯色,江阿生轻轻握住曾静的手。 他怕曾静会躲开他,没想到曾静缓缓抬起头凝视着他,眼中柔情似水,泛着波光。 曾静也不知为何,眼前这个男人看似平凡,又不会功夫,但是,他就是给人一种安全感,心里觉得踏实,让她第一次有了想依靠一个人的冲动。 她轻轻地把头靠在江阿生肩膀,江阿生感受到心脏猛力地撞击着胸膛。 过了许久,曾静幽幽唤着:“阿生。” “嗯?” “今早,你叫我什么?” 江阿生凝视着曾静低头微微一笑:“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