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光记》第二章:杰金斯和歌姬
不好意思各位,本人已经参与了学校的实习,不能按时更新。请各位读者老爷见谅。
莫尔

午后,皇帝在处理完文件后,拿起了案头上绿松石色的听话茶趁热嘬了一口,又恢复了精神,脸色也变得红润了。但因为由于它的戒断反应,导致皇帝如果不喝,就无法正常活动,所以每次都需要仆人把他抬下床。
看到皇帝的身体日渐虚弱,不论仆人还是妻儿都焦头烂额。要面对一个不定时会出状况的老人,更何况是国家的统治者,这让他们每天都感到苦恼和担忧:一天不喝听话茶,他就会感到全身如万虫啃食一样疼痛;严重时他都无法站起来行走,更别提做什么重要事务了。
但喝完一杯后, 他的精力和力量都比不喝时有大幅度提升。因此,他可以进行更久的高强度的脑力与体力工作而不感到疲惫。
作为皇帝,他应该把精力用到子民身上,做一名严慈并济的君主。但是他常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身上,总是把他认为的好强加给别人,所以被戏谑为“为你好”。

某天下午,莫尔正坐在家里的书桌前在发出蓝光的荧光纸上奋笔疾书,一封荧光信不期而至。
亲爱的黑马老弟:
我告诉你,皇帝喜欢推卸责任引发了很多人的诟病,比如说绿青大坝,它曾是东方大陆上最先进的工程水利设施:他的新型的荧光控制系统实现了自动化控制。
但几年前的一场事故,渐渐地撕下了皇帝虚伪的假面。
一次大雨后下游洪水泛滥,导致几万人死亡,数十万人背井离乡。事后官方声称是总工失误导致闸门打不开而来不及排水而造成的......
虽然他掩盖真相,尽力把责任推给荧光工程师。但真相欲盖弥彰,帕雅内阁成员揭露这是皇帝不作为的灾难,因此得罪了皇帝。
帕雅被撤职的原因你都看到了,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的话迟早被盯上......
卡勒·杰金斯
看到这封信后,莫尔的嘴角向上一扬想到什么似的。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到了莫尔的耳朵里……
莫尔赶紧从楼上跑下来打开门一看,看到了那位帮助他揭露妖僧的笔友杰金斯从双驾马车上缓慢走下来。
他有一双炯炯有神、能够看见任何隐藏的东西透视眼,包括虚伪的人心。所以。让莫尔惊讶的是,他竟然千里迢迢地从波塞冬国赶回来了。
“这次我赶回萨伊兰,就是看到了突然爆发的荧光书风波。”
“你说这个妖僧,不,大觉者,真的来自西域?”
“他就是个骗子,他只不过是凭借他一点点西域血统骗了整个国家。看这!”
杰金斯拿出包里的一张波塞冬国报纸,点着上面的标题。
“你说这妖僧建戒书所目的是什么?”
“骗家长的钱,你看这篇报道。”
说完,杰金斯用食指轻轻地点着“暴力手段戒书瘾是否有效”的头版标题。
“你为什么会有荧光报?不怕被盯上吗?”莫尔脸变得煞白,的表情变得恐惧起来。
“你慌啥,现在他们对于单张荧光纸就几乎不管了。而且这现在还有激素传递法,我这里有根荧光树的树枝,我与海关说是收藏用。还有,你忘了帕雅在卸任前曾经说过荧光树的也可以连通文献。这是我在波塞冬国买的可以与到萨国的荧光书文献连通。”
说完,杰金斯把树枝插在一个空花盆里,只见原本黑红色的树枝突然发出了红蓝色的光。接着,桌上的几张荧光纸上突然写满了字。
莫尔仔细一看,荧光纸字里行间都表达着对妖僧与皇帝对于销毁全国荧光书的不满与怨恨。
莫尔看到了许多年轻人对于妖僧“戒书令”在纸上所表达的不满言辞。他转眼一看,发现了其中几个最熟悉的名字:查普特,杰金斯,海伦……还有在受害者大会上认识的人。
看到纸上的对话时,杰金斯嘴角向上一扬,好像事情发展如他所想。
接着,莫尔拿起笔,蘸好墨水,在荧光纸上愤怒地“刻”了一句话:
“我也是,我虽然没有经历那里的恐怖,但是妖僧暗中派人纵火烧毁了我仅有的荧光书,我很愤怒!因此我决定和你们一起来揭开这个妖僧的骗局!”
