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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渣翻 《骑士之刃》 (四)

2022-04-25 19:33 作者:莫名其妙的压力  | 我要投稿

(德拉科尼斯家族的战吼:In Excelsium Furore,Wield the fires within。以后都译为:跻超凡之火,舞原初心焰。特别鸣谢各翻译庭大佬的建议。)

 

珀西万爵士的座驾登上了岩石山脊上。火焰风暴轻松地应付着地形,在能俯瞰长矛大道(Lanceway)的地方停了下来。宽阔的钢筋混凝土道路从龙之尖塔的大门横穿北瓦拉坦,一直延伸到阿德拉波坦(Adrapotines)山麓。它是贸易和运输的主干道,就像一条大河一样,有许多较小的支流,枝枝叉叉地穿过草原,横贯田野和农庄,奥利达(olidarne)灌木林和迷你神龛。

现在长矛大道挤满了难民,从粗犷的地行车、笨重的农用运输车,到阔步车(stridecradles)、货车和成千上万的步行者。带有棍棒手臂的机仆驱赶着哞哞叫的畜群。一大群农奴和奴隶挤在一起,由传教士带领,他们把家当扛在背上,怀里抱着婴儿。一些人吟唱祈祷。其他人哭泣或恐惧地望着天空。

“珀西万爵士,致所有骑士,”他传讯道,难民们像河流一样从下方流过。“请确认你们所在管制区的进展。”

“这里是雷卡德爵士,”一个嘶哑的声音说,“确认第一管制区正稳步推进。纵队的先头部队前进未受阻碍,珀西万爵士。到目前为止,没有接敌迹象,也没有进一步恶化。我们现在离龙之尖塔的大门只有两英里了。正经过北部炮台(Northrise Battery)。”

“卡勒姆爵士,”另一个声音传来。“第三管制区正在稳步移动。一辆农用拖拉机在西方大道的交界处抛锚了,但圣物守护者高卢用他的爬行者已将机器拖离,以尽量减少交通阻塞。它的主人被说服放弃他们的机器,步行前进。”

“帝皇对你们的努力报以微笑,”珀西万说。“留意该地区的古尔霍(gurghol,有一定智慧的野怪)。我想他们的领地应该是从树林的交汇处一直延伸到东边。卡森德拉女士,第四管制区如何?”

“第四管制区进展顺利,”卡森德拉发来回电。“纵队的尾部距离龙之尖塔大门有十五英里。目前没有危险迹象。同时,我也要表扬民兵们为防止发生掉队所做的不懈努力。”

“注意到了,女士,”珀西万说。“民兵能应付这种压力吗?”

“他们的五台奇美拉现在都虚弱带伤,珀西万爵士,”卡森德拉女士回答。“如果有其他运输工具可以接替他们,我相信中尉的部下们会很感激的。”

“我看看能做些什么,”珀西万说。“但是记住,帝皇是很欣赏那些以他的名义辛勤劳动之人。”

“我会提醒中尉的,”卡森德拉说。“我相信这会为他带来慰藉。”

珀西万没有理会卡森德拉嘲讽的语气。许多德拉科尼斯骑士发现他的虔诚有时很令人恼火,但珀西万对此并不会感到不满。他们是战士,脾气和行为都很暴躁。他的信仰是绝对的,他的职责就是用这种信仰来保护他的骑士同伴和他们所监管的人。帝皇总是赐予他好运。当兽人来临的时候,他们会为信仰和好运而高兴,这一点他很确定。珀西万伸手抚摸着驾驶舱顶上悬挂的银链天鹰。

“加拉斯爵士,”珀西万传讯道,切至一个远程频道。

“黄金地带(Golden Swathe)的撤退怎么样了?”

