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P】《辐射小马国:聚流》(12)在哪里?! 上 冒险 长篇小说

第十二章:在哪里?!
Chapter Twelve: It's where?!
I-01离开马哈维之前的几个小时。
“好吧,莉莉(Lily),全都检查好了,”皮尔医生松了一口气,带着微笑说,她把验眼器放回旁边的桌子上,把工具和其他设备摆回一个架子上。“我认为现在我们可以将你的造访频率减少到每周两次,这对你是没问题的。自从你来了以后,你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
长着银蓝色鬃毛和尾巴的蓝色天角兽松了一口气,朝着那匹矮个子的独角兽雌驹笑了笑。“谢谢你,医生,自从我来这里以来,你和这里的其他马帮了我很多,我……我迷失得太远了,我的思绪都无法拼接起来。我一定成为了你们的累赘。”
皮尔医生微笑着把前蹄放在大个子天角兽的前腿上。“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莉莉,像你这样的天角兽,当你们失去与这个,嗯,跟女神的联系时,你的思维必须重新配置和重建自身,”当一些不愉快的回忆浮出水面时,她低下头,叹了口气。“很不幸,无论这位‘女神’对你和其他天角兽做了什么,你们都并非能够百分百概率地重新找回自我,如你所知,这里有几个病马对任何事物都有两种思维,无法决定他们是这一匹小马还是另一匹,还是两者兼而有之。性格的不断分裂和混乱使他们的精神不稳定。不过,你们大多数都康复了,这是好事,但我们会继续保持我们的会面,以确保不会再复发。”
莉莉点头表示感谢。“当然可以,谢谢你,医生。那过几天见了。”
皮尔医生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看着蓝色的天角兽转身离开了她在新维加斯西山上的小屋里建立的小实验室。“她在这个‘统一’中一定没有呆太久,她恢复精神的速度比这里的大多数天角兽都快。不过,我希望我减少她和我的会面的决定没有操之过急。”
这只米色皮毛、紫色鬃毛的独角兽转过身来,走近她的办公桌,迅速在终端上打印出她的会面安排。当她工作时,她的角发出微弱的光,同时她叹了口气。
“桃沫(Peach Bottom),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不要偷偷溜进我的实验室,你这个小淘气,”皮尔医生一边叹着气,一边转过身来,看着身后一片空白的地板。当她盯着它看的时候,一个小马的轮廓在它前面闪了一下,然后发出紫光。当光线暗下来时,一只看起来很害羞的,和她有着相似的配色的独角兽小马,坐在那里看着她。
“呵呵,你又逮到我了,曾奶奶,你太厉害了,”小姑娘说,因为被抓了现行而脸红了。
“啊,那些小蓝都把你教坏了,桃沫,”皮尔医生微笑着说,她温柔地抱着她的曾孙女。“你这次为什么要偷偷溜进来?”
“嗯,我想看看你的机器腿,”她兴奋地说。
雌驹的眼睛睁大了,但随后她假装咯咯地笑了一下,好像她听到的是什么有趣的东西。“哦,桃沫,你的想象力真是太疯狂了,”她干巴巴地笑了几声。
桃沫张开嘴打算抗议,但当另一匹看起来比皮尔医生大几岁的雌驹走进实验室时,她闭上了嘴。“你在这啊,小女士,我到处找你呢,”她略带恼怒地说。
桃沫在雌驹的注视下低下了头了。“对-对不起,妈妈,”
雌驹叹了口气。“抱歉,奶奶,我希望她没有给你添麻烦。”
皮尔医生勉强地笑了笑:她被这匹雌驹称为祖母,她的心里一阵疼痛。“一点也不,她现在的魔法越来越厉害了,栗子(Chestnut)甜心。”
栗子点了点头,然后低头看着女儿。“走吧,回我们的宿舍去,你爸爸在等你,快快,”她跺着脚命令女儿,说明她没有心情玩游戏。桃沫和她的曾曾祖母道别后,迅速跑掉了。
“我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般,”板栗叹了口气。
“哦,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亲爱的,到目前为止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害怕寻求帮助。你身边都是愿意帮助你的朋友,包括我在内。”
“谢谢奶奶,”她热情地笑了笑,然后好奇地歪着头。“顺便问一下,她这次想要什么?”
皮尔医生一边四处张望,扫视房间,一边点着她的独角,以防她的曾曾孙女再次用隐身术溜进来。一旦她确认了她们是房间里唯二的生命后,她就用魔法把门关上了。“她想看看这个,”她一边说,一边拉起左前腿上的实验袍袖子,露出一大块肉被撕掉的大伤口。伤口周围的肉都愈合了,但暴露在伤口内部,本应该是骨头的地方,却有着闪闪发光的金属。原本应该是膝关节和上下肢骨头的位置变成了机器组织。
“恐怕她在过去的某个时候看到了我裸露的内骨骼,”皮尔医生悲伤地叹了口气。
“等她长大后,我们都会理解的,”板栗笑着拍拍曾祖母的肩膀。“你做了你必须做的来拯救你自己和我的祖先。”
“同时还诅咒了我自己,”皮尔医生平静而严肃地补充道。板栗皱着眉头,低下头,耳朵向后折了起来。“我已经两百多岁了,看起来还比你年轻几岁……要是我能拿到一代的材料就好了……”她摇摇头,不让自己的思想偏离正轨,踏上黑暗的道路。“不过,我想我过去造的孽现在准备反咬我一口了,板栗。”
“你什么意思?”
