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八 东拼西凑出科研,幸得友人助扩编。

天色朦胧,万物沉醉梦中,太阳藏身云层,透过缝隙羞涩地施以温存,晨曦中一缕缕薄雾缓缓游离,慢慢爬上树梢。像那浪漫的诗人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轻轻消散。
“首长,现已删除元山港区船坞所有皇家、白鹰舰船拟态数据,及鸢尾、铁血特型舰拟态数据。……嗯……对……没错。”我刚下飞机,几乎和眼前这个满面怒容鼻青脸肿的家伙前后脚进港区,他简短地介绍完自己,就直奔船坞一阵手忙脚乱,然后找到我的新办公地点,鸠占鹊巢般霸道地抢来电话向上级汇报工作进度,频频点头的样子令人作呕。
“指挥官……”我做了个噤声手势示意跟来的Z23安静。
“同志,相信你刚才都听到了,我这也是奉命行事。”他谈完工作把座机随手一丢,点了根烟斜身倚在内务柜门前趾高气昂道“还是你识相,不像济州的蠢货。”
“伊阙并不聪明。但他很优秀。”
“放P,那个蠢货已经挨了记大过处分。不过是几组数据而已,我可是受平壤指派,宣读中央指示的特派员。他居然敢抗命。”不难看出,这个沐猴而冠的家伙没少挨打,半岛所有港区的白鹰船加起来不过屈指可数,皇家却真是桃李遍天下,作为指挥官,主力舰娘断了龙骨心里肯定不爽,特派员这次撞枪口上了,用脚趾想想都懂,换了谁都不可能老实就范。
“您黑眼圈有些重,想必没休息好,要不在元山小住几日好好调养,意下如何。”我故意调侃道
“不必了,我还得去别的港区监督他们。”说罢,特派员将烟头随手一丢,临走前还不忘嘲讽。“别的指挥官都在楼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怎你穷成这个鬼样子?。”
“我曾富甲一方,但毁于一时冲动。”我倒了杯清茶捧给他“说来话长,那是月黑风高……”
“得得得,打住。我不想听故事,中央说了这次只是开始,往后指不定还得拆舰……”幸亏他不太哆嗦,送走这个丧门玩意后我着手清点手头物资,叫大家来商议计划,维修舰看病也得对症下药,删除数据弄得修船都没参考。
“指挥官,以后能不能让克利夫兰留守。”
“以后再说以后的事,目前铁血和鸢尾的特型舰也造不出来了,趁你们的拟态数据还在,赶紧把资料清点一下,能改造的尽快改造。”尽管我十分清楚Z23的用意,但兵力问题也不能忽视,更何况魔方已经光了。
“改造可以先缓一缓,我听说科研舰还没下水。”
“指挥官她是谁?”福煦盯着刚刚发言的阿布鲁奇一脸疑惑
“这次去明川开会,上面发的军事顾问。”我调整座椅靠背战术后仰,没好气地答道
“什么发的,是我申请的。”
“顾问大人别气,指挥官就爱开玩笑~”众舰忍俊不禁,福煦开始勾肩搭背“安排住处了嘛,要不我们一个屋。”
“以后所有港区可能都要换装东煌船,虽然目前删除了皇家、白鹰的数据,但你们也得早做打算。待会把你们的想法告诉我,是走是留给个信。”阿布鲁奇话锋一转把刚才欢快的气氛打破。就连那只热情的胳膊也悄悄放松、滑落,除胡滕外她们一个个都似霜打的茄子,从喜笑颜开切换到愁眉不展仅数秒光景,令人欣慰的是,并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情绪大爆炸。此时此刻,异常平静,好似提前知道了会有今天这么一出。
“顾问大人,既然往后都得换装东煌,那你这个萨丁存在的意义是什么?”福煦一改友好的态度开始发难。
“东煌主席会考虑租借萨丁船组成特混舰队,目前港区的派系太过复杂,需要精兵简政。”阿布鲁奇转身朝内务柜走去,毫不见外地开门,娴熟地将随身物品整齐摆放“我看过港区的战绩,光凭满腔热血远远不够。我会训练你们的阵型和战法。”
“原来是个佣兵~”福煦冷哼一声变本加厉继续出言不逊“诸位听见了没?萨丁指导铁血和鸢尾?什么黑色笑话。”
“东煌的科研舰短时间内不会立项。已有的各阵营科研大概率会保留,指挥官可以用物资、给养、油料和富裕的港区指挥官换科研测试数据争取把咱的科研船也做出来,至于其他的舰船……”阿布鲁奇对刚才的挑衅熟视无睹,反而有条不紊地分析局势,痛陈利弊,列出目前适合港区发展的几条建议。
胡滕耸耸肩阴阳怪气地问道“卑职请教顾问大人,我们这段时间能做些什么?”
