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怪文书/司机纯爱,追夫真火葬场(一)
NGA同名怪文书(已完结),那个梅尔维尔利维坦鲸就是我
想了想还是决定发B站了
新人的第一篇怪文书,小学生文笔,看个乐就行
正文:
小时候看过赛马娘跑步的身影的我,从孤儿院出来后,便努力成为了一名训练员
努力,实践,小有天赋,再加上一定的运气,我和我的担当们相互扶持着。携手跨越无数困难,齐心度过无数日月,协力踏上众多赛场,她们为自己赢得了数不尽的荣耀。
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被身边的人讨厌着?
最开始是米浴,陪她读绘本的时候,突然被她讨厌了。从那天起,只要和身边的人待久了,就会被讨厌。一开始还只是语言上的敬而远之,随即便成为了身体上的攻击。
在操场上,那些被我指导过的马娘,对我指指点点;和我关系不错的同事们,像是见了瘟神一样要我离开;理事长对我的态度也变得冷淡,骏川缰绳小姐对我也说着充满恶意的话
尤其是我的担当们。我好像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丸善斯基不再邀请我跟她一起飙车,如果我摸了她的塔酱,她就会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鲁道夫象征不再让我陪她处理文件,两人之间"让全世界的赛马娘都获得幸福"的约定让她觉得恶心;帝王不再喝我买给她的蜂蜜特饮,麦昆也不再让我靠近她,米浴也不再找我陪她读绘本;而速子,她依然让我去她的实验室,但是没有试药,没有泡好的红茶,也不再要我给她便当,取而代之的是辱骂和攻击
我彻底成了特雷森里的过街老鼠
在被她们全都讨厌了之后,我选择解除担当关系
那天的理事长,只是随意摆摆手,让我赶紧离开这里,像是在赶走一只苍蝇
但是每天的,无时无刻的语言攻击,和偶尔的肢体攻击,让我的左腿骨折,让我神经衰弱。哪怕是晚上,当我打算入睡时,也会被前担当们打来电话,电话那头是尽情的辱骂,没有电话打进来的日子里,我的LINE上,往往也会充满担当们的诅咒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久呢?一个月吗?两个月吗?还是说半年呢?
我重新审视了自己,没有发现自己无意中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想找人问这到底是为什么,单也只有速子愿意搭理我,不过也是为了辱骂罢了,但有时也会告诉我,她们还没有找到新的训练员,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被容于这个世界了吗?
又一次被速子强行拉进实验室捆绑起来,不明不白挨了一顿骂,当她终于停止时已是深夜。
她把门重重摔上,临走时撂下一句"去死吧!"
原来,她是来督促我彻底离开的啊
我记得,危化柜的钥匙在这里来着?
从速子的实验室出来,我悄悄走进了我们的活动室
[离米浴远点,你这个人渣!]
慢慢地擦拭着属于她们的奖杯
[滚开,别拿你的脏手碰塔酱]
戴上厚厚的手套,把奖杯挨个摆好
[哦呀,你居然还活着啊,真是令人惊讶]
轻轻关上门,手插在兜里,紧紧握着那两个安瓿瓶
[帝王大人不需要恶心的家伙买的蜂蜜特饮]
架着拐杖,慢慢地往训练员宿舍挪动
[你不存在就是对马娘们的幸福最大的贡献]
走进自己的宿舍,摘下挂在墙上的,和担当们的合影
[能离我远点吗,栗子蛋糕都变得难以下咽了]
掏出美工刀,一点点扣下合照上的自己
小心再小心,不要刮花了她们
啊,不小心把照片里的自己的脸刮破了,不过现在看上去笑的更开心了
终于扣下来了,把照片塞回相框,挂在墙上
没有了我,这张照片看上去更加完美,那中间的空白不应该在添加任何人
完美无瑕的照片
但是,不被包容的我,在死后,向她们提出一个问题也是可以的吧
我为什么会被你们讨厌呢?我不知道的话,又如何改正呢?
把信放在桌子上,接下来,这个世界也将变得更加完美了
掏出安瓿瓶,本想熟练地掰开瓶盖,就像当初帮速子配药一样,但是现在的我的精神差到了极点,没控制好力度,玻璃做的安瓿瓶被捏碎,手被划破了
[去死吧!]
药混着玻璃渣掉在了小杯子里,然后仰头,一饮而尽,任由那苦杏仁的味道在嘴里散开,任由那玻璃渣划破我的食道
啊,信上忘了写一件事,在我离去后,请把我的骨灰撒在田地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