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天使的七罪传说5】5.16 涂山的威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克兰德很明显已经愤怒了。
“他们只想摆脱目前的困境。”圣女说道。
屋外的嘈杂声愈演愈烈，声音行进的方向便是克兰德他们出来的那间房子。这是克兰德为了求药才暂时让自己的队员住在那里的。
“只要过两天，这里就会恢复如初，为什么对我的伙伴动手？”
“真的会恢复如初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族人很少与外界交流，但对于洞窟内的一切都还是了然于胸的，自从九年前，那枚特殊的魔晶石被人带走，这个洞窟就没有一天太平过，原本无法被侵入的安全区域成为了魔物的粮食储备，族人不得不再度拿起武器。也正是九年之前，前一任的圣女畏惧成为族人的牺牲品，想到了逃离这里，却依旧没能逃过那早已注定的悲惨命运，而我则是下一个。在洞窟之中，那株汲取着魔力的圣树消失之前。”
“你怎么。。。”
“我说过，我们了解洞窟内的一切。”圣女说道。“从你们进入洞窟，我们就在密切地关注着你们，那个涂山的幼狐成为了族人垂涎的猎物。”
“涂山的幼狐，你说的是芙拉？”
“那孩子的名字叫芙拉吗？真的是个不错的名字。”圣女嫣然一笑。
“如果对我的伙伴动手，你就不怕我们血洗这里吗？”克兰德警告道。
“你还没发现吗？你们从进入这里开始，就已经中毒了。这种毒药会抑制你们魔法的使用。”圣女说道。“她前去请求你们，只是想要知道毒性是否发作。”
“你是说那个侍女？”
“这一切也都是她的安排，她对我的感情太深了，不忍心看着我就这样死在族人手里。所以才对你的同伴下手的。”
“真的是愚昧至极。”花萤说道。
“你们两人的身上都有特殊的魔法加护存在，空气中弥漫的毒药无法对你们产生作用，才将你们支离开你的伙伴。”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带着她，不会带其他的伙伴？”
“在某些情况下，人会相信他所无法相信的人。”
“真的是充满矛盾的一句话。”
“你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圣女狐疑地看向了克兰德，就像是看穿了克兰德的内在一般。
这种被人看透的目光让克兰德感到了不舒服。
“克兰德，他们被袭击了。。。”花萤说道。
“你是这个队伍的领导者，应该知道如果你们乱动的后果。”圣女说道。
克兰德只能眼看着，身上扎着毒针的伙伴们一个个被送上前方的那棵怪异的骨树上。
***
“你们动作快点。”侍女指挥着身边的狐人族。“都给我注意点。”
此时这些红褐色毛发的狐人族纷纷穿上了素衣，正在准备着各种各样的祭祀用品。
“科尼亚哥哥，切尔姐姐，莱茵姐姐，梁军叔叔，星霞姐姐。”芙拉虚弱地说道。
“很快你们就会解脱的。”侍女站在一旁说道。
从圣女发现部落之外的异常开始，他们就一直保持着远远观察的姿态，警戒着克兰德等人。之所以如此紧张，不仅仅是因为自从九年多前的魔力枯竭事件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进来过。就连他们曾经交易过的，进入试炼的土龙族人也再也没有出现过。想要依靠救治因为试炼而濒死的土龙族人以换取外界物资的途径也就此消失。
随着洞窟魔力的枯竭，启用了献祭圣女的仪式。可就算是献祭了圣女，洞窟内的魔力也没能恢复到曾经的水平。
也是在那个时候，只在圣女口口相传的历史成为了打碎她信仰的棒槌，而她长有灰白毛色的姐姐便是下一任的圣女，知晓一切秘密的她只能以侍女的形式生活在成为圣女的姐姐身边。
