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奥本】无名小镇的喜剧生活
·电影人设非现实向
·我是BT我摊牌了
·只有两个人的all向,时间线在上一篇之前,但增加了ABO设定,也可以看作是独立一篇
·格罗夫斯视角
新墨西哥州的夏天炎热而干燥,离开城镇,进入中部的沙漠地区,稀少的绿植不均地分布在土色丘陵,散发着干旱的气息。明明是沙漠,又会在夜晚发生雷雨天气,让人不由得怀疑,这里真的适合居住生存吗?生长于东海岸,见惯了海湾、公园、城市生活的格罗夫斯准将刚踏上这片土地就发出过疑问。但他是个军人,国家选定了这里,那么他只需要听命令来建设——就像弗吉尼亚州阿灵顿县的大楼一样。
车队进入了镇子的闸口,直奔核心区域的实验室小楼,在他这辆敞篷汽车的后座上坐着两位化学工程学家,新加入计划的,还没被告知过实情。在来的路上,格罗夫斯随时关注着科学家们的状态,会不会因为劳累有不适反应,而他们全程旁若无人地聊天,说着他完全听不懂的名词。
车辆停在实验室楼下的闸机前,有士兵为格罗夫斯拉开车门,站在实验室门前的尼科尔森中校拿着个文件老远就跑下台阶,向他疾步走来。格罗夫斯看到了,下车后依旧先对着手下安排事务:
“把这两位先生的家眷护送到分配好的房子,他们的行李也一并带过去,还有,如果他们之中有人想游览小镇,让‘导游’带领。”
科学家们和家人嘱咐了几句后,围过来在他身边。
“将军,我们能先见见奥本海默教授吗?”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尼科尔森已经到了近前,中校挤进来,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Sir,突发情况——奥本海默不在。”
“失陪一下。”格罗夫斯扔下这句话,带着尼科尔森走远几步到了阴凉处,车队呼呼啦啦地离开了,一片扬尘中只留两个科学家在原地面面相觑。
格罗夫斯打开文件,速度快得要把纸张撕碎,眉头紧皱,他还保持着镇定,在他浏览文件内容时,尼科尔森言简意赅地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奥本海默两天前收到了来自旧金山的一封信件,他于昨日清晨坐火车到了那里,这上面是他所有的行程内容,他已于今天九点买了新墨西哥州的火车票,按照时间......”尼科尔森抬腕看向自己的手表,格罗夫斯同样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时间,中校继续说道:“那辆火车已经启动了。”
“God,Damn it!”准将先生忍不住低吼一声:“他是怎么出去的?”
“安全许可,Sir,他可是实验室主任,首席科学家。”
格罗夫斯合上文件,因为愤怒,他很有把那东西摔在地上的冲动,深呼吸几次后,他重新打开手中的纸张。
“我们的人有没有可能在他下火车后截住他?只要将他放回到我们的保护下。”
“太迟了,Sir,太迟了。”尼科尔森面无表情,语气里是满满的嘲讽和无奈:“我们的保密人员全程都在跟踪,但是盯着奥本海默的不是只有我们,事实上,这份行程内容就是调查局的人发给我们的。”
“所以,他坐上那辆火车了吗?”
准将先生凌厉的眼神让中校为之一震,尼科尔森下意识立正道:“还不知道,Sir。”
格罗夫斯沉默了一阵,抬眼看到还站在原地晒太阳的科学家们,倒是冷静下来了,他将文件还给尼科尔森,发出了自己的命令。
“派人在车站候着,等他一露面就截住他,如果调查局的人要插一脚进来,不要发生冲突,让他们随意,但是我们的人必须在场,必要时动用曼哈顿计划的优先级,将他安全地带回来。”
“Yes,Sir。”
格罗夫斯又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往闸机口走去的尼科尔森:“你亲自去办,中校。”
尼科尔森转身,向他立正敬礼:“Yes,Sir!”
