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利维坦 Leviathan 第四节翻译(完结)
又一个紧张的十五分钟过去了,乌列尔感到他盔甲的重量变轻了,他知道他们接近那个冰封的无重力房间了。
他猛冲进房间,重力消失了,但他靴子的磁力底把他固定在甲板上。他们在堆满洞穴的尸体间跑过了大概十米时乌列尔注意到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他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雾气变得稀薄了,房间里原本充满了旋转的冰晶,现在却满是晃动的水滴。乌列尔看了看目镜上的温度读数,发现气温已经跃升了三十度,并且还在升高。充满房间的不再是冰冷的雾气,而是一片飘荡的水帘。
失去冰霜覆盖的兽人尸体显露出来,裸露在外的内脏在变暖的房间里发臭。现在能看到房间的远端了,乌列尔看到闪闪发光,粘液覆盖的墙壁因为遍布波动的卵囊而变成了蜂窝状。半透明的膜被拉紧了,里面那些不知蛰伏了几个世纪的生物正在努力从保持它们存活的有机休眠室里挣脱出来。
修长的爪子划破了流着黏液的茧,羊水从裂口中溢出,像一条条漂浮的粗绳子。长着长长的骨质脊的脑袋的怪物嘶叫着把它们自己从几丁质的休眠室里推出来。认出了那是什么的乌列尔发出一声憎恶的低吼。
泰伦虫族。
来自银河系之外的异形捕食者,对生物质有永不满足的贪婪,一心要吞噬它们面前的一切。乌列尔曾经在伊卡尔四号上和这个可恨的异形种族战斗过,知道它们有多么致命。极限战士抵达太空废船一定触发了它们的复苏,乌列尔知道他们逃离这个地方的时间不多了。
几百个正在破裂的卵囊排列在房间的棱纹墙上,尽管现在只有很少的几只完全破茧而出了,但冒出来更多的只是时间问题。
“快跑!”乌列尔喊到,他听到越来越多的利爪冲过钢铁的声音,一股沸腾的基因窃取者潮水从他们身后涌进了洞穴。
但是这里是极限战士们占上风,他们的磁力靴把他们固定在甲板上,而那些异形没有这种能力。基因窃取者意识到这个障碍时沮丧和愤怒的激烈嘶鸣充满了房间。
尽管没有重力,基因窃取者的冲力还是把它们在空中带向了极限战士们。帕撒尼厄斯转身释放出一股燃烧的钷,无重力的火流让空气中充满了融化的液体。无力躲开漂浮的火焰而被点着了的异形嚎叫着。
洞穴的墙壁因突然爆发的光而闪亮起来,乌列尔看到一大群长着镰刀爪的怪物正往巢穴的两边爬。有好多撕开了把它们拉住的粘液带的正飘向空中。其他那些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环境的特性,把爪子钳在甲板上,锋利的几丁质刺入金属地板并立刻固定住了它们。
飘荡的水滴帘幕分开了,乌列尔看到三只高大披甲的泰伦武士虫正小心翼翼地潜过房间想封住他们的逃跑路线。包裹着黑色反光的几丁质外壳的上肢在它们头顶抽搐着,抓握住的指爪随着它们的呼吸时而握紧时而松开。那些身披着闪亮的羊水的高大异形在极限战士们接近时咆哮起来。
爆弹枪开火了,打倒了一群正在空中徒劳地扑打着,疯狂地想要抓住逃走的猎物的基因窃取者。乌列尔朝守住出口的战士异形冲过去,拔出剑吼道:“勇气与荣耀!”
