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升者传说》第九章: War recalling(追忆战争)
“所有人员按原定计划行事!”
O.P对着话筒大喊到，四十个人偶立刻开始行动，它们摆好了游击阵型，准备对A.P的军队进行突击。
第一颗子弹敲响了战争的钟声，双方立刻使出浑身解数与对方厮杀，说实话在侧面的我看不清战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能观测到的，只有无数个可以晃瞎人眼睛的魔法相互碰撞，听到的只有愤怒的嘶吼和痛苦的哀嚎。
“Voyageur。”
O.P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但是和平常的傻笑不同。
“怎么了?”
“在因为第一次看见这么激烈的战争而惊讶吗?”
啊，被看出来了，这家伙虽然看起来是个笨蛋但是又聪明得很，果然我对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家伙还是了解得太少了......总感觉那家伙浑身上下散发着和曾经的我一样的气息。
当然我心中的感觉被祂说中了，虽然很不甘心，但我确实是被眼前的场面惊讶到了。虽然我曾经经历过很多战斗，也不仅一次面临生命危险，也摆出一副“我见识过真正的战场”的样子，但现在看来我的见识还是太少了。
“这就是晋升者的战争吗......”
我不禁感叹。
“没错，虽然还差点意思。”
“什么?”
“后面你就知道了。”
祂卖了个关子，走到了另一个屏幕前。
“第四梯队队转移位置!第三梯队负责吸引火力，第一队继续攻击!”
O.P继续指挥着人偶们，这些机器虽然冷冰冰的，但有一点比活人要好得多，那就是绝对不会受情绪影响，也不会犯错。
O.P指挥得很好，全程没有任何一个人偶受损。
“马上就要开始了。”
O.P向远处看去，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突然，随着数声巨响，数十颗炮弹落在了战场上，爆炸声震耳欲聋。
“Frisk，张开嘴。”
我急忙对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皱着眉头的Frisk说道，并用双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乖乖地张开了嘴。
待我照顾好Frisk后看向屏幕，战场上闪耀着的魔法光芒已经消失，换之而来的是坑坑洼洼的星体和硝烟。
“暂时停火了吗......”
O.P点了点头。
“现在双方都在调整状态，过一段时间才会再次交火。”
看来O.P对于战况非常的了解，即使没有身处战场中央。
但是祂应该也看不清楚才对，祂是怎么知道情况的?
“刚才那是什么?”
这时我才想起来刚才的东西。
“守序势力的支援炮台，这东西战争势力也有，不过看起来祂们是想先留着。”
“这是支援炮台?”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支援炮台我也不是没见过，但是从没见过威力这么离谱的。
说实话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进了城的土包子，这个不懂那个不懂，整天问这问那，亏O.P那傻子没有嘲讽我，祂说的“更宽广的世界”指的是这个吗?
“这是我以前留在他们那边的技术，哈哈，现在真是有种自己打自己的感觉。”
祂怂了怂肩。
“也就是说......O.P以前是祂们那一边的咯?”
Frisk缓缓开口，看来她从开始的那种刺激中缓过来了。
“嗯，在晋升者还没分裂出那么多势力的时候。”
“话说回来为什么O.P没有加入祂们?”
Frisk接着问道，确实，如果加入祂们，生活也许会轻松很多，至少不用和那么多人作对。
“那当然是因为祂们......没有金○垃!”
根本没有要好好回答......
似乎每次提及祂的事情，祂都会开玩笑糊弄过去，一直追问别人的事也不好，所以我们也会就此止住疑问。
......
接着，过了两三个小时，就和O.P说的一样，不知道是哪边先开的火，双方又进入了战斗状态，眼花缭乱的魔法再次侵占了指挥室的屏幕，看不到任何东西。
但也许是因为刚才的炮击削减了人数，双方的火力似乎没有这么猛烈了，守序势力似乎已经压制了战争势力。
“好像很快就要结束了。”
“嗯，毕竟人就那点，也打不了多久，如果双方火力全开，也该是这个样子。”
祂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守序势力人数占优势。”
但是很快我们发现了情况不对劲，紧接着，Oriy发来了受袭报告，敌人不仅有战争势力，还有守序势力。
“T.P......果然还是这么做了吗?!”
O.P立刻拿起了话筒指挥。
“全员撤退!第二梯队负责殿后!Oriy，指挥暂时交给你了，按我之前吩咐你的来做，掩护我们迁移指挥室!”
O.P立刻走向一旁的机械仓内，过了半分钟，他走了出来，这时的祂全副武装，除了头部和那套衣服，其他全被装甲覆盖，背后是一门能量炮和一个机械背包。
“Voyageur，Frisk，我们要换地方了!”