“龟速中,”加拉斯回答。“如果有三十多名圣物守护者和一幅阐释挂毯的帮助,这些财产就无法排成一条直线。一群铣削脑瘫。”

“相信他们吧,”珀西万说。“他们是帝皇的仆人,就像你和我一样。”

“当他们能坐上王座,驾驭座驾的时候,就和你我一样了,”加拉斯暴躁地回答。“在那之前,他们就是群牛,一群蠢牛。我们被耽误了三次,其中两次是同一群戈洛兽在听到引擎声后惊慌失措,四处逃窜。第二次,我让德拉恩中尉的手下射杀了那些挨千刀的东西。”

“加拉斯爵士,那些牲口是德拉科尼斯家族农奴的财产,”珀西万厉声道。“这会让至高王赔偿那些佃农的损失的。”

“如果佃农们能挺过接下来的日子,我会亲自补偿他们,”加拉斯说。“目前我所知的是,这支难民队伍前面还有二十英里,后面超过三十英里。那些该死的异形不会干等着让我们到达安全区的。”

“还有时间,加拉斯爵士,”珀西万说。“帝皇保佑。”

“他会的,”加拉斯说。“但是只要我们把这些笨蛋关在龙之尖塔的围墙后面,他会更加方便行事。当绿皮从天而降时,我可不想在这儿当保姆。”

“我们的队伍快安全了,”珀西万说。“我会让雷卡德爵士负责,然后去找你,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如果全速前进,我应该能在一小时内到达你所在的路线。”

“如果我叫你从至高王的新水坝上跳下去,你还是会来帮忙的,对吗?”加拉斯问道。

珀西万暗自发笑:“我们形同知己。我一小时后与你会面。”

加拉斯酸溜溜的哼了一声,切断通讯连接。珀西万爵士迅速向他的部下下达命令,然后给他的动力装置充能,朝山下走去。尽管珀西万信心十足,但偶尔也忍不住偷偷瞥一眼天空中的云彩。他想着,很快异形就会到来。当珀西万驾驶座驾穿过发出叹息的草原时,他向帝皇祈祷着,希望撤退能及时完成。

 

丹尼尔阔步走过一条长廊,脚步声在石地板上回响。马科斯和苏塞特跟在他后面,班诺克和他的部下位于队尾。

他们在龙之尖塔的深处,正从圣物守护者的锻造圣殿前往大战略中心。墙壁上排列着著名骑士的雕像,周围悬挂有挂毯、肖像和仪式武器。电灯泡发出的光辉透过彩色的防弹玻璃窗倾泻而下。

“波卢西斯似乎很有信心,我们的防御工事已经准备妥当,”丹尼尔说。

“我还是觉得他太保守了,”苏塞特说。“我敢肯定,如果他们关闭那些不必要的电力神龛,就能从发电站中获得更多的电力。万机神会理解的。”

“当心,你的说话声音太大了,”丹尼尔说。“圣物守护者会认为这是亵渎。”

“我是龙之尖塔的看门人,”她说。“我的信仰和下一任骑士一样坚定,但我已经用我的剑发誓要保护这座城堡,把敌人挡在门外。如果我看到了好处,难道我没有责任去争取吗?”

“是的,”丹尼尔说,用他的手擦了擦她的手。“你的勤奋值得称赞。但你的方法可以更圆滑一些。我需要你和波卢西斯合作,而不是相互掣肘。”

“我知道,”她说。“我知道他精通万机神更高深的奥秘,而我只知道一些青春期学到的片段。不过,由于他在机神之道学富五车,所以如果他能少私藏一点儿这些学识,会更有好处。”

“他是名圣物守护者,”马科斯说。“秘密和神秘伴随着他的达·麦格尼克斯头衔。”

“是的,”丹尼尔说。“苏塞特,如果你认为有什么好处,那我就相信你。继续用我的权威给他施压。尽量别太惹他生气。”

“我试试看,”苏塞特说。“如果让他恼火能换来对兽人的胜利,那么一点点也许是值得的。”

“我们能收集到的任何东西都是值得的,”马科斯说。“如果根据兽人战争来看,

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

他们转过一个拐角,看见几队家族民兵正朝他们走来。士兵们身穿防弹衣和德拉科尼斯披风,当丹尼尔和他的同伴从他们中间走过时,停下脚步,向他们的至高王敬礼。丹尼尔与尽可能多的人进行眼神交流,带着自信的微笑向他们致意。

