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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嘘~我没有做梦。

2023-08-07 14:29 作者:十一不是十二二  | 我要投稿

(Don't wake me I'm not dreaming) 别叫醒我 我并没在做梦。

(嘘~我没有梦) 窗外的视线正被一大片的灰白色的厚厚的积雨云所覆盖着,还有一层淡淡的雾气,正在透露着无尽阴郁。雨还在下,但是很小,小到无法用我们的眼睛观察到,我不知道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可能是在早些时候,也可能是前天的午后,凯尔希打断了我的思绪,她将我的意识拉回,也正是在昨夜,与在我们身旁冉冉而下时。 “拿着这个。”她递给我一个平板,那上面好像有着什么图画“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着平板上的画面,去了解它的构成,那上面是一片荒芜深林景观,完全庞大的生态系统,没有任何文明入侵的痕迹只有缓缓流过的溪水和......无法被光照耀到的黑暗。它们在轻轻颤抖,在蠕“一片深林景观?”我这样对她说,发现她正专心的盯着我,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又低头在自己的笔记上记录着什么,她接过平板,滑动一下,又把它递给了我。 “这张那?你再看看。”我无可奈何的接过。 对于这张图画,起初我只是单纯的认为这只是一片深紫色的黑暗,但在仔细观察后又发现了一小片一小片的白色光点,那是一颗颗微缩的星辰,然而他们一会儿被吞噬一会儿又在聚焦中重新显现,可我觉得它很不对,这样的天空又为何会有这样的星?这样的混沌它给我留下了一种十分怪异的初感。 “一片诡丽星空?”我对她说。她的表情毫无变化,透过她的双眼,我看出,她在思考。 “嗯”又是一句轻飘飘的回应,然后她拿走了平板,终止了这件奇怪的事。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记,将平板放好,从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起,走到了医务室的药柜前,在里面仔细的挑选着,然后她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白色药瓶,打开了它,倒出了一些在手中,还拿了一杯水,走到我的跟前,在她的右手正静静地躺着两枚白色的药片,左手端着那杯水,将它们递给了我,我接过,她示意我将药吃下,我也照做。药片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多的苦味,它们并没有在口腔中停留太久,反而是那杯清水,给我带来了强烈的恶心感和反胃感,我忍着,将那些感觉压了下去,但它们还是顺着胸腔传入大脑。我重重的呼吸了一下。 凯尔希说我可以走了,但也要在明天下午的这个时间再来找她,如果有不舒服,也可以来。我又看了看这窗外的天,时钟上表达的时间是下午一时,天还是那么死气沉沉,不能反应出一点生机。我向她了声谢谢,出了门,关上门,就走了。 我前进的这条长廊只有我一个人轻轻地脚步,其他人都去哪了?从那夜起,我确实的没有再看到有关于她的幻影,也没有听到来自她的声音,不觉间,眼前的世间突然变得黑暗,而又突然地亮起,我抬起头,那白炽灯仍然在工作着,我明白了,我又来到了那里,这条长廊,我直视前方,然后又是模糊,混沌,寂静不堪的黑暗,又是忽然的明亮。我看到一扇门,我想起了,这是她的房间,我来到了门前,将手放了上去,我明明没有门禁卡,可门还是打开了,我愣了愣,收回手,我果然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啊,为何拉特兰当局没有关注这件事那?为什么那?