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補一下殺生丸把鈴留在楓姥姥的村莊的情形part2

上一篇腦補了鈴提出自己留下的情況，然後又腦洞大開想了殺生丸要求鈴留下的情況。

既然已經腦補了，那就放飛自我讓劇情更天馬行空吧！

故事一樣是從犬夜叉去追被冥界吸入的阿籬與四魂之玉，消失在眾人的眼前開始說起。

原作漫畫是犬夜叉視角，所以讀者可能沒能感受到阿籬說的，他們在黑暗中足足待了三天之久。

雖然犬夜叉說交給自己就好，但眾人仍想去幫忙，就是苦無進入冥界的方法。

殺生丸的天生牙將冥道殘月破交還鐵碎牙後，就不再具備開啟冥界的力量。

「殺生丸少爺，說不定御母堂大人手上的冥界石⋯」

邪見只是無心插柳一句，讓琥珀看見曙光。

他心想只要殺生丸肯幫忙，或許⋯⋯

還沒開口，就已經遭到拒絕。

小鈴雖然於心不忍，但也沒有立場求情。

殺生丸公子既然已經決定⋯多說也於事無補⋯。

善良的小鈴垂下眉，情不自禁地抬頭望著殺生丸。

彷彿心有靈犀般，殺生丸同樣低頭與她四目相交。

小鈴的視線隨著殺生丸屈膝蹲下的動作，從仰望變成直視。

此時的殺生丸眼神柔和，只不過旁人看不出任何變化。

「殺生丸公子⋯⋯？」

只見殺生丸抬起的手輕柔地撫摸自己臉頰，突來的舉動令小鈴有些困惑。

殺生丸觸碰小鈴時向來都是一貫的溫柔，僅使用手指關節的背部，深怕銳利的指尖會傷及小鈴。

緩緩地撥開小鈴的瀏海，拇指腹小心翼翼地抹去小鈴額頭上不顯眼的小傷疤上的血痕。

「⋯痛嗎？」

這傷，輕微倒連小鈴都沒有自覺。

然而再怎麼微不足道的血腥味都躲不過殺生丸敏銳的嗅覺。

⋯是那時候受的傷！

珊瑚背脊一涼，做好償命的覺悟，「殺生丸，我會履行約定⋯⋯」

「珊瑚！」

「姊姊！」

「不痛！」察覺事態蹊蹺的小鈴連忙大喊。

「殺生丸公子，小鈴一點都不痛⋯！」小鈴好激動。顫動的小手拼命緊抓殺生丸爆筋的手背，就怕殺生丸下一秒會突然撕碎珊瑚。

「⋯那就好。」

殺生丸始終只回應小鈴一人。

確認小鈴傷口無大礙後，他緩緩站起身轉頭朝森林方向跨出步伐。

邪見連忙跟上，殺生丸少爺您要去哪裡！？

只是小鈴並未跟上，喊道：「殺生丸公子，小鈴很擔心阿籬姊跟犬夜叉少爺⋯」

邪見一邊追著殺生丸的腳步，一邊催促小鈴趕緊跟上。

「小鈴想在這裡等！」

⋯可以嗎？

不要說傻話了！邪見氣呼呼地叫著，卻沒注意前方的殺生丸早已停下腳步，一個沒注意便一頭撞上殺生丸拖在身後的毛茸茸。

軟軟的～

還沒等邪見好好享受，毛茸茸彷彿有生命般將邪見甩下。

殺生丸並未回頭，只是淡淡地說了，

「⋯鈴，隨便妳。」

然後就慢慢地消失在森林深處。

他的一句『隨便』，在旁人聽來就像是將小鈴撒手不顧般無情無義，但小鈴可不這麼想。

「是！」得到允許的小鈴大聲答應。

「不跟著去沒關係嗎？」旁人問

「恩，不要緊。」

這兩人的相處模式還真讓人摸不著頭緒。

殺生丸到底是重視小鈴還是放任小鈴⋯？

就連曾經一起旅行過的琥珀也說不出所以然。

他只知道無論相隔多遠，殺生丸都會回到有小鈴在的地方。

但也僅此而已。

「小鈴⋯我⋯」珊瑚為曾經打算犧牲小鈴而感到無比的罪惡感。

小鈴對著自責的珊瑚露出笑容，請她不要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