他放低身体冲向最近的那个生物,一剑砍向它的脚踝,让它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的痛苦嚎叫。它的身体飘向空中时那些蹄爪还牢牢地抓在甲板上,有色的体液从它腿的残端喷射出来。
第二只和第三只一左一右朝他扑来,他侧身一闪,一副黑色的爪子在左边擦着他的头划了过去。但这不过是一次佯攻,他转身面对右边的生物时它的爪子死死抓住了他的腰,把他扯离了地面。乌列尔及时举起剑挡住了它向下扫来的爪子,但他无法阻止自己被扔到空中。
第一只野兽又撞上了他,它的爪子刺进了他的盔甲,但是在他被推得更高时滑脱了。乌列尔在失重的房间里打转,在他看到那些武士异形追着他跃入空中时拼命地想要稳住身形。
当他穿过一滩漂浮的血时一团粘稠的脓液糊在了他的头盔上,泰伦靠近时乌列尔飞快地把它抹掉。
他试图阻止自己打转,突然意识到了他刚才飘过的那摊血的来源。他拼命在空中转身,在那只被他砍断脚踝的泰伦从上面靠近时大幅度挥剑。
噼啪作响的剑穿过它的胸口时更多的脓液喷到了他身上,被一分为二的尸体朝着房间墙壁飞去。
一层旋转的水在他头顶荡漾,乌列尔意识到他已经要飘到屋顶上去了。他扭过头,看到两只武士虫伸出爪子,龇牙咧嘴地向上朝他飞过来。他转了一圈,在脚踩到屋顶时把膝盖弯到腰际,朝四面八方溅起一片冰冷的水花。
乌列尔的脚碰到屋顶时他使尽全力蹬了出去,向下朝着两只泰伦冲去,把剑朝前伸出。炽热的剑尖切开了最近那只野兽头上坚硬的甲壳,它发出疼痛的尖啸,把头偏到一边从乌列尔的剑上挣脱下来。它螳螂一样的爪子在空中挥舞着,但是乌列尔转向一边,用一记宽扫砍掉了它的头。
然而他剧烈的动作让他又开始旋转并且危险地暴露出来。他痛哼一声,最后一只野兽的爪子穿过了他大腿后面的盔甲并且把他拽了过来。他用剑挥出一道向下的弧线,但是一只巨大的带爪拳头攥住了他的手腕并狠狠一扭。乌列尔感觉到他的盔甲崩碎了,手腕的骨头也断裂开来,他松开了手里握着的剑,剑继续向下飞去,埋进了甲板里。
乌列尔把膝盖撞向泰伦的胸膛,但是它的几丁质外骨骼简直像铁一样坚固。它的下颚咬在他胸口上,在陶钢上留下黏糊糊的沟槽。两个在殊死搏斗中纠缠在一起的敌人打着转摔向房间的地板。乌列尔把他着甲的手肘砸进那怪物的脸,在一团粘稠的血里把它的下颚撕了下来。
那只野兽还在试图咬他,乌列尔把拳头穿过它下颚的残骸,推进它脖子上血淋淋的残迹里。他撕开皮层,软骨和肌腱抓住它的脊柱时异形的血肉推挤着他的拳头。异形的消化液倾泻在他的胳膊上,在腐蚀掉盔甲外层时嘶嘶作响。
乌列尔攥紧了手里泰伦的脊椎,发出一声仇恨的咆哮拧转了它,感到坚硬的骨头在他的抓握下弯曲破碎。
一团血沫喷到他的胸口,那头野兽死了,抓着他的爪子也松开了。乌列尔把它的尸体踢开,身体在空中旋转着看到地面正朝他冲来。他把脚转过去砸在甲板上,再次启动了靴子上的磁力装置并一把抓起他的剑。
那些基因窃取者还在空中打转和扭动,越来越多的泰伦武士生物正在从茧里挤出来。大部分他的战士早已经到了房间出口,乌列尔急忙跟上他们,那些异形追击者还在徒劳地试图赶上他们。
最终他们跑进了那条通向他们降落的巨大冰洞的布满脓包的有机质走廊里,乌列尔生命中还从来没有为看到一个这么荒凉的地方这么高兴过。
随后他就注意到了目镜角落正在减少的倒计时。
0:06… 0:05… 0:04… 0:03… 0:02… 0:01……
“不……”乌列尔低声说。
0:00