“当我在新维加斯检查公爵夫马时,我检测到了一个二代B级魔能核心的能量信号,当我转过身去看是什么时,我看到了一些我没想到自己会看到的东西。我不确定,但我相信,我看到的是我的第一个渗透者,I-01,或者晶心泡芙,我是在她的研发过程中认识她的。如果我真的看到的是她,铁壁想必也发现了她。”
雌驹明白地点点头。“但是你囚禁了他,不是吗,他应该什么都做不了的,对吧?”
“是的,但我总感觉自己漏看了什么,我当时很赶时间,”皮尔医生叹了口气,她转向那扇脏兮兮的窗户,俯瞰着外面的雪景。“如果那是晶心,那么他很可能发现了她。”
“她为什么这么重要?”
“我拒绝给他他想要的东西,没有我,他将不得不从别的途径那里得到他需要的东西,而那现在必须得是她。她身上带有一个我开发的咒语,用以血肉固定在她的内骨骼上,这是他的二代渗透者所需要的最后一块拼图。”
“我们只能希望他对此束蹄无策的,”板栗转身离开实验室时说。
皮尔医生继续凝视着远处,她的目光朝向生产设施的东南方向。她的脑海里回忆起她被囚禁时所记得的一切,以及她在逃跑之前和逃跑期间所做的一切,希望她真的废除了他去追捕晶心的能力,如果他发现了她的话。
突然,她的独角亮了起来,眼睛睁大了,因为她从她正在看的方向察觉到了一个微弱的能量峰值。
“那是7代C级的魔能核心,只是……据我所知,我只在一件东西装了这唯一的一个核心,”她吓得喘了口气。她瞪着一双恐惧的大眼睛,迅速离开了实验室,跑到小屋的无线电室里,用蹄子迅速地抓住了一根末端连有尖刺状插头的电线。她在广播室的一张桌子旁坐下,用她另一只自由的蹄子抓住她的独角。她咬紧牙关,屏住不存在的气息,扭动她的独角,直到听到金属的咔嗒声,她把独角从额头上拔了下来。她把一直憋着的气放了出来,喘着粗气,就像是被在胃里打了一拳似的。她很快就把插头插进了前额的端口,让自己可以连接到广播塔的传感器阵列。
“没错,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绝对是7代C级,它来自生产设备设施,他……他……”当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当全部现实的重量落在她身上时,她的声音变得细不可闻。“哦,天哪,我的天哪,他可以进入地窑了,我,我很肯定我已经禁用了他所有的访问链接,怎么,他怎么获得的访问权限?他怎么可能……”当她想起7代C级核心属于什么的是哪个机组时,她想到了答案。“我怎么会忘记呢?1000号有自己的密封舱,需要一个单独的电力链接。他一定是找到了一种方法来激活它……”她开始发抖,因为她知道如果现在他愿意的话,铁壁完全可以放出一大群机器马。她的眼睛突然变得更警觉。“哦,不,两个5代E级核心信号,他,他激活了更多的它们,哦不,哦不不不,这很不好。”她害怕地低声说道。
皮尔医生在无线电塔上又呆了一个小时,想查看是否还会有更多的信号被激活,但令她惊讶的是,只有她侦测到的3个被激活了,但她确实感觉到了那些拥有5代E级核心的机组,她知道是标准的二代,已经离开了设施,直奔向晶心,而另一个已经在追捕她,她早在几周前就知道它已经被激活了。她所知道的1000号仍在设施里,她推断它很可能是其他机组之间用于远程传输的中继站。
“我必须帮助她,”皮尔医生说,她觉得自己需要对I-01负起责任。
她没花多久就回到干草垛来开始她的搜索。不幸的是,当她回到新维加斯和干草垛的时候,晶心和两个伪装的二代已经乘坐开往马哈顿的火车上离开了。然而,通过询问合适的小马,皮尔医生能够找出晶心到底在做什么,如果晶心真的想得到答案,那么她会准备好为她提供帮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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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但肯定没有太久,因为我的知觉开始恢复。我发现我仍然躺在我坠机的地点上。谢天谢地,这也意味着我的SDP没有激活。纤很快出现在我清醒的意识中,因为我很担心她的安全,但我很快就想起,当我开始坠机的时候,我把她扔给了果酒以保证她的安全。
我首先意识到的是,是的,我还躺在地板上,浑身湿透,天上还在下雨,但当我的大脑慢慢地开始苏醒时,更多的知觉开始进入我的身体,我呜咽了一声,其中最为突出的知觉是疼痛。疼痛开始从我的整个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入我的感官,但主要是来自于我的头部,颈部,左翼和右下前腿。我很快意识到我呈右侧斜躺的姿势躺着,体侧压着我的左翼,但尽管我能感觉到它在我下面,我却感觉不到翅膀本身。当我意识到我无法感觉到我的翅膀时,我试图站起来,但只觉得我的翅膀球关节刮擦着我的肩膀,同时拉扯着我的血肉。我好像把翅膀弄脱臼了,但由于它是机械做的,现在由于断离而失去了动力,我一定也对它失去了知觉,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醒来时感觉不到我的翅膀了。
“谢谢塞拉斯蒂亚,她还活着,不要动,那个婊子还在外面!“我听到从我头顶上的某个地方传来果酒的叫喊声,然后我听到一声沉重的撞击混凝土的声音。“妈的,好险!”
