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 40k】芬里斯的汉子们（二十四）
第十四章 真凶现身
面对四周迅猛兽的重重包围，拉格纳和海格只采取了唯一有意义的行动：冲锋。
拉格纳回想起当年他所在的血爪小队被空投到嘎姆星(Garm)上的错误地点，并被数以百计的嘎姆星人围困的故事。是他的老朋友斯文(Sven)和他们阵亡的军士哈孔(Hakon)的果断冲锋挽救了他们。当时，他像发疯一般的战斗；现在，是时候再那样干一次了。他真希望此时能有些重型武器为他提供火力支援。
海格挥舞着他的雷霆战锤，用强力的攻击将一只只迅猛兽轰得支离破碎。这个身型巨大的战士看上去好像已经不再是人类，他简直就是一台小号的无畏机甲。不断有尸体被打飞到空中，战锤轰击发出的巨响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海格大笑着挥动着手中的战锤，锤锋所过之处都会有血肉混合着鳞片与碎骨喷溅出来。
在海格屠杀着面前的敌人的同时，拉格纳也冲进一群迅猛兽中间。他的动力剑不断削开怪物的身体，街道上血流成河。一只怪物张开大嘴狠狠地咬住拉格纳持剑的手臂不放，他马上掏出爆失手枪一枪打碎了怪物的脑壳。他将挂在手臂上的尸体甩向两只迅猛兽中间，并用爆失弹结果了它们。没有片刻迟疑，拉格纳如旋风般转了个身，用手中的动力剑划出一条致命的弧线，放倒了两只正打算从他背后偷袭的怪物。
他用爆失手枪对准一只扑上来的迅猛兽的脑门，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爆失弹击穿了第一只怪物的头颅，并在它身后的第二只怪物身上开了个大洞。野兽的利爪耙在他的动力护甲上，企图找到一个薄弱点。怪物们扑在拉格纳身上又抓又挠，爪击带来的冲击力几乎要使他失去平衡。如果他摔倒在地，那迅猛兽们将依靠数量上的优势取得胜利，但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他向海格看去。那个巨汉一手仍握着战锤，另一手正拽着一只迅猛兽的尾巴像风车一样挥舞着。他把手中的迅猛兽猛地砸向它的怪物兄弟们，好像那是一支蜥蜴**棒似的。迅猛兽惨叫起来，它的兄弟们也开始踟蹰不前，不知道该怎么对付海格灵光一闪发明的武器。拉格纳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拉格纳猛地跃起到空中，跳过几只野兽的头顶，向海格那边靠拢过去。
海格用他的蜥蜴连枷一遍遍的猛砸地面。那只可怜的怪物现在只剩下一副破皮囊，肚子里的东西已经没有多少了。
托林从奇美拉的驾驶舱内跳了出来，一边移动一边用他的爆失枪射击。他一手持剑，熟练的劈砍着接近的迅猛兽，另一只手中的爆失枪仍在不停开火。一只迅猛兽高高的跳起，从空中向托林袭来。但太空野狼敏锐的反射神经使他可以轻松躲过迅猛兽的猛扑，并顺势狠狠地向下一斩，砍断了怪物的脖子。
三名太空野狼聚拢在一起，组成一个利剑与枪弹的圆环。怪物一批批的倒下，但是看起来它们肯定不会停止进攻。这时，这些外星异形们的阵型已经被杀散了。太空野狼成功的击溃了迅猛兽群。残存的怪物们调转尾巴，消失在燃烧的城市的浓浓烟雾中。
加百利拉从奇美拉的舱门走了出来。她的脚步稍微有些跛，但是仍能支撑住身体。她两手抱着一把镭射枪，肩膀上挂着急救包。“我从奇美拉里也干掉了一些。”她看着已经车轮已经被摧毁的载具说道。“我们离主城区里的穿梭舰机库还有多远？”