准将叹了一口气,阴沉着笑容向太阳底下的两个科学家走去,称得上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欢迎来到洛斯阿拉莫斯,先生们,欢迎来到有进无出的无名小镇。”
酒吧一到夜里灯火通明,洛斯阿拉莫斯的生活就是这样,从实验室里下班的文职人员们结束工作后总会去酒吧里来上几杯,很难想象大学学院里滴酒不沾的人们来到这儿,摇身一变成了依靠酗酒来缓解压力、寻找灵感的书呆子。他们酒精派对上的鸡尾酒来源于实验室,没错,实验室里的酒精经常被拉出来助阵,调配成各式各样的饮品,这样的酒精饮品连军队里的人来品尝时都会评价“劲儿大”。
格罗夫斯路过树影间的灯光,坐在窗边喝酒的人们连头也不抬。他对这群科学家们的所作所为不感兴趣,某种情绪的牵引下,他需要的是功利性的、能够推动计划前进的东西。春天到夏天几个月里,加入的科研人员越来越多的同时,他也发现了一种特性:因为军营出身的缘故,格罗夫斯从没来见到过这么多的BETA和OMEGA,科研人员中这两者的比例占了近75%!
科学家们的脑子和普通人总是有区别的,分区管理很多时候都被钻空子,他最初还参加过几次实验室的研讨会,以作监督,尽管他大学读过工程学专业,但在这群顶尖科学家的面前完全没得看,所以他只管听听科学家们说些什么。但每到这种时候,这群书呆子们便放下真正要讨论的东西,转而将矛头指向这位计划总指挥,话题不限于:一些空穴来风的调查、所谓的绝密文件被公开、无缘无故被质询通|敌、不合理的私人信件审核......准将先生被问得心烦意乱,因为指挥官的工作就是如此,他可没有什么耐心去解答这些问题。
某次他又被问得心情不顺、意欲发作,却抬眼看到了在激动的人群之后、站在讲台上的实验室主任。奥本海默与他远远相隔,一只手扶在桌子上,一只手拉开西装外套搭在腰间,很是放松地、戏谑地、一言不发地笑着看向被同事们包围着口诛笔伐的准将先生。格罗夫斯突然意识到,这是实验室主任在无声地看他笑话。
是的,与奥本海默保持良好关系,总比和这群反|抗|精神过头的书呆子们要有用得多。
自那之后,格罗夫斯再也没在每周一次的研讨会上露面。
两月前的“实验室主任出走事件”最终还是被压下去了,没让这消息在洛斯阿拉莫斯引起巨大波动确实不是坏事。奥本海默回来之后状态好得不能再好,据尼科尔森报告说,他们在新墨西哥州火车站接到了实验室主任,调查局的人甚至没来打扰。格罗夫斯对此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主任进行了例行询查就放对方继续工作了。
他拿着一叠最近几周的审查报告往实验室小楼去,雨季还没过去,地面泥泞不堪,他挑着干净的道路落脚。送科研人员审查给实验室主任这项工作本不需要指挥官大驾光临,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格罗夫斯打算在镇子里走走。一个人漫步在小镇,路过的巡逻士兵都停下来向他敬礼。
小楼静悄悄的,格罗夫斯推开门,看到了走廊尽头房间、虚掩门口流淌的灯光。他走进去,同时,在踏上走廊的一瞬,他也敏锐地感受到了空气中属于OMEGA和ALPHA的气息,两相交织的气息过于浓郁,使他不得不停下前进。
是一位正在雨露期的OMEGA,和一位用自身信息素安抚对方的ALPHA。
格罗夫斯挑眉,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文件,身后的门已经回到关闭的状态,他无意闯入,打算转身离开了。
然后他听到了熟悉的、来自实验室主任的一声呼唤,这一声里有挽留,有不舍,还夹杂了更多的东西:
“......欧内斯特。”
格罗夫斯站着不动了,他感觉到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自己的心脏上轻柔地抓了一把。
“我得去找凯蒂,这样不行。”
是很强势的、属于ALPHA的声音。
“欧内斯特·劳伦斯!”
实验室主任的声音变了调儿,OMEGA的气息像在爆炸,一路穿透到走廊,门口的格罗夫斯退后一步,几乎贴在了门板上,他发现自己起了反应。
里面的对话还在进行。
“她在家,她的休息日......Please.......欧内斯特,就当我们还在伯克利吧......”
ALPHA沉默许久,终于再次出声:“I will.”
接下来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沙发大小的沉重椅子在地板上摩擦,格罗夫斯身为战士的耳力捕捉到了OMEGA的细微惊叫,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钉在原地没动。
“慢一点......欧尼,我......”
