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咲/爱璃同人】《无奈的爱》Part 13~Part 15 虹咲结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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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咲/爱璃同人】《无奈的爱》Part 10~Part 12

Part 13

 

       夜晚，医院，白墙，圆形顶灯，医生，护士，夫妻，我。

       “这孩子为什么一直都这样面无表情的，医生，是不是有什么身体上的问题啊？”

       “先生，请您冷静一下。根据今早进行的检查来看，除了那个难以解释的罕见疾病外，这孩子并没有其他任何生理上的问题，目前也没有证据表明这是相关的并发症。”

       嘈杂的环境，混乱的声音，晃动的人影，还有站在窗外的独眼小熊玩偶。

       “但是医生，小璃奈已经七岁了，这七年来这孩子从来没有露出过任何表情，这难道不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吗？作为医生，您应该为自己的失职感到羞愧！”

       “请注意您的用词，夫人。我已经说过了，这孩子没有任何生理上的问题，也就是说，这孩子没有表情很可能是她自己不愿意做，您该不会希望我们用钳子强行给她挤出一个笑脸吧！”

       小熊好像有些欢快，我看到它正挥舞着手里的小刀。

       “您的意思是，是我们惹得小璃奈不开心吗？别开玩笑了，我们可是每天都在担心……”

       “请不要误会，先生。大夫的意思是，也许璃奈她并不需要非得用表情展现自己的心情，我每次过来为璃奈打点滴的时候，她都温和地向我问好，我想她一直都是个懂事的孩子。”

       真是搞笑，小熊好像有些玩过头了，因为它挥舞着小刀把自己的头砍了下来。

       “那我们现在能怎么办呢护士小姐，作为父母，我们并不希望璃奈永远这样啊，以后她要怎么和别人相处呢？”

       “夫人，我的建议是，你们应该私底下自己找她谈心，或者为她找一个心理医生——虽然在这么小的年纪和未成熟的心智情况下心理咨询往往并没有作用。”

 

 

 

       白天，走廊，门口，窗洞，屋内的二人，门外的我。

       “老公，我们应该怎么办啊……璃奈的病没有先例无法治疗，住院的费用虽然暂时能够支付但是不是长远之法，最重要的是璃奈她一直面无表情，我们就连她的真实想法都不知道……”

       “亲爱的，不要气馁。还记得吗，璃奈刚出生时医生断定她活不了三年，但是现在，璃奈已经七岁了，每天还是生机勃勃的样子，这对于我们来说不应该是奇迹吗？”

       一只鼹鼠扯着我的衣服，你是怎么从这么光滑的地方钻出来的啊。

       “但是，难道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吗？说真的，我感觉璃奈现在和一部机器并没有太大区别，我……”

       “亲爱的，孩子在一开始都是这样的，人类都是一样的，在刚出生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只会机械地去完成各种事情，但是随着学习的深入，人们开始学会各种各样的事情。”

       我从背后拿出榔头，把那只鼹鼠打到地里去了。

       “现在璃奈这个样子，哪里还谈什么学习啊……”

       “亲爱的，我答应你，从明天开始教璃奈新的知识，这不仅是为了璃奈，也是为了我们自己。”

 

 

 

       中午，病房，阳光，春风，飘动的窗帘，母亲，之后是父亲。

       “璃奈，真是不敢相信，医生说你已经可以出院了！你的病已经完全好了，谢天谢地，我可怜而又幸运的孩子，走，今天我们就办理出院手续，妈妈要带你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亲爱的，你太着急了，璃奈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和调养，马上把璃奈带出去的话她一定会受不了的，还是听听医生的建议，先在医院里恢复一段时间，这期间到附近的公园里走走，然后再慢慢到更远的地方去，好吗？”

       天花板上好像站着蒙娜丽莎。为什么你不呆在卢浮宫里啊。

       “璃奈，听我说，等你出去以后就能够交上新的朋友了，就像是你在医院里见到的其他孩子一样，她们一定会为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快乐的！”