我们点了点头，我拉起Frisk的手跑出指挥室。
但与此同时，Oriy发来了受损报告，第一、第三梯队受到重创，第二梯队全灭。
在双方的夹击下，我们的军队是如此的脆弱......O.P到底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Oriy，报告敌方人数!”
O.P边跑边说道。
“报告，敌方人数大约350人。”
“这不是没少多少吗?”
我看向了跑在前面的O.P，祂沉默了一会，才做出回答。
“看来他们已经事先安排好了，战争势力被消灭的那些，多半是W.P掌握的军队吧......看来A.P想除掉的不只是我们啊。”
身后的炮火声没有停息过哪怕一秒钟，我们的军队人数也逐渐减少，跟随我们的人偶中不停有人转身应敌，但是也很快被吞入炮火中。
“3......2......”
O.P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倒数。
“......1。”
身后突然起了一个屏障，把敌人全部挡在后边。
“趁现在赶紧调整队形，我们要开始拐弯了!”
O.P再次发起命令，剩余的人偶也开始行动起来。
“还剩十三个......吗?这数字还真是不吉利啊。”
......
连续跑跑停停了差不多一个小时，O.P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小营地前。
“这就是新的临时指挥室吗?”
“不，这只是我事先设置好的补给点，带好东西我们要继续赶路了，这点路程还不足以甩开祂们。”
O.P一边收拾物资一边回答道。
“来，喝点水。”
我把一壶水递给了Frisk，连续一个小时的行动真是太辛苦她了。
但Frisk是个坚强的女孩，精疲力尽的她喘着气，尽力挤出一个微笑。
“谢谢......Voya。”
是不想让我那么担心吧，这孩子真是的，总是勉强自己。
“好了，上来吧!”
O.P启动了一旁的一辆装甲车，坐在了驾驶位上，后面的人偶似乎是上了另外一辆车，但是我们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和Frisk坐进了车内。
随着引擎的启动，似乎是因为车子不是靠轮子移动，而是浮在空中靠推进器驱动，速度快得惊人，很快屏障便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
“那个......不能回到之前的那个像球一样的基地吗?”
Frisk看着窗外缓缓开口。
“不行，虽然那个基地防御和火力很强，但是移动太慢，根本脱不了身，我设置的机关也牵制不了这么多人。”
“为什么不多造一些?”
感觉如果是O.P的那种技术，只要数量足够，击败敌人并不是问题......不过好像从一开始我就发现不仅是O.P这边，整个晋升者维度的人为造物都少得可怜，根本没办法给那么多人使用，但听O.P说晋升者维度去掉战斗人员也有上万人，那么那些人到底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啊......
“晋升者维度的资源不够了，其他AU里没有可以替代的东西。”
O.P回答道，祂轻笑了一声。
“如果不是资源和土地的问题，祂们也不会红着眼急着要扩张领土吧。”
“这样啊......”
Frisk皱起了眉头。
“这样说来好像大家都过得不是很好的样子......”
“当然，没有谁是过得容易的，当然就算是如此，我们被侵略了也得反击。”
“因为我们也有自己的生活。”
我接了祂的话，祂笑着点了点头。
“如果加入祂们的话，总有一天祂们会盯上我创造的AU的资源，虽然很多用不上，但魔力祂们绝对不会嫌弃，AU的魔力会被榨干，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感觉并不是“麻烦”一词可以形容的......
“这就是你不加入祂们的理由?”
我开口问道，祂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是原因之一。”
......
“到这里应该可以了。”
O.P说着便下了车，我们也跟着走了出去，周围已经看不见硝烟。
“找到你们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一个穿着黑色大衣，左手掌巨大无比的骷髅。
“亏你能追踪到我，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的技术也在进步啊。”
O.P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深色，祂缓缓转过身来看向那个骷髅。
“Wither·Promotioner......W.P......”
原来祂就是O.P所说的W.P吗？
“嚯?没想到你还有点良心啊，还记得我的代号啊，还真是让我感动啊!”
W.P笑了笑，脱掉了左手的手套，露出了祂的利爪。
“我的追踪器可以追踪到所有的晋升者，你们的位置我已经透露给T.P和A.P了，就算不信任我祂们也会试一试吧，已经将军了!”
更巧的是，就在W.P说完这句话，祂的身后便传来许多的脚步声，A.P和T.P的联合军队已经赶来了。
“啧......”