极限战士们接近他们的撤离点时,技术军士在废船里安装的炸药最终还是引爆了。每个方形的装置里都装着六公斤专门为摧毁太空废船设计的高爆混合物。
那些炸药的爆炸范围很广,而在那片范围里释放出的破坏力几乎比同样大小的其他任何炸药大一个数量级。
计时装置全部由维克图斯号上的一个主单元校准,因此每个炸药在引爆时不会相差一纳秒。
每个炸药爆炸时它都会立刻在一声回荡的雷鸣般的巨响里让直径一百米内的区域蒸发。巨大爆炸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废船,位置是在整个船的关键结构上,其效果是毁灭性的。
成块的结构被从废船边上扯掉,它们的支撑物被炸没了,吊架和横梁也随之纷纷断裂。随着爆炸回声的消散,美德之死号的整个结构以指数级的速度坍塌着。
每个炸药爆炸时都咆哮着化作一团沸腾的等离子体能量球,以恒星的热量燃烧着。那些靠近废船中心重力场最强的地方的炸药穿透了甲板,在下落时烧熔了废船的核心。
一开始很慢,但以极快增长的速度,废船开始解体。
乌列尔感到脚下的甲板开始移动并听到了金属撕裂的尖叫声,那条走廊开始在废船的主体上扭曲脱离。天花板开裂,恶心的液体从破裂的脓包里喷涌而出,把极限战士们泡在有毒的粘液里。
金属与金属间刮擦的尖叫声震耳欲聋,从粗糙固定的螺栓上撕脱的甲板令人作呕地翻滚起来,乌列尔被摔在地上。当甲板脱落时他们第一次进来的门好像在朝上倾斜,乌列尔看到它从废船上被扯掉前他们只有几秒钟的时间。
“来吧!”帕撒尼厄斯吼道,把倒下的星际战士拉起来。“站起来开始跑!雷鹰可不会永远在那等着!加油!”
星际战士们迅速越过门口,每个过去的战士都回头去帮身后的战斗兄弟。
乌列尔后退到门口,悄悄越过肩膀看了一眼身后,他一直留意着任何可能从后面袭击他们的东西。他的神经绷紧了。
在金属撕裂的尖叫声和远处垂死的废船的呻吟里判断到底是不是有东西在靠近是不可能的。
一只手拍在他的肩甲上,他回头看到帕撒尼厄斯正把他那闪闪发光,毫发无损的银手朝他伸下来。乌列尔把爆弹枪甩到一边去抓他的军士手臂上光滑的金属,就在这时甲板尖啸着从他脚下掉了下去。
他摔在朝一边倾斜的网格甲板上,冰和残骸从开裂的金属上洒下。乌列尔站直身体抬头看他摔出去了多远。大约三米隔在他与门口和逃离的地方之间。
金属刮擦着,甲板渐渐朝着废船的内表面滑去,它从墙上脱落时火花在黑暗里爆起。
“连长!”帕撒尼厄斯喊道。“来吧,跳!“
乌列尔向上跃起,抓住帕撒尼厄斯的手朝上爬,这时甲板终于从墙上脱落,翻滚着掉进了黑暗里。他的手指在军士手臂的金属上打滑,他把另一只手伸上去,帕撒尼厄斯把空着的手臂伸下来将他拖过了门。乌列尔手腕里碎裂的骨头发出剧痛。
他站起身子,无比感激地听到了雷鹰引擎加速的轰鸣。
“该走了,乌列尔,”帕撒尼厄斯在嘈杂声中喊到。
乌列尔点点头,帕撒尼厄斯转身朝着炮艇慢跑着穿过洞穴。
甲板隆隆作响,起伏颤抖着,好像卷进了一场大地震里。冰层碎裂,细小的白色冰晶像雨一样落进房间,钟乳石随着枪响一样的声音和屋顶分离,优雅地掉在地上炸成致命的锋利碎片。
极限战士们已经登上了炮艇,这时冰室的地面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一股蒸汽喷入洞穴。乌列尔面前弯曲的地面向上隆起,他被甩在了地上。他滑过甲板,手指在结冰的地面上抓出一条沟,努力想要阻止他继续往下滑。一块石笋落在他附近的地上,碎片洒了他一身。灼热的蒸汽遮住了他的视野,他感到甲板向下倾斜。他滚向一边,看到下面远处地狱般的火光。滚滚浓烟和漏出的气体向他喷来。