       “璃奈，见到新朋友以后要记得多笑笑哦。”

 

 

 

       白天，学校，教室，前桌，人群，站着，凳子上的我。

       “璃奈酱，听说你从小到大一直在医院里度过啊，应该很无聊吧，我小时候去医院，那里的医生和护士都把自己穿的白花花的，没有一点其他颜色，我最讨厌白色了。”

       “小樱你又乱说，医院才不无聊呢，我听说只要生病了去医院就可以不用来上课了，前两天阿南感冒了去医院，到现在都不用来上学呢。”

       门口有一只长着马腿的蝴蝶在等我。我现在出不来啊。

       “才没有你说的这么轻松呢，我听说阿南在医院治感冒是要打针的，就是那种尖尖的针管，直直地扎到手里，可疼了，你们女生想得可真简单。”

       “欸，这么惨吗，我都没去过几次医院的说。”

       “哼，你们男生还怕打针啊，一点都不勇敢，还不如我呢。”

       “谁规定男生一定不能害怕啊。”

 

 

 

       夜晚，家里，电视，桌子，父母，我。

       “璃奈，下个月你就要上初中了，一定要好好加油哦，可不能输给那些同学们啊，我们教给你的知识要好好记住，明白了吗？”

       “亲爱的，璃奈才刚出院一年多就赶上了小学的进度已经很了不起了，只要她能够开开心心地生活，成绩什么的并没有这么重要。明白了吗，璃奈，要记得多和同学交流哦，可不能像去年那样一言不发了，好吗？”

       电视机屏幕里有一只草履虫。它好像在荡秋千。

       “璃奈才不会输呢，有我们两个教她知识，怕是现在已经可以去读高中了。”

       “亲爱的，还记得你以前说过的话吗？你说不希望璃奈像机器一样，我们现在已经教给了她很多知识，是不是也该多教教她为人处世的道理呢？”

 

 

 

       下午，餐厅，窗边，大雪，饭菜，父母，我。

       “璃奈，高中我们已经帮你选好了，是一所贵族女校哦！我们已经搬了新家，离那所学校不算远，来年要记得好好和新同学相处，多接触一些优秀的人哦！”

       “这一点我同意你妈妈的看法，多去和一些优秀的同学接触是好的。就算暂时没交到真心朋友也没关系，多和她们相处的话你一定会遇到的！”

       有一只章鱼在窗外摆着奇怪的姿势。章鱼先生不怕冷吗。

       “我就知道璃奈一定可以的。她的分数随随便便就能够进入那里最好的学科，而且我们也不用担心没有钱供她努力读书。”

       “璃奈，我很高兴初中三年你愿意和同学说话，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在高中这样更好的氛围下，我相信你会快乐的！”

 

 

 

       爱姐的样子好像向日葵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长出叶子。

 

 

 

Part 14

       我是第一次到璃奈璃家里来。虽然我曾经猜测过她是一位大小姐，不过这家里感觉却意外地简约朴素。也是呢，虽然上的是贵族女校，不过我自己也算不上什么贵族不是吗。

       我好像是第一个到璃奈璃家里来的同学，因为我刚进门，璃奈璃的父母就表现出了十分惊喜的态度：她们不断地询问着有关我的问题，一边问还一边不断向我递来各种食物；我自然是大方地表达了感谢之情，并表示璃奈璃是一个很好的孩子，自己受到了璃奈璃的很多帮助，能够交到璃奈璃这样的朋友是我的荣幸。他们听完这些话好像变得更加激动了，不断地向我讲述璃奈璃的诸多优点，还感慨说璃奈璃终于长大了之类的话，这不禁让我开始对璃奈璃的个人生活产生了兴趣——要知道，平日里虽然我经常找璃奈璃聊天，但是一直避免提到任何可能会冒犯的话题；璃奈是和其他人有一些不同，不过我总是下意识认为那是我的错觉，我以为单纯是因为我注意璃奈璃过头了。

