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斗之王IX】白狼的舞娘
本章cp:杰洛特X亚斯克尔
亚斯克尔才刚出门十天，就找了个借口：“伊诺思叔叔，你和马车先走，我想绕路，去见见亚历山大。”伊诺思没想太多，约定了汇合的城市先离开，亚斯克尔等看不见马车，转头看着杰洛特一脸的开心：“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旅行，你要好好照顾我哟！”亚斯克尔一脸憧憬，“我第一次没有监视的人跟着，我要好好玩着走，我要当个吟游诗人，唱尽世间一切悲欢！”
亚斯克尔欢快的拍了拍杰洛特的胸肌：“你当我的护卫！”杰洛特打断了一下：“一个吟游诗人为什么有护卫？”亚斯克尔停了一下：“那……奴隶？”杰洛特拒绝：“吟游诗人怕是买不起我这个体型的奴隶。”亚斯克尔不高兴了，嘟着嘴：“那你说我要怎么办？”杰洛特笑了笑：“我是赏金猎人，你是吟游诗人，我们一起上路，我给你故事，你给我宣传。”
亚斯克尔锤了杰洛特肩膀一下：“给你宣传，下辈子吧!”杰洛特也不生气，只是笑：“那说好了，下辈子当我的专属诗人。”亚斯克尔假装生气的去打杰洛特，然后被抱了个满怀，杰洛特亲了亲亚斯克尔的额头，亚斯克尔笑着，语气刻意不情不愿的：“看在你那么好看的份上，你如果给我暖被窝，我就给你唱歌，小猎人。”杰洛特龇牙：“小猎人？我知道了，我会让您满意的，尊贵的诗人……”
两人说笑打闹的前行，在距离下一个城池有一段距离时，被身穿斗篷的人驾车拦下：“尤里乌斯大人，大人让我接应您。”亚斯克尔歪了歪头，左右看看，一脸的茫然：“尤里乌斯？那个当今罗马最尊贵的家族？哇，在哪里？”对方停了一会儿，表情无奈出示了一枚硬币，硬币上是一匹黑马的头像，亚斯克尔看了硬币一会儿，语气平淡：“布赛法洛斯。【注1】”对方点点头，下车行礼。
“前面一路都有神殿的人在严查，我之前看见您的车马，但您不在，我猜您在后面，就来这里等着了。”亚斯克尔听他说完，也没说话，男子顿了顿，接着开口：“我明面上是一个波斯商人，您可随我前行。”亚斯克尔伸手捅了捅杰洛特，杰洛特越过男子，拉开马车门：“是些衣服。”亚斯克尔走到男子面前，拉他站起来：“你都带些什么随从，我要能唱歌的身份，杰洛特要跟着我。”
男子思考一下回答：“您可以作为琴师，白狼大人作为护卫。”亚斯克尔走上马车，看着箱子里的衣服，突然笑了：“你说，我假装成舞娘，肯定不会被发现吧！”杰洛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亚斯克尔推出马车，男子取下兜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平稳：“白狼大人，您需要用假发挡一下发色。”杰洛特皱了皱鼻子：“我不是什么大人。”依言戴上假发。
马车门再次被推开，男子看了一眼就开始称赞：“尤里乌斯大人不愧是神的宠儿，真是太美啦！”亚斯克尔一身绿色的纱制舞裙裹在身上，介于成熟和青涩间的身体配上美到不分性别的脸，混合出一种奇异的雌雄莫辨感，亚斯克尔笑着靠近，杰洛特耳边响起清脆的铃铛声，他顺着声音，看向对方赤裸白皙的双足，纤细的脚踝上，金色的铃铛晃动着，震颤观者的心弦。
杰洛特一步跨上前，把亚斯克尔抱起来，塞回马车里，上车前还转头瞪了男子一眼，男子摸了摸鼻子，敲敲车厢门：“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不介意的可以把那个蓝色袋子给我吗？”一个蓝色布袋飞出来，门再次关上，男子眨眨眼，补充：“虽然你们现在可能不想知道，但我叫纳吉！”门被踹了一脚，砰一声响。纳吉笑笑，换好衣服，架着马车和整个队伍汇合，还特意暗示大家安静交接。