“嘘,放松,你是理论者,而我才是实干家,现在,听我的,放松。”
陌生的ALPHA气息暴涨,盖过了原本的OMEGA,而同为ALPHA,这种攻击性让格罗夫斯下意识地放出自己的ALPHA气息作为抵抗,房间里的声音一下子停了,属于另外一个ALPHA的气息也收了回去,变成慢慢地试探着扩散开来。
“......欧尼?怎么了?”
实验室主任的声音里充满了情丝,欲望,和不容忽视的不安感。
看起来两位都很忙,格罗夫斯觉得没有在这里呆着的必要了,道德感后知后觉地终于上浮,他将文件换了一只手拿着,转身开门。
“没事,没关系的。”
他轻轻关合门页,将两个人的声音和气息隔在门板之后。外面的空气带上了潮湿,格罗夫斯抬头看看夜空的颜色,他对沙漠的天空还不是很有经验,但是能确定的是,要下雨了。
雨季结束后,洛斯阿拉莫斯迎来了难得的凉爽,风也静下来,整个沙漠呈现出宜人的空寂时节。
到了计划落实的第三个季节,舞会兴起了,管弦乐队组合了,连广播电台都扯起来了。在这个秘密城市里,秘密的人们有秘密的名字,也有秘密的活动。在夏天结束的时候,学校也被开起来了,顶尖科学家们亲自授课,大于6岁的孩子可以送来上学。休息日也是工作者们的旅游日,只会在校园里行走乘车的科学家们在这里学会了骑马,他们被洛斯阿拉莫斯的美景惊呆了。
但这些和总指挥没什么关系。
格罗夫斯在小镇第一道闸口处看视军队驻扎情况,这项工作他一周一次,新加入的人越来越多,无名小镇的规模越来越大,工作空间的扩大也会导致住宅和娱乐区域的增加——相辅相成的,因为不能与外界沟通实在是太无聊了,人人都需要安全许可,连那些原本的当地居民也被规划了进来。
“Sir!”一个士兵匆匆跑来,向着准将所在的一圈人之间打报告:
“实验室出了一点意外,安全站恳请您去一趟。”
下属们齐刷刷地将脸转向准将先生,等着长官拿主意。
“意外?实验室爆炸了?”格罗夫斯首先想到的是惊骇的化学物理场景,抬步往镇子里去,边走边问:“有无人员受伤?科学家们怎么样?”
“不是关于这些,Sir,安全站的人说您去看了就知道了。”
格罗夫斯脚步更快,有下属把车开过来,他跃上副驾驶,挥手让人开动。
实验室门前热闹非凡,但不是什么快乐氛围,而是吵架,吵到了有人激动之下动用信息素的地步,十几位科学学者从楼站里到了门外,不管是男性女性大家聚成一圈各持己见,谁也不服谁。
格罗夫斯到达实验室楼下就看到这个场景,他下了车,隐约听懂了“石墨”“重水”“链式反应”“裂变”“聚变”几个词汇,他从副驾驶位置上站起来,隐约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好事——签过保密协议的人知道他们在吵什么,但如果被营地里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
他跳下车,随手指向路过的文职人员,问道:“实验室主任在哪儿?”
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都说不知道,最后还是一位脱离战团的物理学家罗伯特·塞伯回答了准将的问题,他和他的妻子夏洛特都是BETA,妻子专程从图书馆出来围观这场学术争吵,注意到了到处找人的准将,把丈夫叫了出来:“奥比和他妻子今天去沙漠勘察植被了!他不在现场,研讨会就不应该开始!现在好了,根本没办法重新讨论!!”
从实验室楼另一头扬起一阵尘土,马蹄声一直到了近前才停住,为首的是实验室主任夫妻俩。格罗夫斯转头看去,马上的人各自背着装备,有士兵为实验室主任拉住缰绳,奥本海默站到地面,把物品递给随行去的学者们,他的妻子倒是很利落地自己从马上跳下来,往这边看着。
吵得不可开交的人们在实验室主任到来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大家都看向他,他的妻子拉住他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她带着随行的学者们离开了这里。
“好了,各位,我回来了,我们进去说?”