“加紧训练。”我顿了顿补充道“首长认为阿布鲁奇顾问还是有点东西的……。”可能是太过心烦意乱,我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在众位异常的注视下,我只得尴尬起身逃离这里,空气依旧甜美,伴有丝丝凉意,偶尔有几只候鸟突然出现,从云层中惊叫着盘旋着俯冲而下,然后再急速拉起,向别处飞去,直到不见踪影,与云层融为一体。真羡慕这些小家伙,它们遇见不顺心的环境想走就走,假如未来真到了删除其他阵营数据的地步,Z23她们又该何去何从?潮汐褪去不久,没赶上趟的鱼儿们“滞留”在沙滩活蹦乱跳,走过这段小径便是港区大陆。我尽量忍住不看周围,免得睹物思人,事实证明这样太过愚蠢,这里处处充满她们的痕迹……总之,将来港区是东煌系的天下,海圻倒不用担心,大不了开个转诊单送到平壤就医。只可惜,要委屈另一位了。
———港区医院———
“伤口处理的有些外行。”维修舰神情严肃。
“一个好心同僚包扎的,自然不能和您相比。”
“我重新处理一下。哦对了,我听说船坞里少了些东西。”
“没想到。你除了修船还会修人。”我顾左右而言它。医生的手法轻车熟路,动作比人类医护兵还专业。
“人和舰娘一样 ,都会受伤。你的秘书舰失血稍多、略伤筋骨、已无大碍,喏~你的肩膀也包好了,进去看看她吧。”我整好衣装后迟迟不肯动身,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她却叫我放宽心“她不会留下后遗症。”
“谢谢”我如释重负军礼致意,然后迫不及待地前往病房推门而入,酒精的刺激性气息瞬间填满鼻腔,大量敷料弃之于地,茶色长发披散,梳于一侧,她趴在床上,赤裸上身,背部的伤痕还未愈合,嘴里喃喃自语些什么。我悄悄地擦拭她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珠。脑海中不断回响首长的决定,无助感油然而生。
“指挥官~”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哎,到底是笨手笨脚。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什么不听话。”克利夫兰使劲抓住我的手腕抱怨。
“下回有作战任务再叫你。”我努力笑着应付,却比哭还难堪。
“呃~表情不太自然。”
“养好舰体,我还需要你。”细腻的肌肤如锦缎般顺滑,我戳戳她柔软的脸颊,用心感受指尖传来的温度。
“好玩吗?”红色眼眸报以鄙视,我正要收敛她却笑道“不要这么腼腆嘛。”
“承蒙款待,那就不客气了。”我把手塞进她腹部与床之间的缝隙明目张胆地向舰桥移动。
“呜呜呜~饶命。”克利夫兰有气无力,如同窗外的云依旧懒洋洋地蠕动身子,把脸缓缓埋进松软的荞麦枕里。
“上面派了个顾问,我想让她暂代秘书舰之职。”
“嗯~~~”克利夫兰没有抬头。
“所以你得赶紧好起来。”我附耳过去小声说“养好了就出来,她可不会让我……”在一番不着调的语录连续输出下,气的秘书舰差点蹦起来,要不是有伤在身限制活动,我可能就交代在病房了。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按住。
“克制一下啊,你该不会是想在这里?”
