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美 余延X林濯】乌托邦

灵感来源于《白夜行》,《嫌疑人x的献身》.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
有的人被童年治愈,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林濯属于第二种。
<1>
夜晚,熟悉的开门声响起,林濯警觉的竖着耳朵听,”哒哒哒”,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周遭静悄悄,感受寂静的声响,林濯把头蒙在被子里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打开房门,林濯闭上了眼睛。既无山动地摇,又无狂风大作。
在被子被掀起之前,林濯从床上下来,她看到的是喝的醉醺醺的父亲,以及,他手中的棍子。求生的本能让她推开了父亲,然后夺门而出,背后是父亲的叫骂声,她不敢回头,只能向前跑。
跑了很远之后她才停下来,确定父亲没有追上来她才调整好自己的呼吸。
一个人站在清冷的街头,在无所谓有无星星的夜晚,路灯燃起似艳火忽明忽暗,一帧帧晃过眼睛,发丝像黑色的藤蔓在夜风中摇坠披拂,想回头,被理智制止,想出发,这城市那么空,却不知往哪走。
“就你tm揍我姐妹儿?”远处的声音吸引了林濯,她向前走去。走进一些,才发现是一群人在揍一个人,那人已经倒在地上。
林濯站在墙角,等到那些人都走了,她走了出来,扶起地上的那个人,“你还好吧?”“没事。”那人的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她推开了林濯,向前踉跄几步,便摔倒在地。
林濯快步上前扶起她,“别逞强,告诉我你家在哪?”
<2>
打开门,偌大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她把余延放在沙发上,去找药盒。“药盒在茶几下面。”
林濯用棉签蘸上酒精,向余延的伤口处擦去,“疼就喊出来。”“我才不疼呢。”余延的眼睛看向别处。“嘶,你轻一点啊。”林濯趁余延不注意,偷笑着。
“喂,你叫什么名字。”余延问林濯,林濯在专心处理着伤口,突然被打断。“我吗?”“不然我在问鬼啊?”“林濯。”“那你呢?”“余延。”
“你家就你一个人?”“嗯,我爸妈生意忙,我哥是警察,有点任务。”“你这么晚跑出来,你家人不着急?”“跟他们吵架了,我跑出来了。”“哈。”余延笑了出声。“撒谎都不会,你胳膊上的伤被打的吧?”林濯这才意识到胳膊上的伤,把袖子放了下来。“说说?”“我爸打的,他和我妈离了婚,喝醉了就打我。”说完,林濯低下了头,沉默了。
“说起来,咱俩同病相怜,也算是有缘,这样吧你认我做大姐,我保护你。”“省省吧,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嘶,你看不起我是不是?”“没有没有,姐,您是我姐,还不行吗。”“这还差不多。”
包扎好伤口之后,林濯提醒余延,“记得别碰水。”“好。”林濯走到门口,低下了头,余延看到后,“住我家吧,还有客房。”林濯回头看向余延,眼里满是感激。
“感激的话,还是算了。”余延突然臭屁起来。
那天在余延家里,林濯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3>
“你怎么在这?”林濯看着站在学校门口的余延问,“等你。”余延嘴角上扬。“走,我带你去个地方。”说完她拉起林濯的手就跑了。
“你带我来这干嘛?”林濯看着眼前的仓库问余延,“这是我爸的一个废弃仓库,不过,现在它归我管。走,我带你进去看看。”
林濯想她足够幸运,余延像是锁了很多秘密的仓库,她发觉那是把钥匙,余延内心的仓库却始终未曾被开启……而当林濯接触到余延冰冷的手指时,在她一生当中,她又会碰到几个握有可以打开余延内心仓库的钥匙呢?
“这些都是你画的?”林濯看着墙上挂着的画,以及一些还未完成,放在画板上的画问。“闲来无事画的。”余延慵懒的躺在沙发上说道。“还不赖嘛。”“那是。”余延又开始臭屁。
“那些都是我的愿望。”“什么?”“我想建立一个如同画里一样的乌托邦。”
听到她说这话,林濯又重新审视这些画。她想着,在一片混乱苍白里搭建了一座伊甸园,一个乌托邦。里面没有尖锐急切的呼喊,没有胃酸与心悸,没有恐惧。不是她去吸食他们,在随时失去的焦虑里迷失。而是他们站在远处笑意盈盈。
拉开一角,她俯身走进去。是可爱的人儿弹着琴,他们丰满地歌唱,她低声地、愉快地和。是辽阔草原、凛冽风中,是翻滚的云与浪,是绵长呼吸的低矮山岭,是盈满眼眶的、撕扯的绿色与冰冷的生机,是拥抱。
是余延把她很久以前的梦想重新交给她,然后关掉偏见的音量,温柔地告诉她,无论她现在怎么样,她会一直与她前行。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生活在那里,前提是那里有你。”她看向林濯,却不想林濯此时已经是热泪盈眶,林濯回答“好啊。”
<4>
“林濯,有人给你的纸条。”同桌递给林濯一个纸条,“谢谢。”
“今晚7点,老地方见。”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
放学后,林濯回家准备放下书包就去,一打开门,她的笑容凝结在了脸上。是父亲。
他抓住林濯的头发,把她扯进屋,关上门,就对林濯进行打骂。
“害呀,林濯怎么还没来。”在打完一把又一把游戏之后,余延开始嘀咕。“算了,我去找她。”余延从沙发上跳起来。
到了林濯家门口,门是虚掩着的,她推开门走进去,却不想发生了这一幕。
一个男人躺在地上,胸口处插着一把水果刀,鲜血还不断从伤口处涌出,林濯呆坐在一旁的地上,双眼无神,手上沾满鲜血。
“林濯。”余延跑过去摇了摇林濯的肩膀,林濯这才回过神来,看清眼前的人是余延,她放声大哭“怎么办,我杀了人。”“你去把手洗了。”林濯闹中一片空白,只能按照余延说的去做。
林濯洗了很久,把手洗的通红。
出来以后,林濯看见余延拿着一麻袋,“快来帮我。”她们把尸体放在了麻袋中,趁着月色,把尸体扔进了湖里。
干完这一切之后,余延回家,取出了哥哥锁在保险柜里面的枪。
<5>
“是警察。”余延带着林濯跑进了一栋废弃大楼里,在上楼的过程中,余延说“要是待会警察问起来,就说是我做的,知道了吗。”“不。”“我哥是警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听我的。”
微微往下看,高楼林立,城市的一切在她们眼里那么渺小又显得那么绝望,背过身去,风吹乱长发。
身处楼顶,她们无路可逃。
余延紧紧的握住枪,就像握住救命稻草。她擦了擦额头因为害怕而流下的冷汗,双手不停的颤抖,极度的恐惧包围了她,仿佛要抽走她身体里全部的活力。
这时候警察也跟了上来,为首的正是余延的哥哥。
她再也忍不住了,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了几步,把林濯护在身后。压上子弹,“咔嚓”拉上枪栓,举起了枪。
“余延,放下枪,跟我回去。”余延的哥哥像是在祈求,“哥,我回不去了。”说完这些,余延情绪逐渐崩溃,开始哭泣,“你把枪放下,一切都好说!”余延的哥哥一边安抚着余延的情绪,一边向前走去。“别过来。”“余延!”余延闭上了眼睛,扣动了扳机。
“停下!”在他们开枪的一瞬间,林濯冲了过去。
“砰。”
……
“砰”,又是一声枪响。
……
在旁观者眼中,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两种颜色:溅起的血色,以及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切都将归于平静。
我想去乌托邦,前提是那里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