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u.Na守护天使设定】主线章〈六〉未知なるミチ

◆ 是有天使跟魔法的半架空恋爱长篇，又名〈Poker face＆お愿い！Angel〉系列，主cp是栞雪、步侑、雫霞，不保证不坑请谨慎踏入。

◆ 三船栞子第一人称。

        莱斯特小姐，我爱着你，这才是我真正在乎的。

        有些人认为，爱情无非上床、婚姻、清晨六点钟的吻或是生孩子，可莱斯特小姐，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我想，爱是想要碰触却又收回的手，将摸未摸，有所欲却无所求。

—《The Heart of a Broken Story》

        

        「抱歉，我没有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面对我开门见山的提问，眼前的天使意料之中的拒绝了，且丝毫不留馀地，不过我也只是抱着侥倖心态尝试一下，因此也不特别失望。

        不过这个神秘的最终考验到底是怎么进行的?为什么会需要那么多天使?不会是要我跟雪菜前辈合作打倒六翼天使之类的吧?这样的考验也太为难人了，根本没有办法通过吧?

        我稍微斟酌用句，委婉地把心里的疑惑转化为比较没那么尖锐的句子，向岚珠桑提问道。

        「因为只有六翼天使能使用世界树的树枝开启通往最终考验的大门，所以才需要岚珠过来帮忙。」

        而岚珠桑的回答使我愣了一下，三年生的前辈不是正好三位天使吗?当我正想揪着违和感进一步询问的时候，岚珠桑已经继续往下说了。

        「栞子，我这样称呼你可以吗? 」

        没有迟疑，我点了点头，岚珠桑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因为岚珠现在心情不错，所以有什么问题快问吧，岚珠会挑着不会打破誓言的随意回答的。」

        我双眼一亮，这可是个好机会，但我没有立刻就提问，而是告诉自己必须冷静下来好好思考，眼前的天使看起来是凭心做事的类型，如果我的问题太多太繁杂或者太拐弯抹角，她可能会因此丧失耐心，所以最好要一针见血，那么瞄准的最好就是考验本身之外的问题。

        「考验会耗时很久吗?」

        「一般来说就是七天，但雪菜他们这次算是补考所以也很难说。」

        「考验期间的时间流动，是与人类世界变化一致的吗?」

        「在考验里的时间流动会比较快，大概是里面一天外面三个小时左右吧。」

        所以就算考验花去七天，在外面也不会超过24小时，这样看来天使的考验应该不会发生类似浦岛太郎的悲剧，我皱起眉，突然想到雪菜前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通过考验后人类能得到什么，印象中只有提过会有奖励，不过前辈也说过因为她还没通过，所以不知道奖励是什么。

        有一个模糊的猜想滑过我的脑海，我试图抓住它而继续提问。

        「岚珠桑，雪菜前辈有跟我说过，世界树在进入考验前，会对我们仔细说明考验细节，我们也可以问一个绝对会得到答案的问题，如果得到答案之后，不想要接受考验是可以反悔的。」我边说边观察岚珠桑的表情，顿了一下才丢出问题，「我想请教的是，在这个阶段放弃的人类多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岚珠因为我的问题愣了一下，才扬起嘴角，轻轻的点了个头。

        「那么，人类放弃以后，人类与天使，是不是就会被删除彼此之间的记忆呢?」

        「没错喔，毕竟要分发新的守护对象，自然得把临阵脱逃的人类从天使们的心中移走呢。」

        岚珠的轻笑使我内心一沉，我轻咬着嘴唇内的嫩肉避免失态。

        跟我想的一样，如果就像璃奈桑说过的，天使对守护对象的眷恋很深，那么要使天使接受更换守护对像的任务，最快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把天使与人类之间过深的羁绊全部斩去。

        不过，明明是力能所及的范围内，却还有那么多人放弃，究竟是为什么呢?

        会不会通过考验后，其实人类能得到的，并不是奖励呢?