等亚斯克尔听见人声嘈杂，跨出马车的时候，就被扑面而来的人群吓了一跳，纳吉热情的在简易舞台前，带着浓重的波斯口音，大声介绍：“这是我们最美的波斯舞娘！今晚的表演，各位大人们要来，看我们，波斯的美人！”亚斯克尔抬手按了按脸上的面纱，远远的看见伊诺思在远处旅店的楼顶往入城的人群张望。好不容易人群散去，亚斯克尔才发现，他们已经从三人小队成为了一个体系完备的百人波斯商队，纳吉让舞娘带着手鼓和颜料来帮忙，杰洛特被美艳的大姐姐们挤出临时帐篷，听着里面欢快的笑声，站在门口踹地上的小石头。
夜幕降临，身穿侍卫服侍的杰洛特站在舞台边，借着位置便利收获了一场视听盛宴，亚斯克尔藏在面纱下的唇角一直上扬，展臂，摇鼓，抬腿，跨步……不同于其他舞娘柔媚的舞姿，亚斯克尔跳出了满怀力量的野性，在对比中，双方多的优势都被放大，人群的欢呼着，疯狂的接近舞台，扔出献礼。夜晚的火焰，在月光下烧到了极致，舞娘们将选择台下的幸运者共度夜晚。
亚斯克尔优先往前走了一步，人群沸腾起来，亚斯克尔给了杰洛特一个媚眼，杰洛特一愣，就听见亚斯克尔说：“谁接住我，我就属于谁。”亚斯克尔闭着眼背对着人群倒下，杰洛特想都没想一把推开两边的侍卫，伸手把人捞进自己怀里，亚斯克尔睁眼，隔着面纱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笑意满满：“我是你的了，大人可要温柔呐~”杰洛特身上的肌肉绷出血管的形状，纳吉打着圆场安抚其他客人，舞娘们也开始挑选，杰洛特抱着亚斯克尔绕回帐篷，路上打翻了几个不甘心的人。
帐篷里很安静，亚斯克尔从杰洛特怀里蹦下来，取下面纱，笑的欢快：“我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不是朱利安，不是苏西亚，更不是尤里乌斯，大家喜欢的就是我，这个唱歌跳舞的我，他们开心不是因为我的任何身份！”亚斯克尔笑着倒在床上，杰洛特站一边看着他不自觉的笑，亚斯克尔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拉着杰洛特站到床边，一把把人推倒，噌噌噌爬上床，语气魅惑的挑起杰洛特的下颌：“大人，舞娘亚斯克今晚属于您，请您疼惜呀~”
杰洛特手杵在身后支撑着自己，亚斯克尔凑近，杰洛特突然抬起一只手把人按进怀里，亚斯克尔惊呼一身，反而吓了一跳，语气慌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明天还要跳舞呢……”杰洛特按了按亚斯克尔纤细的腰：“不是你让我疼惜吗？”亚斯克尔笑着凶他：“你平时怎么没有这么机灵？我可警告你，你还是我的角斗士呢，你不准欺负我！”杰洛特躺倒，哈哈大笑起来。
亚斯克尔扒着杰洛特胸口，伸手捂嘴：“不准笑！”杰洛特松手，抱着亚斯克尔躺平，摸了摸亚斯克尔的棕发：“早点睡吧，今晚辛苦了。”亚斯克尔开始闹腾：“杰洛特！你是不是不正常，我穿这么好看，从舞台上直接蹦你怀里，你居然一句早点睡吧打发我！”杰洛特心想，是时候堵上这张什么都能叭叭几句的嘴了，他低头，身体力行的给予美丽舞娘奖赏。
亚斯克尔一路上并不消停，舞娘吸引了不少狂热的粉丝跟着他们的商队前进，吟游诗人又招惹了不少贵族和平民少女，杰洛特感觉，这一场旅途就是一场以城邦为战场的角斗，前仆后继的人类和欲望驱使的“野兽”跟随者车队点燃了火焰，这似乎又是一场局，肉眼可见的混乱正在蔓延，他们刚离开三天的卡普亚城爆发了一场奴隶起义，领导的角斗士在他们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和纳吉见过面。
杰洛特担忧亚斯克尔的安全，亚斯克尔却摸了摸他的脸，口中说出“大逆不道”的话：“群星是时候陨落，山顶的光辉早已晦灭。”杰洛特来自遥远的部落，信仰本就不是诸神，他只是揉了揉亚斯克尔的头发：“那么起义呢？要知道，你……们是贵族，是起义者想要消灭的存在。”亚斯克尔看着杰洛特，宛如玩笑一般的询问：“你呢？相比于奴隶，身为战俘的你，更希望帝国败亡吧？”
杰洛特摇头：“我从未希望罗马衰亡，我所在的部落并不大，甚至没有办法成为一个城邦，罗马的衰亡之会带来战乱，部落是无法存活下来的。”杰洛特勾起唇角笑的真心实意：“更何况，罗马有你……”亚斯克尔拉着杰洛特爬到车顶上坐着，语气惆怅：“如果大家真的是忠于罗马，忠于人民就好了，可现在，忠于伪神的人比忠于神明的还多！”亚斯克尔似乎陷入了某种过去。