他们继续往前走,穿过一扇守卫森严的大门,进入有柱廊的院子。院子是露天的,尖楼和高塔庄严耸立在上方。再往高处,可以看到城堡虚空盾的微弱蓝光。

院内金铁交鸣。骑士们在这里战斗,有二十人在几位经验丰富的骑士严厉的注视下进行着决斗。所有人的头发都剃到头皮,许多人穿着看起来很痛苦的跛腿肢架,来限制他们的动作,以模仿座驾的动作。

“珍妮卡会高兴的,”丹尼尔说。“我在新生中看到了更多的年轻女士。”

“她的消息正在传播,”马科斯说。“不管是好是坏。”

“好的更多,”苏塞特坚定地说。“在德拉科尼斯家族,一个男骑士能做到的事,女骑士一样能做到。如果这意味着我们能在战场上投放更多利刃,那是件好事。这对佩加森家族也适用。”

“我相信你是对的,女士。”马科斯的机械音箱使他的语气显得中性。

“他们都必须面对蜕变,”丹尼尔说。“幸存下来的人将有权称自己为骑士。与男女无关。这一天也不会太早。我们需要所有能召集起来的利刃。”

“阿德拉斯塔波尔上的兽人,”马科斯嘀咕着。“一生两次。我一定是惹恼了帝皇……”

“那时你们打败了它们,现在我们也要打败它们,”丹尼尔说。“来吧,大战略中心在等着我们。”

 

龙之尖塔是一座高耸的堡垒——一座由黑曜石、塑钢和花岗岩组成的人造山岳。它的外墙绵延数英里。它最高的塔楼必须进行环境密闭,以抵御下平流层的致命严寒。城墙和壁垒呈三个同心圆分布,上面镶嵌着数以千计的炮台。杂乱的街道和建筑物被挤在它们之间。如果敌人突破了最外围防线,防御者可以退回到第二道防线,然后,在最可怕的情况下,退回到第三道防线。

几千年来,人们都不需要采取这种绝望的做法。

整个建筑被复制成位于大战略中心的一个精细的全息影像。影像缓慢旋转着,在静电中闪烁,高三十英尺,占据了密室的中心。在它的周围,是一座像大教堂一样的战略建筑,分为许多层平台、阳台和走廊,所有这些都通过人行道和拱形人行桥交织在一起。龙的形象到处都是,墙上挂着其火焰缭绕的横幅,密室的镀金建筑上也刻着龙的形象。在那个巨大的空间里,唯一比它更流行的标志是帝国天鹰。

丹尼尔穿过聚集在战略台旁的奴隶、专家和民兵。他停在投影前,用控制手杖放大要塞的关键部分。在他的命令下,人力估算和弹药数量在图像上滚动。

“尖塔看来准备妥当了,”他表示赞许。“你干得不错,苏塞特女士。”

“谢谢,吾王,”她说。“第五至第二十民兵团已全部部署就位。第一至第四梯队在上层设置了后备队站点,为空港或内墙提供必要的防御。据估计,此时的弹药和医药储备足以应对至少两年的长期围困,波卢西斯让他的专家对所有的尖塔系统轮流进行祈祷和安抚仪式。通信、防御和电力分配都处于最佳状态。”

“我们召回了多少骑士?”

“二十三名,包括我们。”苏塞特说。“有五名在外巡逻。其他人目前正下机协助民兵部署或战略协调。”

“剩下的呢?”

“吾王,按照您的命令,他们沿着瓦拉坦河分散,”马科斯说。“正在协助撤离,或者转移到我们主要资产周围的位置。”

传令官招来一个身穿长袍的专家,那人拿着一块数据板匆匆走近。马科斯颔首示意,接过它,快速翻阅着它的读数。

“最新报告显示,朗玛奇(Longmarch)、南谷和阿奎罗斯(Aquilos)地区的居民已全部撤离。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难民纵队正在骑士的护卫下涌向英普瑞斯山和红牙堡。”

“南瓦拉坦如何?”苏塞特问。

“崎岖不平的地形似乎放缓了一点进度,”马科斯说。“横穿奥利达森林的‘伐木工’小道并不是为了应付如此庞大的人流量而建造的。尽管如此,截至三个小时前,当我们收到克里斯汀爵士的通讯报告时,凯尔特高地几乎完成了撤离,而龙爪矿场也紧随其后。正如所料,一些伐木村庄拒绝撤离。一群脑残。”

“他们群是孤立封闭的人,”丹尼尔说。“可以预料,有些人会试图自卫。我希望,没有过度使用武力吧?”