        「人类在听世界树说明考验的时候，天使会在一旁听着吗?」我因为急着想要证实推论，所以语速很快，声音十分颤抖，

「世界树，会欺骗天使吗?」

        「……栞子比我想像的聪明很多呢。」

        岚珠桑没有回答我，她嘴角仍带着笑，但眼神没有温度，我瞬间明白了心血来潮的问答游戏恐怕就到这里结束了。

        「剩下那些，就等栞子你决定陪雪菜去考验的时候，在考验里自己确认吧。」

        现在的岚珠桑外表就是普通的女高中生，但我却从她的扫视中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她直视进我的双眼，缓声道。

        「我还以为，栞子会先问雪菜她们考验失败后的事呢。」

        不知道是不是面前的六翼天使有意加深了压迫，我感觉胸口有些疼，还有点喘不过气。

        「话说回来，那还是我第一次看雪菜那么消沉啊……」 「碰!」

        岚珠桑踉跄了下，我顿时感觉轻松一些，原来是刚刚跟在岚珠身后的米发少女，她狠狠踹了岚珠桑一脚，不耐烦道。

        「你给我看一下气氛，说这些有什么用。」

        米发少女朝我这看了一眼，看起来有些抱歉又有些同情，我记得岚珠桑刚刚介绍她名叫米娅，不知道为什么，米娅桑好像对我没有岚珠桑那样大的敌意?

        于是我向米娅桑点了点头算是致谢，又转向岚珠那边，诚恳道。

        「没关系的，如果岚珠桑愿意与我说说，我也愿闻其详。」

        虽然我知道听这些会很难受，而且岚珠桑也不像是会在描述的时候顾虑我心情的类型，不过只要能获得多一点线索，那么我就绝对不会逃避。

        岚珠桑朝米娅桑笑了笑，自然的坐进学生会室中央的长条沙发里，我则起身从柜子里拿杯子往咖啡机走去，在我布置咖啡及小点心时，岚珠也开始诉说她的回忆。

        「那时候，步梦是最快打起精神的，即使那一世不能再靠近临阵退缩的守护对象，但在背后的伤痊癒后，还是立刻下去默默的守护对方，雫则是里面最伤心的，自闭了十几年不肯见人，也不回家，最后是被彼方姊抓回来的。」

        我把咖啡跟牛奶放到两人面前后，坐到她们对面，安静的听着。

        「雪菜那家夥阿，后来看起来像是跨过了，不过每次下去都会特意避开你在的地方，当然我们其实都知道，她还是放不下，所以才会总是偷偷跑去看你。」

        「笨蛋岚珠，不是都让你注意一下措辞，没看到栞子都已经非常难受了吗?护短也要有个界线好吗。」

        可能是我表情没管理好，米娅桑再度出声，她很用力地踩了岚珠桑的脚的样子，我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得垂眸保持沉默。

        「抱歉抱歉，因为她们三人都是岚珠重要的姊妹，所以才会总是忍不住为她们生气呢。」

        岚珠桑嘴上说着抱歉，但表情如意料之中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我也没特别在意，说没关系并要求要听过去的事的人是我，本来就没有资格要求对方迁就我还得照顾我的心情。

        而为了让对话继续下去，我顺着话题问道。

        「原来岚珠桑与雪菜前辈她们是姊妹吗?」

        「不能算是你们人类血缘意义上的姊妹，因为天使没有父母，岚珠我们都是从世界树生的蛋破壳而出的，我和步梦还有雪菜是同一批蛋，雫和璃奈则是在我们之后的下一批蛋。」

        岚珠桑在说这些的时候眼神很温柔，我想她们感情一定很好，也难怪会为雪菜前辈她们如此抱不平。

        「是说当初我们四个是一起去参加最终考验的，没想到通过的只有我一个……」「岚珠!」

        即使胸口闷闷的，我还是勉强扯起嘴角，努力表现出没有受影响的样子。

        「雪菜前辈她，其实也不是自愿下来再次参加考验的吧?」

        岚珠桑点点头。

        「恩，她们三个包括步梦都非常不积极，但如果不参加考试的话，她们现在只有一对翅膀的身体，是无法装下四翼天使的力量，迟早会爆体而亡的。」

        大概也是碍于时间有限，所以没有办法帮前辈她们替换新的守护对像，虽然不知道留给她们的时间有多少，不过看起来肯定是来不及重新守护新的对像另外一个三世的。

        「但雪菜她们其实还是很不想要接受考验，要不是她们三个被艾玛姊抓出来训了一顿，可能现在还在各自躲着呢。」

        我抽了下嘴角，脑袋中不免闪过昨天雫桑被“教训”的划面。

        「步梦在确定要再次进行考验后，立刻就下了人界，硬是伪装成了守护对象的幼驯染，她每次都这样做所以也不特别让人意外，反倒是雪菜跟雫那边拖了很久，拖到艾玛姊又快要生气才终于认命，不过雪菜还是比雫早觉悟一点，先下来一年，而雫则是最后才下来的。」

