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而来 校园
我刚写完一首诗,她就迎着我的话语来了。呀!好大一阵雨,那些雨水从高空中落下,一如它们出现时那么突然。在猛烈的俯冲中,在剧烈的晃动中,在疯狂的倾斜中,他们乘着风和空气这辆破车,重力像一只抱着他们腿的狗,在七十万米的高空开始投湖,使他们重重的砸在地上,玻璃碎了!然后汇成一汪水,居然变得安静,某种意义上来说死了。
我想她也是这样来的,她甩了甩伞上的水珠,又下了一场小雨,她果然是它们的同族。
看她,看她那美丽波动着的头发,颤动着的胸脯,会说话的眼睛,上面薄薄的那一层水面,这些珍贵的水花有一点挂在她的睫毛上,或许更有一点掉在了地上,变成溪流江海又飞到天上边成云朵水汽,最后又呼啦啦的冲下来,最后恬静的睡在地上,等着早上起床,像此时的她笑着任由我擦去水珠,这广阔的天地到处都是你呀,所以你总能第一时间听到我说的话,对不对呀?
但是我并不觉得虚无,或者她跑到哪里去了。我会留她过夜,她可不能那样呀,她可不能冲走污泥,带走浑浊的空气,之后被太阳残酷的烤干。像拧衣服时的手和红红的脸蛋。所以我从干燥的地面上捧一把水,所以我用这团水给她洗礼,建一座房子给她和我自己。
于是她永远的在这里,但又不拘泥。她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她独立于天地之间,又与我有着联系,一个完完全全的生长的人,一个纵游天地化身万物的神,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