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海上（23）——和哈曼一起出差
出场人物：哈曼、光辉、格罗斯特
“记住了，这次见面会是你最重要的机会！能否成功直接决定你接下来一年的发展速度！”总指挥在终端里语速飞快地说，还差点喷出唾沫星子。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感谢将军对我的认可！”
“只有我的推荐还是不能完全保证他们会看上你，你得学会弄手腕，展示实力，甚至卖屁股！反正只有让他们认可你的能力，你才能得到他们的闲钱。”
“卖屁股还是算了吧……”我无语地回答道。
“你只要明白我的意思就行，好了，准备一下，明天就出发吧！”总指挥说罢就切断了通讯。
我长叹一口气，关闭了终端。
后天将有一场新兴技术展览会加新人形见面会在英国召开，总指挥将我推荐上了参会名单，目的是为了让我过去“傍大款”，让他们能为我的青影岛带来更多投资。
可我目前毫无头绪，一时间陷入虚无里，我是谁？我该做什么？我该怎么做？
直到光辉的轻声呼唤把我叫醒。
“指挥官，好像很难见到你这么哀愁呢。”她笑着说。
看着光辉的脸，我想起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换秘书舰。
我将前往英国，也就是皇家阵营的地盘。那里大概遍地都是皇家人形舰娘或武娘，我是不会带着我的光辉过去和她们撞脸的，甚至其他的皇家舰娘也最好别带过去。
重樱或铁血的舰娘也不能考虑，谁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
白鹰的舰娘里，我选了一个我很喜欢的驱逐舰，也就是哈曼，作为我新的秘书舰和我一起前往英国出差。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甚至等到我把她和光辉身份调换完毕时都没有动一下。
“哈曼。”我叫了她一下。
“啊！你怎么已经把我变成秘书舰了！”她似乎有些脸红。“变态指挥官！你不是想利用秘书舰的借口对我做变态的事吧！”
我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只是出差需要而已，你不喜欢，我回来再把你辞退就好了。”
“辞……辞退我？”哈曼犹豫起来，“我突然觉得……做秘书舰也是个不错的工作。”
“那你要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哦，我们这次要去英国出差，因为听说那里有很多女仆，和你很配，所以就带你去了。”
“果然，果然是变态指挥官吧！居然想用哈曼玩女仆play吗？”
“哈曼，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随便你怎么骂我都无所谓了，但是到了英国皇家阵营那边，你就不要这样不留情面了……到时候让人耻笑，说我的舰娘都是没素质的家伙。”
“哈曼……知道了啦！笨蛋指挥官！”她说罢就要离开，却被一旁的光辉拉住。
“秘书舰的工作就是整天和指挥官待在一起哦，配合他一起工作就是你的任务。”光辉笑着走出房门，然后将其紧紧关闭。
我假装坏笑着看着她，把她盯得像猫一样炸起毛来。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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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要把岛屿指挥权暂交给总部，岛上的舰娘指挥权也要暂时交出，以免发生意外情况无法反应。
因为我的舰娘几乎都是初出茅庐，没有资格担当独立指挥的大任。
但我还是叫她们遇到事情，都听光辉的安排，总指挥的安排如果不得当不合理，该听光辉还是听光辉的。
虽然光辉对此表示担心，但我叫她尽管放宽心，之后我就带着和哈曼的行李——我俩的物品放在一块——乘上哈曼的船，离开了青影岛。
一路上说不尽天光水影，孤岛海鸥，当天下午，我们就到达了东煌军区。
随后哈曼收起船体，化为舰装，和我一起登上了岸。
只是进军区要过安检，我要在外面把哈曼的武装禁用后才能带她进去，此外还要填各种保证书协议书。