        岚珠顿了下，撇头看向我，语气十分严厉道。

        「会说这些是因为岚珠认为即使你们记不得，至少也得知道一下她们是怎么纠结，跨越怎样的心理障碍才来到你们身边。」

        「……真的很感谢岚珠桑，能让我知道这些。」

        我松开咬紧的牙，直直看向岚珠，非常认真的回复道。

        虽然有些话十分刺耳，但岚珠桑也是以自己的方式，在试图使我们更心疼雪菜前辈她们，想要为雪菜前辈她们的最终考验增加一点胜算。

        因为我能明白对方的拳拳爱护之心，所以我内心自然升不起丝毫怨怼，我是真的很感谢岚珠桑愿意与我说这些。

        「……反正岚珠想说的都说完了，我还要去其他地方，栞子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说的这些。」

        「我会的，谢谢你，岚珠桑。」

        不过岚珠对于我的逆来顺受好像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她站起身，摆摆手后便往门口大步走去，头也不回只是丢下一句。

        「人类，总比她们自认的还要自私，而天使，也比她们认为的还要脆弱……」

        愣愣地瞪着岚珠离去的方向，因为太过专心消化刚刚获得的资讯，所以没注意到身旁的人并未全部走光，当米娅桑突然开口时我还因此吓了一跳。

        「因为保密誓言，我也不能说太多，只能说这个考验无论是天使还是人类都不容易啊。」

        「……嗯。」

        米娅桑眼眸中流动的情绪十分复杂，我辨别不出来，但她看起来好像想说些什么的样子，于是我只是安静的等着。

        「总之，栞子你无论如何都要多重视一点自己当下真正的心情，知道了吗?」

        最后米娅只是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便离开了，而我目光盯着她们离去的方向，过了一下子才回过神来，开始收十桌面。

        经过刚刚的谈话，我大概能做出几个推测，首先人类帮助天使通过考验后，能获得的或许不是奖励，其次，天使与人类获得的资讯可能并非对等的，甚至有可能有些只有人类知道但天使不知道的条件，本来三分的猜测在岚珠桑没有回答我这些问题时变成了九分肯定，我想自己一定很接近真相对方才会及时掐断问答。

        而如果这次考验也有着类似的条件，那么我想我必须及时做好最坏的打算。

        不知不觉间也到了该回家的时候，今天雪菜前辈果然没有到学生会室来，抱着一丝可能巧遇她的希望，我在离开校园的路上绕去了部室、音乐室、舞蹈教室还有普通科二年级的教室，没有遇到雪菜前辈，反而在教室里撞见了另外一位天使前辈。

        「栞子酱，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吗?」

        在我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搭话的时候，步梦前辈已经注意到我，回过头来向我打招呼，脸上的笑容一如往常温柔。

        「我现在正要回家了，步梦前辈呢?」

        「我也差不多要回去了。」

        我点点头，本来应该直接转身离开却下意识犹豫了，但也因为拿不准与步梦前辈来往的态度，因此无法像是与岚珠桑的对话那样直来直往，我想步梦前辈可能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能与我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微笑着等待着。

        我明白，即使我们装得在如何若无其事，我们之间还是因为昨天雫桑说的那些话而生了隔阂，也因此当步梦放弃等待，朝我点点头并提起书包准备离开时，我没有喊住她也没有跟上去，虽然我真的很好奇步梦前辈对于我与雪菜前辈的过去知道多少，但我也清楚天使们只要是关于最终考验的事无论什么都会守口如瓶。

        然而远去的脚步声并未如预期响起，复上我低垂的头的是一贯温柔的手，步梦前辈柔和的声音使我眼眶有些发涩。

        「不论栞子酱怎么选择，我相信雪菜酱一定都不会责怪你的，因为我也是一样，完全没有办法去责怪侑酱。」

        「……前辈你们会失去翅膀，都是因为我们的背叛吗?」

        我知道自己的问题真的很不要脸，妄图得到被害者的安慰实在既可笑又自私，但我还是忍不住这样问出了口。

        「是我们，亲手把你们推下去的吗?」

        「抱歉，因为最终考验是彼此独立的，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栞子酱你们那边的情况呢。」