就在我准备应战时，O.P全是的装甲向外展开，迸发出极其强大的魔力，祂在敌人出手前率先打开了一道屏障。
“这个屏障应该可以撑三分钟吧，够用了。”
“然后我们趁这个机会逃走?”
但是祂却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只是你们走而已。”
“那你们呢?”
我心中一颤，赶忙追问道。
“我们会掩护你们离开，然后把祂们引到其它地方。”
“那O.P......会怎么样?”
Frisk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紧张地把我想问但是没有问出口的问题说了出来。
“多半会......咔嚓。”
O.P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你帮助我不是为了自己的领地吗?你死了那领地留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急忙问道，而O.P转过头去，在一个橙色的操控面板上操作着什么。
“啊?那个啊，那个是骗你的。”
祂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抑制着自己的情绪，看着祂微微颤抖的身体，我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如果不这样说，不让你觉得我也从中获利的话，你根本不会相信我吧。”
瞬间，各种各样的想法在我的脑内搅成一团，我这时已经无法猜测O.P这家伙的想法，祂的这句话打碎了我之前对祂的所有猜想。
“没事，不用有什么愧疚，这种事是我我也接受不了，我也不会相信的。”
祂竟然开始安慰我了?这让我的思绪越来越混乱，我看向了身边的Frisk，从她的表情中我看出了她的想法，看来她现在的情况和我一样。
“我也知道，把自己的创造物当做亲生孩子看待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但是，我又怎么可能无视这种感情?”
O.P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祂极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手，继续操作着操控面板。
一道橙色的光环包围了我和Frisk，一声电子音在耳边想起
“强制传送，开始。”
“等一下!O.P!”
我伸出手，可是却发现自己无法移动。
O.P走向我，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胸口，瞬间，我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注入我的体内。
“虽然你们现在肯定有很多疑惑，但是有一点我希望你们可以相信......”
一条闪烁着的光在O.P脸上留下来一条长长的轨迹，祂露出了笑容，与之前的任何一个笑容都不同，这次的笑是如此的真实。
“我是真的很爱你们......”
我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O.P缓缓转过身，面对着敌方的军队。
“果然......我这种家伙还是不适合当神啊。”
......
我的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但是从周边的魔力反应来看，这里还是晋升者维度。
没有了O.P，我们已经没有办法离开晋升者维度，接下来只能想办法躲着祂们了，我们和O.P在同一阵营，我的AU的控制权也在我的手上，祂们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们似乎还是在战场附近，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很多晋升者，祂们痛苦地呻吟着，看来已经命不久矣。
不过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关心这个了，趁祂们没有功夫管我们的时候，我们要赶紧离开。
我带着Frisk沿着一片类似小行星带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被敌人发现。
“找到他们了!”
身后的某人大喊道。
“不用节省弹药，所有人向祂们开火!”
该死，亚晋升者也会被侦察到吗?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让Frisk独自离开，不是晋升者的她不会被侦察到，但是我很难想象让这个没经历过战争的女孩子独自行动是怎么样的。
正如那个声音的主人说的那样，各种魔法和炮弹向我们打了过来，我带着Frisk赶紧离开，我们在各个小行星间穿梭，希望可以甩掉敌人。
然而，面对猛烈的炮火，我们似乎没有逃跑的余地，一颗炮弹打在了我身后的小行星上，随之产生的爆炸吞噬了Frisk的左半边身子，我急忙把她抱了起来奋力地迈着双腿，我从来没有跑得这么拼命过。
要是我拥有以前的身体，我完全可以靠瞬移脱险，然而现在的这副身体并没有这个能力。
Frisk也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没办法使用我灵魂中的能力，影子病毒的能力也莫名其妙地弱化了，这导致她和普通人几乎没什么区别，仅仅是体能和生命力强大了一些。
突然，一阵剧痛在我的脑内扩散开来，我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
“该死......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看着怀里呻吟着的Frisk，她的左臂和右臂已经消失不见，左边身子的其他大部分也有大面积的烧伤，左眼也似乎是被爆炸炸出来的碎片刺瞎了，但她依然拼命忍耐着，仅仅是咬着牙，小声地呻吟着。
忽然，我的手自己举了起来，打开了一道传送门，我就这么撞了进去，又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但已经看不到硝烟，周围全是漂浮着的垃圾，应该是远离战场了。头也不痛了，我赶忙把Frisk带到旁边的一个废弃的飞船内处理伤口。
过了许久，多亏了影子病毒仅剩的恢复能力，我成功处理好了Frisk的伤口，因为太过于疲惫和虚弱，她已经昏了过去。
看着她现在的模样，我的心如同被数根绳子紧紧勒住，非常难受，但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趁得趁这个时间赶紧给她做一套义肢。
......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为了不被那么快找到，我隔一段时间就会移动一次，途中也陆陆续续地完成了义肢的制造。
义肢很简陋，而且因为材料不足，左手的义肢比Frisk的右手小了一圈，而且只有四根手指，不过应该可以凑合着用一下。
在我给她装上义肢后不久，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Voya......?”