“克兰别激动,伤口可能会崩开。”我慢慢松手,轻抚摸她的肌肤。趁她不备特意调皮了一下,使劲揉揉她的头,把整齐的长发弄得凌乱。
“指挥官!”我夺路而逃,能想象背后是一幅怎样的场景。可戏耍之后便是无尽的挫败感,出来后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皮球双脚瘫软直接坐倒,我倚在墙上,冷风贯穿楼道,门窗啪啪作响。没想到换装来的如此之快。纵使香烟消愁也只能燃尽些许烦恼。
————晚上————
太阳褪去午时辉光,慢慢跌入海中,换来弯月高悬,如小舟般翘起尖尖的船头,云化作水波荡漾,时而慵懒平静,时而被风撩起。应上级要求,我们有幸见证这一伟大的历史时刻,视频会议前特意转播了一段战役胜利的消息,一张张意气风发的英俊脸庞无不洋溢着幸福的满足和骄傲,东煌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条约落成,北联代表痛哭流涕跪倒,手在胸前比划十字,嘴里念念有词,摄像师给了他太多特写,以至于让镜头前的那些家伙产生了错觉,一度欢呼雀跃,仿佛自己参与了整场战事。
“东煌复兴有望啊。”消息框中的文字已无法传递他此刻的心情,栎贤转而打开麦克亢奋起来“同志们看到了嘛,祖国万岁!万岁啊!”
“有了不冻港,我们对塞壬的胜算又多了几分。”
……
不知为何,这些欢歌笑语在我看来和那些让人感到头晕烦躁的喧嚣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愈发地想关上电脑。
“指挥官,会议还没结束。”Z23捂着插线板开关,我伸出的手也只好作罢。
“同志们,未来的路任重道远,革命尚未成功,仍需努力。……”屏幕后面,主席语重心长地教导。
“请主席放心,我辈定当自强不息!”一些不和谐的言语夹杂在欢呼声中,也许是语言的差异,半岛人结尾总带上斯密达。
“刚刚是不是有别人?”
“海参崴这么快安排上了?”消息框里议论纷纷
“咳~”金委员长清了清嗓子。“新同志该出来露个面了。” ……会议并不漫长,总体来说几家欢喜几家愁,刚入伍的指挥官且先不论,我们几个的港区已经陆续向国产看齐,元山排在最后也许是天意垂怜,一句陆续淘汰不知让多少人诚惶诚恐,至少我有足够的时间安排她们。首长提出现代化规范化要求,下月起,港区里便以制造东煌为主辅以少量租借的萨丁了。国际上鸢尾、铁血联邦几乎在欧罗巴大陆如日中天,若不是东煌放出消息和萨丁合作,恐怕亚平宁半岛早就作古了,北联被迫签订两份城下之盟,还支付了大笔赎城费换回莫斯科、明斯克、圣彼得堡……已成丧家之犬。至于白鹰分出来的王国与合众国,明眼人都清楚这不过是那群资本家政客的左右互搏下注而已。
目前除了皇家有着落外,鸢尾、白鹰、铁血船首长都交给我们自行处置,算是上面仅有的仁慈,Z23刚要收拾桌面,被我婉言拒绝“回国还是留下。”我直奔主题,各色瞳孔如猎人锁定猎物目不转睛。
“我不走。”标准的军礼后福煦表明态度。
“我也是。”然后是莱比锡、Z23,阿布鲁奇和胡滕没说话只是互相嫌弃。
“借调来的医生是白鹰船,上面留不留后勤船的意向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大概率,哎,咱还是别抱希望了,你们也非东煌系,未来伤了、死了都得自己受着。而且在舰装方面,东煌少有重船,所以……这种待遇您们也接受吗?”尽管有些话既动摇军心又太过残酷,可我明白长痛不如短痛,与其以后打圆场说谎安慰不如现在就讲清楚。
“留下~。”福煦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会,又再次坚定,只是语气软了几分,莱比锡东张西望似乎有所顾虑。胡滕见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缓步移至身后一把将这个身子骨欠佳的小姑娘搂住,双臂环绕她舰桥前紧扣,似那坚实的后盾令人心安。
“我可以回铁血吗?如果以后真是这种情况,我不能接受。”Z23轻声细语。
“改造后再走吧。”
“嗯,很抱歉指挥官,我……”
“好了,不必多说,阿布鲁奇,元山是最后一个清仓的,这段时日我会用物资和同志们换取舰船改造图纸,望你能协助我尽快完成莱比锡、Z23的升级,算是走之前给她们的礼物了。”
“谢谢你,指挥官。”莱比锡泪下潸然转身扎进胡滕怀里泣不成声。
“就这么定了,路上有个伴。散会!”