我只能假设他是在指击落我的狙击手。当我感到孤身无助时,我痛苦地呜咽着,有点发慌。我听从了我的男朋友的话,一动不动,甚至闭上眼睛以防狙击手朝我的方向看。现在我完全清醒了,再次意识到,尽管我的眼睛是闭着的,我也还是能看到我的HUD。一份损坏报告显示出来,和我怀疑的一样,一个断开的机翼,一个损坏左翼关节,因为那是我中弹的地方,还有一个右蹄裸骨折。我很惊讶,因为我虽然撞上了路上,但是我的前腿,肩膀和胸部却没有任何损伤。我想我穿的战斗盔甲缓冲了冲击。
“撑住,晶心,我们来了。”
“他在哪里?“我听到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声喊道。
“第十层,左边尽头的窗户,”另一个听不清的男声喊道。
“逮到他了,”那个女声确认道,然后是一声枪响。
“没射中,他开始移动了”
“妈的,现在他在哪?”
“趴下!“有一匹小马叫了一声,是我们第一次来这里时遇到的警卫,他的叫喊声发出后很快接上了水泥地上噼啪的碎裂声。
“那个混蛋!”女声咆哮着。“他在哪,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他移动到了楼上,中间楼层。”
“我看见他了。”
“趴下!“滑皮又喊了一声,他的警告被另一声枪响掩盖,子弹打中了他们在那里使用的掩护。
“狗娘养的,真是个狡猾的小耗子。”
“他还在那里,铅弹(Slugger)。”
“好吧,他要吃子弹了,”雌驹,铅弹,恼怒地咆哮着,然后又有一个小马开了枪。
“没打中,你的子弹打到了窗台上”
“马惹法克!”她咆哮着。“这该死的雨”
“他又移动了。”
“去他妈的,我去拿‘操你的先生’”雌驹愤怒地咆哮着。
“算了吧,铅弹,这座城市不需要更多的拆迁了,它本身已经一团糟了。”
“我他妈的不在乎,即使我必须把那该死的大楼顶层炸下来,那个混蛋也要吃颗子弹。”
“什么是‘操你的先生’?“我听到果酒问。
“这是一支斑马制造的反能量装甲步枪,装备有14毫米穿甲弹和爆炸弹,”滑皮面无表情地说。
“听起来更像是一门货真价实的大炮,而不是步枪。”
“没开玩笑。”
“好吧,你这个笨蛋掠夺者,我有东西送给你,”铅弹咕哝着,听起来有点喘不过气来。
“浮士德的夜晚,那东西也太大了,”果酒惊讶地张大了嘴。
“你们可能需要捂住耳朵,”
“顶层,屋顶下的窗户”
“看到他了!”铅弹回答说,这时天上传来一声无边的巨响。即使是我也惊讶于武器持有的强大威力,因为我竟然感觉到了子弹呼啸过柏油路面时引发的震动。
“我了个的娘亲诶!”
枪响之后,远方某处迅速爆炸了,伴随着玻璃和雨点般的砖石。
“呵呵,尝尝这个你个混蛋,”铅弹高兴地欢呼起来。
“你没打中了”
“哦,看在他妈的份上,”铅弹呻吟着。
“在走廊里,他在移动;我能看见他,因为你在墙上炸了一个洞,瞄准右边的十个窗户,”
我能听到一些东西在我头顶上方移动。
“准备…………现在开火!”
又是一声巨响,我确信我也听到了附近一两扇窗户的破碎声,接着远处又发生了一次爆炸,接着是雨点般碎片。
“你打中他了,”我几乎可以听到公马的声音里的犹豫。“然后你和他差不多一起重新装修了这家酒店的每一条走廊,”
“哈哈哈,呼耶,去你妈的掠夺者,”铅弹高兴地欢呼,然后痛苦地咕哝了一声。
“呃,照这样的速度,你很快会用完14毫米子弹的,”滑皮叹了口气。“更别提你那个日常骨折的肩膀了”
蹄子交错的咔哒声在我旁边的马行道上响起,然后我感觉到一个鼻吻轻轻地蹭着我的脸颊。
“嘿,现在安全了,”果酒轻声说。
我呻吟着睁开了眼睛。他覆盖着风衣的前腿最先出现在我的视野内,然后是马哈顿街的其他地方,在这条满街废墟的尽头,我看到了袭击者被困的酒店大楼,我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顶层有两个大洞在燃烧,冒出浓烟。
“啊,嘿。”我抬起头看着他,虚弱地打了个招呼。
他微笑着俯下身来,把嘴唇贴上了我的嘴唇,尽管下着雨,我还是忍不住回吻了他。“嗯....我太担心你了,”当我们分开时,他说。
知道他这么关心我,我的心涌起一股温暖,但我仍然有一个需要消除的忧虑。“纤在哪里,她安全吗?”
