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当指挥官变成了小孩子(玩梗欢乐向)
在指挥官的办公室里,四处都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文件,指挥官的办公桌上更是如此,办公桌上的不仅仅是堆积如山的公务文件,还有一个印着“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字样的杯子。
杯子里还有没有喝完的浓咖啡。
而指挥官则栖身在这一个并不友好的的工作环境持续工作了整整72小时,也就是三天,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下午了。
“呼——呼——处理的差不多了,终于快可以休息了……”指挥官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咖啡,往钢笔里灌入新的墨水,加快了批改速度。
一个小时过去后,工作全都处理好了。
指挥官在一个依然有些老旧的、映着苏联国徽的保险柜前蹲了下来,拍了一下保险柜的两侧,将密码输入之后把那些贵重的文件放了进去。
指挥官在做完这一切后长舒一口气,抖了一下头,又向后伸了一个懒腰。
“这样的话,一切都完成了,那么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指挥官用唱歌一样的语调这样说着,走向厨房。
殊不知,有一个家伙一直都都在衣柜里窥视着指挥官厨房里的东西。
据说在这一个格里芬基地里有这么一个传闻,那就是指挥官的冰箱里有所有人形平时都是绝对不可能吃到的甜品,而且这些东西还是出自指挥官这个苏联特级厨师之手,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虽然指挥官会经常请姑娘们吃东西就对了。
所以,这一个家伙想得到的东西就是那些甜品了,当然,她还想要顺路整蛊指挥官一次。
至于符合这样特性的人形,就只有P7了。
“哼哼,终于放松警惕了,行动开始。”P7偷笑着,将一直类似毒针一样的东西装进了发射器里,瞄准了指挥官,就等他打开那一个需要密码的、防弹级别的冰箱。
指挥官将需要密码才能打开的冰箱开启了,在同一时刻,一支针扎在了指挥官的颈椎上。
指挥官立即反应了过来,把针给扒了下来,看着手上的针,顿时血压高升,将手上的针给直接捏成碎屑,站了起来,用狼在在困兽之斗时注视敌人的眼神盯着外面,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斧头。
“这不可能吧……那可是钢化玻璃做的啊喂……居然被这家伙轻而易举的就捏碎了……”这一幕对于P7来说太过于难以理解了,以至于P7下意识地认为:指挥官根本就不是人类。
不过可惜的是,指挥官仅仅只是扶着墙艰难地向前走了几步,接着在迈出脚的时候失去了平衡,无力的倒在地上,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
最后彻底不动弹了。
P7见指挥官彻底不动后,直接从衣柜里跳出来,欢呼道:
“锵锵!作战成功!”
P7背着手,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大摇大摆的走到指挥官的越过指挥官,看着冰箱里面琳琅满目的甜品,激动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赚发了!赚发了!”
P7被突然来到她身后的ART556给吓得直接跳了起来,在发现原来是ART556后松了口气。
“你怎么突然出现在我旁边啊……吓死我了……”
“好啦好啦,这一票我们赚大发了。”ART556骄傲拍了拍胸脯说,“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嘛,这一次我们成功了。”
“好了,别说这么多话了,我们赶紧把东西给搬走,待会有人来了就不好了……”P7小声说。
于是两个捣蛋鬼闯了大祸之后又把整一个冰箱给洗劫一空,通过衣柜里事先准备好的密道逃之夭夭了。



不知过了多久,指挥官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意识似乎回来了,可是撕裂般的疼痛感也在这个时候毫无征兆席卷指挥官的脑袋。
疼痛过后,指挥官也清醒了,费力地用手支撑着爬起。
“我这是怎么了……”指挥官扶着头低声道,刚才的头疼虽然过去了,但是他的脑袋依旧非常难受。
“不对!这不是我的声音!”指挥官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才发现自己在一堆衣服里,不出意外的话,这就是自己昏迷前穿的衣服吧……
“不会吧……我怎么摊上这种事情了……可恶!”指挥官这个时候看了眼冰箱,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加会让他血压骤升——冰箱里的东西什么都不剩了。