杰洛特抬手捏了捏亚斯克尔的鼻尖：“该准备了，白狼的舞娘说好今晚要跳月神的狩猎舞，我们去挑衣服。”亚斯克尔动了下鼻头，重新笑起来，乖顺的侧脸抓住杰洛特手心蹭了蹭，脚步轻快的绕到一边换衣服：“白狼的舞娘，白狼的，我喜欢这个称呼，今晚白狼大人可要努力接住他的舞娘呐~”杰洛特也缠上腰带挂上佩剑，虽然没有笑，但眼中却是温柔和宠溺。
旅途的终点悄然到来，欢笑的两人还不知道，阴影正在逐渐逼近。一天早晨，在山路上，纳吉突兀的闯进两人的马车：“骑马走，快！”杰洛特反应极快的扯了块白布和几个环扣，把亚斯克尔一裹抱上马，三个人离开马车，车队一角已经陷入混乱，亚斯克尔坐在杰洛特背后简单的处理着衣服，一边问：“怎么了？”纳吉骑在马上看了一会儿，吹响几声尖锐的呼哨，车队瞬间陷入了一片暴乱中，平时歌舞笑闹的每一个人都变得骁勇善战。
纳吉带着两人往一个方向纵马：“有神殿的人和帝国军队，还有暴乱的奴隶们，神殿似乎在找您，尤里乌斯大人，您和白狼大人需要尽快回到你们所在的车队，我会和布赛法洛斯近卫护送您前往下一座城池，伊诺思大人在那里等您……”亚斯克尔自己换了单独一匹马，有些疑惑：“神殿怎么知道我没有在那边？”纳吉语气有些低沉：“神殿……有不知名的势力袭击了您的马车。”
亚斯克尔手上一抖，马匹不悦的嘶鸣一声：“伊诺思叔叔没事吧！”纳吉没有回答：“大人，我们需要尽快前往下一座城池。”亚斯克尔脸色白了白，但还是坚持询问：“回答我，伊诺思叔叔怎么了！”杰洛特突破围堵的过程中回头看了亚斯克尔一眼，有些担忧。纳吉辨认着方向避开威胁引路：“有四位布赛法洛斯跟在伊诺特大人身后，很抱歉还是没能保护好他，伊诺思大人受伤，情况不明，我们尽快，能在明天下午见到他们。车队会为我们争取时间。”
赶路期间，亚斯克尔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到了奥索比恩城中【注2】，布赛法洛斯的护卫们站在院落里，守卫伊诺思的四人交接完护卫工作就跪在一边，亚斯克尔让他们起来，自己快步走到房门口，却站住了一栋不动，杰洛特叹了口气，从背后抱了抱亚斯克尔，自己上前推开门，过了一会儿，杰洛特走出来，在亚斯克尔期待的眼神中开口：“伊诺思侍卫长还在昏迷……”亚斯克尔绕过杰洛特进入房间，伊诺思躺在床上，闭着眼，胸腹上缠绕着厚厚的绷带。
亚斯克尔咬着自己的脸侧的软肉，听着护卫们报告：“伊诺思大人胸口中箭，那些攻击者想把箭射进马车，伊诺思大人来不及格挡，就自己挡下了，箭上有一种特殊的毒，我们已经让人去配置解药，但……有一个围攻的角斗士上个月曾出现在神殿附近。主人最近对神殿的打压不少，神殿想试探，您是否会向他们求援，神殿希望您成为尤里乌斯家族中对抗主人的存在。”
纳吉在旁边骂：“闭嘴！”那个护卫低头不再说话，亚斯克尔笑了：“这么低级的试探吗？”纳吉面向亚斯克尔：“很抱歉，大人，事发突然，这四个人还没有收到消息，才会对您的权柄有所疑惑。”亚斯克尔只是勾勾唇角，拉着杰洛特走进伊诺思躺着的房间，他看着伊诺思，表情有些冷漠。
坐了一会儿，纳吉进门，跟着一个护卫，照着伊诺思的脸对纳吉的脸开始折腾，亚斯克尔转头看着他们，开口打断：“停下，神殿既然已经做好准备，我就不能带着一个完好无损的苏萨侍卫长前去。”纳吉眨眨眼睛：“我们可以确保伤痕一模一样。”亚斯克尔摇头：“你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亚历山大比我更需要你们。”亚斯克尔让布赛法洛斯的护卫们离开，自己带着杰洛特坐在院子里。
第二天一早，房间外传来说话声，亚斯克尔从窗口看见一个手臂上烙印着尤里乌斯家族的奴隶标记的人，带着几个神殿装束的人走进来，那个奴隶跪在房间门口：“主人，您有客人，是神殿的大人们。”亚斯克尔调整好表情开门，语气是纯粹的恐慌和喜悦混杂：“你们终于来了，有人在半路袭击我，我好害怕！”