果酒点点头,指着通向十马塔车站的高架铁路线。“她在塔里很安全,滑皮和他的队员都在外面值勤,在来帮助你之前确保了她的安全。”
知道小雌驹安然无恙,我松了一口气,但她一定很害怕。随着一声痛苦和挣扎的哼哼声,我滚到了我的肚皮上,并开始把自己推起来。一个警告闪过我的视线,我骨折的蹄裸将无法正常承受我的重量。我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迅速地从地板上抬起我那只受损的蹄子,以减轻它的重量。
“你没事吧?”果酒关切地问道。
“我的蹄裸骨折了,还有……”我向右侧望去,看到我的翅膀无力地垂在我的体侧。“我的右翼脱臼了,嗯,你能重新把它接回去吗?”当我用三条腿站立时,我问道。
他警告说:“当然,但如果按照正常的骨骼错位复位的逻辑,那会痛得想让你骂街。”。
我点了点头。谢天谢地,因为我的身体在这之前的脆弱程度,我对骨骼复位的体验并不陌生。一般情况下,如果我没有骨折或骨折,我就是脱臼了。
他移到我的右边,用他的翅膀抓住我无力的翅膀,靠近关节。他小心翼翼地移动着他的翅膀,这样他就可以抬起我的翅膀,球头对准着我的身体,直到它们合拢到属于它们在肩部的位置上。
“好吧,也还不算太糟,”我说,这时我的翅膀开始恢复知觉。
“它仍然是脱离的,晶心,我想它需要复位,”他做了一个尝试着扭转了一下,我缩了一下身子。“好吧,我要使劲扭动它,好的,数到三,二……”他还没完成倒计时,就使劲扭了一下,我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
“右翼重新连接,”我的视线闪过一条信息。
“下面一切都好吗?”滑皮从上面对我们喊道。
“我们需要一个吊具,晶心把她的翅膀弄脱臼了,”果酒叫道。
“我想在我有时间完成修理之前,飞行是不可能的事了,”我叹了口气,痛苦地缩了缩两翼。然而,我的左翼却因为关节受到的撞击而有些行动迟缓。
几分钟后,我坐上了一个担架,担架从头顶的平台上放下,被抬升起来。我认为他们不可能把我全部的机器重量都拉起来,所以我展开翅膀,做出飞行的姿势,但实际上却没有飞起来。像飞翔一样展开我的翅膀似乎是触发嵌在我翅膀上的悬浮护符的条件,它可以减轻或抵消我的体重,这样上面的小马可以毫无难度地拉起我。这些护身符的消耗源位于我的第二能量核心,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它也是我拥有的自我回能能力的一部分。我们一回到站台就受到了滑皮的欢迎。
“你没事吧,晶…?”他的眼睛睁大了,头微微偏向一边,好像在看我的侧边。不需要一个天才我就知道他注意到了我的新附属物,我把它们折回了我的身体两侧。
当我从担架上走下来时,我不禁地紧张地扑拉着翅膀。“嗨,滑皮,是的,我现在没事了,谢谢你,”我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摇了摇头,站直了身子。然后他点了点头,让刚才的震惊消失。“很好,呃,DJ PON-3表示有兴趣见见‘西部女英雄’。但是,我建议在去见他之前让塔台的医生检查一下你,你的脸有点难看。”。
“等等,回去,西部女英雄?”我扬起眉毛问。
他回答说:“你封闭了一个充满迷幻气体的避难厩,给DJ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睁大了眼睛,惊讶地发现这个DJ PON-3能够从整个小马国的地域听到这一个消息。“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认为正确的事,”我回答,然后看着我最后一次见到果酒的地方,他不见了。他去哪儿了?果酒很快又出现了,他从下面飞回平台上,嘴里叼着我浸湿的牛仔帽。就在那时,我意识到它从我的头上掉下来了。我感激地对他笑了笑,把那顶破旧的湿帽子用我受伤的右翼接过,放在我的医疗箱上。
“等等,你的下巴是金属做的吗?”滑皮眯着眼睛突然问道。
“额,啥?”
