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
某种程度上,我们只能说着谎,去保存那名为真相的孩子。 若一个事物饱和纯到一定程度了,他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事物–––一个与他完全不一样的,甚至相反的事物。 某种程度上,我们需要说着谎,包装自己,才能避免自我被破坏。 支持左派的从来不是纯正的左人,甚至是右人;正如支持右派的也完全不是纯正的右人,甚至是左人。只有中间有一层摸不到的裂缝–––那层没有被穿过的幻想,才能保住一个完全立场的姿态。只有还存有幻想,那一个立场才是存有可能的,才是真实的。 欲望之外啥也不是。甚至有时候需要那样一群资本家,那样一群“外表右人”才能打破右的局面。 撩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