———两个月后———
前面几大港区陆续完成了国产化改造,换来的测试数据和上级拨放的魔方(用来造东煌舰娘的)刚好能确保我短时间内出科研,船坞里,一艘重型战舰已经颇具雏形,伴随几颗心智魔方融进舰身,下一秒蓝光乍现耀眼夺目,渐渐汇成一个光球,钢铁巨兽化作数据飞舞,环绕那球体周身,产生的风压和引力大有吞噬天地的尽头,螺丝松动的声音不绝于耳。光芒消散后,球体炸裂,白羽飘散,洒满船坞每个角落。一位戎装执枪的女孩破“茧”而出,落于水面,脚尖点起阵阵涟漪,白裙、赤瞳、灰长发,当然,最吸引我的是那双美腿以及黑丝。“很荣幸见到你,我的先知,我的引路人,我的指挥官,路易九世听从神的旨意来到你的麾下,只要不违背公理道德,我手中之枪,任凭驱使。”科研舰单膝跪倒讲了一堆我难以理解的话。此前,我脑海里闪过无数种造型,可见到真容后,依旧被深深震撼,科研船登场这么气势恢弘吗?
“宗教狂热分子。”我小声嘟囔
“嗯?”路易迟疑。
“哦,没事,以后你就是主力了,准备好迎接战争了吗?”我招呼路易起身,简单介绍了当下形势,其实我心里并没有底,怕她听完后打退堂鼓,秋风肃杀裹挟枫叶残魂,走出船坞眺望长德,已是红黄交融的世界。一片“蝴蝶”长途跋涉远行于此,驻足路易发梢“歇脚”,装点的恰到好处。
“这里就是我未来的容身之所吗?……那么这里是索多玛还是迦南呢?”