这明明不合常理......我或许永远也无法知晓。 我回到自己的宿舍,看到了那堆在桌面上,污染了其周身空间的咖啡杯,我收拾掉它们清理了桌面与地板,但我留下了一只,将它放在了它本该待的位置,我躺在沙发上,闭上眼,可还是没有一丝倦意,我又睁开眼望向窗外,天,还未曾黑去,只是愈加的深沉,那灰白的天空上,好像有着一道形似山脉的连云。一面洁白,光亮,另一面阴沉,灰暗,斜下着,连绵着,然后在另一端灰白色天空中消失。淡雾笼络着它,这时应有小小的雨,但我没有看到。冷风从窗外涌入、扑向我,接着那本应消失的强烈的反胃感与恶心感又重新出现,且比那次更加强烈,我跑向卫生间,在打开门的时候还是没能忍住,吐了一地,那股辛辣感和疼痛感瞬间刺激了我的全部感官,一片褐黄色的胃液便污染了大片地面,在那里面我看到了还没有被完全消化掉的药片与其他东西,它们剩余的残渣,四分五裂的扭曲的分布在那摊胃液里,像是在鼠群中被不断争抢的腐败肉类或是遗骸,可它们永远无法在这种无法改变的事情中挣扎。我漱了漱口,吐掉水,看到了自己在镜中的倒影,却又觉得无比陌生,我是否是我,以前的我又是谁?我又想到她,我的大脑为何会如此着重于她?是因为她的笑容吗?可那毫无意义。为什么那?为什么那……好像是我被拘禁在内心的小小情感啊。 当自然光彻底暗去,便是入夜了,可看着这些深紫色,没有星光的夜晚,这完全就像凯尔希给我看到的图像。深紫色的混沌天际将散发光亮的星吞下又吐出。我又盯了一会,又发现了在天空中发亮的小团白云,它……在反射着哪里的光?雨又变大了,淅淅沥沥的,它今夜会停吗?这又不是天灾。我开始有了不安感,关上灯,躺在床上,无力的去凝视着周身的黑暗,心里却有着她自黑暗中显现的身影,可回过神,黑暗只是黑暗,哪里什么也没用。沉沦的寂静从世界的各个角落渗透进来,然后钻入我的大脑,我闭上眼,视觉中却出现了一道纯白光,它在漂浮着,它的中心化开一道黑色,慢慢的形成着,像是一个瞳孔,然后又消失了。 这夜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又不记得那梦,关于什么,是什么,又或是因为什么。 第二日的天空其实比起昨日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云,破散开来了,使得云层之上的光终于得以重新照向这疲惫的大地。在大地上,也有因积雨而形成的一片片浅小的水潭,它们有的互相链接,成为相当可观的一片反照天空倒影的一片明镜,视线的更远方,便是那源石和破碎残像。 我并没有去工作,阿米娅也没有任何的催促,她给我发来的信息也尽显关心,我似乎得到了理所应当的休息时间,但在这段空余中,我不知道该怎么样,该去哪,做什么,只能一味地盯着天空去发呆,看着越来越小的云,看着越来越明亮的光,去思考,去想着,可我发现并没有太多的记忆供我去思考,也没有太多的头绪来证明我的曾经,可能凯尔希知道,可能阿米娅知道,只有我自己不知道。那些层层积云已经彻底消亡了,只剩下形似泼墨后留下的小片残云,淡白色,有些还是透明的。我想找些事情去做,就开始在岛内四处乱逛,同遇到的干员们打招呼,如果没有那些事,我相信这一切都显得很平淡,就像如此现在一样。我在迈动脚步,可要去那?我也不知道,只是在一个又一个的分叉无意识的转向,前进。 我又来到了哪里,却不敢直视,快步走开,心中却无法平静,也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浑浑噩噩的度过一整个上午的时光,在日光俱下后,我又去找了凯尔希。我的到来打断了她手头上的工作,但她并未在意。 “感觉还好吗?那些东西还有出现吗?”她问我,可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还好?是否差?到底该不该说实话。 “嗯……”我的回答很没有底气。 凯尔希她并没有看我,也没有理会我,只是在更换着注射器中的药剂。 “把外套脱了。”她发出命令,我如实照做。 我露出上臂,她在血管处进行消毒擦拭,然后将那针试剂注射进我的体内,没有过多的感觉,只有一种古怪的麻木感。 “二十四小时内,如果有任何不良反应或不适感,立刻联系我。”她收掉针管,用棉布擦去渗出的血液,然后将一小包药递给我“记得吃药” 无多言,我便又走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去勉强支撑着自己去工作,以此消磨掉大量的时间剩余。落日沉下,斜影不断拉长,打入室内的光由无色变为了赤橙,天上的光也照透了被时间定格在夕阳前的那无可明状的残云,然后我观察到的只有这些,没有其它的掠景,也可能是我的记忆带来的错乱,我实在想不出在那天空下,那土地上的大地景观。 夜荏苒,万籁寂静。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吃下了凯尔希给我的药,那股反胃感不再强烈了,但仍会持续一段时间。向外望去,我开始讨厌这黑夜,它带来的寂静和皎月总是会把我的思绪推向其他地方,可最后总是重归可悲的抑郁。幸运的是,在药物的挥发作用下,这句身体终于进入了沉睡,而那时月……还在走吗? 当我又从这无限轮回往复的梦境中醒来时,窗外的天空还没完全亮起,只有在朝阳初升的边缘地带有着一丝丝亮光,同时的也凸显出了沉沉的阴云,但当太阳升起时,它们便会去改变颜色,变的不那么的抑郁了。微风拂面,这将又会是一令人祈祷的清晨,夜仍过,今……安在? 在我去往办公室的路上,我遇到了刻刀。我邀请她同我一起走走,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正式回应,根据他的神情来看,她根本没有在听的。我们一起行走,来到甲板上。天空那般湛蓝如洗,有风起,罗德岛在行进,刻刀她一直在呆呆的望着天空,我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那是一片在天空中缥缈的残云,在风的推进下,它与其他的融合,形成了一朵真正的云。 “莫斯提马……”她为何会提到她? “我看到了她,我确确实实的看到了她。”我看向刻刀,她没有看我,在这斜向的角度,她的眼中只能透露出一股不可言喻的忧郁,我有些疑惑。 “我没有发疯,也不需要你们理解,我只想告诉你们,在那个错误的地点,我清楚的看到了她和她的笑。”刻刀仍然没有看我,她的平静,足以让人感到害怕。我无法确定她是否还在关注天空中的那片行云,我也无法理解她的话语。 “你病了,没事的,会好的,走吧……”我对她说,她却靠向护栏我看到她的双耳变的低垂 我上前拉了拉她,她却猛的推开了我。 “我没有!”她向我吼出,低下了头“我……我十分确信,我看到的绝对不是你所看到的那幻影,没有人相信我,那些伴随着她出现的,你们不会理解的,她看向了我,她在笑 她在展露笑颜” 我愣住了,她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撞进我的脑海中,刻刀突然可悲的望向我。 “那绝不是什么幻影,我没有做梦”却又忽然失落,看着下方不断掠走的地面“我以为你会懂的……” 我觉得那时光变的无比闪耀,刺入大脑,剥夺我的意识。我懂的,是的,我懂的,我为何不懂得?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敲打我的内心,我本想去质疑那些话语的真实性,可看着她,我又把这些话咽回到心里。 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吗?我和她的对话,我和她度过的时间,难道那并不是我愚笨大脑的分泌物所创造的临行幻影?而是真正存在的吗?那为何又没有人来指正她的存在?为何她所做的无法被现实所记录?然后我的大脑又为何会将其隐藏那?当真相被戳穿时它才自然而然的显现,这到底又是为何?我无法去解释,我无法将那些与刻刀的话组织在一起,它们互相排斥,毫无章法……我,我无法确定,无法再去相信那些事情的真实性。那是假的,对的,刻刀只是病了,她会好的,和我一样,我……我不再去想。 我本想拉走她,拉走刻刀,可她对我说她只想一个人待一会,我只能接受,然后一个人默默离去。