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吉士行闻》支线——善恶再会

写在前面：

       这是我故事大纲里的一小部分，摘出来参与一把。其实前面三个题目也可以续上，不过内容嘛……估计不好好修改替换过不了审核。

      为了方便阅读理解我把上一篇也就是这个故事的前半部分贴过来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13984104

                    《吉士行闻》支线——MR. Anonym

       蓝星北半球东方群岛国家德革兰首都弗格郊区的一个马戏团里，柳吉士手里攥着心灵咨询师送的票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表演，手术前柳青要他出国散心，他便选了这个地方。

       此刻柳吉士被笑声淹没着。

       压轴表演只有一个小丑在台上，从他出场到结束全场爆笑不断，而柳吉士却笑不出来。等到小丑谢幕的时候他望着台上泪流满面，因为他感受到小丑扮者无比痛苦的内心。

       小丑一如往常麻木的向鼓掌狂笑的观众谢礼，可当他看见泪流不止的柳吉士时定住了。曾经在那个位置看他表演而落泪的人是他的亡妻啊，小丑闭上眼睛右手抚在左胸前向柳吉士深深鞠躬，泪珠坠地。

       柳吉士站起回礼。

       人群散去马戏团团员收拾着，马戏团团长见柳吉士还不走便赶他：“演出结束了，要想看明晚再来吧！”

       柳吉士行礼之后问他：“我可以见见小丑的扮演者吗？”

       马戏团团长神情恍惚的看着他，眼前却是几年前满脸泪痕向自己打着手语的女人，他晃晃脑袋：“可以是可以。只是他已经近一年没开口说话了，他……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

       柳吉士清澈的眼仁望着他的眼睛：“我相信他会跟我聊天的。”

       马戏团团长将信将疑的把柳吉士领导一个帐篷前：“没名字的小丑，有客人来了！”说着他掀起帘子，与此同时一只靴子冲他俩飞了过来，被柳吉士单手接住。

        马戏团团长以为自己又躲不开了，看见柳吉士的身手刮目相看。

       柳吉士微笑着双手捧着靴子走到坐在化妆镜前的男人面前，男人脸上的小丑妆只卸了一半，生无可恋的望着镜子发呆，虽然从化妆镜里看见进来的两个人，他脸上的肌肉抽动却没有言语。

       柳吉士蹲下身去将靴子穿回男人脚上：“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我能体会你内心的痛苦。”

       男人眼前的镜子里是亡妻在世时冲进帐篷用手语向他表述心意的场景，意思跟柳吉士的话是一样的。他抱着头开始抽泣，从很小声变成嚎啕大哭，同时双手捶打着桌面甚至要去砸化妆镜，被柳吉士制止了。

        “我可以抱抱你吗？”柳吉士无尘的望着男人不安的眸子，男人哆嗦着低下头，多少年前亡妻也是如此望着自己，不同的只是用手势表达。

       就这样，男人颤抖着被柳吉士抱在了怀里，柳吉士轻轻拍着他的背。男人渐渐安静下来呜咽着轻声央求：“你走吧……离我远一点儿……靠近我的人都会遭遇不幸……”

       一旁马戏团团长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请问，您是……”

       柳吉士扭头向他自我介绍：“我外文全名叫Shawn·Y·Lau。”

       听到他的名字怀中的男人抬起头眼中仿佛看到了希望：“Y！十几年前把我从孤岛上救出来的人……”他说着便要下跪，“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柳吉士赶紧的扶止。

       马戏团团长一头雾水的看着男人：“你女儿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相信她还活着！”男人说着转身打开抽屉翻找，最后抓出来一张金质扑克牌，是一张大王，牌面上是一个逗人笑的小丑。他把扑克展示给柳吉士跟团长看，“他们……我小时候掳走我的人，还在！就是他们抓走了我女儿，杀死了我妻子！”浑身颤抖咬牙切齿的他眼中全是杀妻夺女之恨。

       柳吉士端过来一杯水换了他手里的扑克牌：“慢慢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名字，”马戏团团长摇摇头，“或者说他已经记不得了，我们都叫他小丑。”

       男人一口把水喝光放下杯子撕开自己的衣服转身给俩人看。他背上是跟刚才那张扑克牌上一样的彩色纹身，右边肩胛骨上有一个烙印——15。

       两人看的是目瞪口呆，马戏团团长拿手小心的摸着烙印：“这么多年，我也是头一回看见。”

       随后男人平复情绪告诉了他们连亡妻都不知道的往事——

       男人刚懂事的时候便被人从家中偷走卖给了一个小丑王，再后来他和许多同龄的孩子被送到岛上接受小丑技艺训练，不能逗那个小丑王笑的孩子第二天便不见了。

       起初他以为他们都死了，后来被一队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军人救出来送到了马戏团这里。在周边国家巡演十几年来倒是见过几个曾经消失了的小伙伴，但也大多残疾了。再后来遇到亡妻生了个女儿，结果女儿在自己被掳走的年纪被抢走，亡妻的尸体旁留下了那张扑克。