另一方面，邪見邊跟著殺生丸前進，頻頻回頭擔心沒有跟上的小鈴。

「殺生丸少爺這樣好嗎？」他指的是小鈴留在那邊的事。

殺生丸絲毫不介意。

他此刻正想著別的事情。

⋯犬夜叉到底能不能徹底消滅作惡多端的四魂之玉⋯

如果犬夜叉最終還是失敗了，那只能由我殺生丸親自動手⋯

這麼想著，殺生丸留在附近打算觀察一陣子。

哼⋯就給你三天的時間吧，犬夜叉。

只不過⋯

要是犬夜叉失敗了，為了前往冥道⋯必須用冥界石⋯

殺生丸腦海中浮現那張事不關己的嘴臉⋯

真不想為這種事情看母親的臉色⋯

殺生丸心生厭惡，反射性的給了還在碎念的邪見一腳，

「閉嘴」

三天後，犬夜叉獨自一人平安歸來。

他告訴眾人四魂之玉已經消失，阿籬也回到自己的世界。

雖然犬夜叉故作堅強，表情卻藏不住寂寞。

那天起，他總是失落地望著食骨之井發呆。

正當盯著井口發呆的犬夜叉竟然不自覺的抬腳想縱身躍入井中時，身後傳來⋯

「⋯結果是一個人回來了啊⋯。」

不用抬頭，犬夜叉也知道只這個妖怪在嘲諷時維持一慣的高傲。

大概是沒有心情，犬夜叉無力地說：「殺生丸你還在啊⋯⋯我以為你早就走了。」

「拿著完全的鐵碎牙還沒能消滅奈洛跟四魂之玉的話⋯那你也不過如此而已。」

「消滅奈洛跟四魂之玉都是阿籬的力量，你說的沒錯⋯我配不上鐵碎牙。」

一覺不振的犬夜叉乾脆將鐵碎牙遞上前。

「⋯這是幹什麼。」

「殺生丸，你若想要鐵碎牙就拿去吧。」

反正想保護的人也不會回來了⋯⋯既然如此為了保護人類而鑄造的鐵碎牙在我手上也失去了意義。

「⋯無聊。」

殺生丸瞬間釋放強大的妖氣將犬夜叉直接震飛，失衡的犬夜叉跌入井底。

居高臨下的殺生丸不屑地對著落魄的犬夜叉又是一波冷嘲熱諷：「只因為失去女人⋯犬夜叉你果然只配喪家之犬。」

一句話道中心事，犬夜叉反嗆「那你又如何？」

「⋯」

「少裝傻！」他指的是鈴的事。

「⋯與你無關。」殺生丸語氣冰冷，連碰都不碰，厭惡地用毛茸茸掃起掉落在一旁對鐵碎牙，猶如丟垃圾般隨意地將鐵碎牙扔向犬夜叉。

「殺生丸公子，犬夜叉少爺⋯！」遠遠發現兩人的小鈴跑來。

殺生丸非但沒有久留，也沒有回應小鈴，不發一語緩緩地飛離地面而去。

「犬夜叉少爺沒事吧？」小鈴朝井底大喊。

犬夜叉狼狽地爬出食骨之井，小鈴本想出手相助，奈何自己力氣不夠只好作罷。

「那傢伙已經走了⋯」犬夜叉拍掉身上的泥土，

聞言，小鈴只是抬頭看了一眼殺生丸離去的方向。

殺生丸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藍天的盡頭。

「不跟去嗎？」

見小鈴默不作聲，犬夜叉又問「那傢伙跟妳說了什麼？」

小鈴搖頭

對自己說了什麼的不是殺生丸⋯⋯而是楓婆婆跟珊瑚。

她們勸小鈴在村子住下。

「⋯小鈴想跟著殺生丸公子⋯⋯」

但是楓婆婆跟珊瑚說那樣對小鈴不好⋯

「⋯這種事不要問我」

犬夜叉多希望此時有阿籬在，如果是阿籬的話，一定可以好好解釋的吧⋯⋯？

但是，阿籬已經不在了。

「要不要跟著那傢伙，這種事，妳自己決定⋯」

恩⋯

殺生丸也是這麼說的。

⋯鈴，妳自己決定。

在得知犬夜叉回來後，殺生丸依舊待在森林深處。

小鈴則跟著眾人暫住楓姥姥家，平常會幫忙重建被奈洛的攻擊波及到的村子。

她想見殺生丸時，就會獨自進入森林。

猶如石像般，殺生丸佇立在森林深處的溪畔邊，盯著流動的溪水不發一語。