“这究竟是谁干的——!”指挥官愤怒的一拳砸在墙壁上,原本挂地很牢固的相框给直接震了下来,相框镶嵌的玻璃无情的摔得粉碎。
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与冷静,指挥官内心里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暂时的,因为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考虑。
指挥官在衣柜里翻出了自己小时候穿的衣服,但是看着那套衣服,他沉默了。
不是因为不合穿了,而是因为这套衣服,是自己小时候cos战士后补生的衣服……
“算了,到时候去买新的衣服就好了,将就着穿吧,反正我和吉克长得很像,从小到大皆是如此,至少穿起来没什么违和感。”
指挥官将衣服穿好后,看着桌子上的那个印有红底白九角星的臂章到底还是犹豫了。
不过,考虑到他身上所穿的衣服更像是cos play,所以最后还是把臂章戴在了左臂上。
这样,一个荣誉马莱人就出现了(大雾)

穿戴好衣服的指挥官站在凳子上,注视着卫生间的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中充满了坚决。
“看来是变回了九岁的时候,接下来,我要找出干这破事的人,然后把他的牙给一颗一颗的拔下来。”指挥官说出这番恶毒的话语时,他的拳头沉重地砸在洗手池的大理石之上。
然后指挥官举起他的手右手,仔细观察几下后,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
“让我想想……我记得我在九岁的时候是一米三七……然后嘛……虽然说体力什么的都下降了的说……但是从六岁就开始进行军事训练的话也不至于太差……”
指挥官双手撑住洗手池,呼出一口热气,睁开了深蓝色的眼睛,用凶狠的目光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模仿起艾伦,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我要战斗!(塔塔开)我要战斗!(塔塔开)”
“你在做什么?你在对着镜子说话吗?说:「战斗战斗」。”
“啊!”
指挥官被吓了一跳,险些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为什么你来之前不敲门啊——!”指挥官站稳后冲着没敲门就闯进来的DSR-50喊道,“过分了!过分了!”
指挥官整个人的脸红得就像一块烧红的金属一样,毕竟在中二的时候被人发现的话实在是太丢脸了。
但是这个脸红在DSR-50的眼里就是另一个含义了。
“因为一直都没有人回应啊,而且,小朋友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指挥官的办公室里?”DSR-50眉头紧锁,仔细地打量着指挥官的全身,试图从面前这个陌生而可爱的男孩的眼睛里寻找出些什么。
“我就是指挥官啊……”指挥官捂着脸辩解道,然后一手捂着脸一手指了指在地上静静躺在地上的、破碎的相框,里面镶着自己小时候的照片。
DSR-50拿起了那个相框,将玻璃剔除,抽出了那张相片,然后举起来和现在羞红脸的指挥官做了一次对比。
“看来是指挥官没错了。”
然后DSR-50托着下巴稍加思索了一下,她先是四下扫了几眼,最后再将目光出现对准指挥官,只不过,她的目光让指挥官感觉非常恶心——那就像是痴女盯上了猎物一样的眼神。
“这里没有别人呢……指挥官啊,不如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吧——”DSR-50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红色的眼睛里渐渐的浮现出了爱心。
而指挥官内心的恶心感和厌恶感进一步爬升,他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随后试探性说:
“你不要过来啊……你这样可是违法的……”
“哎呀哎呀,指挥官真是可爱呢,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DSR-50狡猾地笑了,然后开始逼近指挥官。
“你……你不要再过来了……”指挥官的声音有一些颤抖,同时他又后撤了一步,此时的他似乎是那么的无助。
“哎呀哎呀,难道指挥官在怕我吗,大姐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而且周围可没有任何人哦。”DSR-50再次向前逼近。
指挥官发现自己已经退到墙壁无路可退后,闭上眼睛,护着自己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
“你不要靠近我啊——!”(オレのそばに近寄るなああ——!)
“来个人救救我啊!”