“上面没写,”马科斯扫视着石板说。“但克里斯汀是个好人。他会尽量宽容的。”

“如果这些村庄中的任何一个拒绝撤离,他们就会面临来自兽人的可怕威胁,”苏塞特说。

“他们会在几分钟内被异形杀光,女士,”马科斯说。“但不会到那个地步。不管他们喜不喜欢,他们都是德拉科尼斯家族和帝国的财产。我们的骑士会不惜一切代价重新安置他们。”

丹尼尔点点头,操纵他的控制手杖,打开了一个通讯链接,接入到上方的一个旁听席。

“星语总管贝勒斯,”丹尼尔说。“关于绿皮,你有什么能告诉我们吗?”

“至高王丹尼尔陛下,能与您交流是我的荣幸,”贝勒斯低沉的男中音传来。“在棱堡舰队中速度最快的侦察船的帮助下,轨道占卜已经扩展到最远的范围。我们也从山上的星语者那里得到消息。结论……令人担忧,陛下。”

“有多严重,贝勒斯总管?”丹尼尔问。

“据估计有九千多艘兽人飞船,陛下,”贝勒斯说。“尽管它们的形状千奇百怪,种类繁多,很难做出准确的估计。他们就像一只巨大的绿色拳头从外太空直直地向我们的世界冲来。”

“这么多,”苏塞特惊恐地低语。

“棱堡舰队目前总共有157艘船,对吗?”丹尼尔问。

“确实如此,陛下,”贝勒斯说。“与数千艘绿皮船相比,其中,72艘算得上巡洋舰或以上级别舰船。”

“我们无法直接在轨道上战斗,”马科斯说。“我们的飞船将在几分钟内被淹没。它们对兽人造成的伤害永远不及它们的牺牲。”

“我们就知道情况会是这样,”丹尼尔说。“贝勒斯总管,向各舰队的舰长汇报情况了吗?”

“是的,陛下,”贝勒斯说。“船长们将观察即将到来的敌人,只要他们认为风险可以接受。之后他们会撤退,尽可能地在特里埃托斯(Triaetos)卫星的远端布下轨道地雷。”

马科斯:“如果参照上次战争,我估计至少有一半的兽人飞船会试图制造小行星坠落。可能更多。在最后一场战役中,绿皮的出现毫无章法或诡计。我怀疑他们会改变他们的方式。他们的一些飞船可能就是小行星或一堆太空垃圾,兽人把引擎绑在上面,塞满战士,”马科斯摇摇头。“粗野的兽类。”

“一旦它们着陆,剩下的碎片就会散落在轨道上,这时棱堡舰队就可以开始进行骚扰攻击了,”丹尼尔说。“贝勒斯,我们收到佩加森和米诺托斯家族的消息了吗?他们的舰长已经离开,按照这个计划执行了。”

“是的,殿下,”贝勒斯说。“佩加森家族坚决支持。米诺托斯家族发出了一份简短的公报,表明他们将支持该计划,‘只要它继续直接保护他们的利益。’”

马科斯咕哝了几句贬损库尔特大元帅荣誉的话。

“我们知道兽人什么时候会降落吗,贝勒斯?”丹尼尔问。

“陛下,我们有个估算。在最坏的情况下,如果他们没有因为内讧而分心,或者偏离轨道攻击我们在赛库托(Secutol)上空的空港,那么大部分部落将在不到七个小时内到达我们这里。”

“谢谢你,贝勒斯。”

“殿下,”贝勒斯声音颤抖地说。“陛下,星语者们报告说看到一只巨大的野兽咬住了我们的世界,把它撕成碎片。他们看到遍地鲜血淋漓的尸体,燃烧的座驾堆积如山......他们看到的是死亡,陛下。阿德拉斯塔波尔的死亡,还有我们的死亡。”

“贝勒斯总管,”丹尼尔语气平静。“虽然我不会假装了解深奥复杂的星语,但你我都知道他们看到的只是幻象。它们是由帝皇发出的警告,可以被解释和改变。如果帝皇还在给我们发送星语幻视,那么他就还在监视我们,如果是这样的话,没有异形部落能掀翻这个世界。”

“是的,陛下。”

“你和你的专家做了一项了不起的工作,让我们了解了情况,”丹尼尔说。“你们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的作用将是无价之宝,因为棱堡舰队必须成为我们在天空的利刃,以打击这头巨兽的侧翼。我能指望你吗,贝勒斯?”