直到这些闯入者的出现，洞窟内的魔力再度像九年前一样突然地消失，而就在此时，他们发现了闯入的人群中，一袭纯白的涂山圣女。
“放开哥哥他们，求求你放开他们。”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求着放过他们？”
“他们是芙拉的家人，求求你放了他们。芙拉怎么样都无所谓，求求你放了他们。”芙拉央求道。
“你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种族，你们从根本上就不相同，这样过家家式的家人一点用都没有。”
“他们是芙拉的家人，不能因为芙拉连累了他们。”
“你们都会成为支持族群存续的重要养料，这难道不是更加浪漫吗？”侍女说道。“妈妈，这些人交给你了，我去对付另外两个。”
身边的那个老妪也穿上了一袭素衣。
“婆婆，要芙拉做什么芙拉都无所谓，可不可以不要伤害我的家人。”芙拉再度央求道。
“哼。”回答她的只有一个冷哼。
随后一根细长的骨刺刺进了芙拉的肉体，毒液渐渐地侵入芙拉的体内。
“很快就结束了。”老妪说道。
“请不要伤害我的家人。”之后芙拉便失去了意识。
***
侍女推开了房门没有丝毫防备地走了进来，花萤立刻做出了警戒。
“你们的同伴还在我们的手上，我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因为没有带上武器，他们也不能对这个侍女与圣女做出什么。
“小慈。”
原来圣女身边的侍女叫做小慈。
“圣女大人，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整个青丘部落着想，他们只是外面的人，是一群无关紧要的人。”
“为什么你还是不懂呢？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错的，圣女也好，部落也好，这些都是。。。”圣女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突然一股粉尘飘向了圣女。
“圣女大人，这可是为了保护您。”侍女突然吹出一阵粉尘。
“复仇之人已然归来，青丘寂灭，无力回天。”吸入粉尘的圣女在吐出这句话之后便昏死了过去。
“那么他们就是延续青丘存亡的灯火。”小慈吐了口气，轻轻将圣女放在了床上，温柔地为其添上了被子。“明明知道真相后浑身颤抖，明明知道仪式要进行充满了恐惧，却还想着怎么救你们，姐姐真的是太温柔了。”
“看样子，我们是非死不可了？”
“这是你们的荣耀。”
“那还真的是谢谢你们了。”
“克兰德，我们被包围了。”
“看样子是这样呢。”
“要怎么办？”
“我倒是想要反抗一下，不过如果反抗了，芙拉他们也会陷入危险中。”克兰德说道。“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们做交易吗？”
“我可以帮你们在外面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安家，那里有青山绿水，也有你们喜爱的白色圣树，前提是你们不能伤害我的同伴。”
“诺利亚一族的谎言我们已经受够了，当年你们盗取圣树时，也是如此的花言巧语。”小慈并不听克兰德的话。
门口出现数十个手持的茅针的狐人族，这些狐人族立刻将没有丝毫反抗意识的克兰德和花萤绑了。
圣树下的祭祀准备还在继续，老妪正在用一种奇特的药水在地面上画着特殊的魔法阵。
在他们的四周站着几个守卫，不过看样子并没有太多的防守意思，不少守卫已经进入了打盹状态。有几个人手上正拿着他们的武器把玩着。
“笨女人，笨女人。。。”克兰德小声地喊着不远处倒在地上的莱茵。
“谁，谁喊我吃饭。”莱茵像是在说梦话。
