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的我
久久滞留在灰白的时空,太阳伞下的我,除了音乐的旋律与躁动,一切还是那么的安静。一条扭曲的路不知道要走多久,却又不敢停止脚步,急跳的心发出追问的声音,却迟迟等不来回应,灰白已经成为了我最厚实的皮肤。 多久是多久,成了永远解不开的迷,也许这是一个伪命题,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答案。穿过迷雾的森林,过着最漆黑的夜,听着最恐怖的声音,遭受着最歹毒的撕咬,抬头望着天,却发现没有昼夜之分,夜已经吞噬了不停运转的春夏秋冬,除了幻想的存在,注定厮守夜的终生。 如果任由灰白的自己在安静的时光中流转,那么灰白就会成为永久,行走在栈桥上,吹着湖面上飘浮过来的风,遥望着湖边闪烁的灯火,耳边流淌着蓝色的海底,内心的灰白故事不停在演绎。灰白需要调色,更需要一个沉浸式的色调,人生需要行走的行囊,不需要静默式的飞速睡眠时光,自己必须在无声硝烟中设计未来,切断不断重复上演的桥段,去重塑一个新的会闪烁的自己。 纵横处处是断点,犹如年迈未修的桥,有修缮的痕迹,却无法使其变成原来的模样。若想要行途四方,必须手持利剑踏出人生第一步,才会一点一点抛弃寄付未来岁月的念想,让眼帘实现可触及的沙漠落日,也许行初会有曲线的轨迹,但却是逃脱梦魇的最佳路径,人生不是一场过客的旅行,而是一场主宰舞台的音乐会。 在白热化的博弈赛道中,蛰伏待机是最优解,撞和退是夜漆黑的保护伞,没有Livehouse的坚守,哪有Word tour的触手可及,清凉一夏,释放灰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