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同”人文]接近消失的尸体
新人文笔,觉得不好看随便喷。我想看看有多少人喜欢这种,没人看我就接着写病娇了。
夜晚是每个人的休息时间,但总有一些职业是例外。 2007年7月21星期六 北京时间 晚上11.33 广东XX私家厂 “妈的!这案子是他妈想搞什么!什么东西都没有。”一声暴怒的声音从黄白相交的警戒线里面传来。 痕检科的罗康一边骂骂咧咧的退出了区域一边跟刑警部门负责照相跟视频分析的吴程让他进里面拍照。 现场,只剩完好如初的头骨摆在地上和还没腐蚀完的不规则且七零八落人骨躺在硫酸池里。随着几声相机的快门响起,吴程也走了出来,将现场保护好就让法医李卫带去法医室鉴定骨头,由于距离现场五百米内没其他任何东西,让检验科的胡铂得到比别人多休息时间,但他却用来和报警人员交谈。 经过四小时的无聊时间,外面的太阳开始升起,部门内部开始展开会议。 负责这次案件主要负责人方景阁看向了胡铂。 “报警人陈烈农,男,31岁,是那家私人厂的持有人。通过他的描述平时那家厂是和朋友一起研究和发明的私人娱乐厂,已经通过证实。”胡铂叹了口气接着说;“根据报案人说明,由于在晚上八点半左右没有征兆的停电,大家只能先行走人。晚上人走完后,他留下开始日常清理卫生,然后发现了就直接开始报案,内部监控连接电线当天被人恶意破坏,没有相关证据佐证此事与他无关。” 罗康估计是已经骂累了,摇着头开始说着;“我这里没有任何东西,骨头的四肢肋骨等都不是靠那家私人厂的切割机分割,没有撬锁痕迹,指纹和鞋纹一大堆,只能记录没办法推测有关嫌疑人任何信息。” 吴程点了跟烟也开口;“最关键的摄像头是坏的,其次的那些监控在大街上,范围太大了没有关键点。” 罗康听闻补充说;“监控的电线问题我也看了,从切断面的关系可以肯定是工兵铲,后也从工兵铲的铲头确认痕迹,且基于线上其他的痕迹推定嫌疑人力气不大,且有轻微手抖导致电线上切断处的附近有额外的几道痕迹,然后工兵铲上的指纹也看过了,是乳胶手套,嫌疑人有土木工的可能性。” 李卫也接着开口;“我这没其他什么好的信息,骨头接近大半被硫酸腐蚀。根据硫酸池的浓度和肋骨和盆骨判断与晚上八点半至九点开始进行腐蚀,只能根据头骨和盆骨推测死者大约20至22岁,身高在175到178之间,体重在120斤左右,男性。” 一套信息说完方景阁的脸上脸也黑了起来,看着李卫的结果也只能安排人去问报案人陈烈农当晚的人员名单,以及查看作为目前第一嫌疑人陈烈农的日常关系。 方景阁安排事后便接着讨论,目前根据现在的线索可以直接肯定,嫌疑人是那一块的常客甚至得知监控线的信息,所以和目前第一嫌疑人陈烈农关系不浅。 因为现在局面尴尬,什么信息都没有留,所以罗康先找陈烈农问了些事情后就和上面汇报要求独自重新复勘现场,吴程也开始凭借自身根据必经之路的监控开始,毕竟骨头虽不能说如嫌疑人双手捧来般美好,但总会带个背包,或其他可能携带骨头工具记录每个路过的人。 至于其他二人,为了推动进展帮刑警询问关系,毕竟虽然嫌疑人有重返现场看杰作的可能,但现场还在保护,所以可能性不大,也没必要蹲。 罗康第二次进入现场,虽然本质上也没有太多用处,但还是为了一丝可能来到了这里,并且直奔私厂的激光切割机而去验证猜想。 虽然激光切割能将钢板切割,但对骨头切割可能性不大,但基本目的也不是为了这个,罗康把显现液往工作台一喷,看着指纹痕迹中被淡淡压下去却没有特殊指纹覆盖的情况直接笑出声了。 虽然说带着乳胶手套下去的手指头不会留下任何指纹,但有可能会带走点有可能加深,一般不带手套再加上人多,只会出现指纹覆盖什么的,但是带上手套后,在一堆指纹中间出现了没有指纹的手指痕迹,就可以直接说明,嫌疑人绝对来过这里,再加上指纹压的深浅,更加确定了信息,也确定当时的嫌疑人内心的忐忑不安,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人。 根据之前找陈烈农得知会有地方专门给他们存放东西杂物间,虽然一般工人都要求带手套,再加上周六日可以不上班,所以手套有被嫌疑人留下,但毕竟是娱乐场所,毕竟是南方的七月,广东属与北回归线附近,很热,所以带手套的人没有太多再加上乳胶手套的特征,直接找到了手套,放入物证封装袋中带回了回去,找到帮刑警的胡铂让他开始对手套进行检验。 经过时间又经过四五小时左右的滴滴答答,基本让所有人的信息方面都有所收获,方景阁又把所有人叫进会议室讨论。 