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万年【虞香柚丝】
半夜发疯产物 剧情逻辑混乱 上回评论区点的梗 00 “您为什么总是看着我的眼睛。” “追忆往昔罢了。” 01 “柚恩，柚恩。”恍惚间好像听见有人在唤我的名字，我睁开眼，发现自己伏在课桌上。 “难得看见你打瞌睡。”身边那人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睡傻了？”眼神聚焦，我看清了她的脸，是虞莫。见我没反应，她便拉起我的手往外走，我没反抗，随她牵着。 “等着明天我来给你送生日礼物，拜拜。”虞莫跨上单车，转头向我挥手。 彼时将将入夏，傍晚时分天气微凉，她披了件校服外套，余晖洒下，她含笑的双眸被点亮，周围人的喧闹和耳边肆意招摇的风都静了音，或许我不再记得那年夏天，但少女明媚的笑容永远印在了我的心底。 02 但我最终还是没等来她的生日祝福，那天只有迟来的生日礼物和一句“节哀”。 我坐在书桌边，桌上是她写给我的生日信，附有一枚她亲手做的戒指。她将我未曾发觉的爱意，于信中一点一点展现，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你只顾坐在湖岸吹风， 却迟迟不解风情， 难怪， 第一次吻你， 是用我的眼睛。” 她说第一次见我是在学校的人工湖边，那时我正坐在长椅上看书，全然不知她骑着单车从身边经过。 她说只那一瞬，就明白了一眼万年的意思。 眼泪滴落，梦境随之破碎，我看了眼手机，凌晨三点，七月九日。手在发抖，如果能被她牵住就好了。 03 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眠，却终究只是无用功。罢了，我轻叹一声，下了楼。 天还没亮，整个实验室都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我没开灯，借着月色走到了控制台前，数据正常，0709号仿生人随时都能启动，开始工作。 我看着0709那张与虞莫一模一样的面孔，伸手轻抚她的发丝，小声说了句：“生日快乐。” 也许是我的错觉，0709的眼睫似乎颤了颤。 04 “您好，我是0709，今后将为你服务。”我看着她顶着与虞莫如出一辙的脸，一本正经地向我问好，忍俊不禁。 “主人，您有什么指令吗？”她似是疑惑，眉心微蹙。我被这个称呼叫得一愣，回过神后朝她摆摆手，让她随便找点事做。 我靠在沙发上假装看书，0709端了一盘水果从厨房出来，摆在茶几上，我用手指捻起颗葡萄：“她不会这样。”语毕，却又觉得自己有些荒谬可笑，“算了，我跟你说这干什么。” 0709没听懂，她也不恼，只是用一双澄澈的蓝眸平静地看着我。没由来地，我心底突然升起负罪感，“别这么看我。”我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她听话地点头，用脸蹭了蹭我的手，我呼吸一滞，触电一般地收回手。 05 我实在是不习惯“主人”这个称呼，于是让她和虞莫一样叫我名字。兴许是仿生人法则作祟，为了让我开心，0709的性格和虞莫越来越像，有时我也会恍惚，好像她真的回来了。 十七岁后我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我曾尝试将关于虞莫的一切忘却，却难忘少女夕阳下的回眸，可能这也算得上一眼万年了？ 我苦笑着饮尽杯中的酒，“柚恩？”意识朦胧间听见有人唤我，熟悉的声音让我下意识转头，来人的面容与脑海中的那人重合。 “虞莫…原来我在做梦啊…”我看着她在我身边落座，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直接贴了上去。 唇齿相交，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瑟缩了一下，呆子，都在我的梦里了还这么怂，我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冲她耳朵吹气，然后满意地看着红晕蔓延到耳后颈间。 我深吸口气，想着反正是梦，任性一次也没什么。“抱抱我吧。”我伸手圈住她的脖颈，与她鼻尖贴鼻尖，她终于有所反应，低头来吻我。 06 次日清晨，我强撑着坐起身，头痛欲裂。 “喝点水吧。”0709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床边，我看着她的脸，突然想起昨晚那个荒唐的梦。 “过来。”我冲她勾勾手，示意她靠过来，唇瓣轻贴，她瞳孔瞪大，我饶有兴致地观察她的反应：“你这样，倒是和她很像。” 07 又是一年七月九，我去看虞莫。出门没看天气预报，不多时天空便飘起小雨，车上没放伞，我只好淋着雨走到墓前。 我想着她不喜欢白菊，于是买了束玫瑰，雨越下越大，她的笑容依旧灿烂，我伸手想去擦她面上的雨水，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我在雨中和她说了好久的话，我给她讲上回的梦，问她能不能来的勤一点，我说最近天气转凉，让她在那边别感冒了，我说生日快乐，我好想你。 08 上楼前我在后备箱里看见一支被遗落的玫瑰，我带着它回了家。 0709见我浑身湿透地出现在门口，皱着眉头来拉我。我冲她笑，从背后拿出那支玫瑰递到她面前。她的眼中闪过一瞬的欣喜，接过玫瑰，问：“痛吗？” 此时我才发觉手心不知什么时候被刺出了几处伤口，“你不提我都没感觉到。”她一边给我处理伤口一边数落我，我自认理亏，选择闭口不言。 意料之中的，当天夜里我开始发高烧，意识模糊间，我看见一道紫色的身影，“虞莫…”我挣扎着起身，想去拉住她。 那人动作一顿，过了许久才说道：“您认错人了。”我烧得神智不清，大脑飞速运转也没想明白她不是虞莫还能是谁，我见她叹口气，走出了房间。 09 一觉醒来，烧已经退了，0709敲门叫我出去吃早餐。 餐桌上，我戳着碗中的食物，斟酌再三，还是开了口：“对不起，我是说昨晚的事，我下意识把你认成了别人，我对不起你。” 0709沉默了一阵，问：“所以，你把我当成那个人的替代品了？”我的心思被点破，想开口反驳，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点头默认。 我以为0709会很生气，毕竟即使是仿生人，在现在的联邦法律中也在一定程度上享有人权，没想到她只是说：“我没有那么想，虽然你把我创作出来去代替那个人，但是你让我真正的活了一次。” 她转头用那双蓝色双眸很认真地同我对视，“我不怪你，相反，我很感激你。” 我简直无地自容，柚恩啊柚恩，你都干了些什么，我的负罪感成指数增长，恨不得穿到过去给自己一拳。 0709垂下眼睫，紧抿着唇，突然伸手扯了扯我的衣角，“其实是替代品也没有关系，我愿意一直在你身边。” 我从未在这一刻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她和虞莫确实是两个人，换成虞莫，可能在我认错人的那一刻就离开了。 我被她的说得一阵感动，将人抱入怀中轻抚她的发丝，错过了怀中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 10 深夜，0709坐在床沿上，贪婪地注视着熟睡的人，俯下身在她唇边落下一吻，离开时顺手带走了床头柜上的戒指。 冲水声响起，0709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死人就该死得干净点。” ————— 这篇写得我都神智不清了，感觉好烂，但懒得琢磨，有问题的地方评论区帮忙指出来一下，我慢慢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