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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同人】《太阳花》(40)

2023-07-18 16:05 作者:私某人  | 我要投稿

(作者:她更新了!!!她更新了!!!她找到学上了!!!她回来更新了!!!) “看来您和艾利斯先生的相处并不是很愉快?” 来人早就感受到了她的存在,她也没必要再隐藏。 “你好像不该在那儿,薇拉。” “别误会了,裘克先生。我只是来替某个遗失教养的蠢货来弥补他丢掉的礼节…” 她向裘克一摊手,顺便欠了欠身。 “抱歉东道主,约瑟夫的愚蠢言论给您带来了麻烦,我向您道歉。” 那双眼释放出摄人心魄的光,微微弯曲绷紧的腰线像是在刻意蛊惑谁。但她并非故意为之,这是与生俱来的媚态,刻进了骨子里。任谁和这样一位有魅力的女性交谈都会觉得是一种享受。而裘克却不然,他没有被她致命的美貌而迷惑。 但曾经的她确实为了加入贵族贴近约瑟夫,不过结果可想而知……这个刚刚被领回来的私生子,伯爵唯一的继承人,是个有精神病的同性恋。所以,她奋力地接近女王,然后…成为了约瑟夫的“保姆”…… "这就是你站在那儿偷听了半天的理由?" "失礼了,"她将手贴在心房上。"我只是很好奇,于是就驻足听了一小段。让您感到困扰真是对不起。” 说是来道歉话里话外却有一股子养尊处优的意味。虽然法兰西人民斩了路易的头,虽然而今的法国已经是总统当政。但这并没有斩断法国贵族的优越感,也没有阻止他们以贵族自称。薇拉是女王的贴身调香师,血缘传承上来说的。所以她也养了一身贵族病…… “别对你不该问的话题感兴趣。” “威廉·艾利斯对你来说是一个不可讨论的敏感话题吗?” 这问题问得好啊…他甚至想不到如何同时否定“不可讨论”和“敏感” “当然不会”他转过身来,叮嘱她。“不过,我很希望你们会注意你们的用词,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们从合作队伍里踢出去。” “因为他?”薇拉挑挑眉,笑了。 裘克冷眼。“是希望你们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 “我们可是多年的好友啊裘克,你这样说真让人伤心。” 薇拉自然能看出眼前人的警告,她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她扬了扬下巴再次屈膝。 “我明白了。还是请亲爱的朋友忘掉今天的不愉快,为我们未来的合作感到高兴些吧 。” 在裘克看来他们这段毫无意义的对话这才绕到点子上来,他露出一嘴尖牙。 “如果你们不能完成你们答应的事我可不会感到高兴。”他摆弄着衬衫上一颗黑曜石袖扣,看起来很是悠闲。 薇拉闻言一愣,心里暗自端详了他一会儿。 他虽然聪明但也不可能事事神料。 她笃定的笑了,向面前的人伸出手。 “当然。” 一叼着匕首的夜莺- 麦克从他的房间出来。今天一大早侍者便扰他清梦,早早把他喊醒了。他将手中一团衣物丢在他脸上。 “从今天开始,做你该做的事。”他看也没看他一眼,或许仍是鄙夷的。 麦克睡眼朦胧从重复混沌的梦里醒来审视着身上那件疑似是衣服的东西。 “这也太小了点。”他将那件睡袍似的长衫往下拽却怎么也拽不到膝盖。盯着衣物的领口。这好像是件校服。他伸出手在刺绣上揣摩起来,感受凹凸不平带来的触感。 该做的事……他该做的事…… 路过玄关的镜子,它停下来审视了自己一番。脖子以下都保持着暧昧的痕迹,他难为情的笑了。这不正是他应该做的事吗? 楼下传来一阵欢快的钢琴声,旋律激昂。只听着音符便能想象到一双修长的手跳跃在黑白琴键上。那双手的主人一定是从小修习才能如此完美熟练。麦克顺着红木扶手向下走去,往楼下厅中窥探。 那一定是公爵。 他已经穿戴整齐地在琴凳上居中而坐,手指来回触摸着琴键。艺术家们在弹钢琴的时候往往是陶醉的,即使再枯燥再烂熟再厌烦的曲子也会装作陶醉。但这位艺术家并不做作他似乎把厌恶写在了脸上。 坎贝尔的眼中,麦克只看到了生硬,甚至连一丝表演都不愿倾露,音乐声似乎与他无关。 琴键那边像是有个人,似乎他每按下一个键对方身上就会多一把匕首。这样的演奏胜似一场复仇。而在无法令人安心的曲子中,他在一遍一遍的治愈自己。 麦克沉思了片刻才恍若隔世的发现一曲终了,那人正在看自己。他托腮的手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额……”“下来。” 