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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娘同人】好歌剧怪文书(翻译腔)

2021-10-08 00:33 作者:冬瓜味增  | 我要投稿


  自从二零二零年的十二月以后,每一天我都会去和我的担当马娘好歌剧多聊聊天。

  在不久的之前,我辅佐的霸王大概是品尝了人生中最强烈的一次挫败感——在与那些企图使用肮脏手段来阻止她脚步的家伙们的交锋中(详情12月24日,有马纪念)。

  尽管我们最后仍旧成为了这场闹剧的终结者和胜利者,事实证明他们所谓的战术不过是给小孩子看的童话书,甚至比起那个还要幼稚。

  作为训练员的责任,更重要的是身为辅佐者,我认为谋士很有必要关注君主的心理,虽然这种揣测似乎没有什么大用,好歌剧她并未表现出多少的不愉快,但一个人是藏不住自己的眼睛的,好歌剧的失望和不解让人心如刀绞。

  所以当我拉开训练室的大门,看见名将怒涛和好歌剧坐在一起的时候,我所想的大概也就是“不正常的礼节拜访”。

  “我想我来的不是时候。”交谈甚欢的二人共同把视线聚焦于我,这让我感到尴尬。

  “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谈谈。”好歌剧看起来似乎对我的突然到来表示很开心,似乎少女之间的私密谈话被一个男人撞破在她眼里不算什么,当然估计谈的也不是私密,不然我怀疑我现在应该会因为强力的踢击而躺在地上。

  我感受到另一个目光,是怒涛,她正在看着我。

  目光露骨,很显然她对于我的突然到访不太满意,不过也不排除这个惊喜让生性胆小的她有点过了头。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也许是长时间的深柜状态作祟,我对于现在的地下恋人状态不满的程度和她一样。

  好歌剧的存在让她能收敛一下,不过我很确定她会在歌剧离开的一瞬间就扑上来。

 我可不敢打赌,输了的话丢掉的可就不止底裤了。 

  我决定转移一下话题,把她的兴味从我身上转移,转到哪里都好。

  “额,你介意我们泡上壶红茶然后慢慢聊吗,好歌剧?”我做出请示,然后用抱歉的目光回应怒涛的小小怨念。 

  “我为什么要反对呢?如果可以享受你的手艺,那么反对的提案是没有依据的。”依旧是往常一样的语调,让人感到与众不同而又不感到丝毫的作做,仿佛就应该是这样,我想着也是好歌剧独有的魅力。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怒涛一点,大概。

  目前我还没有摊牌的想法,怒涛和我不一样,但是我还是能让她冷静,所以现在这种情况对我来说相当不错,我接过了好歌剧递来的茶罐,哼起小曲。

  然后是熟练的一人一杯,我花了很久来完成这个优雅的动作,之后一饮而尽,毕竟我没有美利坚时间来着。

  怒涛和歌剧没有像我这样牛饮,而是一边闲聊一边慢慢细品,我感到困倦,再次征得同意后,我把自己送到了沙发上,然后闭上眼睛。

  直到我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在椅子上,数条绳索的缠绕让我动弹不得。

  我抬起头,眼前是穿着决胜服的好歌剧,还有另一旁被铁链锁住,还被封闭口舌的怒涛。

  “很高兴你醒的这么早,训练员,如果不是知道了些事情,我想我会更高兴一点。”

  “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歌剧,我现在有点头晕。”

   “你的背叛让人心寒,训练员。我以为你会永远陪伴在我的左右,我们将一起征服那遥远的欧罗巴,在哪里的凯旋门上刻下痕迹。”

  “但现在在我面前是什么?可耻的背叛者!!不知忠贞为何物,还引诱忠良堕落的反贼!!”她大声的痛斥我和怒涛,仿佛怒涛是那犹大中的犹大,而我是抹大拉中的抹大拉。”

  她知道了………

  “但是。”好歌剧话锋一转,“作为霸王,不可轻易错判一事,我相信在你的心中,这逆贼仍未将你的美德连根拔起。”

  “我予你一次机会,训练员。看在我们彼此的爱情之上”歌剧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慢条斯理的说着,口气慵懒而又不容侵犯。“说爱我,然后拿起这把剑,砍下那反贼的头颅,然后,我们摒弃前嫌,你仍是我最爱的臣子,我的包斯维尔。”

  “我……我爱你……歌剧,可以放开我了吗?”