“当然,我的陛下!”星语总管回答。“我们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丹尼尔说。“再接再厉,贝勒斯总管。帝皇与你同在。”

“也与您同在,陛下,跻超凡之火,”丹尼尔切断了联系,瞥了马科斯和苏塞特一眼。

“他不是唯一一个惊慌失措的人,”苏塞特平静地说。“自从部署开始,我就让国教牧师们在尖塔到处走动,尽他们所能地稳定人们的情绪。至于农奴阶级,他们一定吓坏了。兽人之战的故事是光辉的,但也是血腥的。钢之尖塔的陨落?血海之战?山口屠杀?在这些冲突中,没有一个是不付出高昂代价就能获胜的。”

“这些故事都被美化了,”马科斯嘟囔道。“也都是事实。我在那里,不管现在的吟游诗人在兽人战争中吟唱些什么,现实都要糟糕得多。”

“那么我们必须树立一个明确的榜样,”丹尼尔说。“我们必须证明我们有保卫世界的计划。这至少是真的,而且在很大程度上要感谢你,马科斯。”

“好吧,参加过诅咒王位之战必然会有所益处,我的陛下。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都记得绿皮是怎样战斗的,我再说一遍,千万不能让它们把我们压垮。我们能做的任何事情都是至关重要的,以遏制它们的势头,扼杀它们的领袖,阻止它们集结军队。”

“我们的矛阵已经在战场上了,”丹尼尔说。“我们会保护我们的轨道炮台和防御工事。我们会在瓦拉坦的兽人登陆点发起进攻。女侯爵向我保证,她会听从我们的指挥。”

“佩加森鹰巢城是所有贵族权力治所中最遥远、最容易防御的,”马科斯说。“希望劳瑞特能从守卫通道的人那里抽出更多战士来发起进攻,尤其是她的家族还有强大空军可以利用。”

“比起上次兽人的攻击,我们可以为入侵做更多的准备,但我们也失去了奇迈罗斯家族和怀沃恩家族,”丹尼尔说。“我们能上战场的座驾越来越少,王座也越来越少……”

“还有米诺托斯家族,”马科斯说,他那夸张的声音无法掩饰其愤怒。“畏缩在防御工事后面,拒绝离开自己的边疆。无耻至极。”

“我对库尔特的判断感到失望,”丹尼尔说。“他对我们的计划含糊其辞的回应是致命的。他辱没了自己家族的荣誉。”

马科斯:“希望他不会降低我们获胜的机会。”

“兽人会像在我们的领土上一样,降落在米诺托斯的领土上,”苏塞特说。“如你所说,我们可以指望佩加森家族的坚定忠诚。我们会用最好的计划,与异形战斗。我们会赢的。”

“说得好,女士。”丹尼尔说。“而织锦里就有我们自己的线,马科斯。你和我要全副武装,在一小时内赶到泰伯尔(Typor)炮台,在那里和矛阵会合。”

“那么,陛下,最好赶紧上机,”马科斯一边说,一边掰着伤痕累累的指关节。“他们对兽人之血已是饥渴难耐。”

“狩猎顺利,陛下,”苏塞特说。“我会确保你回来时尖塔依然屹立。请注意安全。”

“我的女士,我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看门人了,”丹尼尔说。“班诺上校和他的人将担任你的荣誉卫队,由你在这里指挥防卫。我只希望老朋友能在这里与我们并肩作战。”

“我们都是,”苏塞特说。“我的王,跻超凡之火。”

“舞原初心焰,我的女士,”他回答道,然后转身带领马科斯离开了。

 