他冲他偏了偏头,表情没有一丝变化。麦克把头放低了,乖乖从台阶上下来。这个人啊,怪得很。不光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就连习性也让他摸不准。平时光着身子的时候也没有一点多余的情绪给他,这让对他有点非分之想的麦克沮丧极了。每次他的极力迎合好像都在做无用功。 坎贝尔指着那件笨重的古典钢琴,目光仍停留在琴谱上。 “会弹吗?”他问。 麦克摇摇头。坎贝尔又问道:“想学吗?” 他心里嘀咕,这也轮不到他说想不想啊,他哪里敢不想。 “想。” 一个出生在牛棚,生活在臭汗和动物的粪便味道满帐篷的杂技演员如是说道。 坎贝尔的目光分出了一点给他,他拎起麦克的一根小拇指像在打量老鼠的尾巴。审视了一会儿,他松开了手。 “你的手太短了,不适合学。” 麦克看着自己稍短些的手有些郁闷,公爵大人上下扫了他一眼慵懒地开口。 “你怎么没穿裤子?”“裤子?” 麦克有些惊讶,盯着自己光溜溜的腿……难道那侍者还扔了裤子给他?可丢给自己的明明只有这件睡袍似的衣服。他看了一眼立在公爵身后的人。顶着浅麻色头发的侍者睨了他一眼,远远地麦克确认为那有戏谑的成分。 “我……没看见有裤子。”他的脸发烧,两方目光都集中在他的下半身上。坎贝尔的眼神似笑非笑,他扬起眉。“你是习惯了吗?” 麦克把头低着,仿佛多看一眼人家都有勾引的嫌疑。 那些话在耳边好似他是一个娼妓。他用手欲盖弥彰着昨夜那人在他腿间留下的痕迹,虽然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一个娼妓罢了但他总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是不输其他庸脂俗粉的。比如……野心。他盯着坎贝尔的眼里发光,人他也要,钱他也想要。虽然有点不自量力,但这是他心里的真实所想。 公爵捻起他下衣的一角,那泛黄的的布料刺痛他的眼。 “你给他从哪找来的衣服?” 这句话像是在盘问那领头羊。 那侍者的脊柱弯了弯,“衣橱里的衣服他都没法穿,只好找了您之前上学穿的衣服。” 坎贝尔的鼻孔窜出一口气,略带点轻蔑。“还真是难为你把这件老古董保存的这样好。” 他甩开手,转过身去。“明天带他去沃斯……你还是直接让戈登过来一趟吧。” 他们的话麦克听不懂但觉得平平无奇,他不明白那位领头羊为何神色有异。 “这不符合礼节,也不合规矩,大人。”侍者脊背的弧度更甚。坎贝尔瞥也没瞥他。 “什么规矩?” “……坎贝尔家族的规矩”侍者低着头看不到表情,麦克不知道他这样说话是否感到紧张。 “你还知道这里是坎贝尔家族的地方……”公爵大人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拐了个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拿起靠在钢琴边上的手杖,指尖揣摩着顶端的金制狮子头。话说完了,那侍者却没有退下的意思。看来他真的很讨厌自己,麦克心说道。 至于吗?他只是一个出卖色相的,他都替他感到不值。随即对那侍者心生厌恶。他是出身污泥,他又何尝愿意寄人篱下。他要往上爬自然有见不得光的时候。他心里对自己的计划满是知足,却不曾想未来会为这样一个决心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利用别人的偏爱可是命运女神所鄙夷的。 “戈登先生终于坎贝尔家族。”那人闷声道。 看似平淡的一句话却足以给诺顿头上点火。 “我难道不算坎贝尔家族的主人吗?” 公爵大人转过身来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地上单膝着地的仆人。杖尖一下一下点着地,他想要这人的命易如反掌。 “戈登老糊涂了我不相信你也一样糊涂……还是说这么长时间以来,你脑袋里灌的还是我父亲的那副汤药?” 这顶帽子的重量足矣压死一个仆人,那人跪在地上。 坎贝尔匪夷地盯着他。 “记住了走狗,我才是坎贝尔家最完美的继承人,最完美的棋子。” 他将手杖戳在那人干净整洁的肩上,布料折起一道道充满力度的褶皱。在麦克看来那样子完全是要杀人,使他不禁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心陡然一哆嗦,又忍不住思索。 最完美的棋子是什么意思? 坎贝尔在他沉思的时候就已经转过身来正视他那张尽显“无辜”的小脸。 虽说是无辜但这副神情在领头羊看来就是“事不关己”,甚至有些嘲讽。