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 rabbit
注意:本文为东方project的二次创作,可能含有与一设相违的二次设定,人设崩坏,大量私货等等,请谨慎观看。
铃仙小姐有恐血症。
这在幻想乡中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毕竟铃仙小姐是全幻想乡最伟大的医师的弟子。最伟大的医师的弟子竟然恐血什么的,人们便少不了在背后嚼舌根,更何况铃仙小姐并没有把这事情藏起来,来永远亭医治的人们经常能看到她发抖的身影或者是听见一声尖叫什么的,久而久之,人们也就习惯了这件事。我对此也起过疑问,可惜无论是冰精还是传说中的巫女大人,甚至连作为同伴的其他兔妖怪都迷惑的摇着头,于是我就打消了刨根问底的想法,铃仙小姐竟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我便没有资格去破坏人家的努力。
那天琪露诺过来,说找到了新的冻青蛙的方法,她信誓旦旦的保证这次一定会成功,恰逢铃仙小姐来查房之时,她便邀请铃仙小姐来观看她冻青蛙。铃仙小姐是很喜欢她的,铃仙小姐便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笑着用宠溺的目光看着琪露诺。
铃仙小姐的笑容很快就僵住了。
不知道琪露诺用的什么奇妙的冻青蛙的方法,总之青蛙炸了,它炸了,红色的血液箭也似的四溅,其中的一部分溅到了铃仙小姐的脸上,我能清楚的看到铃仙小姐那抖动着的宝红色的眼眸。
红色从铃仙小姐的眼眸中渗出,逐渐浸染了整个视线,接着“biu”的一声变成的冰蓝色,最后慢慢的归入了虚无。
……
“醒了!他醒了!”一只兔妖跳着说道。
永琳医师走了过来,她挥了挥手,兔妖便顺从的退了下去。她看着我,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露出这种表情,我张开口,不等我开口,她便回道:“优昙华没事。”她顿了一下,“毕竟是月之妖怪。”她见我疑惑,便继续开口道:“优昙华是月兔”
“月兔是一个个人意志被无限压缩的族群,是月之民的族仆,可以说这个族群都是为了月之民而存在的,为了族群,月兔可以牺牲一切,为了月之都,月兔一族一样可以牺牲一切。”
“月兔处在这个可悲的阶级链的最底层,没有任何的人权,没错,就是人权。月兔们都是经过改造的克隆人,所谓的兔耳只是用来接收和发送‘波’的机器。”
“正因如此,每只月兔都是优秀的军人,但是优昙华不是,她是逃兵,利用‘月之羽衣’逃到了地面上,对月兔来说她是无法理解也不能饶恕的叛徒。”
“优昙华准确来说并不是外面传言的恐血症,用舶来语来说就是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你是外界人,应该懂吧。”
“嗯?你想问我为什么什么都知道?”永琳医师笑了,“我可是‘贤者’啊。”
“不过哪怕是贤者,是全幻想乡最伟大的医师也有办不到的事情。”
永琳医师站起身来,向我躬下身子:
“拜托了,请救救我这不争气的弟子。”
……
这就是铃仙小姐的寝室,窗户被木条封死,床旁摆着手枪,铃仙小姐平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抱歉,请回吧。”她下达了逐客令。很显然,刚刚兔妖的知会对她没有任何的作用。
“抱歉,铃仙小姐。”我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我不能离开。”我想到了永琳医师的请求,想到了铃仙小姐查房时微笑着的面庞。这面庞慢慢与铃仙小姐重合,我伸出手摘下了她头上的兔耳机器。“铃仙你只是太累了而已,”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睡一觉吧。”
“睡吧,睡吧,请不要在彷徨……”我唱着改编过的摇篮曲。(葬歌:喵喵喵?)
歌声化作手掌,轻轻的拭去铃仙小姐眼角的晶莹泪珠。
太阳刺破了厚厚的窗帘,驱散了低沉的昏暗,留下了一片微弱但又明亮,明亮还很温和的微光。铃仙坐在床上,眼眶红得即使是在微光下都能清楚地辨认出来。她揉了揉眼看向我。“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你知道吗,在很久之前,月都里面生活着一只月兔。她从小就受到大人物的宠爱,过着众星捧月的生活。”
“她不喜欢受欢迎,所幸她有一位玩伴,她们便常常两个人躲在别的月兔看不见的角落里玩。”
“后来啊,月之都与地面爆发了战争,月兔们都去参军了,她也不例外。”
“得益于大人物的宠爱,她和她的玩伴得到了一份看起来很简单却很重要的任务。”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个任务其实是陷阱。遭受了埋伏的她们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任务是失败了,她的玩伴也只还剩下一口气了。”
“在玩伴临终之前,她把月之羽衣——联系地月的道具给了她。于是她逃到了地面。成为了被族群所鄙弃的逃兵。”
铃仙哽咽着说:“她永远也忘不了玩伴死时候的表情。”
我用手轻抚着铃仙的背部,铃仙她没做错什么,不管是任务失败也好当了逃兵也好,铃仙都只是受害者而已。
“没事了哦,铃仙,事情已经过去了,你现在生活在幻想乡哦。”笨拙至极的我只能说出同样笨拙的话。
铃仙却听了进去,她抬起自己的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我轻声回应:“嗯。”
我理解了铃仙的意思,笑了起来。“那我们一言为定哦,铃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