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马嘉祺×我』“我很懂得怎么取悦小妈”(小妈文学+小叔文学)
那个老男人在医院里等死。
再过几天,他的一切都将成为我的,他的公司,他的财富,和他十七岁的儿子。
这一切都离不开小叔为我的筹谋。
马嘉祺紧赶慢赶,总算是在那个老头住进重症监护室前办完了手续。
三分之一的股份由我继承,剩下的三分之二,在刘耀文成年之前,我将代为保管。
深秋的夜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很是孤独冷寂,我像往常一样将一杯热牛奶放到他手边,偶然注意到练习册里露出的一角粉红色信封。
正要伸手去拿,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扬起脑袋一脸天真地看着我。
我不爽他的反应。
“什么小丫头,这么护着?”
“怕你吃醋。”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无名指上的戒指。
“怎么还戴着?”
他一直以为我的戒指是他的父亲送的,我永远也不会让他知道,戒指的主人是马嘉祺——我的小叔,或者,我的情人,他的校长。
刘耀文拉过我的胳膊,将我搂在怀里。
他一直坚持健身,十七岁男孩的臂膀不失为依靠,结实的肌肉衬在身下,我不想起来,我想永远躺在那里。
抬眼,他的面庞贴近,呼出的热气流动在唇边,俯身,唇峰相碰,他却迟迟没有吻下。
手下捏着我的戒指的动作一直不停,直到把它摘了下来,随手扔在练习册上。
他的唇停留许久,我微微挺身,做出索吻的姿态,随后在他的下唇轻轻咬下。
“努力学习的孩子,有糖吃。”
“小妈,这话你说过很多次了。”
第二天,校草的数学作业里夹着一个价值上万的女士戒指的消息传遍了全校,数学老师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谢顶男人,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直接交给了班主任。
只有身为校长的马嘉祺知道发生了什么。
马嘉祺,一个头脑精明的商人。
他的哥哥几年前为了两人的利益出卖色相,和大他十多岁的我的母亲结了婚,二十多岁的我被迫叫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小叔。
我帮他说服母亲投资他创办的私立高中,拿到刘氏集团三分之一的股份,自然是他给我的回馈。
现在,我的小叔,正以校长的身份进行家访。
我特意将刘耀文的一对一课程安排在今天,听到二楼老师窸窸窣窣的讲课声音,我们的谈话才开始。
我一身湖蓝色睡衣侧卧在沙发上,深V领之下若隐若现,卷曲的长发垂在胸前一侧,眼中皆是柔情。
他将两指中夹着的半根烟摁灭,抬眼,看到我正注视着他,他勾嘴笑道:
“又被我帅到了?”
“啧,你抽烟怎么从来不避着女孩?”
他不再接话,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那枚戒指,扔在桌子上,玻璃和钻石碰撞的声音很是刺耳。
“未成年人?你现在玩得挺野啊。”
“他是我儿子。”
“你把他当儿子了吗?我送你的东西,就这样随随便便给别的男人当定情信物。”
“小叔,你怎么和一个小孩子置气,他懂什么啊?”
我一点点起身移向他,一手撑着他的大腿,一手扶在他的肩头,用极其娇弱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今天他的课有两个小时。一楼的房间……隔音效果不错。”
结束地很仓促,是被一通医院的电话打断的。
那个老男人咽气了。
刘耀文从小没在他身边养大,却知道他干过的不少缺德事,葬礼上硬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挤出来。
我让他在葬礼结束后在几个老领导面前露个面的事他倒是记得。
手握过半的股权,我坐上了董事会头把交椅。
年轻貌美的单身总裁总是能引起巨大的关注,男助理的职位面试不少人趋之若鹜。
人事处很识趣,挑了个长相上成的。
宋亚轩,刚毕业的大学生。
前几个星期客客气气地低头哈腰叫总裁,现在已经改口叫姐姐了。
公司的事一多,双休日陪小叔的时间就少了,更别说接刘耀文放学的事。
一个周二的晚上,宋亚轩大包小包跟在我身后,却在家门口看到了一辆雷克萨斯,旁边靠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从马嘉祺身边经过时,我强装淡定,随口说道:
“站在外面干嘛?进去坐啊。”
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睨了眼身边的宋亚轩,宋亚轩识趣地将东西放在院子的桌子上就离开了。
“说吧,什么事?”
我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做出不耐烦的样子。
黑暗中他的眸子发着星星点点的光亮,难以忽略其中的失落,拽着我胳膊的手力道并没有减少。
“那个男孩,又是你的什么人?”
“和你无关。”
我最讨厌他做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对我问东问西,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强调我泯灭人伦。
他咬着后槽牙,眉头皱得很难受,眼底泛出了淡淡水光。
他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看到他失落的样子,我的心竟也跟着拧成一股麻绳,疼的要命。
这种感觉,上次发生还是在初恋。
进了家门,刘耀文正躺在沙发上看小猪佩奇。
果然还是个孩子。
他听到关门声,转头看了我一眼。
“回来了。”
我拉低的脸色显示出不开心的情绪,将手上的东西随便一扔就躺到他身边,他张开手臂,顺势将我搂在怀里。
“小妈,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看看我吧。”
他的双眼很是澄澈,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实在泯灭人伦。
“文儿,你在学校,有女朋友吗?”
“有过。”
“她看到你和别的女孩来往的时候,她会难受吗?”
“可能吧。”
“那你看到她难受,你会心疼吗?”
“如果是我心爱的人,当然会心疼。就像现在,小妈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哼,油嘴滑舌。”
“小妈,你是不是,恋爱了?我可是会吃醋的。”
“小小年纪,懂这么多。”
“我懂得可不止这一点。我更精通怎么在床上取悦小妈。”
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回荡。
理智,粉碎。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