解除武装时哈曼站上一个发光的台座，旁边一个操作仪提醒我插入指挥官权限卡。
我放进卡片，旁边的哈曼突然发出一声娇喘，我疑惑地问她怎么回事。
她说：“好像被电了一下，浑身很麻……”
终于我们过了安检，乘上前往英国的专机。
在东煌军区里时，哈曼显得很活泼，见到某样新鲜的东西都要问我是什么，我只能简单解释一下就带着她往机场走，毕竟时间不等人。
到了天上，她又叫起来，幸好这头等舱里没有人，她直吵着要和我换座，去窗边看风景。
一层厚厚的白云漂浮在我们下方，云层之上是蔚蓝的天空。
我调了一下角度带上耳机听着歌睡着了。
而哈曼也渐渐困起来，不知不觉地，趴在我胸口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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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个小时的疲劳飞行，我们终于于凌晨到达了英国希斯罗机场。
不知为何直到坐上专车哈曼脸还是红红的，我也没有问。只是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压了很久，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一路上，我们沿着公路行驶，右手边就是闻名的泰晤士河，它蜿蜒前行，我可以看到不远处伦敦市区的霓虹灯火，还在和越来越亮的天光竞争。
随后我们进入了伦敦市区，它的变化相比其他现代城市要小得多，这里依然保有不少英伦风格的古建筑，而城市规划者又将其和现代科技结合起来，有强烈的赛博朋克风味。
司机将我们送到了一家酒店，标准的欧式装潢，旁边就是白金汉宫的后花园，我们可以从窗户欣赏到皇家后花园的全景。
由于一个指挥官只有一间房，我只能和哈曼住在一起，而我又实在是太疲惫了，连这屋内有多么豪华都懒得惊叹就脱下外套躺上床闭起了眼睛。
我知道哈曼大概率不会和我睡一个床，于是我又睁开眼睛，看到她正在看城市的俯景，就走过去和她说道：“哈曼，你也来睡一会吧，一会带你去逛逛。”
“好啊！等……等等，变态，谁会和你睡一起啊！”
我看到这里有不少沙发，说道：“那你去睡床吧，我来睡沙发。”
说罢我就躺倒在一旁的沙发上，打开手机定了时间，闭上眼睛睡着了。
哈曼喃喃自语着：“真是笨蛋……”她从床上取下一张被子为我盖上后，才跑到床上睡觉。
一小时后我被闹钟叫醒，我叫起了哈曼，随后去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然而这时哈曼却跑进来上厕所，幸亏我拉上了帘子，不过听到外面有淅淅沥沥的水声时还是忍不住脸红起来。
当我走出卫生间时，哈曼直问我：“指挥官？你跑哪去了？”
“我在卫生间洗澡啊。”
“你在洗澡……什么？”哈曼突然大叫。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没什么！没……没事！”
“你不会，偷看我洗澡吧？”
“闭嘴！笨蛋指挥官！”哈曼红着脸嚷起来。
“好了好了，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吗？在外面我们互相留点面子，不要老骂我笨蛋笨蛋的。”
“……知道了。”哈曼小声回答道。
“我们现在下去吃早饭，如果你想享受一下酒店别的服务，我可以陪你。”
我们二人离开房间，钥匙放在我这里。走在走廊里我才发现这酒店从里到外都是欧式装潢，一切都显得那么富丽堂皇，贵族气息扑面而来。
“这么精致的装饰，怕是个小资产阶级都享受不起。惭愧……惭愧……”
“指挥官嘟囔什么呢？你刚刚说的服务，都是什么啊？”
“也就是按摩、美甲、洗浴桑拿什么的吧。我见识少，实在是没怎么享受过这待遇。”
“那还是算了吧，哈曼不想弄那些麻烦的东西。”
“确实，靠我们自己的劳动成果得到的服务才是最美好的。”
酒店接待人在餐厅找到我俩，为我说清了今天所有的行程，直到他讲完我才发现我忘了倒时差，幸亏刚刚闹钟使用的是倒计时，否则很可能错过这一顿免费的早晨。
展览见面会将从下午开始，中午由皇家设宴，所以我们有一上午的自由时间。