托林从腰带上取下鸟卜者探测器，拉格纳和海格在一旁本能的搜寻着任何潜在的危险。“我们离市中心还有不到五百米。尽管干扰很强烈，但我仍可以接受到从宫殿内发出的信号。这边来，跟上我。”托林说。“剩下的路我们必须步行。”
布雷克站在鲁斯之拳号的舰桥上，向下注视着海迪兹星的表面。他的书记官，莫格瑞姆，站在他的身旁。看着下方行星上那只燃烧着的火眼，狼主的脸禁不住被愤怒所扭曲。
“我诅咒那帮傲慢自大的暗黑天使。”他吼道。“汇报我们的受损情况。”一位钢铁牧师--太空野狼战团自己的技术牧师--出现在舰桥上。与他一道被征召成为机组成员的还有许多芬里斯战士。一支巨大的伺服手臂在他背后不停转动着，他手中沉甸甸的雷霆战锤上挂着数条见证他多年来优质服役的狼尾。“大人，战斗耗尽了我们战舰上的许多机魂，发电机组的燃料也已用光。我们正在进行恰当的仪式为它们补充能量。但是现在，它们无法再为我们提供护盾和动力。要修复它们需要花费一些时间。”
“尽可能快得修好那些机魂。我信任我的钢铁牧师的本事。”布雷克说着握紧了他的动力拳套以示强调。
“大人，我接受到了一些奇怪的信号。”荷洛斯说。“我侦测到在海迪兹宙域的边缘出现了几艘船。”
“暗黑天使的增援？”布雷克问。“莫非他们一早就计划好插手我们的事务？”
“不，大人，那些不是帝国的船只…”荷洛斯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狼主，一支混沌舰队正在接近！”
导航官按下全息投影仪的激活符文。正在向屏幕外驶去的暗黑天使飞船是绿色的，而海迪兹防御舰队和太空野狼的战舰显示为蓝色。闪烁着的红色光斑象征着正在接近的敌舰。
“给我一份战术报告！”狼主咆哮到。
“这支舰队看起来由大量的巡洋舰、护卫舰和一艘冥河级重型巡洋舰组成。”荷洛斯答到。
“让我们祈祷没把那艘暗黑天使战舰揍得太惨，小伙子们。”布雷克大吼到。“我们需要她上面的武器。通讯官，给我联络暗黑天使。钢铁牧师，发电机的机魂还要多久才能修复？米卡尔还没从海迪兹上发回撤退报告么？我要我的人都做好准备，等雷鹰一回来就进行跳帮战。
布雷克考虑着战术上的可能性。大多数的帝国军事家都会说，混沌舰队将会分散成两队，从侧翼包抄合围将他们困在中间。考虑到混沌战舰的数量和武器装备，这会是一个不错的战术，而且将会奏效。
这些混沌战舰一定早已知晓太空野狼和暗黑天使之间的战斗并做好了充分准备，所以才能如此迅速的就来趁火打劫。
在分析过敌人的战术之后，布雷克清楚很快他们就将冲过来，并利用火力压制进行跳帮作战。毕竟，他们眼中的太空野狼战舰已经遍体鳞伤。
“大量混沌战斗机已经被发射出来，并在他们的旗舰前摆好了阵型。”荷洛斯宣布到。“大人，我相信他们是打算屏蔽我们射向巡洋舰队的炮火，并击坠任何我们发射出去的雷鹰战机。”
“我想你是对的，荷洛斯。通告全舰，准备迎战向我们靠近的敌人。”狼主说到。“钢铁牧师，看看那些机魂是否能帮上我们些忙。我需要我们全部的武器打这场仗。”
“当然，大人，我将亲自监督对发电机组进行的祈福仪式。”钢铁牧师迈着大步走过一排排军旗和狼头雕像，离开了舰桥。
“一半的雷鹰战机已经返回本舰。”战舰传令官通报到。
“和暗黑天使的联络呢？”布雷克询问到。
“我已经接通了，布雷克大人。”通讯官报告说。
救世主的征服号紧贴在海迪兹上空，近到几乎要接触它到大气层。在全息地图上，一些雷鹰战机正在驶入暗黑天使战舰的船坞。暗黑天使正在撤回他们的所有部队。
