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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娘/东海帝皇x目白麦昆】目白麦昆所不了解的事

2022-09-17 10:27 作者:123_一二三  | 我要投稿

目白家的大小姐们并非不谙人事,良好的家庭教育带来的并不只是慎言谨行的规范,在其之上的更是责任、义务、家族凝聚力等一切需要言传身教才能让孩子们在懵懂中逐渐感受并适应的东西。

好奇心伴随目白家的小马娘们长大,在她们尚且年幼时,家长们就会在每周的聚会上让她们排排坐好,给她们讲述目白家的荣光和传承的执念——比如那些天皇赏的奖杯们。

当然这并不是一种单方面的命令,长辈们只是给她们指出了由前人的脚步所组成的道路,如何行走是需要她们自己思考的事。所以他们在提出“需要做什么”的同时也会时常询问“你想做什么”,但对这些小马娘而言后者反而是更难以回答的问题。

一切自我目标确定的起点都是了解,开明又宠溺的长辈们更是让发问变得更加简单而直接。目白家的孩子们可以在不影响他人的前提下去尝试一切她们觉得有意思的东西:书本、电影、比赛或是在坐在甜品店里托着下巴观察一下午行人,不过一般干这事的只有目白麦昆和不放心她而陪同的目白赖恩。

她们会小声讨论遇到的奇妙的事情并进行恰当的逻辑自洽,但偶尔也会碰见完全无法解释的事,比如为何有时经过窗口的行人会以连体婴的方式搂抱在一起,喝同一杯水,吃同一块蛋糕,甚至连一小颗糖都要一起分享。

彼时的目白麦昆并不理解情侣、恋爱以及接吻的概念,她和目白赖恩猜测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一个结果来,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而让她再想起这件事的则是和父母一起去看的电影,当她在大屏幕中再次看到熟悉的举动时才隐隐察觉到这可能与她之前的想法不同,急性子的孩子比起缠绵悱恻的爱情更在乎自己的问题,但也严格遵守了公共场合不准喧哗的规定,直到电影散场了才拽拽母亲的衣袖提出自己的疑问。

恋爱、独一无二、情不自禁,她对这些词汇似懂非懂,索性暂时放下来继续下一个问题。

“那为什么只和她接吻呢?”目白麦昆记得自己是这样说的,拗口地用上了刚学到的名词。

而父亲只是和母亲相视一笑,然后摸了摸她的头顶,给了她一个万能回答:“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她一度认为父亲是在敷衍她,可现在——她真切地感受到了现在就是那个时刻。

 

目白麦昆眨了眨眼睛,在最初的慌乱后她终于冷静了下来。

此时的她正被东海帝皇压在床上,愣楞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出神,东海帝皇的眼睛是如天空一般澄澈的蓝色,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下她甚至可以从中看到自己的身影。目白麦昆试着活动了下手腕,但立刻就被对方捏紧按在头顶,她两腿间还卡着东海帝皇的一条膝盖,虽然对小个子马娘而言这可能只是为了保持平衡外加确保她不会反击。

谁能想到这副场景只是源于一场有关游戏胜负的小小打闹呢?目白麦昆无奈极了,她想提醒东海帝皇这样有失形象,但心口怦然绽放的心花却又让她忍不住抿紧嘴唇,直直盯着东海帝皇,安静期许接下来的发展。

如果说前不久的东海帝皇还是以得意洋洋的孩子气压制她的行动的话,那现在鹿毛马娘便像是用餐期间被偷了食物一样的仓鼠一样陷入茫然。目白麦昆可以确信对方方才的举动都是下意识的动作,因为到了这会儿东海帝皇才像是刚回过神一般瞪圆了眼睛,红晕从脖子一路攀上脸颊,那原本还显得有些恍惚的表情渐渐被慌急所取代。

“抱、抱歉啊麦昆!我……”东海帝皇结结巴巴地说道,试图从她身上爬起来,“我、我只是想开个玩笑!但是……”

目白麦昆并没有给她充分的解释时间,原本置于身侧的双臂已经灵巧地从东海帝皇手臂下方钻了过去,揽住对方的后颈令东海帝皇不得不闭上嘴。向来擅长把握冲刺时机的芦毛马娘并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她勾着东海帝皇的后颈把对方又拉了回来,甚至比刚才更近——要不是东海帝皇及时用手肘撑住身体的话。

“麦、麦昆?”

东海帝皇瞪圆了眼睛的模样让目白麦昆想到了当初的疑似告白,她说不清那时选择恶作剧的自己是源于哪种心情,但可以确认的是,她现在心里正满溢怜爱。目白麦昆仰起头和东海帝皇蹭了蹭鼻子,就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亲昵便让正撑在她身上的马娘瞬间僵住。

目白麦昆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正被自己圈着后颈,东海帝皇一定会以任何逃马都难以匹敌的气势逃出她的房间,但幸好她早做准备。而到了现在才发觉此事的东海帝皇口中溢出了悲鸣,鼓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目白麦昆不禁轻笑。

“麦昆是在捉弄我么?就像上次那样。”