對話通常是小鈴自顧自的說個不停，只有邪見會跟著一搭一唱。

小鈴的聒噪會一直持續到肚子餓了，回楓姥姥家吃飯睡覺才會停歇。

「那我明天再來喔⋯⋯」

對此，殺生丸始終沒有任何表態。

與以前待過的村子不同，楓姥姥跟珊瑚，村子裡的每個人都善待小鈴。

這讓小鈴對人類的村子有所改觀。

她之所以喜歡跟著殺生丸，其實是與小時候的克難生活對比出來的。

就算旅途中漸漸對殺生丸產生依賴，只要體驗過人類村子的熱情後，總會戀上三餐能溫飽，夜晚能安心入眠的房舍與舒適的被窩。

生活上的安逸⋯這是跟在殺生丸身後無法獲得的。

此時的小鈴陷入困惑。

像現在這樣，有對待自己親切的楓姥姥與村民，殺生丸也未曾遠離⋯

鈴雖然遠比同齡的孩子要更成熟，畢竟經歷尚淺，一時之間還無法把握內心裡這些錯綜複雜的人際情感。

她只知道⋯⋯這裡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讓人委屈難受的村子了。

這天，村子裡的孩子在玩耍時，一隻犬型妖怪突然現身空中，外型很像犬妖狀態的殺生丸，額頭上同樣有著新月紋。

聽到有妖怪，犬夜叉跟彌勒趕來退治。

犬妖從天而降的同時揚起塵灰，一名女性的身影顯現。

貴氣的打扮相較殺生丸有過之無不及，眉宇間散發著與殺生丸同樣的高傲氣質

外露的妖氣讓彌勒判斷眼前的，恐怕是與殺生丸同等級的大妖怪。

得小心應付，否則會傷及孩童⋯⋯。

這名留有銀色雙馬尾的豔麗女子掃了在場的孩童一眼後，口中自言自語

「⋯沒有那小子的味道，難道不這個村莊嗎⋯⋯？」

隨著犬夜叉的接近，她嗅到另外一股熟悉的味道。

⋯這個氣味，是十六夜⋯⋯

犬夜叉還來不及反應，女子已經閃現至跟前

「⋯就是你嗎？十六夜生下的半妖。」

聽到母親的名字，犬夜叉大驚

「為什麼妳會知道老媽的名字！！」

「果然啊⋯⋯」女子更湊近，仔細打量。

皺起眉

「⋯結果最像的只有耳朵嗎？」

說著，從一身厚重的毛茸茸和服下伸出雪白的雙手，直接捏了上去

犬夜叉防備的向後跳，作勢拔出鐵碎牙

鐵碎牙沒能出鞘，女子的手早一步將鐵碎牙往回推

看似輕巧的舉動，卻是超乎想像的力道。

「⋯看來衝動的個性也遺傳到了呢⋯⋯」說話的語氣稍顯不悅

彌勒顧慮在場的孩童連忙阻止犬夜叉衝動。

隨後跟著珊瑚趕來的琥珀與小鈴一口同聲「「御母堂大人！」」

「這位是殺生丸少爺的母親大人。」琥珀解釋

「好久不見，御母堂大人⋯」

「⋯小子，你還活著。」御母堂有些意外。

不過她對原因不感興趣，因為她注意到小鈴

「找到妳了，那時候的丫頭。」

在她準備觸碰小鈴時，強大的妖氣乍現

是殺生丸。

「⋯這麼快就回來了嗎？殺生丸。」

御母堂嘆了口氣「虧我還特地挑你遠離的時候⋯」不帶情感的口吻絲毫聽不出遺憾。

旁人或許不在意，但小鈴卻聽出了端倪

她一直以為殺生丸沒有離開過森林⋯

但是在她沒有前往森林時，殺生丸早就去到其他遙遠而且不讓她不知道的地方。

「妳來做什麼。」殺生丸同樣不悅

「⋯殺生丸，你果然還將這丫頭帶在身邊嗎？」

「⋯⋯」

「居然這迷戀人類女子⋯為母好擔心⋯」御母堂以棒讀般的口吻故作優傷，

取下掛在胸前的冥道石，「人類的性命過於短暫，為母捨不得⋯就用冥道石讓這個丫頭長生不老吧。」

語畢，冥道石中飛出一只蝴蝶

「讓人類長生不老，這種事情可能嗎？」邪見大驚