“狗蛋球!”果酒叹了口气,他走了过来。“我之前没注意到,因为我只是很高兴看见你没事,但是是的,你的右边脸上到处都是伤口,你的眼睛里好像也有一条动管破裂了。但就像滑皮说的,你的几处伤口露出了金属。”
“哦…,呃,我应该......吗?“我问果酒,不知道我是否应该揭露自己的身份。
他呻吟着说:“现在没有必要否认了,他都可以清楚地看到了。”。
当我转身面对那匹穿着乳白色盔甲的公马时,我咽了一口唾沫。“我的皮肤下大多是机器马,这就是为什么你能看到金属。”
“那么,你是个赛博小马?”他问道。
“嗯,当然,就按你说的来理解就好,”我说,不完全确定我是否可以被认为是那样或其他什么,但这是迄今为止我所听到的,相对来说最好的称呼。
“呃,你这只斑马还真是充满了惊喜。不管怎么说,DJ在等你,哦,最好试着把你这的一面隐藏在大众面前。他们现在可能会容忍你多一点,毕竟DJ表扬了你在西部的行为,但他们仍然对斑马持怀疑态度,知道你是一匹赛博小马会让他们更加愤怒。”
“你一点也不惊讶吗?“果酒问道。
“我当然惊讶。她从头到脚都被皮肤和毛皮覆盖着,我怎么会有一丝迹象表明她是个锡铁罐头?但不管怎么说,赛博小马出现在这里并不少见的现象。我们已经见过并处理了我们自己的份额,所以我们对他们并不陌生。“现在你有翅膀这件事就更有说的通了,”滑皮回答说。
“好吧,我很高兴你这么理解,”我笑着,决定完全无视“锡铁罐头”的评论。
“那没什么,”他面无表情地回答,走到一个木制的岗哨前。
另外两名警卫已经在车站就位,守卫塔楼的入口。我决定去他们每匹马那里向他们致谢。他们都说他们很高兴能帮上忙,那个被称为“铅弹”的家伙似乎很乐意提供帮助,因为她就有借口动用她那柄可怕的步枪了。我的电子脑无法识别它,所以这柄巨大的反能量装甲步枪一定是在数据装进我脑袋后出现的。我们道谢完,就进了塔。我们一推开双开门,马上就被一枚正对着我的,黑白条纹的导弹袭击了。
“你还活着!”纤用斑马语激动地说道,同时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趴在我的前腿上,紧紧地抱着我的前腿,开始嚎啕大哭。我坐下来,抱着哭泣的小雌驹,用我自由的前蹄轻轻抚摸着她的鬃毛。
“是的,纤,我很好,受了点伤,但我很好,现在我没事了,”我轻声安慰她。
果酒坐在我旁边,在我的背上搭着一只翅膀,同时还轻轻地用蹄子抚摸小斑马的背。我对他笑了笑,很高兴看到他在火车旅行中和小雌驹培养出的亲密程度。
“别担心,丫头,晶心是一匹强壮的雌驹,她可没这么容易被放倒,”他向她保证。
我点头表示同意。“别担心,我们又在一起了,”我微笑着站起来,注意到前面有一间浴室。“噢,请原谅我一会儿,我去洗个脸。”
“当然,慢慢来,”果酒笑着说,在我进去之前,他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与我们第一次参观时所见到的塔楼不同,车站和塔楼之间的厕所很恶心,就像世界末日以来没有马维护过一样。墙壁脏兮兮的,有几个水槽不是破了就是裂开了,水槽上面的镜子墙也一样,隔间不是缺了门,就是缺了本应该在里面的厕所。然而最糟糕的是气味。哦,神圣的塞拉斯蒂亚在上,我过去闻到过很多可怕的东西,特别是在我一辈子进出医院的经历中,他们喜欢使用大量的化学药品的气味,其中一些对鼻子就是一场灾难。尽管如此,这里面是真正的腐朽,难以言喻的肮脏。
在门口惊呆了一分钟后,我皱起鼻子,用翅膀的尖端擦了擦眼睛,因为里面臭气刺激得我的眼睛湿润了,然后走到一个完好无损的水池前,幸好水池上的镜子完好无损。镜子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污垢,几乎无法反射任何东西。我叹了口气,四处寻找可以用来擦它的东西,结果发现纸巾机旁边有一个医疗箱。快速小跑到它旁边后悲伤地发现,纸巾早就变成纸浆了。不过,医疗箱里有我可以用的东西,一卷绷带,但没有可以擦镜子的东西。我叹了一口气,只好去检查隔间。
“里面一切都还好吧,你没有掉进隔间里什么的吧?“果酒喊道。
我哼了一声。“额,不,但这里太脏了,”我回道。
“我说过一次,现在我会再说一遍,欢迎来到废土。”
我点了点头,废土,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词我是越来越熟悉了。我还是很难接受自己已不在之前那个充斥着混乱纷争的世界,但是似乎命运把我抛入了一个比那糟的多的世界。
我拉开了一个隔间的门,发出一声尖叫,一具死了很久的小马骨架倒在我面前。如果我不一看到它就后撤半步,它就会直接倒在我身上了。我用蹄子捂着胸口,当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时候,我感到我的心被吓得在胸口怦怦直跳。
“你还好吧?!“果酒一边在铺着瓷砖的地板上滑行一边跑进房间问道。
“还好,只是……吓了一跳,”我气喘吁吁地说。
“啊,对不起,但你得习惯在这样的城市里看到这样的狗粪蛋,”果酒说,这时他注意到刚刚倒下的骷髅散落在地上。
我点了点头,然后瞪了他一眼。“你在这里干什么,这是女士的房间,快出去,”我用翅膀驱赶他。