东海帝皇的口气略带不满,配上她现在的表情倒有种委屈的感觉,让目白麦昆不知道该好笑一下对方的曲解还是惊奇一下两人的心有灵犀,居然想到了同一件事。

她的一只手掌依然贴在东海帝皇颈后,另一只手向上拂过对方的蝴蝶结发带,然后圈上耳根。

目白麦昆两指夹住东海帝皇垂下的耳朵尖细细摩挲,哪怕是已有预谋她还是为即将吐露的话语脸颊发烫,她说:“我只是想要被你亲吻。”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东海帝皇猛地瞪大了眼睛,但也情有可原。以最强马娘为目标的芦毛马娘向来喜欢掌控主导权,告白也好,牵手也罢,哪怕是她们的初吻都是由目白麦昆抢占先机,但现在她却主动把自己置于顺从的一方。

——这不是顺从。

目白麦昆心想,她的心脏正因为期待而砰砰作响,东海帝皇明亮的双眼像是能看进她心里,读出那些她只敢埋于心底而羞于开口的爱语。她的眼神闪动,几次害羞得想要移开视线却在最后关头还是恋恋不舍地移了回来,任由目光流连在东海帝皇脸上。

她的目光落在那湛蓝的眼眸上,落在那红润的脸颊上,落在那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爱情并不是一场比赛,无需考虑胜负,她只是想与东海帝皇接吻。

目白麦昆用食指轻轻抚摸那竖得笔直的棕色耳朵,然后再次下滑回到东海帝皇脑后,一把扯开对方的发带。

柔软的棕色长发还带着卷儿,在重力作用下落到目白麦昆脸颊旁,她勾起一小撮长发把玩,而长发的主人正看着她的动作目瞪口呆,脸颊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得更红了。

目白麦昆微笑,很多人都说散发的东海帝皇很像学生会长,但她不这么认为:缔造无败神话的是东海帝皇,打破荒谬命运的是东海帝皇,让她燃烧的是东海帝皇,令她倾心的也是东海帝皇。

终于下定决心的目白家的大小姐压抑着呼吸,长长地吸了口气,然后屈起膝盖轻轻夹了夹东海帝皇的腰,她的手掌贴上东海帝皇的脸颊,在对方垂下头时与恋人额头相抵,长耳相触。

目白麦昆闭上双眼,不一会儿熟悉的触感便轻轻贴上唇瓣。

而这次,不再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碰。

*

东海帝皇终于向未知距离发起了挑战。

她不知道这个亲吻持续了多久,但前些日子向重炮请教的调整呼吸的方式无疑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虽然她的室友可能也不知道这个针对长距离赛事的小技巧居然被她活学活用到了与恋人的亲密上。

在她身下的目白麦昆更是对这个技巧应用得得心应手,绵长的呼吸规律地打在她的鼻翼上,睫毛如刚从破茧而出的蝴蝶翅膀一般微微颤抖。东海帝皇下意识屏住呼吸,生怕这一点点小小的气流都会影响到对方,她看到目白麦昆皱起了眉头,然后慢慢睁开双眼。

目白麦昆的眼睛就像是会说话,刚开始是困惑,接下来是纠结,东海帝皇确信从目白麦昆脸上看到了迟疑,可下一秒这位芦毛马娘又回复到了往日平静的模样——大概。

她能感到目白麦昆夹在她腰上的膝盖又收紧了些,而目白家的大小姐则在她惊异的注视下不自在地偏开脸,长发散乱地贴在脸颊和侧颈上。

“太慢了……”她听到目白麦昆小声嘟囔着,甚至又明示般地又一次夹了夹她的腰。

东海帝皇下意识扶住目白麦昆的膝盖,但指尖所感受到的却不是睡裙布料的丝滑触感——就算没有亲眼去看,但她也能想象在现在这般姿势下目白麦昆的睡裙可能早已顺着大腿滑到了腿根。

她想象着那丝滑的布料是如何滑落膝头,一寸寸滑过那些结实的肌肉、紧致的皮肤,突然感到心跳吵得她有点发懵。

“怎么突然僵住了?”她看到目白麦昆有些困惑地把脸转了回来,还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的手掌好烫。“

东海帝皇摇了摇头,她确信自己的脸颊比手掌更烫,但目白麦昆却狡猾地对这点避而不谈。

芦毛马娘拿手指勾了勾她的流星,明明自己也是脸颊绯红却仍若无其事地开口道:“那就继续吧,接下来,要不要先试试看摸一摸?”

在那么一瞬间东海帝皇的确是为这个建议感到迷惑了,日常训练中她们时常也会有摸摸肌肉、按摩脚踝之类的操作,但现在目白麦昆口中所说的“摸一摸”似乎又与它们有所不同。

她努力把视线从目白麦昆脸上移到胸口,试图寻找“摸一摸”的起点,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事,她很难从所有喜欢中抉择一个最喜欢,尤其是这些喜欢都是她最喜欢的人的一部分时。

大概是她迟疑的时间有点长,目白麦昆又一次夹紧她的腰来提醒她。东海帝皇眨了眨眼睛,她的一只手掌此时还放在目白麦昆膝盖上,现在却神使鬼差一般沿着想象中睡裙滑落的路线一路摸索过去,滑过对方的大腿根,钻进对方的衣物中——然后在贴上沾满汗水的小腹时,她和目白麦昆同时竖起了耳朵。

“抱、抱歉!是……太超过了么?”东海帝皇低声道歉,却没有把手掌拿出来。

她看到目白麦昆抿着嘴像是在忍耐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说:“不,你其实,比我想象中做得更好,嗯,继续吧。”

芦毛马娘正乖巧地躺在她身下,手指在睡裙上有意无意地画出她手掌的轮廓,再落到她手背上。

“继续吧,帝皇。”

目白麦昆这样重复道,抬起下巴迎向她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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