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十章 我是你师哥!
作者的话:尽量每天上午十点更新。偶尔有事没更,第二天会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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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哥哥”叫到“祖宗”,眼泪横飞骨软筋麻,张云雷变成任杨九郎揉搓的布娃娃。
舔舔嘴唇,杨九郎不满意:“体能太差!明天开始给我练身段!”
张云雷悲苦:“我明天起得来吗?”
杨九郎嘚嘚瑟瑟地抖腿:“起不起得来是你的事儿,查不查是我的事儿。”
张云雷扑上去挠:“啊啊啊——是人么是人么是人么——”
杨九郎喜出望外:“还有力气?再来!”
看了杨九郎给他列出来的任务清单,张云雷的脸绿了:“整我?”
又见张云雷这个嘴脸,杨九郎的脸也垮下来:“整你什么?这叫整你?”
张云雷把这几页纸翻得哗哗响:“这么多,找茬你就明说!”
杨九郎冷笑:有长进,上次刚教过你那是管理者的手段,现在就套在我身上?
张云雷把那几页纸一扔:“你一九字儿的敢跟云字的来这套?”
纸页翻飞,划过杨九郎的脸。
纸脱手的瞬间,张云雷就后悔了。看到杨九郎一直看着地上的那几页纸,张云雷想去捡,使劲掐自己一把,忍住,别动。
知道九郎是为了他好,就是觉得委屈。
从去年10月初到现在,杨九郎说不理他就不理他,四个月又十三天!说分手,九郎没反应。发微博,九郎没反应。扎小辫儿,九郎没反应。到了四队,还带头欺负他!挑唆着全队的人都不和他说话!
这两年,他的日子真的很难过啊!好不容易和好了,九郎不该和他说几句贴心话吗?
为什么总是盯着他的业务?所有人都在当面背后议论,不是拿他和这个比,就是说他不如那个,明晃晃赤裸裸地嫌弃,他在谁跟前都抬不起头。
这是德云社,当德云社还不叫德云社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德云社的小角儿了!轮得到那些人来指摘他!
他是比不上岳云鹏比不上这些一直留下来的师兄弟们,可是,那些人,那些观众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人,有什么资格笑话他!
别人说什么,他都忍了,走了六年再回来,活该他受嘲讽。
可是,九郎不能啊!他是九郎啊,是他最亲近的九郎啊!
纸页四散飘落,杨九郎低头看。每一页,每一项,都是他精挑细选再三斟酌才敲定的。把张云雷抓到四队来图什么?不就图他能有个好的学习环境?
两年了,杨九郎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打压他嘲讽他磋磨他,以为他和梁鹤坤搭档了能好一点,就没努力把张云雷往二队调,白让他多受了一年的排挤。
可是现在呢?
捏捏鼻翼,把冲上来的酸意压下去,杨九郎点头:“给我当师哥是吧?行!”
说完这一句,杨九郎转身就走。
呆了呆,张云雷扑过去:“不是!”
杨九郎使劲拽回自己的衣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间突然显得好空。地上这几页纸,好刺眼。
腿软到蹲不住,张云雷跪下去,一张一张捡起来。
21岁的男孩子哭得痛断肝肠:真的不是,我就是想你哄哄我。
四队的气氛变得不一样了。
杨九郎每天黑着脸来黑着脸走,只有上了台,才是原来那一副又憨又横的熊孩子样。
李九春揪着杨九郎的耳朵问他到底犯什么毛病!杨九郎粗鲁地推开这个一向亲近的师哥,让他少管闲事,小心好心没好报!
张九龄倒是很高兴:九郎又有空和我们一块儿玩啦!
张云雷低头坐在角落里抠手,耳朵捕捉着杨九郎的每一个动静。
冯照洋劝杨九郎:“小辫儿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懂事你就多教教,我看他挺怯你的。”
阎鹤祥开导张云雷:“云雷,有时候天天说你好的人,不一定是对你好;天天骂你的人,也不一定是欺负你。知道人对你好,给人认个错,也不代表你就矮一头,你说是不是?”
道理张云雷都懂,只是他做不到。
认错有用吗?
曾经,他也认过错的。很多年前,他哭着说自己错了,以后他听话,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那个人怎么说的来着?“明知道错你还犯!我管不了你,不留你了。”
不认错,还有一丝希望。认了错,就真的一点主动权都没有了,凡事都得人家说了算,让他走他就得走,让他留,他才能留。
那个人撵他走了,杨九郎会让他留么?
他不敢试啊!
张云雷在唱吧发了一首自己唱的《青城山下白素贞》,几句唱词给他唱得哀怨缠绵。
这首歌别人也许看不懂,但是九郎能,九郎会知道,他是在求九郎饶了他。
许多天过去了,杨九郎还是不理他。
张云雷连着发了两条微博,说自己瘦了,憔悴了,总之,求爱怜。
杨九郎还是不理他。张云雷怒:干嘛呀!我已经服软了!
张云雷委委屈屈地再录了一首《喜欢两个人》,你别忘了我们也是情侣!居然还不来哄我!
杨九郎刚给《青城山下白素贞》哄得有点高兴,很快给张云雷这首《喜欢两个人》气得冒烟:张云雷,你是鱼吗?每次先闹的都是你!扭脸的功夫就忘了你以前说过啥干过啥?装哪门子的哀怨?回回都上房揭瓦,这次不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你就不记得我是你爸爸!



PS:唱吧的文件我不会放,那两首歌真是万分的悱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