“别喊了,不会有人回来救您的呢,今天您就是我的专属所有物了——”DSR-50发出了“啧啧啧”的声音,露出了非常做作的微笑,向眼睛里失去高光的、瘫坐在瓷砖上放弃抵抗的指挥官伸出了她的魔爪。
就在DSR-50的魔爪即将抓住指挥官时,指挥官原本写满害怕与无助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凶恶的幻影,以及一个极其恐怖而扭曲眼神。
那就像是一头孤狼在受了重伤后仍要战斗下去时透露出的尖锐而恶毒的目光。
这一刻,DSR-50似乎看见指挥官的身上有一道金色的闪电在瞬息间在指挥官的身上突然显现出,剧烈的危机感在她的心里顿时产生,迫使她迅速后撤了一步。
指挥官抓住在一瞬间的破绽从DSR-50的手臂旁闪身绕过了她。
这一切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DSR-50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就被指挥官的马靴重重的踹了一脚。这用尽全身力量的一脚,足可让本就重心不稳的DSR-50直接踹进浴缸里。
指挥官迅速后撤了两步,从上俯视着被他踹了一脚的DSR-50: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悔意,有的只是固执和欲望。
“指挥官……你下手也……太狠了吧……”DSR-50扶着自己的腰,恼怒和屈辱感顿时充满了她的心智。
指挥官踹完这一脚趁着这个间隙直接扭头就逃跑了。
“别跑!给我回来!”


指挥官冲出办公室之后有些慌不择路,就只是不断地向前跑,途中有非常多人形看见变成小孩子的指挥官在逃跑时,多半会以为有小孩子在这里闯祸了,而不会认为他是指挥官。
毕竟,一个这么可爱的小男孩,怎么可能呵那个留着胡子的、有一米九七的哥萨克大汉是同一个人啊。
最后指挥官实在跑不动了,就在一个岔路口旁边停了下来从,气喘吁吁的扶着墙,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久。
最后指挥官实在跑不动了,就在一个岔路口旁边停了下来从,气喘吁吁的扶着墙,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久。
“呼呼呼……DSR-50应该没有追上来了吧……”指挥官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自言自语,“可恶……我居然会害怕那个恶心的行走榨汁姬……”
指挥官指挥官懊恼的砸了一下墙壁,情绪变得有些低落。
这个时候一个棒球落在了指挥官的脚边,指挥官低头看了一下那个棒球,就是觉得这个棒球挺眼熟,然后不自觉地蹲下去将其拾起。
“喂!小朋友,能把那个棒球丢给我吗?”
指挥官顺着声音向岔路口望去,看见有一个在向他招手,从身形上来判断是一个女性,然后指挥官仔细一看,原来是VSK-94,当然,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嗯!”指挥官答应了一声,随后习惯性地做出棒球的标准投掷姿势,将球扔了过去。
VSK-94对指挥官的反应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接住了被丢过来的棒球。
“你年纪虽然还小,但倒是挺有力气的嘛。”VSK-94久违的对着指挥官笑了一下。
“啊?”指挥官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不对啊,为什么现在的这个情况和当时吉克遇到库萨瓦一样啊喂!”指挥官在内心吐槽。
VSK-94则是仔细的打量了指挥官一番后,突然瞳孔猛地收缩,然后她从自己大衣的口袋里抽出了一张相片,然后举起来和指挥官做了一下对比。
一模一样。
“你……你是格里沙?”VSK-94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景象,下意识地就喊出了指挥官的爱称,也用了“你”来称呼,然后觉得有些失礼就连忙改口了:
“不,是指挥官同志吗?”
