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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者:一个可以根据MBTI切换自己人格的人的自传(10)

2023-04-15 17:26 作者:神仙打伞  | 我要投稿

也许我只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吧,在这里的任何补全活动都是越补越缺的,如同拼接一个碎裂的瓷器,或者尝试把某堵破碎的墙尝试用魔法般的事物复原。我仿佛听到庸常的生活如同小时候在早晨晨起时发白的院落中听到的来自远方的火车鸣笛声向我袭来,从我的那个小村落到姚村镇中心的火车站大概有着一段不短的距离吧。在这世上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了解旁人的,连了解都做不到,但能悲哀的尝试让他们看起来好受一点,悲哀的。前一轮我在受着理念回轮的熏陶而自鸣得意,下一轮就因失去了自己本身的面目而哀伤,下一轮又幻想起了住在金字塔里的外星人,前夫被在战场上杀死的艾尔莎,体内暗含的病毒,一把与木梁抗衡的剑,一个挑水夫牵着牛时的眼神,望向天上明亮的星星,上面映射出的字体仿佛在说:恶魔之血在你体内流动。我也曾想把事情做到完美的,可是,有东西止住了我,它说:若你在那里欲念完美的释放了,那你对本质的探寻与回归便反而卡在了一个大节点,仿佛结束了一般。真正的人是要在逆境与失意中不断进取的,越困难越屹立不倒,越受剥削越准确的朝向全人类最大化的自我奉献,这才能有最充实的一天,所有的人都符合这些,人们就是朝向这些而生存的。它说完这些话就消失了,从此我为了获得更大的政治面目与意义而改而转向哲学,不过这些都是我凭空杜撰出来的了,就像每个哲学家的言论都是我在枯燥绝望之中通过自己的想象投射向一张白纸,让其在其中映现出来并不断自身消化一般,所有的都是自此,都是自私的我悲哀地为自己杜撰一些有着相同思想上的友人的努力而已,就像一个孩童因为自己的无聊而凭空外设性地想象出了一个远古植物花园,并在其中为着虚幻的生命存在而陶醉不已一般。我终结了自己的生命的选择仍迟续在人类历史中不断存在着,而金丝雀的鸣叫还在你耳旁相伴随,它叫道:谁还没有自我了结过呢?每个人都是一类自我了结过的人,他们只是从不说而已。 我放学后是一个人走的。我走的很匆忙,就连朝向这个世界上一切事物而道别都作不到,同时还想着自己暗恋过的女人,我在讲台上宣讲时嫖到了她一眼,并因为某种不可遏止的力量故意扭头看向其他几个人。“我可真悲哀!”我想,因为我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所以不敢和她打招呼,不敢联系着她,只是在默默守候着她。这可真令人悲哀,哦,我们还对视上了,那时她认真的看着我。可我现在还不想说她,哦,再等等吧,我不想说,是因为她若像一个全能的神降临我时,我是受不了的。她突然的出现,而我只敢在上学路上默默地守候着她。她的小动作很多,例如在见到我时默默低着头走路,我不能说,我不觉得这其中意味着我能看懂哪怕一丝一毫,仿佛这只是她觉察出她在我眼中是某种特殊存在一般,又像是对她的回忆是突然开始的,受制于其他的偶然事件,例如我在某个时刻突然翻开本子继续写,从此爱上了自己的偶然派生物无法自拔一般。又或是我曾表现的太盛气凌人了,又忽视她太久了,因为我不知道面对一个同样的infp说什么话好。哦,INFP,你究竟为何如此呢?你只是不甘于现状而已,永远不甘于现状却又未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改变,仿若无论做出任何实质性的改变,灵魂也无法得以解救一般。可实质上并不是这样的,每一个具体行为都能让你好受很多,它跟抽象的宏辩不能混为一谈,后者只是会让人感到一场巨大的空无穿透此世而已,而那其中最精确有力的回答却又默默推进了人类历史的脚步。对人类温情失去的哀伤常在我心中伴随着 ,仿佛那直接就是是破缺之物一般,于是我们因破缺而痛苦,痛苦到无力去帮助他人,便因此而感到加倍的痛苦,无法自拔。这种事该消停消停了。 我在晚上又延续了我的演讲,哦,那场面可太滑稽了!