突然,一条匿名信浮现在纸上:
“感谢黑马兄!但是我想请求你的帮助……”往后的字迹模糊到看不见了。
莫尔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懒散地趴在桌上。
突然又一阵敲门声响起,莫尔如同受惊的马从桌前蹦起来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少女。她的长发扎成了双马尾,如同两颗流星划过似的,祖母绿一般的眼睛体现他的善良和神秘。
她叫娜达薇,是一名歌手,她和同学组了一个乐队在校际比赛中获得冠军,声名大噪。
“是你!”莫尔连忙请她到客厅,并让她坐在沙发上谈话。
“娜达薇,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这次来想给我们一首歌取材,此外我有关于那个妖僧的情报来给你。”
“首先,那个妖僧从来不洗澡,因为他说水会让自己的‘法力’消失;此外,帕雅对我说过这个妖僧的地位已经控制帝国,他甚至可以跳过一切程序,随意任免大臣……”杰金斯边走边说,最后坐在沙发边上。
他摆起手介绍起来:“她是我在波塞冬国留学时遇到的,我找她来帮你用歌曲来揭露妖僧的诡计。”
莫尔惊愕地看着,他想他喜欢的这些歌姬们似乎有办法扳倒妖僧。
说完他又拿起了那张发光的求救荧光纸,那个男生的笔迹再次浮现:
“现在,我担心‘青坝’追踪我们的踪迹,请你尽快帮我解决问题。我担心有人盯上。”
这句话中的所提及的“青坝”,其实也是妖僧的诡计:用“青坝”来限制民用荧光纸激素传播。即将分辨民用/官方荧光树的激素传播并进行传播检查。
荧光树之间小于1km时,两棵树用根来传递信息;超过1km,它们就会用所谓的“激素”传递荧光纸信息。而“青坝”利用了青香树来对其激素传播进行干扰和影响,让荧光纸与荧光树激素感应产生影响。
这种树的树林如同一道大坝种在边境上,因此得名。其目的也是妖僧所谓的“防止阿波罗扰乱萨伊兰民心”,其实这也是他的阴谋。想到“青坝”,莫尔立刻就想起了那个让无数人流离失所的“泄洪武器”,心里咯噔一下,缄默了很久,谈话也戛然而止。
“三点多了,我们喝点下午茶吧。”
片刻,莫尔端着茶壶和甜点架从厨房里面走出,并叫杰金斯和娜达薇来喝下午茶。正当莫尔拿起茶杯准备喝里面的红茶时,又听到了门外的呼声。
“莫尔/娜达薇!”莫尔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见查普特与海伦带着一个双马尾少女和一个眼镜男在门外站着。
莫尔邀请他们进来并喝下午茶一起讨论。这两位年轻人都是“受害者大会”的骨干成员:少女名叫芭比·拉威尔,而眼镜男叫赛博,他们都是被“为你好”的家长送去的。拉威尔是查普特的同学,因为“自由恋爱”被送去。而赛博则是因可操作画戏被送到那去的。出来后加入了由莫尔等人组织的“受害者大会”,积极参与揭露戒书所和妖僧的黑幕并向普通人宣传。
宣传需要证据,因此他们经常会带上几本厚厚的荧光来搜记更多的文字和图片证据。此外,为了提高证据的真实度,他们常常亲自伪装去搜集证据:如清洁工,保安等容易进入戒书所的地方。
刚进屋,赛博拿出了几本翔实地记录了妖僧的秘密和不为人知的一面的册子放在了桌上。
“查普特,这里都是我们搜集的证据,足以给妖僧致命一击。”
查普特打开其中一本,看到册上打字机打出的字和照片:
……