       与我想象中的不同，璃奈璃和她的父母交流并不算多，以至于在注意到些许尴尬的氛围后，璃奈璃的父亲马上提出要和妻子一同出去散步，于是在我们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之后，我自信地向他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和璃奈璃相处，于是他就带着璃奈璃的母亲出门了。我想，女生的身份在这时候确实派上了很大的用场，没有一位父亲会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和一位刚认识不久的男生在家里独处吧。

       在他们走后，我立刻提出想到璃奈璃的房间去看看，她马上就答应了。我看到了各式各样的电子设备，不难想象在璃奈璃交到朋友之前的漫长岁月里，这些机器为她缓解了多少孤独；她一边带着我到处看一边讲解，最后我们两个人终于并排坐到了床边。我想，询问璃奈璃心事的机会终于来了。

       “璃奈璃，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遇到什么问题了吗，如果你不开心的话爱姐我也会很难过，这样也可以吗？”

       我这样稍稍带有心思的问法终于让她开口了，我想，一旦提到我自己的话，璃奈璃多半会坦白的。虽然这样做并不见得有多正义。

       “我看到巫女小姐了。”

       “巫女小姐？那是谁啊，是璃奈璃认识的人吗？”

       “我不认识巫女小姐。但是她最近经常出现，还对我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我很害怕……”

       我一听到害怕这个词马上就变得认真起来，心想一定要给那个家伙一点颜色瞧瞧。不过我还是沉下心来，温和地问璃奈璃到：“璃奈璃是在哪里遇到她的呢，明天我们一起去找她，当着她的面问清楚吧。”

       “镜子里。”

       “镜子里？”

       “还有水池里，窗户外，厕所里，甚至是梦中……”璃奈璃的眼神显然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说法搞晕了头，甚至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要怎么回复她；我想象过这可能是眷族对梦境的影响，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眷族只是打扰魔法少女的生活，而不是选择直接攻击她；说实话，每次想到魔法少女会不断被眷族追杀，我就惊恐得睡不着觉，生怕自己身边的人会因此受到牵连，因此每次魔力反应出现时我都全力向着空旷无人的地方奔跑；现在，可能出现的新的眷族已经盯上了我身边的这位柔弱少女，我已经完全丢掉了之前那种轻松的心态。

       “那么璃奈璃，每次巫女小姐出现前有什么预兆吗？”我试图尽可能地唤起璃奈璃的记忆，好为我们提供任何可能的线索。

       “什么也没有。巫女小姐的出现完全是随机的，我没有感到任何魔力反应，仅仅是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沉闷。”璃奈璃这么说的时候，我感到她明显有些停顿，想必那位巫女出现时的感受一定非常压抑，让人透不过气。不过，我仍然对没有任何魔力反应这点感到吃惊，因为无论是多么年幼的眷族都会散发出剧烈的魔力气息，那些家伙可不像是会偷偷出现的样子。

       对了。

       “璃奈璃，别担心，你说过巫女小姐对你说过一些奇怪的话对吧，你能告诉我她都说了些什么吗？”

       璃奈璃看了看我，那眼神里仿佛带着某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东西。她思考了一会儿，一字一句地复述了巫女小姐的那些话，这些词语是如此的诡异，以至于我在反复确认后仍然对其中的【含义】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我答应今天晚上会在这里陪着璃奈璃，哪也不去，她终于愿意安下心来躺在我的怀里，那可怜的样子让我的心都融化了；然而，就在这样一个连她父母都已经同意了我的留宿，明亮的新月高挂的原本应该是美好和谐的夜晚，我的心情却始终笼罩着一层阴霾。

       在璃奈璃已经在我的旁边安稳地睡下之后，我望着天花板，反复思考着璃奈璃口中巫女小姐所说的那些话。

       那是一段怪异的单词组合，没有任何句法，但是从对这些词语的组合中能够多多少少明白巫女可能要表达的意思。

       那是一个诡异的警告。

 

       笼中鸟。水漫上来。沉溺。无路可走。争夺。最后空间。

       天国的阶梯。方向向下。

       蝴蝶。生命。警告。

 