       男人满怀希望的望着柳吉士：“我问过救命恩人的名字，他们的名字中间都有Y，求你帮帮我。”

       马戏团团长回想当年送男人过来的人诧异的看着柳吉士。柳吉士挠头：“我的中间名是别人给我的、而且咱俩的处境差不多，我胃里长了个息肉瘤，还被初恋泼脏水社死了，是被送来散心的。”

       男人眼中的光暗淡下去，柳吉士不想灭了这份希望：“不过，不论结果怎样，你都要好好活着呀。你的亡妻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也会伤心，不是吗？”

       男人低头落泪。

       马戏团团长绞尽脑汁追忆着一拍大腿：“当年送你来的人给我留过一张名片，我一定找得到！”说完跑出了帐篷。

       柳吉士往男人身边靠了靠：“我不知道能帮你什么，可你以后要面对别人，总不能说自己叫小丑吧？”

       男人十个手指抓着头低声回：“我……我实在记不起来。”

       柳吉士仰头看着帐篷顶嘴里嘟囔着：“没有……名字，没有名字！嗯~以后就叫你匿名者吧，好不好？Mr. Anonym！”

       男人感激的重复着：“Mr. Anonym...Mr. Anonym！”他突然大喊着冲出帐篷，“我有名字了，我有名字啦！”

        柳吉士跟出去：“我几天后要回国做手术。倒是有一个做网警的朋友，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哟~你的女儿一定继承了你的韧劲儿，在某个地方等着我们呢。”

       匿名者一把熊抱住他，柳吉士有些喘不过气：“你……轻点儿，肋骨……要断啦！”

        匿名者放开他：“无论如何都要谢谢你！”

       柳吉士喘着气：“不用。能教我吗？”

       匿名者疑惑的问：“教什么？”

       柳吉士指着他脸上一半还花了的小丑妆：“做小丑啊！没准儿还能跟你同台呢，匿名师傅！”

       匿名者伸出右手：“没问题！”

       两手相握。

       接下来的几天里柳吉士早上五点便到马戏团接受训练，下午去心灵咨询室那里。期间还带着马戏团的人到自己住的餐厅做了中餐给大家吃。

       在柳吉士离开弗格的前一天马戏团团长翻出来那张旧名片。电话打通了，不过名片上的人被告知已经牺牲。在匿名者说明情况之后对方表示会尽力帮助，最后电话另一头的声音问：“能告诉我您怎么称呼吗？”

       匿名者笑着看一眼柳吉士：“Mr. Anonym！”

       对方不解的确认：“A-n-o-n-y-m？”

       匿名者坚毅的点头：“对！”

 

       回到派兴柳吉士术后工作一直飘摇不定，生活窘迫。一天刚入夜他沮丧的坐在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中央。

       手机声响，他掏出来看时个陌生号码，心想着不会又是哪个网暴代理人打过来骂自己的，但还是接了：“喂，您哪位？”

       对面是网警曲扬的声音：“士子，我曲扬。你这声儿不对呀？你怎么了？”

       柳吉士抖擞精神：“没啥。你啥事儿啊？”

       曲扬已经拖着个行李箱站在了步行街口：“还记得你找我帮忙的匿名先生吗？”

       柳吉士一听这个站了起来：“有眉目啦？”在他不注意周围的时候，一个小丑一边表演一边走向了他。

       曲扬也已经看见他：“截取到了他们联络密文，就是破解有点儿费劲！我看见你了！”说着他冲柳吉士挥手。

       柳吉士扭头找曲扬，一张微笑的小丑脸看着他很严肃的用蹩脚的汉语问道：“徒弟，你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柳吉士拥抱他：“匿名师傅！”

       匿名者拍拍他的背：“我带了礼物给你。”

       曲扬过来冲柳吉士示意自己手里拖着的行李箱。三个人找了地方坐下，匿名者给他们看了自己的身份证件还有护照，然后拿出来一套小丑套装放到柳吉士面前：“你说过我们要同台的。”

       柳吉士双手拿起来：“好！”说完去洗手间换衣化妆。

       出来之后两个人在步行街上开始了街头表演，引得众人围观，有许多小朋友和女士要求合影留念，最后曲扬也跟他俩来了一张。

 

        派兴某网监中心，曲扬把合影相框放在办公的电脑旁边，看向并排坐着的柳吉士：“准备好了吗？”