乌列尔用上最后一点力气把自己往上拉,拼命在结冰打滑的地板上向上爬。他一把一把地往上爬着,在甲板的碎块突然掉下去消失的时候滚到一边。洞穴在废船的垂死挣扎中扭曲,掉落的冰和喷射的蒸汽让一切都笼罩在灰色的阴霾里。
乌列尔朝着炮艇引擎咆哮声的方向挣扎着,他看到几个朦胧的身影在他身边跑着,也朝着噪音的方向。
起初他以为他们也是星际战士。
然后其中一个就朝他扑了过来,镰刀一样的爪子抓向他的喉咙。
基因窃取者凶残的尖叫淹没在冲出浓烟的炮艇喷射气流的狂风呼啸里。乌列尔抬起胳膊挡住这一击,那怪物的利爪穿透了他的盔甲,深深砍伤了他的上臂。它中间那对手臂扣住了他的腰,两个敌人纠缠着摔倒在甲板上。
基因窃取者的下颚咬紧了他的头盔。
雷鹰的起落架升了起来,但乌列尔看到前方的坡道还是放下的。装在炮艇前部两侧的重爆弹枪咆哮起来,大口径爆弹倾泻而出的声音震耳欲聋(the noise deafening as heavy calibre shells ripped up the chamber)。飞行员左右摆动着炮艇机头,基因窃取者、冰块和钢铁在在毁灭性的连射里被打得粉碎。
那个生物热烘烘的呼吸让乌列尔的目镜蒙上一层雾气,它的下颚猛地合上时朝他溅出厚厚的几股唾液。乌列尔扭过头,那些牙齿滑开, 在他的头盔侧面犁出平行的沟槽。
他翻身转到基因窃取者上面,抓住它的肩膀,用他强大的力量和重量把它压住。它的腿踢蹬着,上肢撕抓着他的盔甲,把一边的肩甲扯了下来抓进他的肉里。
乌列尔奋力想困住这个生物,但就像试图和一条蛇搏斗一样,它扭动着挣脱了他的手,把他拧转过来猛砸在甲板上。
雷鹰在他身后的空中摇晃,飞行员尽力在一片混乱的崩塌废船里保持飞行器水平,它前方的照明光束在烟雾里摇晃不定。炮艇的爆弹划破空气,爆炸性的弹幕在大腿处的高度扫穿房间。
基因窃取者的爪子再次划过他的身侧,伴随着最后一声拼尽全力的咆哮,乌列尔攥住异形的喉咙把它的头往上推去。
他的肌肉在他努力让那个生物保持不动时发出抗议的尖叫。
随着炮艇再次转回来枪声越来越大。
他感到自己的肌肉要屈服了。但随后基因窃取者的头炸开了,爆弹把它从它的身体上撕了下来。血和脑浆喷溅在乌列尔的盔甲上,他厌恶地把那个生物的尸体扔到一边。
乌列尔翻身转向前面,小心地确保重爆弹没有还在朝他这边开火才挣扎着起身爬向放低的乘员坡道。他跳进炮艇,手指抠进甲板上的网格。一双手抓住他的盔甲,把他拉了进去,他翻身躺着看到帕撒尼厄斯捶向关门的装置。
“走!走!走!”他在通讯器里大喊着。
飞行器剧烈地横滚起来,把极限战士们甩到地上,飞行员猛力让炮艇绕着它的轴旋转,并拉满了主引擎(The craft rolled wildly, spilling Ultramarines to the floor as the pilot violently swung the gunship around on its axis and hit the main engines.)。
乌列尔向后滑去,强大的加速度把雷鹰向前抛出。他抓住一根支柱,飞行员把他们带离正在裂解的废船时甲板疯狂地翻滚颠簸着。什么坚硬的东西砸在炮艇上,它像喝醉了一样晃到一边时乌列尔听到一声金属的痛苦尖叫。火焰从一根破碎的管道里爆出来,舱室里满是火花。
蒸汽喷出,警报灯闪烁着。
但随后他们就脱险了,炮艇轰鸣着远离了废船,它的飞行终于变得水平了。
乌列尔呻吟着爬起来,瘫倒在连长的座位上.
