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请宠我07(忘羡)
06去微博吧(打只小松鼠05仅粉丝可见),真是我无语了……都不知道还能删啥(눈_눈)

(多年后)
(夷陵)
情:“你来了?”
琑:“舅母,我来看看舅舅。”
情:“去吧,陪他说说话,不要怼人。”
琑:“知道。”
蓝琑儿端着药,进了旁边的房间,魏澄正睡着。
琑os:勉为其难,给你擦擦脸吧,到底也是父亲过分在先。
澄:“你怎么来了?”
琑:“看看你还不行了。”
澄:“你父亲没把我打死,你要来气死我是吧。”
琑:“这话说的。”
“父亲打你,也是因为你当初非要带爹爹走啊。”
澄:“你们一家子都可有理了。”
琑:“不然呢?”
澄:“呵…真是没想到…你爹爹如此命好…”
琑:“你也不错啊,虽然瘫痪了,但也认识了舅母。”
澄:“呵…呵…你管这叫不错?”
琑:“这还不好?”
“总比金子轩一辈子在夷陵种地强。”
澄:“他是活该,明知道是雌虫还对我弟弟想入非非。”
琑:“他要是嫁给姨姨也是不错。”
澄:“你姨姨媳妇太多了,不缺他一个。”
琑:“是啊,我父亲不可能再娶,大伯也怕媳妇,可不就都嫁姨姨了。”
澄:“你以后不定啥样呢。”
琑:“反正不是你这样。”
澄:“滚吧你,你给我滚,别再来了。”

(云深不知处)
(静室)
婴:“夫君,外面怎么这么吵?”
湛:“又是一帮老家伙想把孩子嫁给琑儿吧。”
婴:“好烦。”
湛:“蓝琑儿自己的事处理不好,家里跟着他不得安宁。”
婴:“谁让他是雄虫呢。”
“你和他好好说,知道吗?”
湛:“嗯,好好说。”

(静室侧殿)
琑os:父亲怎么在这儿…
琑:“父亲…”
湛:“回来了?”
琑:“啊…啊…”
蓝琑儿走到蓝湛对面坐下,稍稍有些不安。
琑:“父亲有事?”
湛:“你还好意思问啊?”
琑:“我这两天没干嘛啊。”
湛:“没干嘛?”
“你吵到你爹爹了。”
琑:“怎么可能?”
湛:“你能不能把外面那些求亲的给我处理好。”
“乌乌泱泱的,你爹爹怎么休息?”
琑:“我也管不了人家啊。”
湛:“想办法。”
琑:“太强人所难了吧?”
湛:“呵…你要不是长着这张脸,你连什么叫强人所难都没机会知道。”
琑:“父亲…好好说…好好说…”
湛:“处理不好,明天你就可以进祠堂了。”
琑:“我能我能,我保证。”
湛:“保不保证的,我不管,我只要结果。”
琑:“呃…嗯…”
湛:“哎呦…乖乖该睡觉了…”
琑os:还好有这张脸…

(不夜天)
(次日)
众:“现在的雄虫这么不负责的。”
“一个一个都不娶妻的?”
“都怪那个叫魏婴的,自己嫁了,就不让蓝湛娶,害这么多雌虫嫁不出啊。”
“是啊,现在生了个儿子,跟他父亲一样啊。”
琑:“谁允许你们在这儿胡说八道的?”
“我父亲就是只愿意娶我爹爹一个,你家长的丑,有什么办法?”
众:“你讲不讲理啊你?”
琑:“我爹爹就是理,你跟我讲理?”
众:“太过分了吧。”
琑:“你们已经吵到我爹爹了。”
“要么,各回各家,要么,我让你们再也开不了口。”
众:“我们有没有错。”
琑:“那就别怪我了。”
蓝琑儿遗传了父亲的能力,爹爹的容貌,没有一只雌虫不想嫁给他的,然而,他们都不知道,他还遗传了一样,那就是他父亲的脾气。
琑儿并未赶尽杀绝,只是让他们陷入混战。
琑os:反正不是在云深,随便打去吧。
蓝琑儿扔下不夜天这烂摊子,独自走了。

(几日后)
(岐山)
晁:“就是你,把我们岐山搞得乌烟瘴气吧。”
婴:“什么?”
晁:“别装了,守卫们都说是你。”
“你这容貌也确实让人过目不忘。”
婴:“你在说什么?”
晁:“哎呦,挺能装的嘛。”
“我看看你还能嘴硬多久?”
温晁一把将魏婴推入地牢,一声尖叫之后,魏婴颤抖着跑出来。
晁:“这就害怕了?”
“你糟蹋我岐山不夜天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
婴:“我没有…没有…”
晁:“那你就给我好好想想,到底有没有。”

(云深不知处)
湛:“兄长,阿婴不见了。”
涣:“结界也有了缺口,应是有人强行进入。”
湛:“兄长连结界都设不好吗?”
涣:“先祖灵脉都被你打散了,我这就不错了。”
“你不是时时刻刻寸步不离的吗?”
湛:“我就去给他那盘点心。”
涣:“别慌别慌,已经都在找了。”
侍:“大公子,二公子,在岐山,二夫人在岐山。”
涣:“忘机你先去,我去叫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