他咯咯地笑着离开房间,一边念叨着“战前雌驹啊......”,但我没听见。相反,我再次聚焦在那具倒下的骷髅身上,注意到它穿着一件曾经是某种衬衫的衣服,而这块布料基本上保存了下来。当我走近那匹死了很久的小马时,我咽下了恐惧。我开始弯下身子,准备用牙齿抓住那件衬衫,但我停了下来;尽管我很想,我还是无法接受用嘴去碰它。带着一声可怜的哀鸣,我转而用我的纳米纤维尾巴抓住布料并把它捡起来。我转过身,背对着骷髅,这样我不必看到骨头散落的情景,我把耳朵紧靠着我的头骨,试图在骨头咔嚓落地时阻止它们的声响。当所有的骨头都从衬衫上掉出后,我回头看着那些骨头。
“对不起,”我在用旧衬衫擦镜子上的污垢之前轻声说道。
我用抹布擦了好几下,才清除了一部分积垢,但最终我清理了足够大的面积,这样我就能清楚地看到自己了。滑皮和果酒是对的;我的脸右边一团乱,虽然损伤大部分是在最右边,从我的下巴向上,沿着我的头向我的耳朵。我脸上有一些小划痕,没有任何问题,但我确实有一些相当深的凿痕,除了一个足以露出金属的凿痕,我下巴的底部,下巴的底部和颧骨上都有凿痕,上面隐约有金属的痕迹。这些区域显露出我的内骨骼头骨是有道理的,因为这些部位的皮肤层最薄。我的右眼变得很红,就像他们说的血管破裂一样。我伸蹄去抓住水槽上的一个水龙头,当我扭动它的时候,水管嘎嘎作响,发出咕噜声,泥泞的淤泥状物质从水龙头里喷出来,然后它就开始喷水了。我很惊讶这间被毁坏的浴室还有自来水,当水流稳定下来后,我更惊讶地发现水是干净的,因为在凉水下流过我的蹄子时不会让我的哔哔小马滴答作响。我想它和塔的其他区域接的是同一个总水管,这就是为什么它仍然有干净的水。
我花了几分钟来把我的翅膀当作临时的刷子,因为柔软的羽毛对我疼痛的皮肤很合适,而且相当舒缓。在清理伤口和擦掉血迹后,我用找到的绷带包在头上,把暴露的部分藏起来。做完手术后,我咯咯地笑了,因为头上缠着绷带,我看起来有点像刚去看完牙医的卡通马物。过了一会儿,为了确保我没有错过任何东西,我把湿帽子重新戴在头上,重新回到了果酒和纤的身边,这样我们就可以继续进入塔楼了。
当我们所有马都进入塔楼的主楼时,每匹马都注意到了我们,当每匹马都盯着我们看时,叽叽喳喳的闲聊声和开玩笑的声音立刻消失了。当我感觉到每一匹马的眼睛都在盯着我时,我开始紧张起来,纤也感觉到了压力,因为她挤在我的腿中间躲在我身体下面。唯一一匹没被突然的沉默弄糊涂的小马是果酒。紫色天马微笑着,他走上前去站在过道周围的护栏上,俯视着塔的内部。
“回来真好,”他说。
渐渐地,塔里的小马们开始忙活他们的生意,同时对我们敬而远之。我忍不住看着一些离我们最近的小马,看到他们看着我时厌恶的表情。即使在这里,斑马也受到极大的歧视。
“哦,太好了,有个小马又让条纹进来了,”
“我们的守卫都软化成一堆娘炮了,让这种肮脏的东西进来。”
“多野蛮啊,没有穿衣服,只有枪和盔甲”
当小马在我们身边走来走去的时候,这些只是我能听到的一些评论。一想到社会已经堕落至此,我就感觉很难过。我们的确在炸弹爆炸前就存留着种族问题,但在每匹小马和斑马都像这样自发地相互憎恨之前的那个时候,我们实际上是生活在一起,工作在一块的。在战争爆发之前,甚至有一些斑马和小马结为的夫妇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我很想买些炸鱼薯条,”果酒低头看着楼下的一群餐馆说。
“也许晚一点吧,DJ-PON3不是在等我们吗?“我问。
“哦,太好了,你就是我来找的小马,”我们身后传来一个友好的声音。
我很快转过身来,被突然出现的新声音吓了一跳。当我们转过身来面对发言者时,我们发现了一匹独角兽公马,他看起来已经年事已高,但似乎年龄对他很仁慈,或者他并没有那么老。这匹公马的体形和体型对于一匹老马来说还是正常的,尽管他的棕色皮毛看起来有点褪色,鬃毛和尾巴现在已经是一种纯银的颜色了,任何曾经存在的颜色的痕迹都消失了。然而,他的眼睛是深蓝色的,似乎蕴含了与他现在的外表不相匹配的,多年的智慧和力量。
“你在找我们?果酒问道。
“是的,DJ-PON3让我来接你们,”他友好地笑着回答。“我叫银碟(Silver Disc),我是他的助手。”
“对助理来说,您的年纪是不是有点太大了?”果酒扬起眉毛问道。
他笑着说:“哈,我可能再也不是什么春天的雏鸡了,我想那是老话里说的。但我还是很有一蹄的。”。
我笑了。很高兴见到一匹至少看起来很友好的小马。“很高兴认识你,银碟,我叫晶心,这是纤,”我自我介绍,还有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正从我的胸前偷看他。“我想我不需要介绍果酒,因为他以前来过很多次了。”
银碟轻轻地笑了一声。“没马能忘记臭名昭著的醉酒机器,”他和蔼地笑着说。“你真该好好看看那些雌驹在你的饮料里放了些什么的。”
“嗯?”果酒疑惑地问道。
“这么说吧,那次喷泉事件是因为你的啤酒里多了一点料。”
果酒呻吟着,把脸藏在翅膀里,嘴里咕哝着,“书上最老土的把戏了。”
银盘咯咯地笑了。“既然她的‘库存’已经被毁,你就不必担心这种事情再次发生,不管怎样,回到原来的话题上,你准备好和这位好和DJ见面了吗?”