        步梦前辈摸着我的头的手顿了一下，虽然她会这么回答在我意料之中，可我还是不免感到一点失落，甚至有些绝望，我来不及深思，便脱口而出。

        「步梦前辈，你真的，一点都不怨恨我们吗?」

        「恩，一点都不。」

        步梦前辈几乎是秒答，声音完全没有动摇，若是几天前的我肯定会直接相信她，但经历昨天雫桑的自白，使我发现天使们的演技可能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好很多，想要相信步梦前辈的心情与下意识升起的怀疑彼此对抗着，使我无法立刻做出回应，而在我呆立原处时，步梦前辈突然开口问道。

        「对了，栞子酱，你明天，会陪雪菜酱去参加最后的考验吗?」

        我猛然抬头，撞进步梦前辈双眸中蕴含着的还来不及隐藏好的，那些宛若暴风雨般的复杂情绪，高速旋转着使我来不及解读，步梦前辈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另一个不在这里的人，但她很快地眨眼阻断我的视线，我只抓住了一丝丝尾韵的无奈与脆弱。

        「栞子酱?」

        或许是我停顿太久，也或许是步梦前辈想要掩饰刚刚一瞬的失态，她再次主动开口。

        「……我会的。」

        我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雪菜前辈如果没有通过考试，这次失去的就不只是翅膀。

        其实我还是很害怕，可无论我在天秤的另一端放了多少理智的选项，未知的前世叠起的愧疚以及对雪菜前辈那些我也搞不明白的复杂感情，使装着雪菜前辈的那一端一直一动不动的沉在最低处。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需要犹豫什么?

        米娅桑要我重视当下真正的心情，那么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或是未来会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到我想要拯救雪菜前辈的决心。

        「这次，我绝对会帮助雪菜前辈通过测验的。」

        迎上步梦前辈的双眸，我不再逃避，坚定且虔诚地宣布道。

        「……果然栞子桑真的是一个很厉害的人。」闻言，步梦前辈的微笑添了点真实却又混了些苦涩，「我真的很开心，能够认识栞子酱喔。」

        面对步梦前辈的反应，我愣了下，下意识地回了自己也很开心能认识步梦前辈，对方的反应使我感到迷惑，难道步梦前辈也猜到了，人类通过后或许得到的并非奖励的可能性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又为什么还会选择再度参加考验呢?

        在与步梦前辈分开之后，我又下意识顺着现有的线索推理所有可能性，反复推敲天使们尤其是雫桑、步梦前辈还有雪菜前辈各自的反应与我的猜测是否有矛盾，最后只是搞得自己头很痛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新结论。

        我总是习惯提前做好计划，难以忍受事情在掌控之外，这样的个性一时也改变不了，不过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需要改变。

        因为顺着计划，坚定不移地朝目标脚踏实地的前进，也是我自豪的优点。

        于是在晚餐时，我向父母说了合宿远行的事情，并且也在抽屉留下了给他们以及姊姊的信，写了一些实在是说不出口的话，当然不该说的一句也没说，虽然我相信天使她们大概会把后续都处理好，不过也得考虑她们并没有善后的可能性。

        虽然今天的入睡还是有些难度，不过还是比昨天好了很多，一方面是因为太累，另一方面则可能是下定的决心强迫我为了明天养精蓄锐。

        我绝对会帮助雪菜前辈通过考验的。

        默念着这句，只是不断重复着这句，我顺利沉沉入睡，一夜无梦。

        隔天结束上午的课后，我笔直地朝部室前进，没有绕去其他地方，而我到了时候只有艾玛前辈她们在，不过也没等多久，除了爱前辈与璃奈桑她们，大家都陆续来齐了。

        首先艾玛先确认了我们的考试意愿，在我们都点头后才开始讲解规则。

        「最后的考验是在世界树创造的世界中进行的，所以我跟彼方酱还有岚珠酱会使用世界树的树枝为你们开启通往最终考验的路，你们只需要手牵手一起踏进去就好了。」

        艾玛的讲解非常熟练，她一如往常的微笑使我稍稍放松了一点。

        「基本上考验内时间流动是外面的八倍快，所以顺利的话搞不好今天放学前就能结束，甚至都不用过夜。」

        彼方前辈接过艾玛前辈的话，为我们更进一步说明。

        「这次的考验主要分成两个部分，首先需要侑酱你们找出上一次考试失败的理由，只要直接说出来并且是正确的，就会判定通过，接着只要通过开启的大门，就能到第二阶段，虽然没有限制时间，但是考虑到雪菜酱你们翅膀没有办法撑太久，还是尽量快一点吧。」