       柳吉士回头看一眼便装的匿名者，点头。

       曲扬把柳吉士面前的电脑界面调到密文破解页面：“开始吧！”

       柳吉士盯了屏幕一会儿问他：“我这算黑客还是白客？”

       曲扬反问他：“这重要吗？”

       柳吉士坏笑着敲击键盘，曲扬看着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哪有人明目张胆把自己暴露出去的？”

       柳吉士笑看一眼凑过来的匿名者：“我这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而后他在屏幕上闪动的空白处输入——Mr. Anonym。

       匿名者冲他竖大拇指：“我们都是匿名者！”之后按下回车。

                                               善恶再会

 

       此后近一年的时间柳吉士跟曲扬在中原特警还有国际刑警的帮助下一起破译密码，不良组织的密码表也几经更迭，最终还是被破解并锁定了集会的坐标——一个不存在于世界地图上的岛屿。

       匿名者和柳吉士在警方的配合下以假身份混进了助场演出的外招名单。两个人在指定地点被接上一辆黑色面包车，柳吉士看一眼带着面具的人：“这剧情我熟，眼罩还是昏睡喷雾？”

       有个面具男回复：“这次不是游戏场，你们只要签署保密协议之后戴上眼罩即可。”匿名者比个大拇指接过面具男递过来的两份协议，分了一份给柳吉士，两人签名之后戴上眼罩。

       再摘下眼罩已是傍晚，他们也身在无名岛上。见自己旁边的面具男一身的呕吐物，柳吉士冲他道歉：“抱歉，我晕机了。”

       面具男没有回话。

       化妆更衣之后他们俩跟其他的暖场助演顺着两边的玻璃幕墙往会场中心走。透过玻璃匿名者看到了类似自己曾经被关押的笼巢，里面也有脖子上套着铁链的孩子们，回想往事再想自己的女儿他触景生情攥拳直抖，柳吉士一旁安抚着他。

       台上两人无与伦比的配合表演让台下戴着面具的观众不禁纷纷举牌：“他们在拍品里吗？开个价！”

       最上层的包厢里一位三十六七戴了赤铜面具的青年男人调笑着：“啧啧啧，丑皇，台上这两位的表演已经在你之上了，看来你可以让贤了啊。”

       一旁的小丑王汗颜：“尊主大人，您开玩笑的吧？”

       尊主本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了战斗机从空中飞过的声音，耳麦里岛上的安保部队报告：“我们遭到攻击，我们遭到攻击！对方好像是一个舰艇编队……”随着爆炸声耳麦里变成了杂音。会场上空闯进来七架直升机，在不同语言的喊话声中特警跟军人全副武装的下滑。

       台上的匿名者跟柳吉士优雅的谢幕之后去追小丑王，台下云集而来的权贵纷纷逃窜，最后被抓了大半。一小部分跟着尊主和小丑王上了逃生平台，小丑王抓着扶梯登机扭头认出了匿名者：“尊主，这俩小丑中有一个是15号！”

       已经登上隐形运输机的尊主瞪着他，嘴角上扬眼中却全是杀意：“我们那里有个梗——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说着一脚把小丑王踹了下去，小丑王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坠入大海。

       匿名者和柳吉士追到边缘眼睁睁看着运输机融入天空消失不见。

       在特警和军队的帮助下匿名者在笼巢里找到了自己的女人，父女再会悲喜交加，两人抱头痛哭。前来解救的人看见孩子们所受的虐待无不悲愤落泪。

       

       匿名者带着女儿回国，马戏团团长非常高兴并告诉他们有人邮寄了一个很大的快递箱，就在他的帐篷外面。

       众人在快递箱前集合，匿名者的女儿躲在身后他忧心的问：“怎么了？”

       女儿怯怯的盯着那个箱子：“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马戏团团长笑着：“你们都回来了，还能有什么不好的？”说着便拆开了箱子。

       匿名者的女儿一声尖叫晕厥过去，匿名者自己也认出来那是小丑王的专座，一个四脚带扶手的高背座椅。在场的人看着椅子的材质恐惧不已，有几个立即弯腰呕吐，更有人跟他女儿一样吓晕过去。马戏团团长惊恐万分结巴着打电话报警。

       匿名者看到椅子上有一封信，他上前拿起来打开，外文手写的内容——

       致敬新丑皇，15号！啊~应该称呼您匿名者先生。

       他哆嗦着掏手机跟柳吉士通视频。

 

       此时的柳吉士刚下班回道地下室的住处门口，发现门缝下面有一封信他蹲身捡起。手机响了看是师傅的视频通话他立马接通：“嘿，师傅。到家了？”

       屏幕上的匿名者抖若筛糠：“他……他们还在！”

       柳吉士不解的问：“怎么了？”