在连续使用魔法之后，莱茵的嗜睡症状似乎更强了。
“笨女人，有好吃的烤肉。”
“烤肉，真好啊，我要吃那块。”莱茵说着，砸吧了一下嘴。
“这女人。”克兰德心生怒意。一脚将脚边的骨头踢向了莱茵。
骨头不偏不倚地打在了莱茵的鼻子上，让莱茵冷不丁地发出了一声惨叫。
“你们在做什么？安静点。。”一旁的看守突然醒来。骨矛戳了戳克兰德以示警告。
不过，很快又陷入了迷糊当中。
“克兰德，你在做什么啊。”莱茵本想发作，却被克兰德凌厉的目光所喝退。
“你能不能解开我和大小姐身上的控制？”
“嗯？为什么我们。。。”
莱茵还在惊觉为什么，小慈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们这边的异动。
“你们在做什么？”小慈抓起旁边守卫的骨矛直接刺进了克兰德的手臂当中。
“喂，你在做什么？”
“你们，给那个女人注射痛觉药。”小慈告诉身边的人。
“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小慈的声音阴冷。“只要你们不破坏仪式的进行，平平静静地为部落的延续献身，我就会对你们客气点。”
小慈说着将骨针刺进了莱茵的手里。
“笨女人。”
痛感毒剂的药效让莱茵没来得及出声，便不省人事。
“莱茵。。。”花萤喊出了声。
“想试试吗？”小慈拿着一根填满了药剂的骨针走到了花萤身边。
“喂，我们不乱动了，还请高抬贵手。”
“不吃点疼，怎么理解活着的可贵？”小慈没有丝毫怜悯地将毒针刺进了花萤的手臂里。
“虽然空气中的毒无法在你们身上起作用，但这种毒就看看你们还有没有本事撑着了。”
毒剂很快便发生了作用，伤口处的疼痛被放大了数倍，身体的感觉也变得异常的敏锐。
“先从你们开始吧。”小慈说道。
“你要做什么？”克兰德质问道。
“当然是献祭咯，你们鲜活的心脏会成为圣女的养料，滋养着部落的未来。”小慈说道。
在魔法阵的中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昏睡的圣女摆放在了那里，那个刚才还怒气冲冲的老妪此时正在装扮着圣女，在他们脚下的魔法咒文最终全部引导向了圣女身下，似乎是要吸取他们力量的一种魔法。
“你。。。”
两人被抓着绑在了芙拉下方的树干上，途中因为花萤被注射了毒液的关系，惨叫连连。完全没有了一个圣教秘事的矜持。
一根长针刺进了两人的血管之中，血液顺着骨针中间的缝隙滴落在了地面的咒文之上泛起了淡淡的红光。地面的咒文同样来自相当久远的历史，虽然大部分的咒文无法进行解读，但多少还是带着一些现在使用中的魔法的一些元素。如果笨女人没有昏死过去的话或许就有办法了。
“哥哥，芙拉。。。”科尼亚看到了克兰德与花萤两人正在受刑，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
但此时的科尼亚毫无魔力，身受猛毒毫无气力。
“别怕，很快就到你了。”
其他人都仍在昏迷之中，随着血液的流逝，身体也越感冰凉。一旁的花萤早已因为剧痛而昏死过去。
“哥哥，姐姐。”芙拉轻声呢喃道。
***
“涂山的小姑娘。”
“哥哥？”芙拉的意识恍惚，四周一片的黑暗，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身体与声音的来源。但在确认了声音之后，便央求道：“哥哥，科尼亚哥哥和姐姐他们遇到危险了，求求你救救他们，求求你，救救他们。”
“冷静点，涂山的小姑娘。”声音提醒道。
“可是，可是，哥哥他们。。。”
“着急只会让你失去思考，静下心来。”
“可是。。。”芙拉的泪水止不住地流着。
“涂山的小姑娘，想要救出大家，需要你的力量。”
“芙拉？可芙拉啥也不会。。。”
“冷静下来，涂山的小姑娘，你我的力量已经结合在了一起，我可以帮你一把。”
