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稿
鞋柜前有双从没见过的鞋子。仅仅看着它心中就有股莫名的违和感在翻涌。
我下意识想移开视线,可是自己的眼睛却无法主动离开,我只能盯着它,那股违和感在心中越来越凸显越来越清晰。
这是鞋子吗,如果是,它为什么给我一种它具有着生命的感觉?
重点不是这个,而是究竟是谁在家里?爸妈应该近几个月不会回家,那这双鞋子是谁的?
一直无法转动的眼球终于得到了解放,视线自然移动到了与眼睛高度平齐的地方,正对的墙壁上有幅之前网购的牡丹图,但当我想再次移开视线时。
不光是眼睛,身体各处都传来转动困难的反馈,颤栗与恐惧掌控了全身,就连想动动手指也不行。
画上的牡丹扭曲了起来,那么多的色彩在同时移动,却没有丝毫的融合,每一点色彩都独立存在,面对这精神污染般的场面,我的头传来一段段的痛感。
墙上的色彩在我全力想摆脱禁锢的时候仍在以微妙的速度变化着,在我的注视下,这些色彩以色盲测试图的形式组成了三个字,即使很不像但我还是认了出来——
往后看。
身体不受控制的进行180°旋转,原本空无一物的门口站着一个纯白的人影。
不是鞋子进来了,而是人进来了?
“卧槽!他奶奶的熊那个腿了!”只见一只蓝色巨型毛毛虫从床上滚落,同时落地的还有一只长方体闹钟。大概过了几十秒后毛毛虫的一端露出一个人头,转了个身使自己的脸对着天花板后毛毛虫说到:“哎,又要上学了啊……”
我名叫王珂鸣,17岁,现在正在对着镜子做自我介绍。我住在师东附中学区房一带,单身。在师东附中就读。每天都要上晚自习到晚上九点半回家。我不喝碳酸饮料,柠檬茶仅止于浅尝。晚上11点睡,每天要睡足7个小时。睡前,我一定吃一杯老酸奶,然后刷40分钟手机,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天亮,早上起来就像婴儿一样不带任何疲劳和压力迎接第二天。邻居们都说我很正常。
简单洗漱过后王珂鸣便背上书包出了门,等待电梯的时候他不由地想到了许多,自己的姐姐和妹妹现在过得怎么样,自己童年的那个女孩还好吗,想完这些他苦笑一下“mgj,我好像没有青梅竹马姐姐妹妹啊艹。”
由于家住9层电梯要隔会儿才会到达,所以每次等电梯前的这段时间是王珂鸣的固定思考人生时间。
过了一会儿,王珂鸣发现事情并不寻常:“奇了个怪了,这次电梯怎么有点慢啊,才到五楼,我寻思这小区也没几年啊,而且电梯不是前段时间刚检修过,再等个几十秒吧。”
几分钟过去了,电梯仍然未到,“mgj了,再等下去早餐店的大肉包就要卖完了,这是逼我走楼梯。”
一路冲到一楼,王珂鸣回头瞄了一眼发现电梯才到六楼,“你以为我在第九层,实际上我在第一层,但我万万没想到你在第六层。”说完后王·老千层饼·珂鸣就去向了早餐店。
“呦,珂鸣,这次来的有点晚啊,今天吃点啥?”
“呦,老板,老样子!”
王珂鸣的回答让老板有些懵,“你每次点的都不一样,哪来的老样子。”
“老板,难道你不觉得‘老样子’这三个字说出来很帅吗。今天来个温豆浆两大小肉包加一黑米粥吧。”老板将几样东西摆在盘子上后递给王珂鸣,“话说珂鸣啊,今天怎么来的有些晚啊。”
“唔,我刚想说这事。”一个包子下肚后王珂鸣继续说,“我们楼电梯好像出问题了,半天都没到九楼,老板你们那有出问题吗。”
老板想了想说:“我那楼电梯没怎么,但好像听其他楼有半天电梯上不来的情况。”
“老板,来两根油条加一菜包和西米露。”“来了!”老板将其他客人要的准备好后继续说:“咱们这小区也没建几年,也许是电梯本身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