  “当然……”她的笑容就像吃到糖的小孩子,束缚我的绳索就像细丝一样断开,歌剧牵起我的手将我拉起来,长时间的束缚让我在双腿麻痹的情况下跌入她的怀中。

  “看样子你现在拿不起剑训练员,你现在柔软而无力。”

  “不过我很喜欢这个样子,王者怀抱所爱斩杀敌人的剧情,简直是王道的极致体现。”

  “可是这,这并不合理,而且未免残忍……”

  “你有何不满?”仍旧是慵懒的口气,但是似乎多出了怒意,霸王不再允许他人触碰禁脔,似乎也将我隔绝在外。

  “如果你只是在这里支支吾吾,那么只能说明你仍残存幻想,我的包斯维尔啊。”

  “如果连爱都无法出口,那么所谓的证明忠诚又从何谈起?”

  “爱与忠诚并……”

  “爱和忠诚并不冲突……呵,陈词滥调,说出口只会让这剧场生起锈迹。”好歌剧松开怀抱拉起我的手,然后径直走向另一旁的名将怒涛。

  怒涛还是被铁链束缚,奋力的挣脱却只是无用功,歌剧的表情化为极致的厌恶。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怒涛,这会是我最后一次提起你的名字。”

  “呜呜呜!!”我看着怒涛的惊恐,她似乎在求助,呜呜声仿佛在暴风雨中抓着舢板的幼犬。

  “恬噪!看样子你的礼仪老师并没有好好教你。”她的声音拔高了三个度,然后不留情面的一脚踹去,被绳索束缚的怒涛被踹翻出去打了几个滚。

  “哦~对不起,可怜的逆贼,看样子我把你踹疼了。不过你打滚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泥巴里的母豚不是吗?”好歌剧摆出惭愧的神情,转眼间又讥讽怒涛的狼狈。

  招牌的笑声响彻着剧场,这笑声仍旧爽朗,但是其中包含的却是我不敢再直视的东西。

  “你像疯了一样,看看你怎么了歌剧,停下,拜托了,我恳求你停下!!”

  “哈哈哈哈哈哈!!!你在说什么我亲爱的训练员啊,你看啊,这可是舞台啊,丑角应该用尽浑身解数取悦观众的地方,你看看,多么精湛的演技,这抽泣的精妙连我都要为之动容。”

  肆意的狂笑,弥漫着愤怒,愉悦和疯狂,让我不禁冷汗直流,我不敢打赌好歌剧接下来的行为可以收敛,这绝对会让我连自己的底裤都一并输出去。    

  “训练员,请你现在诚实的告诉我,就如同我诚实的对你,我们应该如何处理这阴险的反贼。”

  “什……啊,反贼……怒涛的话……。”

  “她没有资格被提及名字,训练员,我想你应该记得礼数,尽管你学去的东西在我看来不成体统。”

  “啊……抱歉,我脑中的想法有些过多,我需要先把没用的东西清理一下再好好考虑。”

  我撒了个慌,对于处刑我没有半点有关这些残忍事物的知识,也许以前看过,不过就像我说的,那些没用的东西都被我请出了脑子。

  “原来如此,那无妨,你可以好好想想,我的包斯维尔,看来你仍保有希望。”

  我能感受到歌剧的不满正在进一步发酵,但随着我的谎言,很快不满变成了歉意和……应该是爱,我悄悄的看了一眼仍地上呻吟的怒涛,后者同样在看着我。

  她在向我求救,但我想我现在连自己都难以保证。

  “怎么了,我的包斯维尔,是你整理出来的想法太多了让你难以开口?”歌剧看向我,带着期待和疯狂,我知道那都是我承受不了的东西,我能做的只有继续像个木头一样沉默。

  “那………铁处女如何。”

  能够短时间内不死的……我能想起来的大概就只有这个了。

  “哦哦哦!!真是,不错的建议,看来你并没有忘掉所有东西。”好歌剧向我靠近,我们之间的距离被迅速拉进到不足五公分,我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呼出的气息。

  不过我很快就看不见了,因为这水汽模糊了我的镜片。

  “不过很遗憾,铁处女是用来惩罚失贞者,严格来说她的使用对象应该是你来着。”

  “这……这样吗…?”