“你醒了啊。”
我撩了一下她的刘海，顺着头发抚摸着她柔软的脸颊，心中的复杂的情感难以言喻。
“这是......”
她抬了抬自己的左手。
“抱歉......材料不够，只能做出这样......对不起......”
我使劲把眼泪憋了回去，在心中责骂脆弱的自己。现在的我绝对不能哭。
“没事的，我会习惯的，这不是Voya的错。”
她坐了起来，搂住了我的脖子。
很惭愧的是，现在是我被安慰了，然而我并不是那个应该被安慰的人。
“Voya已经做得很好啦......”
......
接着我继续带着她到处躲藏，现在已经是十次移动了，周围已经看不见人造物，应该可以休息一下了吧。
就在我靠在一颗小行星上，要合上眼睛的时候，周围又响起了脚步声。
“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赶尽杀绝啊......”
我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我站了起来，看向四周的士兵。
“因为你和O.P有很大关系，我们不能确定你接下来的目标是什么，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你们抹杀，因为我们不知道O.P这家伙到底还可以搞出多大名堂，所以希望你可以理解。”
W.P从队伍后面走上前来。
“Frisk你快逃!”
我举起手中的枪冲向W.P，决定拼死反抗，给Frisk制造逃跑的机会。
然而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敌得过那么多的晋升者?在我踏出第一步时，数不清的魔法就向我袭来，我立刻被打到在地。
“结束了!”
W.P举起利爪挥向了我，我闭上眼睛，准备面对死亡，可是身体却没有感到疼痛，我睁开眼睛，看向了自己的前方。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眼前的不是W.P，是那个我熟悉的、惹人怜爱的笑容。
“Frisk!!!”
我们一瞬间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脱离了敌人的包围，但是这回使用瞬移的人不是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可以用......Voya的......能力了。”
她的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身体开始被一种黑色的东西侵蚀着。
“当时我心里就是想着......Voya死掉什么的......绝对不要，我想要保护Voya......结果就用出来了。”
“Fri......sk......”
我已经快说不出话了，只是把差点摔倒的她紧紧抱在怀里。
我看向她的背后，映入眼帘的便是W.P留下的巨大的伤痕。
“为什么......为什么......”
我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因为......我......爱你啊......”
话音刚落，她便消失在了我的怀中，我跪倒在地上，心如同脱了线一般，突然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啊.......啊......”
紧接着便是无尽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绝望地嘶吼着，憎恶、痛苦、仇恨、愤怒、绝望等无数种情感侵蚀着我的内心。
“我们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我愤怒地捶打着看不见的地面，脑内的所有想法就像线一样搅成一团，什么也没办法思考，只懂得发泄愤怒。
虽然我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但是有一点我却非常清楚: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Frisk在死前把我的灵魂归还到了我的身体里，但是我没有感觉到高兴，这反而成了一根巨大的钉子，直插入我的内心。
......
激动的情绪终究是缓和了下来。
Frisk死了，支撑着我的心灵的最后一根支柱也崩塌了，现在我的已经什么都不想做了，什么都不想要了，失去了几乎曾经拥有的一切的心只剩下迷茫。
不，还有一个东西是我想要的。
复仇。
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我这副机械一般的躯体行动起来，我感觉自己已经神志不清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我是要去复仇，O.P注入到我体内的力量终于和我的力量融合在了一起，这时的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是时候让祂们付出代价了，赢不赢已经无所谓了，能杀一个是一个。抱着这种想法，我放任自己的身体行动着，我伸出手，打开了一个黑色的传送门。
......
似乎是因为O.P的力量到了我的体内反而被更有效地发挥出来了，在我恢复神智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杀死了F.P，T.P，A.P，并吸收了祂们的力量，W.P也惨死在了我的手里。
我的左手不见了，换之而来的是一个黑色的义肢，和O.P的非常相像，右腿的义肢也换了新，是我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做的吗?亏我能做得出来。
一个片段在我的脑内闪过。
“又是这种情况吗......为什么又是这种时候才出现......”
在几个晋升者力量催化下，我穿越时间线力量得到了强化，现在的我可以在穿越到过去，在任何AU，不只是在我自己的AU内。
我张开双手，又是这熟悉的光。
这次，我一定要改变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