       我被这些词语弄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眼看墙上的时钟的指针就要走向午夜。

 

       不知怎的，我恍然间发现璃奈璃的呼吸声正在不断变重；实际上，她整个人开始缩成一团，嘴里小声而断断续续地在念些什么；当我将手搭在璃奈璃的肩膀上时，我分明感受到了璃奈璃可怕的颤抖。

       我吓了一跳，赶紧大声地呼叫璃奈璃的名字，但是任凭我怎么喊，璃奈璃都没有醒过来。在我的背后，那一轮大得出奇的新月，已经将整个窗户的中心占据。

 

 

 

Part 15

       午夜，少女的闺房内，一个金发少女正在努力叫醒身边另一位身材娇小的粉发少女。诡异的氛围环绕着这栋建筑，月光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更加的惨白；金发少女表情惊恐，大声呼唤，那位粉发少女在她怀里越来越虚弱，白色的月光照在她那白色的脸颊上，她看不到任何血色；凝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弱。她顾不得再三考虑，赶紧冲向房间的大门打算去叫醒粉发少女的父母，然而就在她正准备推开房门的一刹那，一道长长的影子从她的影子之上升起来，她整个人都为之一震，短暂地停顿以后，她慢慢地朝着月亮的方向转过头去，在她眼前出现的东西让她永远难以忘记。

 

 

       那是一个散发着奇妙气场的少女。

       背对着月亮的脸庞看不到任何相貌，但是一双绿色的瞳孔像是宝石一般散发着幽邃的亮光；黑色的长发在脑袋的两边扎成了双马尾的样式，在那飘逸的马尾辫的发梢，一股如同月亮般的光芒在不断地流动挥发，仿佛是从身体里泄露出来的灵气一般；黑色的风衣在夜风的吹动下呈现出凌乱的姿态，在那斑驳的风衣的缝隙中，少女细腻的身体曲线将整个形体贯穿。爱被这样的景象惊呆了。

       那位少女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降临于此，在这里，在这个24层楼的窗外，这让爱完全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魔法少女的出现往往同样伴随着强烈的魔力气息，然而，直到刚才这位少女的影子从自己背后升起之前，爱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任何的魔力反应，无论是眷族，还是魔法少女；她就这样径直从窗户上下来，爱感觉她甚至没有踩到地面；然而，当这位散发着奇怪气场的少女朝着璃奈的方向走去时，爱马上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停下！你要做什么？敢对璃奈璃出手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她马上唤起了自己的本能，在少女打算接触璃奈的一瞬间，她飞速冲到少女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

       “我让你停下你没听见吗！”

       爱瞬间完成了武装变身，一个发力将少女甩向窗边。

       那少女跌了个踉跄，但是很快从狼狈中优雅地站起身来，那诡异的动作让爱都不寒而栗；一边是正处于危险中的璃奈，一边是不知道从哪来的诡异魔法少女，爱的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两分钟前她还在想马上弄醒璃奈的父母，而在已经进行变身的现在，任何能够引来外人的行动都是极其危险的。她仔细地观察着少女的一举一动，同时耳朵也在听着璃奈的呼吸情况。如果事情发展到达万分紧急的状况的话，为了璃奈的生命安全，爱已经打算随时把眼前的少女大卸八块了。

 

 

       “好疼啊，疼疼疼疼，下手太狠了5555/(qwq)\”

       “欸，怎么回事，你这家伙……”

       “5555步梦，我不玩了，快来救我5555”

       没等爱搞清楚状况，一个红发的少女应声从窗外赶来，她身穿同样黑色的风衣，红色的头发在右边绑成了一个奇怪的丸子。

       “侑酱你看，我就说不要这样吧，现在你这个情况可怪不得别人。”那位红发少女对她说教了一番，然后转过身来向爱道歉。爱被这一通莫名其妙的闹剧惹恼了，向着窗边仍在道歉的两人吼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璃奈璃还在面临生命危险，你们这两个家伙就这样突然跑出来浪费宝贵的救援时间，没事了就赶紧滚开，如果耽误了送璃奈璃去医院的机会，我一定会让你们好看的！”