方景阁,倚靠在墙上给一旁坐着的罗康递了跟烟,罗康也明白了意思,开口道;“嫌疑人的身份需要等待检验科的报告在能进行揣测。”把开口的机会传给了胡铂,而自己独自在一旁抽起了烟来。 胡铂看着这一局势,眉眼一眯嘴角一阵抽抽,但为了大局还是接了这头;“根据罗康带来的手套,检验不出具体的人来,但是根据手套上的虎口扭转痕,可以肯定这是来自汽车零部件日常工作的切割机和打磨机振动导致的原因,所以嫌疑人基本可以锁定为汽车零部件的工人。” 罗康这时候才翘起二郎腿说着;“不用基本,我在现场根据指纹压的深浅的情况分析,嫌疑人是很想要那个激光切割器的,多半也是因为自身原本力量不足,所以需要那个进行主要工作。” 吴程也听闻连忙说着;“这么说还真有几个两三个又瘦又带背包的出现在必经之路的上。” “开车的可能性没有吗?”李卫疑惑的问道。 “我都看了,没有一个是,要不然一个比一个壮,要不然就是车很好的那种,不至于对激光切割机都垂涎欲滴。” 方景阁现在安排着让目前第一嫌疑人去认照片,再调查人员比对工作行业,现在的情况,比之前开朗了好几倍,除了不知道死者是谁和嫌疑人对死者的动机。 所幸这个阶段不用太久,根据陈烈农的指认,我们确认了嫌疑人,可惜现在证据不足,只能先以询问的方式“请”来了讯问室由方景阁询问。 “名字?” “余铎。” “性别?” “……男。” “年龄?” “28。” “现职工作?” “做汽车零部件的。不是你们到底想干啥啊,我来这接受调查不是跟你们当相亲对象训练的。” 见他这样不安定我们也只能先换个角度攻入。 “那你知道陈烈农的人际关系怎么样吗。” “不清楚。” “那他周围人的人际关系呢?”话间眼神示意我给他到了杯水。 “其他两个没什么好说的,平时对周围人就不好,导致除了我俩就没几个陪他俩玩。” “就是说,你就只和陈烈农关系很好咯,你和陈烈农怎么认识的?”说完话后,眼神往李卫这里瞟了一眼,李卫默默地走开了。 “当初我还是学徒跟着师父来他这做土木然他给我拿了只水……”声音渐渐小了,头也别了过去,虽然不说但我们也为他的人际关系方面重新定义。 李卫出来后,开始按着之前陈烈农给的名单开始,排查从刚刚的信息来看,从陈烈农的方向发现死者难度很大,但根据刚刚的情况能得知余铎关系简单,容易排查,查到交易记录才开始锁定。 从2007年六月二十八开始银行卡每天都有入账也都是同一人发起一直到2007年七月十五号,对比上死者描述和收款者信息对比,从时间方面上,基本也可以确定。 调查完这些,李卫又去找了陈烈农确认信息。 “这个人,你认识吗?” “王封?他啊,之前天天来我这,我和他相聊甚欢来着,结果忽然找不到了。” “你知道余铎对你看法和态度吗?” “算知道吧,之前王封之前想和我说有关余铎的事来着后面他被余铎拉去不知道说了什么,后面我就基本没怎么看见王封了。” 此刻,基本的信息都以明了,李卫直接叫人抄了余铎的水表。 打开门,一股迎面的恶臭袭了过来,但还是要往里面接着探索,在里面发现了切割机,还有血渍在的冰箱,带血的剪刀,看了眼旁边的桌子上的相框还有余铎和陈烈农的合照,不过从照片的样子看,不仅余铎是把自己头像P上去的,陈烈农旁边应该也还额外站着一个人,于是把相框打开,可惜却是看见一道裂痕,再让吴程拍了照,就和方景阁对了眼神,将余铎从讯问室升级到了审问室。 晚上三点 在胡铂检验完所有信息后将信息转交了李卫,方景阁两个都能打概猜出个来龙去脉。 “知道审问室是什么地方吗!”李卫坐上主位将资料直接拍在审讯桌上开始严肃的呵斥道。毕竟之前在询问室,方景阁已经太温柔了点,威慑力在余铎面前大打折扣,便和李卫切换主辅。 “你现在坦白我还能当你是自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左耳刚进刚想右耳出,方景阁便从右耳说道;”死刑对你没有好处,为什么不争取死缓呢。” 两个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让人冷静思考的能力都没了,犹豫了半响,余铎才缓缓开口道;“我不清楚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方景阁看着这种便明白,白脸是已经没用了还不如直接双黑,李卫看这种情况也直接开口道;“这是最后一次警告,现在陈烈农还不知道你的到来,要不要我帮你通知他一声,让他一起进来陪我们审问你!” 