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八十九）

戈登和他的小队几乎没费任何周折，便进入了商场正门。这里没有设置任何防盗措施，里面的设施虽然没什么积尘，却也很久没人使用。里面的灯并没有打开，仅仅凭借着微弱的日光，很难看清里面的陈设，幸好这支小队配备了他力所能及最好设备，包括顶尖的夜视装置。很快，他们搜索完毕了商场的一层，这里不出所料的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但戈登还是对自己这支特别行动队刮目相看，他们的专业程度完全出乎自己意料，行动安静而敏捷。在搜索完一遍后，乔茜和戈登在楼梯处汇合，戈登用手势示意到，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留下几个人把守关键位置后，自己带人向下搜寻，而乔茜则负责向上。 随着戈登小队的深入，建筑彻底隔绝了光亮，戈登示意他的手下使用照明。耳机里，不断传来其他小队汇报进度的声音。 “正在接近二楼。没有发现异常。” “后门一切正常。” “一楼没有发现敌人痕迹。” 他们很快便抵达了地下一层。楼道里的门没有锁，让他们得以悄无声息地进入，里面照旧空旷而满是灰尘，处处充斥着不祥的感觉，让戈登的额头浮现一层细汗。也许他指挥着这支特别行动队，然而他却对当前的情况没有任何把握。他不知道抓捕这个城市最有权势的人会发生什么，更不知道这一切将会怎样达成、自己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仿佛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工具，达成目的的便捷手段。他试着挣扎、试着反抗这既定的命运，然而每次划动，都只会朝着最深的水底坠去。在夜视镜下，一切都显得跟平常不同。也许再年轻上十岁的自己，可以应对这一切时游刃有余，但现在的自己，意志消沉，健康状况不佳，更缺乏锻炼，只感觉到一阵阵的陌生与不适。但自己又能依赖谁代替自己呢？这么短的时间，这些队员们没有踢翻东西闹出动静，就已经是幸运至极了，跟不要提有值得信赖的心腹。戈登并不反对蝙蝠侠的计划，但他希望在那之前，可以有更多磨合的时间——但话说回来，他们也却是没有时间，马丁纳兹，一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就这样死在了警察局里，而他们甚至无法将凶手绳之以法，如果不趁法尔科内没做好准备时将他擒获，谁能担保这些人，能清白的活到准备齐全的那一天呢？ 思量许久，戈登朝着对讲机说:“提高警惕，我们随时可能跟敌人接触。” “哔咔——我们——哔咔——” “什么？” “哔咔——听——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