“芙拉该怎么做？”
“你帮他们净化身上的毒即可。”
“可。。。”
“这种毒是一种魔法毒素，涂山一族最为擅长的便是解咒、祛毒魔法，我会帮助你。”
“太好了，太好了。。。”芙拉激动得哭出了声。
“不过，你需要把自己的心情平整下来，然后与我的魔力连接在一起。”
“是。。。”芙拉回答道。
“把那两个人带过来。”小慈指着切尔和科尼亚。
“哥哥，没想到最后能和哥哥死在一起。”切尔虚弱着笑着说道。
脑袋虚弱地耷拉在克兰德的肩膀上。
“还真的是感人呢。”小慈说道。“九年前也有这么一对，不过你们很快就会和他们一样。”
“那我还得谢谢你，至少让我走得不是那么孤单。”切尔说道。
“动手。”
和克兰德他们一样，骨针刺进了血管当中。
“哥哥，能亲我一下吗？”切尔问道，虽然一直有肢体上的碰触，但一直都是切尔主动。
但直到死前切尔也想听到克兰德亲口对她说一声喜欢，虽然她知道在他的心里或许已经放不下第二个异性了，哪怕只是死前的温柔谎言也好，她也无怨无悔。
“怎么，就这样放弃了？”克兰德问道。
“难道你还有办法能逃出去？”
“没有。”
“芙拉。”科尼亚努力扬起头看向头顶的芙拉。不过很快就被守在一旁的狐人按了下去。
“塔塔姐姐他们会不会来救我们？”
“现在洞窟被封了，就算知道我们被困了，也无济于事。咳咳。”过度的失血让克兰德的嗓子有些干哑。
“哥哥，你可要坚持住，千万不要比我先离开。”
“我努力努力，不过我感觉撑不了多久了。”
“克兰德哥哥，芙拉。。。”科尼亚率先发现了被绑在树上的芙拉的异常。
“啊，她的魔力似乎在发生着变化。”拥有着同样由多尔索斯赐予的力量的克兰德说道。
“芙拉？”切尔一声惊疑。
“看样子，又要被这孩子救了。以后我得叫芙拉大姐了。”
“克兰德哥哥，还是别开玩笑了。”
“把哥哥和姐姐们放开。”芙拉的语气变得生硬。一股强烈的魔压让原本虚弱的克兰德等人，喘不过气来。
白色的毛发随着魔力的升腾不断地摇动着，束缚于身上的绳索被一股包覆于身的力量撑断。
“芙拉。”克兰德的嘴唇已经惨白，手脚在不住地颤抖着。
胸口的圣咒隐隐作痛，却没有丝毫的作用。
因为一切发生得太快而让原本的仪式都停了下来。
“你们，给我动手，仪式加快。”小慈一脸惊恐地看向了被魔力浮在空中的芙拉。
在小慈的怒吼声中，所有人都举起了手中的长箭，带着毒药的长箭啸叫着飞向了芙拉。并不是所有人都认识到芙拉属于涂山的身份。
说起来，芙拉是从哪里知道的涂山这个称呼？克兰德这才想起来在出发时，芙拉所问的问题。
但四周闪烁着的晶莹光点让这些长箭无法到达芙拉的身旁，充斥着整个空间的毒药在芙拉的魔法之下化成了飘雪。四周种植的那些怪异植物也全都枯萎。看起来那些植物就是造成他们虚弱的元凶。
“莱茵姐姐，帮帮大家。”
一条白色的幻尾从芙拉的身后伸出，温柔地包裹住了昏迷中的莱茵。
“芙拉，真可爱啊。”克兰德看着芙拉说道。
“哥哥总是夸芙拉。”克兰德感觉到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力气有些加重。
“芙拉。。。”在芙拉力量的加持下，莱茵逐渐苏醒了过来。
“莱茵姐姐，帮帮哥哥他们。”芙拉说道。“芙拉可能撑不了太久。”
莱茵点了点头。可克兰德并不确定莱茵是否还有气力使用魔法。
“你们快点上。”小慈一马当先，手持骨矛而来。
“这是不对的。”芙拉说道。
随后柔软的尾巴包裹住了愤怒的小慈，逐渐地让她稳定了下来。
“圣。。。圣女大人。”其他人见小慈被控制，纷纷丢下了手中的武器。
画完魔法阵的老妪早已倒在了一旁大喘着粗气，一脸惊恐地看向了芙拉。
在芙拉的威压之下，四周的狐人族纷纷跪地臣服，逐渐恢复过来的莱茵趁着这个机会给已经严重失血的克兰德等人进行了恢复。
此前的魔力并没有恢复多少，因此恢复的程度有限，四人站起身的时候，已经有些头昏眼花。