方景阁也跟着附和道;“不用这么麻烦,把叫他父母叫过来就行,让他父母看看他儿子的兴趣,以及被架在这里的落魄样子。” 被双重压力影响的余铎也开始绷不住的一边抽泣一边说道;“别告诉我妈,我说……” 李卫和方景阁往审讯室单向透视镜看了一眼,示意外面可以进行记录。 而透视镜那边记录人问旁边的人;“能叫进来的吗?”旁边的人也慢慢的用看弱智的眼神望着他。 等余铎平静下来便说着;“在大概学徒也就是05年的2月多的时候,我还是在我师父卓艺手下当学徒,一天天每天都是和水泥,搬砖,量度数做标记,也就是现在陈烈农的那间私人厂,当初也刚好在和水泥的时候,天花板连木头都没有,很热然后陈烈农刚好带水过来探工,当初我的位置是属于天台那种,然后那层也就只有我一个人,他拿着水上来……”说到这的时候他咽了一口口水,方景阁便知道他现在正渴又刚好想起水的反应,便默默地帮他盛了一杯水。 余铎接过水向方景阁道谢后便接着说着;“那个时候我对他抱有了一定的好感,之后我不用当学徒了,我出来找工作就进了做汽车零部件的厂,后面认识了王封,当初他和我主动攀交的,然后就机缘巧合说带我去好玩的地方,我哟不过他,便被他又带入了陈烈农的厂,又再次遇上了他,陈烈农当初应该也是看在我是新手和王封的情况下格外的照顾我,之后我发现因为陈烈农对我额外照顾,让我对他产生了一些感情,但是我却不敢和他表白……” 虽然听的在场众人满脸黑线,但余铎开始激动的声音又把所有人拉了回来。 “我之后就凭着之前在他家办事记住的路线,默默地收集陈烈农用过的东西,还把自己和他P在了同一张图片上。一直持续到了今年六月,王封突兀的想去我家看看,还和我说着‘如果你想让陈烈农知道你的秘密的话可以拒绝我’让我只能带他去,后面他又以此要挟向我要钱,而且一次比一次要的过分再到后面我想给我妈的钱的没多少,就有了这个想法,他又在十天前左右,说要来我家,要我买好酒伺候好他,便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打晕,将他的衣服扒了,后面我防止他叫出来又把他舌头剪了,但怕不保险,还是直接用切割机把他人首分离安心,这把他的四肢慢慢的截下来,放进冰箱,做完这些后,让我体力耗的太多,钱也大部分都被他拿走了,我便又打开了冰箱,把他的肉拿出来烧了当夜宵吃,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想帮我把肉处理了,便来了两只狗在我没口趴着,我便把王封五脏六腑和他的肉拿出来烧了烧给他们拿去吃了,后面四五天都是这么度过的。” 看着他激动的说完这话的时候,除了从事法医的李卫,其他人都是一副要呕吐的样子。 方景阁强装镇定的说道;“之后呢?” “吃完之后,让我头疼的事出来了,骨头我处理不了,狗也弄不了,只好先招呼他们离开,我把骨头上的残渣清理掉后,便试了试各种办法,全部割了埋土里,烧了不行,甚至产生了去墓园所以挖口棺给人当骨头抱枕的想法,但墓园严,不好下手。之后我我一边思索一边在陈烈农厂里瞎晃悠,看到了那硫酸池,便产生了扔里面的想法,我开始把骨头上指纹清理干净,带手套带脚套,把他家摄像头电路线拿铲子破坏掉 ,还偷偷摸摸用东西把硫酸池挡住不让别人发现,然后就是你们现在看见的这样了。” 李卫听到这又开口道;“切割机的事情你还没解释,为什么会对厂里那切割机抱有痴迷的心态。” “对陈烈农有好感后,我觉得不能再让自己这么糙,但是所用的机器不让我有这个想法,我便开始期望这种不需要多用自己手又能完成我熟悉的工作,通俗一点讲就是我想要对自己进行保养。” 之后将余铎直接关押,负责这一档案的部门所有人又聚在一起开启了小结。 “……”罗康阴沉地沉默着 “……”吴程脸上也阴沉地沉默着 “……”就连胡铂也一脸阴沉地沉默着 “……”包括方景阁等其他一众人脸神阴沉地沉默着 看着众人默不作声,一脸茫然的李卫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工作完了要不要去吃点烤肉?” 下一刻该跑厕所的跑厕所,该找塑料袋的找塑料袋,开始呕吐起来,会议室充满了诡异的气味,比余铎家里还诡异,之剩下了李卫还在一脸懵逼着。 ——END 话说有谁对下一篇病娇给点建议或想法吗?我不会按投票的操作啥的,所以有建议还请评论区打出来,谢谢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