        我偷偷用眼角馀光撇向身边的雪菜前辈，她表情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平静的好像这不过就是一次轻松的定期试验。

        「而第二阶段的考验，与前一次考试的条件一模一样，所以你们只要通过了第一阶段，就能知道第二阶段该做些什么。」岚珠桑的态度与昨天几乎一样，她看着我们的目光有些挑衅，「本来你们是可以提问一个绝对会得到答案的问题，但机会已经被你们的前世用去，如果不满的话那也没办法，谁让你们上一世不争气呢。」

        米娅桑伸出脚，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艾玛前辈拍了下手，再度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当然侑酱你们如果有问题最好还是直接提出来，在可以回答的范围内我们会尽量为你们解答的。」艾玛前辈顿了一下，「在正式进入考验前都还是可以反悔的……当然我们的立场还是希望你们不要反悔的。」

        「雫酱你们过来这里吧，待会是我来负责为你们开起考验，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彼方酱喔。」

        彼方前辈招呼雫桑她们过去，艾玛前辈则朝侑前辈她们微笑，那么我想剩下就是岚珠桑会为我与雪菜前辈开启通往考验的路。

        我注意到霞桑用力的牵住了雫桑的手，侑前辈也是，我有些羨慕她们的坦率，却无法像她们那样直接伸出手。

        当然我也想要让雪菜前辈知道我的决心，于是我在雪菜前辈转身准备与我搭话之前，抢先一步开口。

        「雪菜前辈，请不用担心，我这次绝对会帮助你通过考验的，不计任何代价。」

        「谢谢，不过我认为栞子桑也不用太勉强自己，尽力就好，不管你最后如何选择我都绝对不会责怪你的。」

        雪菜前辈的反应使我心一沉，她面色不露怀疑但也没有说相信我，我还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可无论说我是认真的还是我会尽全力的，雪菜前辈全都微笑着回那我们一起加油吧之类的客套话，我打出的所有拳头都像撞在棉花上，胸口闷闷的有气也不知该如何发洩。

        我是很认真的，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让雪菜前辈相信我。

        事至如今我才突然意识到这人的钻牛角尖有多气人，不过身为前世做错了事，大概就是那个使她如此表现的罪魁祸首，我完全没有底气对她生气，至少没有办法像霞桑一样理直气壮地说出那是上辈子的我做的事跟现在的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种话。

        「那么雪菜，栞子，你们还有任何问题吗?」

        「栞子桑如果现在要……」「我不会反悔。」

        直到这个地步，雪菜前辈还在假装大度的态度使我没什么好口气，我看着雪菜前辈的眼睛，又说了一遍。

        「岚珠桑，我没有什么想要问的问题，请帮我们开启考验，非常感谢。」

        面对我的强硬，雪菜前辈终于安静了，然后在岚珠桑的指示下，我牵起雪菜前辈的手，站到世界树的树枝下，米娅桑补充了句闭上眼睛的话比较不会头晕，我最后看了眼雪菜前辈，她已经闭上眼睛了。

        因为紧握着手，我才知道雪菜前辈比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还要紧张很多，即使脸上挂着骗人的微笑面具，掌心的薄汗却轻易的出卖了她，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也跟着闭上眼睛，只是重新确认了决心。

        如果她无法相信我说的话，那么我就会用行动来重新赢得雪菜前辈的信任。

        我這次绝对会，帮助雪菜前辈通过考验的。

        

后记：

        这是一章算是过渡的章节，也是最后一章给提示的谜语章节，下一章开始正式进入到考验，也就代表故事即将进入尾声，再四章即会迎来完结，那么一样为了避免因为分心出现什么重大矛盾，下一次更新这个系列时我就会暂停其他所有的故事，一路更到结尾，老实说因为这是我自己创造的设定，所以在过程间不免有很多补充讲解的繁琐说明，也挺焦虑关于过去的故事与未来的发展是否能让大家感觉合理，所以要是各位在接下来的阅读过程间有任何不满的地方，还请温柔轻喷，因为我其实是个玻璃心小波奇(苦笑，最后友情提示接下来三章可能会有点小虐，那么我们改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