在其他地方,珍妮卡·坦·德拉科尼斯在阿德拉波坦山脉的岩石山麓上阔步行走。三台骑士以箭头状队形和她一道行进——两台德拉科尼斯家族骑士,一台佩加森家族骑士。

每走一英里,他们就是在向更远的北部和西部推进,离开德拉科尼斯的领土,进入曾经由奇迈罗斯家族统治的地方。绵绵细雨下个不停,使他们座驾的金属皮肤变得湿滑,在崎岖的地面蒙上一层轻柔的面纱。

在她座驾的阴影下,审判官的战马级拖车在圣物守护者特拉辛(Traxin)的爬行者旁边蹒跚而行。马萨塔坚持让卡斯金,也就是卡斯顿中士驾驶,拒绝让任何阿德拉斯塔波尔出身的人上他的车。珍妮卡不得不赞赏卡迪亚人的驾驶技术,拖车顺利地穿越了困难的地形。

“审判官,”珍妮卡传讯道。

“珍妮卡女士?”马萨塔回答。

“我们已经走了三天了。然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几乎没有过对话,你也没有告诉我你所担心的未来……”

她等待着,但只听到一阵嘶嘶的声音。珍妮卡恼怒地继续追问。

“我们会帮助你的,审判官,但我认为我的要求并非不合理。什么事情这么重要,不能等到异形的威胁解决了再做?”

“这不是一个不合理的问题,”马萨塔说。“但是,作为一个审判官,我没有义务回答这个问题。你居然勇敢地问了出来。”

“审判官,我的荣誉迫使我这么做,”珍妮卡说。“我尊重你的身份,但骑士准则是明确的。我和我的矛阵一定会代表我们的世界,帮助你完成使命。作为矛阵领队,我被要求尽可能收集所有关于我们所面临威胁的信息,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应对它。”

“很好,”马萨塔听起来很恼火。“我在许多不同的世界里,以各种伪装面对过混乱,珍妮卡女士。最危险的莫过于颠覆优秀的帝皇忠仆。不只是堕落者本身值得害怕,还有他们黑暗崇拜留下的污染。这种腐败根源比大多数人想象的要深得多,甚至比最狂热的国教牧师的祈祷所能达到的程度还要深。”

“你担心这种腐败已经在奇迈罗斯家族的旧址下扎根了吗?”珍妮卡问。

“女巫艾丽西娅·卡·曼蒂克斯,”马萨塔说。“她是格兰特·坦·奇迈罗斯的多年配偶,我相信她一直被混沌崇拜所玷污。她有几十年的时间让邪恶渗透遍奇迈罗斯家族的子子孙孙,毒害她居住的城堡。如果我是对的,那么阿德拉斯塔波尔的家族可能已犯下傲慢之罪。你们相信强大的敌人已经在你们的世界被征服,并可能会给它时间恢复力量,再次成为一个威胁。”

“我们用火焰和信仰清理了奇迈罗斯和怀沃恩家族的治所,”珍妮卡有些恼火。“我们已竭尽全力。对此我们没有任何傲慢可言,先生。”

马萨塔:“但威胁可能依然存在。我只祈祷我还来得及做拯救这个世界所必须的事。”

当一阵隐隐的轰鸣快速演变成震耳发聩的咆哮时,珍妮卡的话被哽在了咽喉。她启动鸟卜仪,扫描威胁,释放火力。天空的高处,出现了一道亮光。一颗炽热的陨石穿过云层,越飞越近。它降临的咆哮声响彻整个世界,震得珍妮卡的座驾也不禁震颤。

她看着巨大的岩石和金属从他们头顶掠过,笼罩在重返大气层的火焰中,呈弧线向瓦拉坦飞去。慢慢地,它消失了。现在可以看到更多飞驰的投射物,在平流层中划出自己的火线。

“那颗陨石内装有引擎,”珍妮卡说。“还有枪”。

马萨塔:“入侵已经开始。”

“不管你认为这里有什么威胁,我们都必须迅速面对它,把它解决掉,”珍妮卡说。“阿德拉斯塔波尔的命运危在旦夕。”

“的确如此,”马萨塔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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