「只要把收集到的生命當作代價⋯要延長丫頭帶壽命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

屆時鈴將不再是"人類"。

就算如此，如果能延長壽命，這樣殺生丸少爺就可以⋯！

邪見才剛想歡呼，眼前閃過刀光，下一秒蝴蝶就被砍碎成好幾片，隨即消散。

邪見差點沒嚇死

殺生丸手中緊握的是可以斬殺虛幻之物的天生牙。

「哎呀⋯就這麼拒絕為母的好意嗎？」

大妖怪母子之間的恩怨一觸即發。

「⋯少管閑事。」

殺生丸現在很火大，怒氣值急速飆高

長年侍奉的邪見嚇到瞠目結舌。

彌勒見情況不對，跟珊瑚交換了眼神，很有默契的將孩童帶離，琥珀也拉著小鈴

「待在這裡太危險了。」

「但是⋯⋯！」

見小鈴不願意離開，犬夜叉沒辦法拎起兩人往背上丟

「抓好！」

犬夜叉一躍至一旁的樹上。

御母堂不愧是殺生丸的母親，面對兒子的強大殺氣毫不畏懼。

她老神在在地瞅了殺生丸還插在腰間的爆碎牙

「我聽刀刀齋說了，終於獲得自己的牙並超越你的父親大人了嗎？」

「⋯⋯」

「犬妖拔出汝牙化成作武器⋯也就意味著有了想"守護"的存在。」

果然是這樣嗎⋯⋯

犬夜叉不自覺握住鐵碎牙的刀柄

鐵碎牙是老爸為了保護人類的老媽⋯⋯

曲靈一戰，殺生丸在逆境中拔出爆碎牙⋯

「一定是殺生丸少爺想要守護小鈴！」琥珀為小鈴打了一劑強心針。

⋯殺生丸，你有要守護的東西嗎⋯⋯？

殺生丸捫心自問。

腦海中閃現的是鈴的一顰一笑⋯

「⋯如果"只是想守護的存在"⋯沒有！」

怎麼會⋯

不只琥珀，所有人皆為殺生丸的嘴硬錯愕，當中也包括御母堂。

「⋯那丫頭也不是嗎？」御母堂收回妖氣，對著嚇尿的邪見

「小妖怪⋯我記得你當初不是這樣說的⋯？」

邪見大驚，同時他感受到來自殺生丸的殺意

「邪邪邪邪邪見⋯⋯什麼都沒有說⋯！！」邪見預見了死期。

御母堂乾脆直接向殺生丸尋求正解。

「那個丫頭⋯對你而言到底是什麼？」

「⋯⋯」

「原來啊。」御母堂聳了聳肩。「為母就想你怎麼可能突然喜歡人類。那個丫頭不過就是你為了滿足自己凌駕一切的高傲而興起的念頭⋯⋯真是可憐的小生命。」

⋯好過分，琥珀憂心地看向一旁的小鈴，只見她垂著頭，琥珀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表情。

「⋯閉嘴！」殺生丸忍無可忍咬牙低吼。

「你不服氣嗎？殺生丸。」

「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人類⋯」

因為殺生丸在意的⋯從頭到尾就只有『鈴』這個"人"。

「喔⋯」御母堂不以為然。

殺生丸很清楚，

⋯鈴，不是"只是想守護而已"這麼單純的存在。

「鈴⋯無可取代。」

御母堂發出冷笑，

所以呢⋯？

「殺生丸唷⋯你是想效仿你的父親大人，選擇人類的丫頭作為『伴侶』嗎？」

「⋯做決定的不是我。」殺生丸緩緩地將天生牙收回刀鞘。

殺生丸的心意已定，剩下的只有等待。

等待⋯鈴同樣忠於自己的心意，將"我"視作『伴侶』的那天⋯

⋯不論要等多少年。

「⋯真傻呢，人類馬上就會死去，為母特地準備的生命之蝶就這樣給砍了⋯」

御母堂輕輕地哼了一聲。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作罷，御母堂朝犬夜叉喊道，「十六夜生的半妖，把丫頭帶過來。」