明明是一句问语,却没人持反对意见。奥本海默经过格罗夫斯身边时明显地偏过来看了看他,他向总指挥点了点头,带着刚才还在争吵的人群往楼里去,实验室主任还穿着骑装,腰带系在对方细瘦的腰身上。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围观的人们散开,增加工作量的依旧是安保部门,审查完毕可疑人员后报告送到了准将的办公桌上。想到几个月内发生过的事情,格罗夫斯终于决定去实验室主任的办公室找人谈谈。
格罗夫斯沿着道路往实验室楼行进,路过酒吧依旧没人注意到他,上次走在这条路上时还是雨季,他提前看过了夜班排班表,今晚是实验室主任在值班。他是带着点怒气来的,一路到了门口,直接推门而入。
走廊尽头的门半开着,他敲了三下门,然后拉开,屋里的实验室主任似乎被吓到了,对方正站在门边的柜子前面翻找着什么东西,见他进来连忙将手里物件放回抽屉并一把推上。
“Good Evening.”对方先说话了。
出于礼节,格罗夫斯同样回了一句,接着说道:“无意冒犯,我是来找你谈谈今天、以及之前发生过的、不符合分区管理的事情的。”
换回一身西装的实验室主任笑了笑,退后几步靠到桌边站着,两只手向后扶在桌沿。
“你们都是签过保密协议的,我想作为科学家应该知道‘保密’是什么意义吧,那么今天这场争吵是什么意义?我明白你们这种人在学术问题上因为方向不同各有分歧,研讨会议已经是宽限很大的活动了,如果再有今天类似事件出现,我只能建议你们停下讨论。”
格罗夫斯将文件递给实验室主任,对方低头看了看,倒是没接,他只当这位科学家因为刚才那番话也开始闹脾气,于是他自顾自把文件打开,细细说明上面的审查结果:
“理查德·费曼,他的妻子在阿尔伯克基给他寄来了密码信,他甚至在破译了之后返还了信件,尽管他一再承诺信件内容是他妻子写给他的短诗......多洛丽丝·希顿,曾经在休息日试图骑马翻越洛斯阿拉莫斯南部的山岭,原因只是因为当地景色过于美丽......有人匿名向加州大学图书馆借书,借了三本关于化学实验的书,这个人是谁现在还在排查中......”
准将先生像是在对着下属发号施令一般,越说越起劲,他将纸张翻动得哗啦啦直响,怒火持续了十几分钟没有停熄。然后他忽然想起来,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对方一句话都没有反驳。他停下怒斥,发现桌子前面那个人从头到尾在用深邃的、看透一切的、忧郁的眼神看着他,屋里唯一的暖黄色落地灯放在桌边,对方的眼瞳比年少记忆里东海岸的海水还要蓝。
科学家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他们没有危机感吗?
他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有些暴躁地冲上前去,将对方仰面按倒在办公桌上,桌子上还有摊开的文件和纸张钢笔,硌着怪难受的,准将先生倒不在乎那些,怒火已然达到了顶峰。他站在瘦削的实验室主任双腿之间卡住对方,对方急切地挣扎着,却完全不能逃脱,于是,他成功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慌乱。
实验室主任挣扎了一会儿就停下来了,格罗夫斯按着对方的肩膀,感受到这个人的身体在他手中微微颤抖,对方的眼睛里带了些委屈,似乎不太明白将军为何突然发难。他觉得有一丝好笑,总算渐渐冷静下来了,而迟来的敏锐让格罗夫斯感受到空间中的异样,这种感觉有点熟悉,让他想起了雨季时他来找奥本海默,却撞见尴尬一幕的那晚。他的ALPHA气息此刻倒灌进整间屋子,他也终于意识到实验室主任因何颤抖。
对方一只手抓住桌子的边缘,关节用力到发白,另一只手搭在准将先生的手臂上,短促地呼吸两次后,缓慢回答:
“你来得真不是时候,赶在了我的雨露期......而且你让我、我错过了打抑制剂的最佳时间。”
格罗夫斯回头看向门边的柜子,又转回来盯着对方的面容,一抹不正常的红晕浮现在实验室主任的面颊上。注意到他的惊讶,对方有些无奈地点头,说话越发有气无力:
“你猜对了,就是那样。”
准将先生有些懊恼地放开桎梏,然而实验室主任摊在桌子上,没有了另一个人的支撑,流失掉气力的人只能往桌子下面滑去。格罗夫斯一下子进退两难,只能将人重新按回桌上,实验室主任更加委屈了,却还是在用高傲的,不饶人的表情说道:“我可不是你的下属。”
“恕我直言,奥本海默先生,如果你是我的下属,现在你差不多已经被我扔出营地十英里之外了。”
“你妻子在家?电话是?我可以让人开车把她接过来。”
格罗夫斯扶在实验室主任的腰上不让他彻底地滑下去,去够桌子另一头的电话,他们的距离太近了,ALPHA的气息全部压下来,对方的声音都跟着颤抖,一词一顿地:
“她不在......凯蒂,她、露营、她的同事......她的生物标本......”