“是的,事实上,我们也希望能来看看他,因为我们需要一些帮助,”我说。
他转过身来点点头。“好吧,我相信他一定会很用心地听你的故事的,并尽他所能帮助你。”
我们跟着银碟,他领着我们经过一座桥,桥把我们带到了中央竖井,在那里,一系列电梯被安装在竖井内。那匹老马按了中央电梯的呼叫按钮,门立刻打开了。
“你先来吧,”银碟边说边让我们先走。
“谢谢你,”我对他友好的态度笑了笑,登上了电梯,电梯因我的体重而发出不祥的吱呀声。
“我希望这不是一个需要再次维修的信号,”老公马呻吟着,他跟着在我们的后面登上了电梯,并按下了最顶层的按钮。“我敢肯定火花说过他已经将这东西调教得像咕噜叫着的小猫一样温顺了。”
电梯开始上升到更高的塔楼,在它被拉得更高的时候发出了巨大的吱呀声。
“晶心,你能做点什么吗?“果酒小声地对我说。
“我试试看,”我平静地回答。我俯下身去对着纤耳语,让她坐在我旁边,这样我就可以把翅膀搭在她的肩上。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果酒和银碟聊了起来,分散他的注意力,这样他就不会注意到我在做什么异常的事情。随着我的翅膀展开,搭着小雌驹的肩膀,我集中精神,能量条出现在我的HUD上,显示悬浮护身符开始消耗能量。因为一侧翅膀减轻了我的整体重量,剧烈的摇晃和沉重的吱呀声很快停止,上升变得更加平稳。
“嗯,我想是今天是古怪的一天吧,”银碟看着天花板说。
听到银碟的话,我们紧张地咯咯笑了一声,然后我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把蹄子举到脸的右边,在绷带上揉搓。在用绷带遮住暴露的金属后不久,一种发痒的感觉就产生了,而且被很难忽视。
“你还好吧?“果酒问,因为他注意到了我。
“只是觉得有点痒而已,没什么,”我向他保证。
乘电梯又花了几分钟才到达顶层。为了打发时间,我们聊了很多东西,基本上只是在这里和塔外发生的日常琐事。对我来说,这是一节小小的教育课,让我了解一些东西。当这些门打开时,纤和我都巴不得马上离开这个狭小的空间。我没有幽闭恐惧症,但在电梯里呆了这么久,也足以让任何小马发疯了。
银碟领着我们从电梯的一条短走廊下来,电梯的尽头是一扇由一个巨大的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激光炮塔把守的门。他打开门,招蹄叫我们赶快进去。当我们从门进入房间时,我们都惊呆了,它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顶层公寓,嗯,还是顶楼套房,我猜。所有的东西看起来都很古老,很大的书架和桌子,望远镜,一张床,甚至还有一个厨房。门前的地板上还有一块巨大的神秘科学部标志。这座塔会和MOA有关系吗?
