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隧道》1
“道可道,非常道。”- 李耳,思想家
将我们过往所认识的“神”、“上帝”、“造物主”或“宇宙大爆炸”等等的概念改为没有历史及信仰负担的“第一意识First Consciousness”。
第一意识的最先意图是对自己的完全了解,最基本的问题为:
它是谁,它出现的原因,在它存在之前的空白是怎么回事,那空白怎样导致了它。什么(A)导致了那个“空白”,什么(B)又导致了那个“什么(A)”。
这堆空白可以解说为人们所认识的“道”,第一意识知道它存在于自己之内及之外,“道”是它一直沉默的母亲,“道”也是它自己本身,但却“道(解释)”不出这“道(空白)”。
“我是谁?”
第一意识为了这个问题选择了分裂自己的意识去寻找,这分裂行为可以说成做梦。
第一意识开始做梦,梦在分裂的涟漪干扰中收集“反应数目”(Reaction Patterns),星尘意识在撞击中收集“反应数目”,星体意识在存在中收集“反应数目”,单细胞意识在存在中收集“反应数目”,动物意识在存在中收集“反应数目”。
“反应数目”越累积越复杂,在复杂和庞大的“反应数目”里面出现了反应上的矛盾,这矛盾逐渐形成了一种“天然智能(Organic Intelligence)”,产生了一种能够自我意识(Self-Aware),可进行选择、创造,有惊喜可能性,不能完全被预测的独立意识点。
可以为“反应数目”举出一例子,一个人欺负路边的野狗,这行为将收录在野狗的“反应数目” 里面,在将来,这野狗可能会成为一个“恶型的天然智能”,一个“恶性导向族群”。一个人如果为路边的野狗带来食物和呵护,这行为也将收录在野狗的“反应数目”里面,在将来,这野狗可能会成为一个“善型的天然智能”,一个“善良导向族群”。
不管善型或恶型,对会觉得自己本身的性格才是自然,而对方是不可理喻,是错的。
人类作为已有复杂数目的族群,一个已有主动思考能力的“分化意识点(Separated Point-of-
View)”,同样问着同一个问题,反映着到第一意识的初哀 – “我是谁?”
人们意识到这个问题后,通常都是开始写“我的志愿”,开始在镜子旁装鬼脸,实验自己喜欢的造型,看自己想买的玩具,欺负自己感兴趣的异性,为满足好奇而折磨小昆虫。
不断地追求,不断地获得反应和了解后,人们可能在某日遇到极大挫折或年老时,发现这个问题还未能回答,所有“已得数目(经验、成就、失败、故事、身份感)”都不是最大的,所有“数目”都填满不了心里面的“黑板”。
“我是谁”这问题还没有答案,而决定向“反体验(Anti-Being)”的方向进行,“社会”对这批人早已准备了防火墙,这防火墙他们称之为“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