“审讯牧师瓦加斯，我是狼主布雷克·雷拳。我希望你和你的人已经准备好保卫帝国免受来自真正的敌人的攻击。”布雷克说。
“狼主布雷克·雷拳，这里是审讯牧师瓦加斯。我们已经同意撤退并且我们也将撤退。敌人数量众多，而且我们也都伤痕累累。我们现在正在回收我们的最后一批雷鹰。海迪兹一战是我们败了。有朝一日，我们会带着莱昂的愤怒再回来的。”审讯牧师的声音机械而毫无人性，跟他的内心倒是正相配，布雷克想。
“滚出这个星域！别担心，我们不需要你们替我们防守身后。你们捅的篓子可不小。这事儿没完！”布雷克吼到。
象征着最后一批雷鹰战机的绿色光斑在接触到救世主的征服号的图像之后便从全息地图上消失了。暗黑天使的撤退已经完成。
“结束了。愿帝皇看护你们，如果你决定把生命浪费在保护这颗堕落的星球上的话。”暗黑天使的指挥官说到。“我们只知道保卫人类的家园世界。”布雷克反驳到。他切断了与审讯牧师的通话，希望他最后的话语可以惹恼暗黑天使。暗黑天使毫无怜悯之心和显而易见的缺乏保卫帝国的热情深深激怒了他。布雷克希望瓦加斯能够想起--尽管他一直铭记于心--暗黑天使未能在荷路斯叛乱中守护住自己的故乡星球的事来。
“所有武器火力全开！”布雷克命令到。“让我们在那艘冥河进入战斗之前速度轰散混沌战斗机，打瘸那些混沌巡洋舰。”
在布雷克下达指令的同时，他可以看到在全息地图上一团红色光斑组成的云团向蓝色光点压了下去。
透过稀土矿硝烟形成的薄雾，拉格纳可以看到那座宫殿。如同其他东西一样，它也在熊熊燃烧，尽管如此贝利萨利乌斯家族的旗帜仍在飘扬。五个奥格林人站在宫殿前，他们看上去和之前与狼之利刃交过手的那些一模一样。似乎他们相对而言还未被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所触动。拉格纳不敢相信这些高大畸形的变种人居然还在站岗。(译：这心眼儿多实在啊…)亚人卫兵们并没有注意到借着烟雾的掩护向他们接近的太空野狼。
海格准备好了他的雷霆战锤。托林平静的抽出剑，并举起了他的爆失手枪。拉格纳护卫在加百利拉身前，他可不想给奥格林人任何机会用他们的撕裂枪把她扯成碎片。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将用自己穿戴着动力护甲的身体保护加百利拉。
奥格林人终于发现了杀将过来的太空野狼。高大的变种人们低下头瞪着太空野狼，端起了他们手中比起枪械更像是棍棒的武器。他们中块头最大的那个突然大吼大叫起来，并弯起了他粗壮的手臂。如果他想吓唬太空野狼的话，那未免也太痴心妄想了。
“等等，”托林说。“他们没有开火。”
“那又如何？”拉格纳和海格异口同声的问？
“你没看到么？他们在遵守命令。他们在以自己的方式执行分配给他们的任务--守卫宫殿。”托林说。
“而我们现在必须进入宫殿，托林，所以我们得干掉他们。”拉格纳说。
“等一下。”加百利拉开口了。“如果他们能如此虔诚的执行命令，那也许他们也会听从新的指令。”
“英雄所见略同。”托林说到。
加百利拉从拉格纳身后走出，上前一步，向奥格林人宣布道：“我是贝利萨利乌斯家族的加百利拉女士。指挥官卡德摩斯已经死了，现在由我来发号施令。去和那些迅猛兽战斗，把它们通通消灭！”
拉格纳和托林交换了一下眼神。加百利拉将双臂抱在胸前。奥格林人把脑袋晃来晃去，好像在试着搞明白现在的形势。