       匿名者吧手机屏幕对准了那把椅子。柳吉士看过之后赶紧打开手中的信，里面也是手写内容——

       您的小丑表演堪称惊艳！饭菜水准也是一流的！Mr.Anonym 再会咯~！

       柳吉士把信给屏幕另一头的匿名者看完：“师傅你赶紧打上回的电话，我得挂了！”他中断之后立马发暗语短信给曲扬确认对方无恙才放心把事情说明。

       警察来之后地下室跟物业安装的摄像头意料之中的故障，也没有目击者，信封信纸上更是只有柳吉士的指纹，匿名者那边也是一样。

       

       几年后特警将派兴一家传媒集团围了个水泄不通。

       审讯室里尊主点名要见柳吉士，于是匿名者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柳吉士进入。

       刚进门柳吉士就微笑着伸出左手挥手打趣：“你好啊，尊主大人。或者应该喊你一声师哥。”

       尊主同样微笑着问匿名者：“椅子喜欢吗？坐着舒服吗？你要知道这几年我们每次例会总有一个位置空着，我心里也是空唠唠的。”随后他又看着柳吉士，“为了救害你的桃茵茵变成这样，开心吗？”

       审讯室透视镜的后面有人问曲扬：“桃茵茵是谁？”

       曲扬苦笑着回他：“士子的初恋，让他被网暴近二十年了吧，更是让他变成如今这样的女人！”

       旁边有人诧异的问：“没抓起来？”

       曲扬叹口气：“活的滋润着呢。”

       在场的人都没了言语。

       此时柳吉士已经定在了尊主对面，匿名者脸上的肌肉抽动着。柳吉士深吸一口气：“我确实不开心，甚至有些后悔！”

       尊主很高兴听到他这么说：“后悔？”

       柳吉士实言相告：“是啊。后悔自己的一念之慈，无论对她还是对你，简直就是在以善养恶！”他左手从怀里掏出来当年的那封信，“你一定好奇我怎么找到你的，”说着他把信丢给尊主，“当年我只是拿追新闻的态度查到你是网暴我的代理人之一，现在想想应该多琢磨琢磨你的。”

       尊主看着泛黄纸张上当年的字迹：“哦？你琢磨了几个代理人啊？”

       柳吉士回想着：“你是第81个，也是我琢磨的最后一个。”

       尊主饶有兴趣的望着他：“你为什么琢磨我们？”

       “据我所知，你利用自己的社会地位难为了我近6年，”柳吉士很严肃的回复，“我就想知道你们为什么那么做。”

       尊主想了解更多一些：“你都琢磨到了什么？”

       柳吉士坏笑着：“我在你身上花了一年半时间，你觉得我能了解到什么？你们一家人都吃过我亲手送上的外卖哦。”

       透视镜后面的几个人都不寒而栗的看向曲扬。曲扬连忙摆手：“你们别看我啊，直到现在不也还没有跟网暴相关的法律法规嘛。你们都没辙……看我有什么用？”

       “我都没有察觉，了不起！”尊主看着柳吉士的眼神带着欣赏，“那你为什么停下来？”

       柳吉士盯着他的眉心：“有一天我在你儿子学校门口看着你接他放学。当你儿子幸福的跑向你时，我决定到此为止。”

       尊主戏谑的大笑：“就因为你没有父亲！对不对？！”

       “对！我不想让一个孩子像我一样在破碎中长大。”柳吉士点头称是，“可惜，当初我不知道有你们这样一个组织存在，而你就是尊主！如果我当年顺着你的烂事儿继续挖下去，这些年就不会有那么多孩子被你们迫害了。”

        尊主靠在椅背上：“说的好！可你不还是为了救桃茵茵把自己弄成这样吗？”

        柳吉士无可奈何：“我当时真不知道女孩的母亲是她。”

       “那我该同情你呢，又或是感谢你呢，还是赞美你呢？”尊主身体前倾双手支在桌面下巴垫在叠加的掌背上，“你又是怎么想起我的？”

       “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要你认罪伏法。”柳吉士保持着微笑，“字是你写的呀，所以我们在这里再会咯，洪师哥！”

       尊主点头称赞：“从某个角度看我们是一类人啊。”

       柳吉士摇头否认：“不！我有德有心，是人。而你们只是披着人皮而已！”

       尊主鼓掌：“彩！我认罪！”

       柳吉士冲透视镜示意，随后三个警务人员进入审讯室，其中一个是记录员。尊主供认不讳全盘托出。

       过了一小会儿，曲扬看着柳吉士桌下用左手打的暗语大惊失色，他拿手指着里面：“各位领导！这事儿恐怕没完……”

        想看后续？这个故事有10000赞（目前来看是不可能的）或者等我慢慢更吧，少则三五个月（手动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