“我是指挥官啊。”
“这……”


“所以,过程就是这样的吗。”VSK-94邹起眉头,看向了指挥官。
“是这样的……”指挥官低下了头,心不在焉的玩着手指。
刚才指挥官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VSK-94倒是相信了,只不过仍有一些疑点,于是,她盯着指挥官小巧可爱而又写满了委屈的脸,说:
“看来啊,DSR-50那个家伙就应该被丢进警察局关上个几天再放出来。”
指挥官将脸抬起,用湛蓝的眼睛望着VSK-94,声音里混有抽泣声:
“那样确实再好不过了……可是那混蛋差点就得手了……”
指挥官说完后,把脸埋进膝盖,抽泣起来。可是久久都没有回应,他便抬起头,却正好和看见了拿着两个冰激凌的VSK-94在向他走来。
指挥官再一次看见了曾经的那副景象——在警察局工作的时候,VSK-94总是会递给他最喜欢喝的热可可。
“谢谢。”指挥官擦干了眼泪,笑着接过冰激凌。
“唉……身体变小了就算了,就连心智也变小了吗……”VSK-94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什么嘛,哪有小朋友不喜欢雪糕的,”指挥官津津有味地吃着冰激凌,还不忘用鄙夷的目光看着VSK-94并且反驳她,“而且你想一个小孩子不去吃雪糕而是去抽烟吗……”
“这……”
VSK-94竟然觉得自己没有理由反驳,于是不高兴地撑着脸说:
“好吧,算您赢了……”
“话说啊,我们已经多久没坐在过一起吃东西了。”指挥官微笑着望向天空,看着漂流而过的白云如此说到。
VSK-94听到这句发问后,眉头紧锁,显然她非常不高兴,最后还是冷冷的回答说:
“从2061年您一声不吭就转到基辅之后,大概有三年了吧,自从您撇下小组后,整个小组就变得群龙无首,随时都要散架。”
“唉?!是这样的吗?!”指挥官瞪大了眼睛,惊讶过后,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明明没有那么重要的说……”
指挥官仍然在吃着冰激凌,但渐渐的,冰激凌的味道越来越淡,索然无味……
VSK-94的脸色变得更差了,正想要按照俄罗斯人传统讽刺指挥官几句,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就要说出口的字词却被自己咽了下去。
可是她依旧冷冷地注视着指挥官,声音冰冷:
“希望您能说出一个可以让我和其他同志能够接受的理由。”
“说起来可能你不会相信……”指挥官不自觉地避开了VSK-94的视线,“我……我……”
“我的父亲在当时已经时日不多了……有一些关于家族的东西是我必须要继承的……”指挥官在VSK-94的冷眼注视下失落的说,“所以……就算是当时的恶劣风气不盛行情况下……我也会回基辅的……”
“这样吗?这一个借口勉强还能接受。”VSK-94听完后,思考了一下说。
然后她瞥见指挥官手上的冰激凌已经快融化了,就提醒说:
“对了,指挥官,您那冰激凌快化了。”
“唉?!是这样的吗?!”指挥官惊呼,原本悲伤的情绪一扫而空。他低头一看,情况确实是如此。
最后,指挥官还是把冰激凌一点不省的吃完了。
“谢谢你请我吃冰激凌的说,”指挥官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后脑勺,“和以前一样吧,这个冰激凌的钱是多少啊,我来报销就好了。”
“两个卢布。”VSK-94一本正经地竖起两根手指,然后说出了一个天价。
“骗人的吧!这也太离谱了!”指挥官有些生气嘟起嘴,双手环抱。
“确实是,毕竟请小孩子吃东西还要别人报销,这种事情我做不到。”
VSK-94看着指挥官身上穿的衣服,
“好了,言归正传,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就由我来照顾您吧。”
“唉?”
“毕竟,我可不敢保证其他人形会有什么坏心思呐——”VSK-94说着,面容冷峻的看向了旁边。
指挥官也顺着望过去,看见了那个曾试图抓住他然后干些不好的事情的DSR-50,而且,她还带了一帮人形。
“把指挥官交出来。”DSR-50盯着VSK-94的脸说。
“指挥官,待会如果打起来的话您就赶紧跑,我来拖住她们。”VSK-94起身将指挥官护在身后,接着抽出了一根伸缩电棍,全然没把DSR-50放在眼里。
“看来你是不打算这样做了。”DSR-50对VSK-94无视她的行为感到恼火。
“那又怎么样,待会我就把你和你的同伙一起塞进警察局。”VSK-94并没有给这个早就应该被报废掉的人形好脸色。
就在两个人形都跃跃欲试准备打起来的时候,指挥官将手不自觉的放在了嘴边,随时准备咬下去,不过这个动作多半是让人费解的。
“哼,好啊,那我就接受你这无聊的挑衅。”DSR-50冷笑着摊了摊手。
这样一来事情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不,应该说是从一开始就没有。
就这样,让指挥官非常不愉快的那些故事(破事),正式开始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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