“是，女士。”领头的奥格林人说。“带给你死掉的猩猩蜥蜴。”
加百利拉指了指太空野狼身后他们来的方向。“那边。”她催促道。
奥格林人们点了点头，然后这些亚人就端起他们的撕裂枪头也不回的冲进战火与硝烟中去。(译：多实诚啊…) 拉格纳目送他们消失在稀土燃烧产生的雾霭中。
加百利拉捂着她的太阳穴颤抖起来。拉格纳可以看到皱纹出现在她包裹在头巾下的前额四周。她的第三只眼感受到了些什么。某个地方正在进行巫术活动，并在混沌虚空中引发了骚动。这使加百利拉备受煎熬。在拉格纳看来，这些灵能天赋简直就是一种诅咒。一瞬间，他突然想起了拉斯，那个在他刚入伍时期与他共同服役的战友。那个年轻人被死神纠缠，他在将生命奉献给帝国之前一直饱受幻觉折磨。拉格纳觉得加百利拉要比拉斯更坚强，尽管她并不是一名太空野狼。但是，不管现在正发生着什么，都让她的面容愈发憔悴起来。
“加百利拉小姐，到底怎么了？”
“一个古老恶魔的脚步正在迫近。我们必须离开这颗星球，与太空野狼的舰队汇合。然后我们就该考虑如何击败敌人了。”
在鲁斯之拳号的舰桥上，布雷克高声咒骂着。“以鲁斯之血起誓！那群懦夫一定会遭受报应！”狼主大喊到。
暗黑天使的飞船正在从战场上逃走。他们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任务，摧毁了海迪兹的防御系统，击伤了太空野狼的战舰，而现在他们要逃跑了。拉格纳曾希望他最后那句奚落暗黑天使失去家园世界的话能改变他们的主意，但是事与愿违。
混沌舰队正在向太空野狼逼近，混沌战斗机群已经率先杀了过来。太空野狼战舰上的武器阵列怒吼起来，击坠了不少这些敌人的小型飞行器。一架混沌战斗机燃烧着装在鲁斯之拳号的船壳上。两艘混沌巡洋舰飞快地缩短着与太空野狼战舰之间的距离，并准备好了他们船舷上的火炮。混沌护卫舰群如星屑般散布在宇宙空间中，不过他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敌人的巡洋舰群倾泻炮火。
布雷克转身对他的书记官说：“莫格瑞姆，快为我准备一架雷鹰。如果米卡尔从地表回来了，就马上召集齐我的狼卫。如果没有，那就叫考姆(Krom)手下的灰猎们做好准备。我要让这群混沌杂种们尝尝雷拳的滋味！”
“是，狼主大人！”莫格瑞姆明白布雷克希望他的命令马上被实现，否则他不会将这个任务交给最受他信任的顾问。布雷克清楚，如果他能在用新星加农炮射击之后还未完全耗尽舰上能源的话，那么鲁斯之拳号还有一个机会。如果他们能一炮就干掉一艘混沌巡演舰的话--这也是他们此刻能做到的极限--那么他们就可以在钢铁牧师修复舰上机魂的同时对混沌战舰发动跳帮战。他不需要担心敌人的其他军舰。混沌巡洋舰依靠强力的引擎已经把他的同伙们远远甩在了身后。如果太空野狼们能解决掉眼前的这个威胁，那他们还会有时间应付剩下的敌人。
“钢铁牧师报告说我们还有足够的能量发射新星加农炮，大人！”一名船员带着极大的热情喊道。
“好极了。”布雷克微笑着说。“在他们靠近之前我们的时间只够发射一炮。莫格瑞姆，叫我的雷鹰随时待命。”
新星加农炮上的机魂开始汇聚所有可以利用的能量，鲁斯之拳号的船体也随之颤抖起来。布雷克看着舰桥上的灯光逐渐昏暗了下去，不断加深的黑暗笼罩在野狼战士们的头上。他看到那从伴飞在鲁斯之拳号四周的护卫舰和雷鹰战机的引擎中发出的红光，就如同芬里斯上的曙光一般。
鲁斯与他们同在。
“开炮！”他命令到。