我和哈曼坐上出租车前往泰晤士河畔，我问她要不要坐一把千禧之轮时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然而到了半空中她才觉得不对劲，因为舱内就我们两个人，而且还在空中停留了很久很久。她除了看风景以外一眼都不敢看我。
“哈曼。”我觉得是时候和哈曼说明白我的想法了，“我们之间不是恋人，我想你应该清楚。”
“这……这还用你说？”
“哈曼，听我说完，我们不是恋人，但是是要互相依赖的关系，我们可以越过这条线，也可以一直留在这条线后面，随我们的心情喜欢。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们是平等关系的基础上的。所以你以后不必对我害羞，只需要大大方方的和我交流，知道了吗哈曼？”
摩天轮重新动了起来，我们的高度正在慢慢下降。
“骂我也好，都随你便，我只是不希望你对我扭扭捏捏的，不像是朋友的关系。”
“我知道了……指挥官，笨蛋指挥官。”
“多说点，我爱听。”
“喂！果然是笨蛋吧！不对，是变态指挥官吧！”
我俩都开心地笑起来。
接着我们来到伦敦塔桥边，这里有一艘贝尔法斯特号战舰博物馆，只是已经很久没有开放过了。不知道用心智魔方建造出的贝尔法斯特见到这艘船时，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老船依旧停留在河畔，活在一百五十多年后的今天，而如今的人们已经几乎要忘掉那段战争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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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到酒店，官方为我们准备了礼服。我的身材数据都在军方手里，而又几乎不会变化太大，所以送来的西装简直完美合身。
女接待员只是带着哈曼量了一下三围，就挑了一件白色礼服为哈曼换上。十分契合她的身材不说，还额外给她添了几分贵气。
“现在可像个落落大方的淑女了。”
我们步行前往附近的白金汉宫，那里是皇家设午宴的地方。
门口早已堆起了几排黑车，各个路口都已由路障和无人机封死。我们走进大门，首先是四位女仆夹道欢迎。
之后其中一位女仆上前查看了我的邀请函和名字，对我说道：“指挥官，你好，我是皇家女仆格罗斯特，请跟我来。”
午宴居然是露天设置在白金汉宫的前庭及后花园，以自助餐的形式供给来客。而白金汉宫禁止进入。
宴会上几名女仆四处走动，为不同的客人提供服务，而那边的角落里看起来大概是女仆长正在对其他女仆发话。
后花园是宴会“正厅”，我转过角时正好迎上胡德等其他舰娘，黑太子用英语将我介绍给她们后还不忘对我介绍道：“这四位小姐分别是胡德、厌战、确捷、豪。她们都曾为皇家立下战功。”
我敬了礼，和四人简单聊了几句话，就各自离开了。
全程哈曼一直在紧抓着我的胳膊，她似乎不擅长应付这种社交场合。
“不用紧张，你可以一句话不说。”
这是又有三人前来和我举杯，我与其碰杯饮下，知道其中一位就是光辉，只是眼前的光辉因为长时间沾染皇家贵气，眼神和举止都与我认识的不太一样。
旁边的两位经黑太子介绍才知道是胜利和可畏，也就是说光辉级中的三航母都到齐了。我倒是很想问一问不挠在哪，但只怕问出了就会挨打。
最后宴会的正中央，是英王乔治五世和威尔士亲王，和众人聊天。另一伙人围着的是约克公爵和英勇，伊丽莎白女王正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喝茶，十分逍遥自在。
“我有个问题，额……你们这些舰娘，都是隶属于谁的？”
“我们都曾服役于皇家总指挥麾下，如今都是退役的舰娘，为当今女王服务。”
“哦。”我看到那边有四位女生只是互相交谈，任何人想要过去举杯聊天都被拒绝了，“那边的几位是……”
“她们都是皇家的方案舰，君主、海王星、柴郡、德雷克。”
“果然非同寻常。”
“指挥官，接下来的宴会请自行享受，如果有需要请随时来找我或其他女仆。”
“好吧，谢谢你，黑太子……”我其实很不舍她离开，但她还是走了。
而我和哈曼在这人群中心，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不知所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