我在因不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而疑惑着,那是某种自我怀疑夹杂着自卑的状态,对应到现实中就是不停地问我的观众们到底还讲不讲,于是十分滑稽的一幕便出现了:我的观众们只能凭借锚定向自身过去的记忆来判断到底应该选择呼唤我,决定我讲还是不讲,仿佛我前面的内容、风格和行为模式和价值导向完全与后面的相一致一般,可是我却注定要做的是与前面的风格大相径庭又一反常态的事情,可那种事情是没人知道的,于是我便只能寄希望于有的人看了陈太的那篇短文后面的部分,知道我想要说出的事实,可那又是不现实的与与我的自我无连接的,那就是说我不知道我读到那些内容后还会瞬时激发出哪些火花,只记得当时的自己冷漠的告诉他们说荒野大镖客2是我最喜欢的游戏,还重诉了舍长懂得多,仿佛那懂得多就道出了这种情况下我的内心到底渴望些什么。也许在那时我的躁郁的病症便有所闪现了吧,一如一个极端地、夸张地热情外向的人突然自身扭转为一个冰冷压抑的人并且依靠这种一反常态道出我是一个处处一反常态的人,由极端骄傲猛然进入极端谦虚,而从哲学上来说,物极必反这四个大字简直就是直接真理了。我洞察到某些极端失落的世相与某些怎么找也找不到的特殊回忆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心灰意冷的人,一个对外界渐渐失去关注的人,一个失心人,而那时我的优秀正使得我班集中的某些同学感到中伤,嫉妒之火在他们心中燃烧,乃至在我询问是否再讲时,她们是大声呼喊着不要再讲的。 你们明白那是什么样的感受吗?只有在自己心里明白自我撕裂与自己活生生选择被众人持续性误解的痛苦,这大概与我初中时经受的那一事件在痛苦程度上很相似,那一使人变得日益麻木冰冷的、无法再延续的梦幻。更不要提我在受到那种伤害与冷落之后,还会想着积极的求爱并自我选择了。我也许在那一事件中失去了开口讲话的能力,一如我小时候一般,这种效果在我高中一年级再次闪现了,逼得我只能走向自己的小角落,幻想那一演讲其实是完全的。可现实中的我,动弹不得。 这种无处可去的压抑感又袭来了。这是我可以开启写作的信号标志。 事实上,在那些高一的时间里,一种自身的无知感笼罩在我的心头。我读的书太少,而又深深陷入感官艺术的震撼之中,到了不知天昏地暗的地步。我甚至将其视作一种逃避,逃遁到个人的世界里去,而在推动人际关系的进步上滞留,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同时,我一生中所有人对我的映像的差异感使我受不了。我发觉我没有一个固定的本性,我的一切都是出于偶然又受制于偶然而已,可我的欢笑,我的青春气息却是真实的。 同样真实的还有无人可知的忧伤,这种忧伤伴随着自己外在和内在、现象与本质之间的差异扎根在我心底,我不言说,因为我发觉语言是多么无力,就如我在这整本书一开始就揭示出的那样,这个无比偶然且诡异的世界中内在不变的本质需求并不为当时的我所看清,一如尽管每个国家的语言表露其涵盖的信息本质由于在时空中因能指的折叠受限,而传播信息速率不同,可每个国家的人都要有语言;这种能指与所指纯粹偶然肆意关联来表达自己复杂交叠抽象内质需要的存在,并且用自我最坚硬的规定性夯实它们,我们甚至可以看到一个原始人用手指着,指引着其他几个原始人,做他们的大他者,嘴里嘟囔着同样的动静,好似这背后有某种魔力指引着这种重复本身的确定性一般,可这人本身却又是看破一切(历史的困境的),是自明的与明于一切的,却不言说不解释,只是默默的做,这种里面实性使其他人拼命猜想背后的原因,(为什么这样规定*一定会让那你规定者狂笑不已吧。(原因就在于你们自己的需求,社会的本质之中呀),每个人朝向起象征界拟定的想象性增补的模式都有所不同,可我们却经由试卷、题目,这种在日常中时长闪现的客体到达同一处彼岸。逻辑,情感,这些东西都是很实在的嵌套进意识中的,这种实在比起单一而共同的受表象物来说跃动的更加丰富,只是前者嵌套向规律而后者受制于无常。然而有些人类意识天生就是画家,惊奇的表象在这些人脑海里不断闪现,其频率犹如我们在临睡前、似睡非睡的时间里猛然洞穿到的画面与听到的连复段的构造相似,这些往往是普通大众创造的宝贵源泉,而这也大概证实了一条在这世上通过某种艰苦达到以物换物的规律,我们都在拆东墙补西墙,例如为了吃饱饭,同时本着自我探索的目的感受到自己的优势后,便忍受强烈的困顿而用文字记录下看到的实存,只不过这世上有的人结构看待更清、空缺补得更巧、行动更为果断而直逼到义无反顾的先天即知向死存在的地步罢了,这便是对于世俗之中成功者的定义了,至于伦理,在紧要关头常常是被人舍弃的东西,亦即我们要去除伦理结构叙事来确保我们会复活,至少我曾这么挺过来过,明眼所知的便已经有两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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