犬夜叉恕難從命，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等他反應時，已經乖乖地來到御母堂跟前。

⋯是言靈！

小鈴跳下犬夜叉的背，跑向殺生丸

苦苦哀求

「請不要丟下小鈴⋯」

沒有好吃的飯⋯沒有床鋪也沒關係⋯

「小鈴想像以前一樣跟著殺生丸公子⋯⋯！」

⋯就算只是跟在身後也無所謂。

「丫頭⋯。」御母堂原先嚴厲，卻又在看見小鈴泛紅的眼眶後，緩和了語氣。「⋯妳已經不能像以前一樣了。」語畢，再度從冥道石喚出蝴蝶。

蝴蝶翩翩飛向小鈴

感到困擾的小鈴向殺生丸求助。

殺生丸瞪著自己的母親

「怎麼了？不相信自己的母親嗎？」

殺生丸皺了眉，

⋯真討厭。

御母堂惡劣的性格他在熟悉不過⋯

殺生丸對小鈴點了點頭，示意她不要緊。

小鈴這才懦懦地放下不安。

蝴蝶進入小鈴的胸口，化作生命的光輝。

「這是丫頭全部的生命了。」御母堂說

原來當初用冥界石復活小鈴時，御母堂並沒有將小鈴真正的生命歸還，只是借給她的。

問起御母堂的用意，

御母堂悠悠地說道，我只是想捉弄捉弄這個不可愛的兒子罷了⋯⋯

她在說謊。

沒錯⋯御母堂別有用意。

其中之一便是爆碎牙。

得到爆碎牙的殺生丸過於強大。

如果他毫無顧忌揮舞爆碎牙，恐怕會是比崇雲牙更大的威脅。

第一隻蝴蝶，就是御母堂的試探。

如果殺生丸沒有砍掉蝴蝶，蝴蝶就會吸回借出去的生命。

妄想讓人長生不老？簡直笑掉大牙。

看著兩人，彷彿看到了當年的犬大將與十六夜。

御母堂語重心長「殺生丸⋯你就為丫頭的死亡慢慢倒數吧⋯⋯。」

她無情的言語令小鈴面露哀傷。

「丫頭⋯妳討厭死亡嗎？」御母堂問。

小鈴搖頭

只是惆悵⋯

"永遠"跟殺生丸公子在一起⋯是"永遠"無法實現的美夢了。

「丫頭，記住。⋯永遠始終比不上"剎那"間的美好，不甘於短暫，那就活得充實⋯。」

這恐怕是活了千年以上的御母堂才懂的感悟。

最後，御母堂對殺生丸說「剩下的⋯殺生丸，你自己決定。」

接著，御母堂化成犬妖一飛沖天再度揚起塵灰

塵灰散落後，邪見驚覺殺生丸也帶著鈴消失無蹤

來到平常會見面的溪畔

開門見山，殺生丸要小鈴留在村子。

「⋯我不要！」小鈴哭的好傷心「我要像以前一樣跟殺生丸公子一起⋯」

像以前一樣？

別開玩笑了。

「小鈴要一直跟在殺生丸公子後面⋯」小鈴不停啜泣

殺生丸屈膝，與鈴的視線同高。

他並不喜歡由上往下盯著小鈴。

注視著小鈴的眼睛，殺生丸希望小鈴明白，

「鈴⋯要"在一起"，就不要只是緊隨其後。」⋯應該要並肩而行

目前的小鈴過於天真，把"在一起"想的太單純。

只要隨著時間成長，屆時心中必定會萌生"在一起"以上的奢望。

「所以，別再哭了⋯」

殺生丸將小鈴抱入懷，環繞的雙手逐漸增加力度。

就算小鈴還不懂這個擁抱代表的意義。

「鈴⋯」

總有一天。

殺生丸暫時將重要的話語放在心裡。

還是那句老話

到時候⋯「鈴，妳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