而芙拉的尾巴一一地与众人接触，柔和的魔力将他们身上的毒一一化解，众人也从昏迷中逐渐醒来。好在两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星霞与梁军大叔没有受到他们的这般虐待，一直处于昏迷当中。
“芙拉。”克兰德与科尼亚同时飞身而出，接下了光芒逐渐淡去的芙拉。
“哥哥。。。”
“又被芙拉救了。”克兰德会心一笑。
“你们没事，太好了。。。”
“哥哥，武器拿回来了。”在莱茵魔法的恢复下，切尔踉踉跄跄地夺回了自己的佩刀以及克兰德等人的武器。“这些人怎么办？”
“你们不能走。。。”小慈恶狠狠地说道。
“我们还有其他的任务在身，本来就不太可能跟你们纠缠太久。”克兰德说道。
“你们不能走。。。”小慈说完便倒下了。
“昏死过去了。”切尔说道。
其他人就算还有知觉的人，也毫无战斗的意志。
“算了，就这样吧。”克兰德说道。
“就这样放过他们了吗？”切尔似乎有些不满。
“你还想花费体力把他们都给绑了吗？”
四个经过放血的人现在早已面色惨白，全靠着刚才莱茵的魔法维持着行动，如果继续纠缠下去，对他们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不可以。。。”芙拉虚弱地阻止道。
“芙拉，你的。。。”科尼亚对于芙拉突然的爆发有些不知所措。
面前的这个女孩对于他来说，显得异常的陌生。
“科尼亚。。。”克兰德阻止了科尼亚继续说下去。
“你们休整一下，切尔，你照看一下大小姐。”克兰德分派道。
“笨女人，还能动吗？”
“我没。。。”
“看样子是有事。”克兰德说道。“你先坐在那等我一下。”
“哥哥，你又想做什么？”
“这个洞窟已经无法使用了，如果陀达萨伊覆灭，势必会殃及这里。我想让这些人醒来后，迅速离开这里。”克兰德说道。
十几分钟后，克兰德留下了他的推荐信，在信件中交代了如何让他们前往联邦的方法。
“圣女，我希望你们可以考虑一下。”克兰德对着醒来的圣女说道。
随后一行人便离开了这里。
洞窟内的魔力已经消散，那株金色的魔力大树也消失不见。
“希望你们安全，涂山的小姑娘，我们有缘再见。”芙拉脑海中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身后魔力凝聚而成第二条白尾也随之消失。
“哥哥。”
“什么事，芙拉？”克兰德和科尼亚异口同声道。
不过芙拉早已陷入了昏迷当中。
“我们已经死了吗？”花萤呢喃道。
“天亮了，你还不起床吗？大小姐。”
“我头有点晕。”
“那你继续睡一会儿。”克兰德说道。
一行人终于狼狈地来到洞窟入口，秘境的环境让他们有些失去了对时间的认知。
“克兰德？克兰德我终于等到你们了。”
“凡林，你怎么在这里？”克兰德不解。
“洛洛、塔塔他们都不见了，翁仲被抓了，我在这里等了你们三天的时间。”
“三天？”克兰德大为吃惊。“我们先找个地方汇总一下信息。”
克兰德听到凡林的话，迅速做出了判断。
不过一阵疲惫感席卷全身，很快就倒了下来。
“克兰德，喂，你怎么了，你可不能有事啊。”凡林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搀扶着莱茵的克兰德，变成了被搀扶的对象。
“他。。。睡着了。”星霞检查了克兰德的状态说道。
科尼亚他们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虽然还能撑着身体，但从状态来看都不是能参战的模样。
“先到我和父亲的驻地吧，那里比较安全。”星霞说道。
“可是，没时间了啊。”凡林有些绝望。
“总比让他们送死要好。”跟着克兰德他们经历风波的星霞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