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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肝两小时,呈小说一篇,虽文笔不好。在此也感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与捧场。

2023-05-16 01:13 作者:张小小小之  | 我要投稿

(注:本文为小说,人物、内容皆为虚构,无恶意,无针对,不可当真)

小鸡·白柳的前世今生

        白柳,the white willow, 是一棵白色的柳,特立独行。

        柳,生长在水边,多为绿色。它们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弯着腰,用尽全身力气,费尽所有心思,才刚刚将自己的枝条触进水中。放眼望去,整个河畔上都是这些弧线。“万条垂下绿丝绦”,也恰是因为这,柳树才引得万千游人驻足观赏——他们是真的了解柳树吗?还只是跟风随大流?——不得而知。

        这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为神奇的柳树——它生长在平地上,恰是在两栋楼之间的狭小缝隙。第一次注意到它时,我不由愣在原地:它通体雪白!屹立于此,不蔓不枝,除笔直的树干外,只有其树冠上的一簇柳条自然地下垂。这,是柳树?我上下打量,可那细叶终打消了我的疑虑。白柳没有回答我,也不可能回答我,大抵是默认了吧。

假的,找不到更合适的图片了。你就说这是不是白色的柳树吧。

        立夏已过多日,终究是躲不过烈日——夏天的脚步势不可挡。

        鸟鸣亦时时有,特别是麻雀。我很是爱听那些麻雀们的叽叽喳喳。在微风中,那些鸟鸣仿佛在空气中浮动,与白柳的枝叶律动的节拍应和着,很是让人放松,感觉心中如有大石沉入深海,忘却了所有烦心事儿。对面楼房的侧面照着光,墙白得就好像是它自身散发着光。白墙的白衬上白柳的白,晃得我眼里全是白。惠临!这片片的白!那一片光亮中,时常有几只黑影掠过,我知道,一定是它们。鸟鸣声在空中打旋,飘忽不定。忽然,白柳颤动一下,白底枝条的背景下,那黑影是那么显眼——就像彩色的世界里的一团白,对吧,白柳?又抖动几下,离去。

        好像还沉浸于此,恍恍惚惚,我都不知我是如何上的楼。呆坐桌前。铺开的作文纸上,格线笔直,生硬的黑色。停在手上的笔很轻,我甚至都忘记了它的存在。

        或许是梦,我应该是睡了。梦一道士,羽衣翩跹,过白柳之下,揖予而言。这道士是何许人?难不成是干禄?显然不可能,我又不是陈。他说了个啥?是“周一”还是“星期一”来着?算了,就暂且叫他“周韦”吧。

        周韦讲了个故事,我终于是明白了白柳的来历。

        传说,在公元前9978年,那个文明尚未出现的蛮荒时代,现如今的长江中下游平原上,诞生了一只......鸡!没错,就是一只鸡!(今年正好10001岁)他由天地共同孕育,汲取万物之精华,可谓神力通天。但是,他毫不狂妄自大,反而默默修行,像徐京坤那样,可是他却始终如一,坚持整整几千年,周韦于是赐名:“小鸡”,何等威武!公元前5000年左右,小鸡迁移来到了余姚。他很是喜欢那个叫作“河姆渡”的聚落。渐渐融入到这个聚落中,他不由惊叹于人类的智慧。没过几年,这小聚落竟然通上了天然气,全民奔小康。小鸡这扶贫效率,还得是要归功于中国共产党的正确领导。后来小鸡便隐姓埋名,消迹史书。不过有学者认为,《庄子·逍遥游》中所描写的鲲鹏确有此物,我知道,这就是小鸡。我相信,他就在我们身边。而这棵白柳,正是小鸡销声匿迹时所栽,其价值,比肩屈原的橘树和贾平凹的小桃树。

        周韦顾笑,予亦惊寤。开户视之,不见其处。

        我重新端详那棵白柳,它在楼房夹缝之处顽强生存,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极力内卷,正如人一样。而当它的努力被人所发现时,已是它生长高出楼顶的时候——“这伟大只在冲过壶口的一刹那才闪现出来被我们看见”。

        瞻仰那棵白柳,又被它的伟大震撼。柳树自古就是文人墨客的crash,也正如与我所上传的上一篇专栏中主人公重名的人的网名“willow”一样。

        如今所见的白柳更是如此。它会感到孤独吗?——会,但,那又怎样?真的需要那一时的热度吗?需要那么多人的拥趸吗?

        今天晚上,很好的月色。楼下的狗叫了,其他的狗也跟着叫——它们知道自己为何要叫吗?——只是跟风随大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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