为了欢迎那位大师来到全国最大的戒书所视察,教官决定个组织表演,我和那些女生负责一个表演……表演后,大师一行人热烈鼓掌。
作为领队,大师邀请我共进午餐。看着他的眼睛,我开始头晕起来,身体渐渐地不听使唤了。第二天醒来,我才发现我已经…… ——雅温
“莫尔,这是个很好的证据来揭露妖僧。”
“嗯,但这个雅温是?“”
“我怎么知道?艾莉,你呢?”查普特说完挥手对沙发另一端的金发女郎说。
艾莉拿起一块巧克力放进嘴里,“我们还记得是谁引进并支持荧光书到萨伊兰呢?帕雅!他虽然辞职,我们还是可以请他推动议会对妖僧展开调查。”
莫尔拍了下脑袋:“对呀,先把这些证据给帕雅,再转交内安大臣蒙克,他可以提议内阁对妖僧进行调查。而且他俩的关系很好,他儿子戴琴律师还是他的学生。”
娜达薇说:“我认识戴琴的女友,我可以通过匿名信把那些印有证据的荧光书一起写出去。”几人都点头同意。

此时,在几乎无人的皇宫的走廊尽头有三人正在窃窃私语,似乎在策划着什么。但现在皇宫里几乎没人,除了几名女仆在打扫卫生。
“为你好”呢?他去参加皇家会议去了,当然喝了听话茶。三人是内安大臣蒙克和律师戴琴情侣二人。他们正在讨论的内容还是妖僧。
“戴琴,这几天我收到了一封检举胡僧的匿名信,上面说胡僧在戒书所监禁并伤害年轻人并催眠少女满足自己。现在就想找你来帮我一起探寻真相。”
戴琴和蒙克异口同声:“亲爱的,我和师傅将鉴定这些证据是否属实再告诉你。”说完,其其娃点头应答。
在莫尔家的客厅里,热闹的茶会还在继续。海伦挥手叫艾莉和娜达薇过来。她们正在讨论如何将这些证据写一首歌开演唱会吸引更多人来观看,其中就有把妖僧残害年轻人的证据公之于众的环节。
.......
艾莉:“我们可以从这些荧光册上的证据里写歌词,海伦。”
此时,莫尔坐在沙发上:“这个想法很好,用歌曲来给那些年轻人们揭开这个恶棍的把戏,同时也让家长们对荧光书不再心存芥蒂。”
“那谁来资助?”娜达薇问道。
杰金斯走来说:“还是帕雅,他一直支持荧光书,他有办法让我们的演唱会顺利展开。”
说完,他坐在书桌前,拿起莫尔的墨迹未干的笔,在荧光纸上给帕雅写信。
“两位,请把这几本荧光书借我们写歌词,再还给你们。”娜达薇拿着一本小本子告诉赛博。
“拿去吧。”拉威尔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说完娜达薇把荧光书放进了包里。
突然阳台传来枪响,打破了茶会的热闹的氛围。“当心!”莫尔蜷下身子,抱住了娜达薇。所幸子弹没有打中谁,它落在了莫尔面前。两人慢慢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娜达薇用阿波罗语说谢谢,莫尔也面带微笑的说不客气。
拉威尔拿出看怀表,“莫尔,时候不早了。”两人装好包,走出门准备离开。而查普特、杰金斯和海伦说今晚住这讨论;至于娜达薇她们,则赶回去写歌了。
突然查普特走到激动地走向莫尔:“你是不是说了雅温?”
“嗯,你说的是那个女生吗?”
“如果是那样,那就可以雅温救出雅温了。”

几天后,两颗“幸运星”从天而降。杰金斯起床惺忪的眼里看见荧光纸上的回信:帕雅同意帮助他们举办歌会,包括选址、设备等关键设备;另一张荧光纸则告诉他们妖僧证据被证实了,之后他们会搜集更多证据。
“我们的请求通过了,妖僧的末日到了!”杰金斯把喜悦写在了脸上。此时,莫尔已经穿好了外套,准备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