“既是索多玛也是迦南。”我对宗教典籍一窍不通,更不想绞尽脑汁猜她心思。记得某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说过要用魔法打败魔法。我也开始卖起关子。路易听闻呆愣原地许久才言道“好奇怪的地方。”
“这里空房间很多,你先挑宿舍,我还有事需要处理。”JUUS机闹铃喧嚣,终是离别时刻。路易还有些疑问没说出口,但见我匆忙赶路,也就没再挽留。
海圻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改造后的莱比锡和Z23多了件披风,看起来英武不凡。天幕万里无云,宛如整洁如新的丝绸,仅剩艳阳光晕点缀,归乡的良辰吉日,我拜托海圻放了几响礼炮送行。
“指挥官,我们是原清津港的俾斯麦和提尔比茨,可以留我们在元山工作吗?”泊位上诸多舰娘熙熙攘攘,两名代表蹑手蹑脚地近前,言语近乎恳求。
“指挥官,首长给我们调拨新船了?”克利夫兰忍不住狂喜,戴上墨镜叉腰跨立,大有检阅仪仗之势。
“呃~你可听说过,赠品~。”我猜对了东煌舰种不全,需要改造的也寥寥无几。本以为换些图纸会格外顺利,但现残酷实很快将美梦打醒,鸣条对我闭门不见,极锋狮子大开口一张驱逐图纸卖7000,阏与一直哭穷,新建的明川港就更不抱希望了,新安港指挥官是半岛人语言不通我也没去,伊阙守在前卫病榻旁一脸痴情、忧伤,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打扰。只有探针、栎贤二人颇为豪爽,图纸按斤称,还送物资和石油。最后更是大手一挥丢出档案袋,说当初造多了养不起,看上谁了直接带走,或者拆了换零件打包带走。而我则大喜过望陪他们多喝了两杯,叫嚷着凡是淘汰的待会都给送去元山去。“感谢两位屈尊前来,目前条件有限。没有非常强烈的扩编意愿,只能收一点。”完了,完了,怪我一时冲动,根本没考虑数量,全都要来肯定住不下啊,;两名代表的造型让我不由得联想到黑白无常,即使那湛蓝澄澈的眼眸中没有浮现一丝勾魂夺魄。再细看,又顿失光亮,仿佛被污浊覆盖,俾斯麦轻咳几声微微鞠躬“叨扰了。”欲转身离去却被提尔比茨拦下,她上前一步问道“以后呢?以后不扩编吗?”
“指挥官,我们很需要新战力,而且你今天也把魔方全给了科研舰不是吗?”克利夫兰让我顺着她手指望去,各型舰船应有尽有。尤其是最稀缺的航母、战列。再细看,甚至还有科研舰罗恩,好家伙,这两人可真舍得。啥都往外赶。
我和克利夫兰换了个眼神,得到了想要的支持。“上来吧,天冷了,水凉。”
“那你同意了?”俾斯麦下意识地握紧战旗。
“沃克兰、贝亚恩、敦刻尔克、让巴尔、罗恩、U410、U1206、欧根还有你俩。目前能给的编制只有这些,至于剩下的船暂编预备役,而且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你们的业绩也不一定与世长存。接受吗?”此言一出瞬间让空气凝固。就连身旁的呼吸都开始急促。
“接~受~。”望着身后无数失魂落魄的眼神,提尔比茨战战兢兢地点头。
———送行———
我谢绝了给新人训话的提议。对于俾斯麦的示好与疑问不置可否,不耐烦地推开她马不停蹄直奔武备库,尽量为Z23和莱比锡凑齐一身舰装,陪她们最后的闲庭信步。
“指挥官,我想承担一些职责,我想过的,我不是要做逃兵~求你别恨我。”莱比锡不知所措
“想开点,你们的平安才是我最大的牵挂。”她们走了,至少能活下来默默无闻,总比战死后无人问津要好太多。皇家系被金委员长点名留存于新安港,萨丁被主席点名要求和东煌组成特混编队。其它就没在多言。文书命令里“皇家系等……”她们被高层视若草芥,就值一个“等”字“你看Z23就想得开,回家乡了,要高兴些。”
“不,不是这样的。指挥官,我来港区时间不长,还没做出贡献就提出返程,我没脸奢求你的憎恨。”Z23情绪崩溃紧咬嘴唇香肩颤栗“两个月前你公布未来规划的时候,我真的害怕了。政治这种东西太残忍了,它三言两语就能决定舰娘的生死、去留。我…我真的不敢想象以后作战没后勤、捐躯没抚恤、随时会被送进拆船厂卖了换钱的日子。”
“妆会花。”我轻拭她们眼角的涌出的液体“回国后不要报平安,不要去铁血的军港报到,躲到风声过去或战争结束。悄悄地活下去。”以前一直盼望的左拥右抱理想,真正实现后我却笑不出来。
“指挥官,对不起。”异口同声。
“你们从这下水,沿海岸线行进,保持无线电静默。一路南下绕开釜山港直接上公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