“那么,DJ先生呢?“果酒问道,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到那匹神秘的小马。
门咔嚓一声关上了,银碟的神态完全变了。当他转过身来面对我们时,他那随意的笑容被自信的笑容所取代,他的姿势也变得更加老练了。他的眼睛更加锐利,眼中沉淀的岁月似乎更加深邃。
“现在我们都在这里,也没有其他马的干扰,让我来真正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DJ-PON3,全息录影带的大师,真理的讲述者,全小马国最棒的新闻广播电台的领主和主人,”他用自信、深沉和富有魅力的声音有力地宣布。
“那么你是银碟和DJ-PON3?”我有点困惑地问。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没错,自从第一个DJ-PON3建立这个电台以来,这就成了一个传统,这样大众就永远不知道声音背后的小马到底是谁。我在40多年前接手了上一任DJ。”
“哇,”这是我唯一能说的词,真是太神奇了,这样的传统还在继续。
“事实上,我想采访你们两个,谈谈你们的西部之旅,到目前为止,我所听到和看到的一切都给你们两个带来了一个非常积极的影响,像你们这样的小马在这个世界上是非常需要的,而且供不应求,”银碟用他全新的更有力的声音说。“但你说你是专门来找我的,看起来你也不是来到处闲逛的,那么,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对不起,也许可以等我们到了我们需要去的地方之后再来采访,”我说,他点了点头。我笑了。“好吧,我们希望你能告诉我们在这个城市的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一个叫做“神经义肢研发部”的地方,找到这个地方对我们而言非常重要。”
“神经义肢研发部?”他问道。我点点头。银盘悲伤地摇了摇头。“我很抱歉,晶心,但我不知道它在哪里,”我皱着眉头,感觉我的心沉了下去。“不过,我以前听过这个名字,我应该能找到它的。”
我听了很高兴。“哦,如果你能找到它,那对我们将意味着很多”
“嗯,也许我们可以互相帮助。毕竟贸易拯救废土。”
我点了点头,听起来很合理。“好吧,我们能为您做些什么?“我问。
“谢谢,好吧,两个星期前,一个拾荒队伍被派去为塔楼收集物资,拾荒队伍通常要离开一个星期左右,但他们在预期的时间后没有回来。不幸的是,又过了几天时间他们再也没有回来,所以我们相信他们已经死了。他们最后一次被看到是在微光检查站,打算返回塔楼。如果你能找到失踪队伍的任何踪迹,并找出他们身上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你将为塔楼做一个很大的贡献,”他解释说。
“微光检查站?”果酒问道。
“是的,这座塔周围有一个区域,一般来说是一个安全区。在这个安全区的外围,我们有一系列的检查站,这些检查站传递着对潜在威胁的信息,比如那个狙击手。有马发现他从东边的检查站购物中心进入了这一地区。”
“我明白了,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会布置更多的警卫和一名狙击手在车站,”果酒说。
银碟点点头。“这些天来,袭击者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他叹了口气。
“好吧,我们要去的检查站在哪里?“我问。
银碟笑着走到顶楼墙上的一扇大窗户前。“你不会错过它的,它实际上已经告诉你它在哪里了,”他看着窗外说。
我们跟着他走到窗前向外看,很快我们就发现了。就在十马塔的北边是另一座摩天大楼,这座摩天大楼的形状更像三角形,看起来像是一座钢铁和玻璃的建筑。最吸引我们注意的是它的最上面的区域,它有一个很大的阳台区域,阳台上方有一个很大的平台,我就先假设它是一个平台,沿着最上面的墙壁,它有一个很大的霓虹灯标志,它仍然在工作。在明亮的粉紫色霓虹灯中有一个词“微光”,除此之外,霓虹灯板看起来还有一个很大的圆形部分,但它似乎早就熄灭了。
“等一下,我知道那个地方,”我想起来了。
“是吗?”果酒和银碟都齐声问道。
“嗯,是的,我记得以前看到新闻里说过它的盛大开幕。那是星光工业的总部,”我回答说。“嗯,我想你以后会明白的,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进行采访了。”
DJ-PON3点了点头。
我觉得纤在我的腿上蹭了蹭,我低头看了看。可怜的小雌驹吓坏了。她现在对小马国有了足够的了解,知道即使在不久前我被击落之后,我们还是要前往这个城市。我不想让她暴露在这种环境下,更不是在她刚刚受到过惊吓之后。
“呃,银碟先生,嗯,还是你更喜欢DJ-PON3的称呼?”我不确定地问。
“哪一个都好,”他友好地笑着说。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能帮我们一个忙吗?照顾纤直到我们回来为止。在我们对这个城市有更好的了解之前,我都不想让她的安全受到威胁。”
他低头看着那匹小雌驹,微微一笑。“当然,很高兴看到你这么关心她的福祉。”
“你不想要我了?”听到我们要把她留在这里,纤用斑马语问我。
我坐了下来,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低下头,这样我就可以直视她的眼睛了。“嘿,嘿,不,这不是因为我不想要你,完全不是一回事。你是一只可爱天真的小雌马,自从你和我们在一起之后你一直都表现得很好,我很高兴能有你和我们一起,我向你保证!但现在,这里是一个陌生的领域,如果任何不好的事发生在你身上,我这辈子都会无法原谅自己,”我咽下了一口唾沫,几乎难以保持镇静。“你,你知道我是什么,我可以承受你不能承受的东西。我们需要知道我们有能力在这个地方保护好你。如果你待在安全的地方,和银盘在这里等我们回来,你会更加安全,明白了吗?”
“你答应回来找我?”她小声地祈求道。
我用前蹄抚摸她的鬃毛,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当然保证,我决不会做出像你们部落对你做的那样的事。”我诚恳地回答。
小雌驹流下了眼泪,拥抱住了我。我笑了笑,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用翅膀裹着她。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我们才分开了彼此。
“我不知道你们说了什么,但我听到了我的名字,”银碟说。在我放纤走之前,我给了她一个让她安心的吻。小雌驹不情愿地走向他。
“我只是在安慰她,向她保证我们会回来的而已,”我告诉他。
他点头。果酒和我向电梯走去。
“别担心,我们很快就回来,”当电梯门关上时,果酒对银碟和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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