他紧紧拽住肩上的布料,神情有些许痛苦。 “他只是一个出卖皮囊的下贱人!” 他深恶痛绝的样子让麦克感到一阵恶寒,那样子给麦克的心上又扎了根毒刺,他勉强在战栗中扶住自己。 做了什么事就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点他完全在预料之中。只是,他没想到别人的神情会如此让自己羞愧让自己难堪。他们看着他好像在看一堆垃圾。 对自己说,再坚持一下好了,总有一天没人敢用那种眼神看自己。总有一天会的。他这样安慰着自己,脑海中的火影不断地吞噬他,片段不断如电影般闪过。迟迟不决的意志还没确定,身体就已经条件反射般地挽住了身旁昂贵的衣袖。 那侍者见状咬着牙面部肌肉轻轻地颤动。有那么一瞬间麦克甚至害怕他冲过来把自己撕碎,这也是他不敢挽的太用力的原因。手背上传来冰冷的触觉,是那只弹钢琴的手,手指很长,足够覆盖住他的那只。 “别担心。”他看向他的眼中除了冰冷别无他物,麦克却还觉得那是在安慰自己。他并不知道,某些东西在不知不觉中便发生了变化,甚至改变了他的人生。 “有些狗叫得响但是绝对不会咬人的,咬人的狗从来不乱叫。” 公爵木然的表情让领头羊感到头皮发麻,他瞧着面前熟悉的人眼底被陌生淹过。手杖在空中旋了个弯,绕到后面去。 “你不是公爵,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那人挽着麦克的手顿了顿。他转过身来,没有表情,麦克却已经开始感到害怕了。暗自发抖的手被捉住,力道足矣使那只小手变得通红。他望着坎贝尔冲着那侍者说了一堆古怪的话。 “怎么会不是我呢?你认错人了,迪恩。”他冲那个人微微张开双臂,好似在欢迎远道而来的好友。“老朋友,不认得我了?” 麦克不见这人诚心诚意放出愉悦的神色,只听得那戏谑的语调,叫人寒战。被打招呼的那位的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他的喉咙仿佛被扼住一般。“你……你……”他小声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诺顿再次低沉地笑了笑,嘴角牵起一个肆意的弧度。“不为我高兴吗?我现在的样子?”话音刚落侍者眼中便流露出惊恐的表情,疯狂的颤抖。麦克瞧着那人不在严苛反倒是崩溃的神情,嘴唇有些发白。现在的诺顿完全不像一个精神正常的人。 “迪恩……”诺顿俯身笑盈盈地看着他。麦克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但却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觉得,侍者那话的分量似乎比想象中的重。 “难道我现在的样子不是你们所期望的吗?”他看着那人眼中流露出无辜,迪恩用力地摇着头不去看他。诺顿没理他自顾自继续说,“你真应该替我的父亲感到欣慰,我终于变成他想要的样子了。”他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笑眼弯弯。 麦克见他要转过身来,连忙将眼中的惊愕都收起来。可惜他退半步的小动作已经出卖了他。诺顿哄笑一声松开了攥着他的那只手,麦克心中一紧。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公爵正看着他,嘴边还带着令他毛骨悚然的笑。 “你害怕什么?” 答案还未说出口,他也不敢有任何答案。不过眼前的人倒是没有为难的意思,他的眼只是持续放出着狂热。坎贝尔拉进与他的距离,扯着没有柔情的笑。他捻起他的一缕金发放在嘴边,像是在吟唱一首不知名的诗。 “我知道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很清楚你想要什么。” 麦克的眼逐渐空洞。 “从明天开始,你就是坎贝尔家族的夜莺。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什么一个月?他从恐惧中惊醒。 “下个月,女王的茶会。如果一个月你做不到,那就向上帝祈祷我会给你一个痛快吧。”他的眸子闪了闪。 笑,是能令人附和的表情,又是怎么样锋利隐忍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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