一道光束从鲁斯之拳号的船首暴射而出。那情景就如同传说中的火焰之狼张开它的大口，将芬里斯星上每一座火山的愤怒同时宣泄出来。
“布雷克大人，新星加农炮的机魂因为吸收了太多能量而过载了。”钢铁牧师的声音说到。
报警符文发出的红光在舰桥各处闪烁起来。鲁斯之拳号的船体轰鸣着。布雷克咬紧牙关，举起了他的动力拳。
那道光束径直射在混沌巡洋舰的正面，将其通体贯穿，并从船尾处刺了出来，继续向宇宙远方射去。
全息地图上显示剧烈的爆炸一直持续着。尽管不远处还有一艘敌人的巡洋舰，但此刻舰桥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的主要目标上。敌人的战舰开始颤抖着解体，并在顷刻间化为海迪兹星系一颗新的太阳。在光线全部消退之后，空间中什么也没有留下。
欢呼声自鲁斯之拳号的军官与船员中暴发而出。许多人击拳相庆，还有一些仰起他们的头狼嚎起来。
布雷克大喊到：“让我们给那群混沌崽子看看，芬里斯的汉子们是如何战斗的！上雷鹰！”
幸存的狼之利刃队员和加百利拉来到了位于帝国宫殿中心的穿梭舰机库。在他们离开奥格林人处之后，他们只遭遇了一些仍旧愚忠于已死的卡德摩斯的行星卫队的零星抵抗。托林激活了机库大门的门锁。机库内部堆满了补给品，几个机仆在忙碌着履行他们的职责。贝利萨利乌斯家族的穿梭舰停在机库的正中心，看上去明显毫发无损。紧闭着的舱门说明船员都在舰上，并且已经摆好了必要的
防御姿态。在太空野狼们和加百利拉进入船舱的同时，穿梭舰上的灯也亮了起来。“赞美鲁斯。”拉格纳想。
在他们刚刚迈出第三步的时候，穿梭舰上的扬声器中突然传出了声音。“加百利拉小姐，狼之利刃，注意身后！”
“啥？是谁敢这么大胆？”海格问道。他显然已经忘记了海迪兹星上的那些叛徒、异形和混沌星际战士。
九个身穿闪耀着蓝色和金色光芒护甲的混沌星际战士从敞开着的机库大门走了进来。他们每个人都佩戴着私人的纹章，但在每一个人的动力护甲上还都佩有颂扬辛烈治的标志。混沌大神的邪能感染了这些战士，使他们的护甲焕发出昏暗的火焰光芒。拉格纳可以感到一万年来的憎恨在他们体内燃烧。他们中的每一个都和狼之利刃势均力敌。混沌星际战士中的有一人披着闪烁着微光的斗篷，戴着高高的布满钉尖的头盔。一团蓝色的火焰缠绕在他的左手上。
混沌术士扬起手，将蓝色的火球向天花板挥去。火焰中传出一个声音。
“我们敢。”
这股轻薄嘲弄的声音在拉格纳的灵魂深处回荡起来。他肯定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声音。是玛多科斯，那个曾袭击芬里斯的混沌星际战士，盗走鲁斯之矛的幕后主谋，差点杀死拉格纳最好的朋友--斯文--的凶手。
“玛多科斯！”拉格纳咆哮道。
“一如既往，拉格纳•布莱克曼，很高兴你能认出我。哎呀，我不应该享受为了私怨而杀掉你的奢侈，我们都必须做出点牺牲。”
混沌星际战士们用他们的爆失枪对准了太空野狼。加百利拉矮身躲在一些补给箱后，手中紧紧握着她的激光枪。一瞬间，拉格纳感到他的血液凝结了，但他的兄弟海格打消了他的全部犹豫。
海格大嚷起来。“嗨！托林！这儿可没留给你和拉格纳的份儿。他们才刚刚够我塞牙缝！”说完，这个高大的战士就咆哮着冲了出去，而托林也低吼着抬起了手中的爆失枪。
只有这一次，拉格纳同意海格的决定：他们所能做的只有战。“为了芬里斯！”他大喊着加入了海格的冲锋。
[第十四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