他把头靠在观察窗上,凝视着废船的毁灭。火舌从内部吞噬了这艘巨船,它的结构随着爆破炸药生效而崩塌。他看到几道光从废船上飞远,认出了那是另外两架雷鹰。他想知道那上面的战士们状况如何,以及科德里斯和极限塔拉西斯上的人知不知道他们的生存付出了多么昂贵的代价。
他转过身,对这艘亵渎的舰船已经被摧毁,他们也完成了任务感到满意。
不完全是他们计划的那样,但还是完成了。
维克图斯号上的气氛十分沉重,乌列尔和提比略上将以及两个瘦弱的绿袍星语者站在战术绘图仪边上。两个星语者都拿着都拿着简单的乌木手杖,而且都是盲人,他们的眼窝被黑色的柔性塑料(plasflex)半球封住了,只是没能遮住边缘皱起的疤痕。舰桥中殿尽头的巨大观景台上还布满了垂死的废船的图像,但是打击巡洋舰舰桥的船员们没有一个人在意。
他们现在有更大的担忧了。
“你确定吗?”乌列尔问。
“非常确定,大人,”这一对里比较年长的那个答道,尽管很难准确判断一个灵能者的年龄。“就在银河系平面下方,在感知范围的边缘,一道以太中的白噪音之墙正在逐步侵入。一层令人窒息的灵能干扰在我们下方潜伏着。但它正在移动,正在朝这里移动,”
乌列尔和提比略对视,意识到星语者话里的含义时,他感到一股冰冷的恐惧涌入他的灵魂。
“亚空间之影。”提比略沉闷地说。
乌列尔缓缓点头。
而这只意味着一件事。
“泰伦虫族将至。”
(全篇完)

还差一个小女孩咱们就可以拍一集40k版《异形2》了,考虑到对应关系,那个小女孩在这个版本里应该是...一个兽人,好像也不错呢。
咳。
接下来的就是长篇《奥特拉玛的勇士(WARRIORS OF ULTRAMAR)》了,当然是打泰伦的故事。看了个开头,很喜欢,但是翻不动辽。
打戏belike:泰图斯对武士虫使用卡利班剑法.mp4
(泰图斯和小文真的好像的说,无论是性格还是经历)
带了原文句子的就是我搞不懂的地方了(此处应有一些闲聊经历)

下一个我打算翻一个扫把头的小短篇,然后...还没想好,想翻一个小文和帕帕被赶走之后的长篇,但是相当怀疑自己有没有翻长篇的能力(那个长篇的混沌派们还是我比较不熟悉的铁勇们,不,铁勇相关还是看过点的...倒是你真的有什么很熟悉的阵营吗......)
嘛,再说啦。
总之第一次尝试翻译的这个短篇就这么磕磕绊绊地结束了,感谢愿意看完的你。

题外话:话说大家有什么对泰伦视角描写很好的小说推荐吗,就像《巴尔的毁灭》里对利卡特酱和群主的描写那样的。阿龙很喜欢各种虫巢意志(限于很像真昆虫的那些,虫巢是用信息素,电磁波还是灵能进行交流我都无所谓,但是有些虫族的设定完全就是挂了个虫子的名,超个体或者真社会性的感觉完全没有体现出来,《巴尔的毁灭》里就写的很好)
破茧的泰伦下地就能跑呢,毕竟是泰伦嘛...阿龙饲养一些泰伦远亲的经历里,刚羽化的成虫都有一段显得迷茫且无力的时期,这时候它的姐姐们会跑过来照顾它,过好一会这个未来的战士才能跌跌撞撞地开始走路。其实是很温馨的过程呢。(所以大个体蛹的羽化过程经常让我代餐某些转化过程结束跌跌撞撞地在石棺里爬出来的阿斯塔特(我听到了严重的异端邪说.jpg)
(一时激动扯了这么多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