  “你不必惊慌,我也没打算对你用这个,我怎么会舍得用尖刺刺穿你呢?”歌剧将我抱住,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轻轻的撕扯我的耳朵。

  “不过!霸王我倒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比如”

  “断头台怎么样?”

  “什么!!!”我将她一把推开,得到的是被抓住的手和眼前暴君的不解?

  “哦,你的激动有点快了,听着,亲爱的训练员,也许马上我就可以去掉后面的三个字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知道你内心的激动和对于摆脱那个家伙的焦急,但是我们需要冷静还有耐心。”

  “何况你不觉得这里太冷清了吗?霸王的审判需要观众,正义的执行需要见证,更重要的,爱也是一样。”

  好歌剧明显的兴奋了起来,脸上是不自然的潮红,大概是陶醉于她脑内我所未知的幻想。

  “我们会在这抹大拉的鲜血中完成婚礼,在无常且不贞者的哀嚎中结下永恒的纯洁誓约,这会是最棒的婚礼!!这是我刚刚想到的点子,精彩绝伦且无比美妙,你说对吧训练员?”

  “额……嗯,我觉得是这样,我想没有……比这更加精彩的想法的了。”

  “我们想的一样!!”好歌剧兴奋的在我面前大叫,世纪霸王的威严荡然无存,她对于我的赞同看重的远比我想象的大。

  “我不得不感叹我们之间的合拍,我们就像是没有他人阻挠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那,你该去哪里……寻找……观众?”

  “这里有现成的!!”好歌剧激动的拉开了之前遮挡住观众席的帷幕。

  “看啊亲爱的,看看这里,这些都是,霸王永远不会缺乏观众!!”

  我的目光跟着被拉扯的帷幕,然后……

  我看见高大的断头台树立于舞台之上,而观众席上是无数双眼睛,每一双都带着惊恐和不可置信。

  还有洒遍剧场的鲜红。

  我认得这其中的每一个人,她们都是那场无耻阴谋的策划者和实行者。

  “好歌剧,这是……………”

  “肆意妄为的违抗者,不过她们现在都已经被我所折服,她们会是我们最忠实的观众,安静,专注,直到我们的誓约结束都不会离席,唯一让人惋惜的缺点是她们不会鼓掌。”

  “好了,接下来该轮到反贼的终末了。”她兴高采烈的说出恐怖的话语,然后迈着开心的步伐,让人感觉她是去郊游而不是把人拖上断头台。

  我还是没有撑住。

  双膝变得柔软如棉,我跪了下来,看着眼前向我诉说着一场屠杀的地狱。

  怒涛直到最后也没有再发出一声声响,我也根本没有再去看她。

  我想她可能已经绝望了。

  “看起来你的状态不太好,不过应该没有关系。”好歌剧耸耸肩,然后将我横腰抱起,一个一米八五的男人被他娇小的马娘抱起来,只能幸亏这剧场里没有第四双活着的眼睛。

  她将我放在了断头台的旁边,将我的右手放在拉杆上,她的手覆盖在上面。

  闸刀切开骨头的声音其实没有想象中那样恐怖。

  感受着怒涛的鲜血喷上我右身,我开始希望那铁处女将我包裹,然后刺穿我身体每一部分。

  那也许是我的最好归宿。

  我感到身后的好歌剧抱住了我,好歌剧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把头埋进了我的后背。

  我将手伸了过去,和她的手重叠,然后十指相扣。

  “说出最后的誓言吧,吾爱。”

  我感受到后背流淌着湿滑的温热,我不清楚那是怒涛的血。

  还是她自我感动的泪。

  我应该没有必要考虑了………

  “我将忠诚和爱恋奉献与你,不论是作为臣子,还是爱人,永不背叛,直至生命尽头。”

  在此宣誓

 “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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