我不想去回想那些事,可我的大脑却一直在强推它,我没有去找凯尔希,也没有吃药,只是一个人静默的躲着,不去管窗外的景物怎样,不去管自己的身体怎样,时间在走,一直在,从未停止过,但它怎么走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留下在这里,这世界的唯一感官只有很小一部分的视觉感受,感受光线变迁。当我终于下定某种决心时,窗外夕阳下的景物正在慢慢死去,它们留下的鲜血染红了半面天际,渐渐的失去,暗沉。墨色的黑暗和残缺的月吸收掉了它们。遥遥寂光,正涣散。 我坚定这一个目标,一个定点,我要去到那里证明什么,忽略路上的一切,只有意志在前进,不去在意那些出现在角落的阴暗,就算它们正如同蠕虫一般钻入大脑。我只想去证明,去亲自的探索,我来到了那里。那片黑暗忽隐忽现的长廊,它们现在更加疯狂,不停的欢愉。我来到了门前,没有门禁卡 我仍然打开了它。 我认为的灯光以最深沉的方式驱散了一部分的黑暗,也带了我的影子。我走了进去,里面的一切都是静幽幽的,这里的很长一段时间,不曾有过人们到访过的痕迹。冷月正打入,推的很长,光在那里,杯子在那里,沙发在那里,我在这里。 四处张望,缓步行走,沉沉思,望那月,那半鲜血已经完全消失在黑暗里了,那月光更明亮,也有灰色的断云被照过。现在 这里,只有往时回忆,没有如实记忆,没一个房间都没有。那是假的,凯尔希是对的,那些都只是幻影,是我的心与大脑在作祟,刻刀只是病了,而莫斯提马……在这段时间并不存在,我回到门前,我又回头看了一眼那月光,门,却关闭了。 我正要打开它,缺听到了那声音,那在往时回忆中,所熟知的声音。 “在你身后。” 在我身后,我转身。 那正是她一日既往的微微笑颜,破碎的光环与翼,漆黑的双角,淡蓝色的长发和与之发色相同的双眸,那其中所映含的十分明显——那是莫斯提马。她正在那月光中,看着我。 我的大脑好像在那一瞬间无法理解我眼前的一切,那些幻影……又来了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如何去面对,她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她的影子,正被月光照我面前的地板上 “可……”我支吾着闪烁其词,无法说出什么。她竖起一根手指,抵在了自己的唇前。 “嘘~博士,你没有做梦” 我用手捂住嘴,试图抑制我的哽咽,我现在很确信,我很清醒我没有做梦。她向我走来,那个曾是我记忆中的叫做“莫斯提马”的人向我走来,却又在我身前停下。 “晚上好,博士,入夜了。” 夜正隐晦的,神秘的涌起了风。 我放下手,透过模糊的双眼盯着她的轮廓,我将手伸向她,确实的抚摸到她的脸庞。当我看到那月光时 我就确信,这绝不是什么幻影,这就她。 “为什么要哽咽那?”从掌心传来的是她的体温。 “因为……你是真的啊。”我所说的,只有我想到的这些。我抱住了她,想一个受惊的孩子,我不知道她是否会理解,她也抱住了我,我无法在当时看到她的笑,那应该会很甜蜜吧,那一定是不给予任何杂乱情感的笑颜吧。 那一整夜,我依偎在她身旁,直至清晨的光又一次升起。 “好些了吗?”这是新的一天,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嗯……” “我该走了。” “不……不要”我试图挽留。 她看了看我,又思索了一下。 “有好多好多的事,好多好多的故事。”她打断我,向我伸出手“我还没和你讲过那,就算没有那些点心,夜晚的篝火也很不错。” 我明白了她表达的意思,我却没有忧郁,拉住了她的手,这一次,她没有消失。 “一些道别” “不,现在” (文章仅为同人文,该文章内出现的一切人物行为,故事仅为虚构,请勿上升立意,切与游戏剧情无关。感谢观看。图片来自互联网,侵权及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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