       绿发少女显然被这一通怒吼吓得不轻，她一个劲地向爱道歉，并告诉爱自己也许有帮助粉发少女的方法；一听到这句话，爱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了很多，她急切地询问着璃奈的情况，但是那名绿发少女什么也没有说。只见她双手合十，那长长的双马尾的发梢突然迸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是如此的静谧，以至于就连刚刚还杀气腾腾的爱都逐渐冷静了下来。就在她的眼中，璃奈的身体终于开始慢慢放松下来，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太好了，危机暂时化解了。

       看到已经重新恢复正常的璃奈，爱的眼中止不住流下了眼泪；她不断地为自己刚才失礼的行为道歉，并表示一定会在以后报答二人，名叫步梦的少女就不断地表示歉意，说是侑酱耽误了爱的时间，所以做这些是应该的。然而，这段不起眼的说辞引起了爱的注意，原本已经缓和的空气再次变得凝重起来。

       “你们……不是刻意为了巫女的事情而来的吗？”爱的声音有些颤抖。

       “巫女是指……”两人眼中流露出了不解的目光。

       见鬼。

       “那刚才那个是……”

       “那是我的特殊气质【引导】，能够净化周围一切的负面情绪，并将她们引向正确的道路上去，这是每个魔法少女都有的独一无二的特殊能力，你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气质】吧？”绿发少女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是的，这是每个魔法少女都知道的事情。既然你们不是因为巫女而来，那么请问两位深夜驾到有何贵干呢？”爱还是叹了口气。

       “我们到来是受到了神的指引。”

       “神？”

       “是的。伟大的旧神【NIJIGA】，指引我们前进的道标和唯一的光。”

       那是什么？爱的脑子现在混乱不已，但是她仍然把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牢记于心。

       “来做什么？”

       “邀请两位加入我们的组织，【虹咲】。我们的目的是为魔法少女创造新的乌托邦。”

       “为什么邀请我们？”

       “我们对所有的魔法少女都发出了邀请。神是绝对公平的。”

       “但是你们的行动好像并不公开。在我已知的魔法少女区域，没有流传任何有关你们的消息，如果你们真的向所有人都发出了邀请，我们不可能现在对你们仍然闻所未闻。况且，如果加入是一种自愿行为，那么一旦没有加入，那个知情者就随时有暴露你们存在的可能；在现在这个对超能力者警惕万分的时代，自发组织的超能力者群体一旦暴露必然会被判定为军事威胁而遭到军方打击，显然你们不可能会冒这个险。”爱仔细思考着她们说的每一句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漏洞。因为现在自己对于她们来说同样是已经暴露身份的状态，她必须小心谨慎，并争取拿到一些谈判的筹码。

       “看来你不是普通的魔法少女。”红发少女被爱的一番论证折服了。“是的，我们绝不会允许组织有暴露的可能，因此，一旦与我们交涉的魔法少女没有选择加入，那么我会立刻用自己的气质【回忆】将对方这段时期的记忆彻底抹除。”

       “如果组织内部有人泄密呢？毕竟，你们应该不可能保证所有人的衷心。”爱仍然不屈不挠。

       “实际上，组织内部的成员是不会见面的。”绿发少女解释道，“为了防止组织暴露，成员之间只能进行特殊通信；同时，在超能力者之间已经存在有关组织的传言，大家都将组织视为不好的存在，因此，一旦暴露身份，组织可以轻易解散隐藏在茫茫人海之中，但是暴露的那个人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而面临悲惨的结局。”

       “那么，这个组织难道不是不好的存在吗？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爱挑衅地问道。

       “我可以向你保证，组织的目的是明确的，那就是为魔法少女开辟新的道路；至于方法嘛……”绿发少女望了一眼身后的新月，那个明亮的圆盘刚刚被乌云遮去了身影。

 

 

 

       “打破由【月神】创造的魔法少女体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