“那就找其他人,你熟悉的,劳伦斯先生、费米先生、戴维森先生......”
“NO......Please......You,Only you.”
格罗夫斯低头看向桌子上的人,对方海一般的眼睛里起了雾气,尽管自己也被折磨得够呛,身为战士,他不愿趁人之危,准将先生认真地问这个年龄比自己小八年的39岁青年:
“Really?Are you Serious?”
实验室主任变得坦然许多,闭上眼睛,几秒钟后复又睁开,稳住细碎的声音,微微点头。
“我需要......你的临时......标记。”
准将先生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回应了,单手解开实验室主任打理得永远一丝不苟的领带,对方隔着眼中的雾气看着他,在他去解腰带的一瞬间,扯起嘴角笑了,用剩余的力气单手环在准将先生的肩头,把自己送到对方怀里。
因着桌子不够大,动作只能小心翼翼的,实验室主任不知道是尝到了甜头,还是被生理机能烧坏了脑子,闭着眼睛突然问了一句,声音断断续续的:
“我以为、你们士兵,很......会这么温和?”
准将先生被这句话噎得有些生气,他想起了雨季那一晚的记忆,掐住实验室主任的腰将人捞了起来,接着把人按在了墙上,堪称激烈地抽送。
这实在是太过分了,姿势的过于深入使得实验室主任一下子失了声,因为一只胳膊搭着准将先生的肩,被怼在墙上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抱进怀里,后续只是脑袋扒在另一边肩头,随着动作摇摇晃晃。快意过后,格罗夫斯开始担心他的实验室主任会当场碎裂,毕竟这样过分消瘦的身躯,扔在军营里不到三天就会要了这个人的命。
他将人捞起,不出意料地看到微张的蓝色宝石框外的泪珠,心软之余,准将先生发现自己的脾气似乎都变好了,感受着对方体内的变化,他拍了拍实验室主任的脸颊,轻轻问道:
“你还好吗?”
半晌,得到一句几不可闻的回答:
“......你继续。”
准将先生差点笑出声来,他摸了摸实验室主任的后颈,颇有些无奈地说道:“你打听的那个人,已经平安到达英国了,我们正在考虑与盟友交涉,将他安全转移到这儿来。”
怀里的人突然来了精神,蓝宝石睁开,声音也带上了兴奋:“波尔......是尼尔斯吗?”
准将先生没有回答他,抛出了另一个话题:“你为什么去见塔特洛克?”
“你在审问我。”实验室主任警惕地看向他,颤抖着身子要将自己推远。他没好气地把人颠了颠,省得实验室主任掉下去二次受伤,接着道:“我只是问一个问题。”
实验室主任调整好几次呼吸才能开口说话,两只胳膊都搭在准将先生的肩头,稳住自己:“她是我第一任ALPHA。”
“你现在的妻子是BETA吧?那你们......?”
准将先生还打算继续问,实验室主任不乐意了。
“我爱她们,但这是不一样的,剩下的我拒绝回答。另外,关于你对我实验室同事们的控诉,驳回,那些活动都在分区管理的条例中,没有理由破坏。”
多么天真的书呆子。
“OK,OK,你保护他们,总有人要保护你,许个愿吧,你的圣诞礼物。”
在成结之前,准将先生咬破了实验室主任的后颈,及时地退出了自己。
“那么,晚安,首席科学家先生。”
“晚安,准将先生。”
1943年的圣诞节当天,实验室主任看到了他想见到的人,当然,作为计划的总指挥,准将先生全程护送,目标一路安全。
在圣诞节的厅堂里,准将先生没有多留,他无意参加科学家们的派对,但离开前,他注意到实验室主任向他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裹了裹风衣,他转身走了出去。
尾声:
结尾没收好......好仓促的感觉但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aaaaaaaaaaaaaaaaaaa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