神殿的人们发现房间里只有个奴隶，身穿祭司袍的男子上前一步，伸手就往亚斯克尔脸上摸，那个奴隶恰到好处的挡在两人中间，拿着块毛巾，傻乎乎的：“主人，请允许我为您清洁。”亚斯克尔眼中的笑意真实了不少，背对着祭司的奴隶有一双和纳吉一样的蓝色眼睛，以及那双眼睛里相同的活泼和狡黠。亚斯克尔嘟了嘟嘴，表情不悦：“我有客人，等会儿！”奴隶倔强的搬出“靠山”：“苏西亚大人要求您每天晨起先清洁穿衣，才能面见客人。”
白袍祭司愣了一下：“这是？”亚斯克尔看上去一脸抱怨：“父亲专门送来照顾我日常起居的奴隶，老管着我。”他身后的几个辅祭互相对视几眼，低头行礼：“朱利安殿下，日安。”亚斯克尔乖巧的回礼：“日安，神殿永远光辉。”白袍祭司笑了一下，一边说话一边朝亚斯克尔伸手：“朱利安，你也成年了……”没眼色的奴隶拉开亚斯克尔给他擦上臂，半跪在两人中间给亚斯克尔擦手。
在奴隶偶尔的打断下，白袍祭司没来得及触碰亚斯克尔，就说完了废话，亚斯克尔提取出重点：他需要和他们一起前往神殿。他的角斗士在哪？已经苏萨侍卫长在哪？亚斯克尔内心冷笑，脸上满满的恐慌，带他们去见伊诺思，亚斯克尔坐在床脚，背靠着墙，语气哀伤：“救救他。”白袍祭司当着亚斯克尔的面刮开已经结痂的伤口，往上面撒了一些粉末，伊诺思在昏迷中发出痛哼。
亚斯克尔满脸担忧，嘴里咬着一小块软肉碾出血，他见过那种药，喝下去也行，他知道，这些人是故意用这种痛苦的方法处理伤口。伤口被奴隶重新包扎好，白袍祭司看了看周围，笑着问：“朱利安，你的角斗士呢？”亚斯克尔低头摸了摸伊诺思身上的绷带，掩盖笑容的僵硬：“在另一个房间。”亚斯克尔吩咐奴隶照顾伊诺思，自己带着人往另一个边走。
杰洛特很早就在院子里练习，刚因为看到亚斯克尔勾起唇角，又因为对方淡漠冷傲的表情皱眉。跟在亚斯克尔身后的几人看清杰洛特，一声低呼：“逃奴！”亚斯克尔语气有些不好：“你们看清楚，神殿的奴隶我都认识，这是我从打下来的部族中买的！”白袍祭司插话：“或许是天生的，等到神殿让神祭殿下亲自检验，就知道了，如果神殿逃奴……的后代，也是属于神殿的财产。”
亚斯克尔转头看着杰洛特笑，眼里却是压抑不住的慌乱，杰洛特走上前，像其他角斗士常做的一样，低头半跪在亚斯克尔身前，亚斯克尔把手摁在杰洛特肩膀上，支撑着自己，白袍祭司抬手从亚斯克尔肩膀抚摸到他手臂：“朱利安，我们明天出发，神祭殿下很希望见到你。”
亚斯克尔带着满脸的期盼和喜悦答应，只有杰洛特从肩上不断增加的力量知道，亚斯克尔在抗拒。伊诺思曾经也是顶尖角斗士，良好的身体让他脱离毒素的第二天就醒来，粗暴的治疗让他失去战斗的力量，只能躺在马车里养伤，杰洛特坐在车厢外，亚斯克尔看上去冷漠孤傲，伊诺思叹息着伸手拍拍亚斯克尔的小臂：“我们的小主人长大了，都不会和叔叔告状了。”
亚斯克尔真心实意的笑了一下，伊诺思小声的开口：“亚斯克，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主人一直很自责，这些年主人拼命发展苏萨，是为了你可以做自己，别怕，苏萨永远是你的家，你的退路……”伊诺思闭上眼睛，陷入沉睡。亚斯克尔伸手擦掉伊诺思额头的汗珠：“好梦，伊诺思叔叔，亚斯克会没事的……”
马车安静的朝着初升的太阳前行，光明照亮那一片光辉伟岸的神殿，污秽被掩藏在一片金色的光芒中，洁白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不下任何痕迹。
注1：布赛法洛斯，亚历山大大帝幼年时驯服的烈马，名字含义强大而坚定，这里使用这个名字是亚历山大对过去的纪念，感兴趣的可以看另一篇亚赫文《月神之子》，是亚历山大大帝的希腊神话au。
注2：位于德尔菲神殿西边的城市。
注3：白发是来自神殿的特殊印记，属于基因层面的变异可以遗传，是私设，神话背景，请勿详细考究，一切不合理都是希腊神话的魔改。本文是涉及希腊神话的，只是还包含了一些人文思考，不是真实历史，只是借用时代背景，如果有不符合历史的物质问题【衣食住行】，欢迎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