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变身emergence同人 ]变身eclosion——第四话
一个月后，山崎的出租屋内。
“哈！糟糕！上课要迟到了！”
吉田瞬间从床铺上爬起，起身的那一刻，一道艳丽的阳光照在吉田朦胧的睡眼上。
“时间还早，你先去洗漱吧，今天早上有培根。”
山崎边说着，边在一口锅底被烫得漆黑的平底锅上煎培根，旁边又放了两盘装好煎蛋的盘子。
吉田洗漱完后，她先是对向窗户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走到山崎身边看他煎培根。
“咦？只煎了一个培根吗？”
“煎给你的，早上不能饿肚子。”
“不....不必的啦，那直人只吃鸡蛋的话也会饿啊。”
“我不需要上学，你需要，饿肚子了影响听课效率。”
“好.....好吧。”
吉田将煎好的培根放到一个盘子里，然后端着两个盘子放到屋子中央的木桌上，两人一起坐在榻榻米上享用早餐，吉田直呼山崎煎的培根很好吃，而山崎一直盯着面前的煎蛋发愣。
那个晚上，山崎很晚回家，当他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发现吉田已经双手握着菜刀准备割喉自杀，好在当时山崎反应快，冲上去把吉田手上的刀打掉了，但之后她崩溃地坐在榻榻米上大哭，山崎最后将刚刚掉下来的刀拿起，然后放在吉田的面前说道：
“想死，就是外面死；不想死，就赶紧洗洗睡吧，明天要上课。”
说完，山崎便起身去取床铺，几分钟后吉田起身，山崎以为她真的出去自杀了，结果回头一看，吉田在用自己的牙刷和杯子洗漱，然后吉田睡在床铺上，山崎睡在榻榻米上，度过了一个月。
“直人.....直人！”
“......啊，怎么了？”
“我吃完了，可看见你还没吃啊。”
“......刚刚分神了。”
“ ...... ”
两个人吃完后，山崎收拾好碗筷准备洗碗，按照之前的生活，吉田现在就已经在厕所换好衣服出门了。
但今天不同，山崎刚准备洗第一个盘子，吉田就站在他的身后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怎么了吉田，没吃饱吗？”
“今天......能不能陪我去学校？”
“之前都是你一人去，为什么要叫上我？”
“只.....只是今天想这样而已啦，不.....不行吗？”
“......你都多大了？还让人送......”
“ ...... ”
十分钟后。
“路上好多人。”
“毕竟是工作日嘛，人多很正常啦。”
大街上，山崎换好衣服陪着吉田去上学，但好多路人看到他们后都在退避三舍，很大程度上是看到了山崎才这样的。
这时.....
“唔！”
“诶？直人！！”
山崎在吉田不经意间往后一个甩手，吉田看到后发现他此时抓着一个女孩的右手。
那是黑痣少女的右手，她的手上还握着一个啤酒瓶。
“....唔！！”
下一秒，吉田仿佛是被什么人抓住了左手，然后被生拉硬拽着进入到人群里。
“等.....等一下！！你是——”
吉田挣脱了对方的手抬头看去，发现刚刚拽着自己的人是橙发少女。
“仁屋？”
“......咲酱！”
“诶？！怎.....怎么了？”
说着，橙发少女双手重重地搭在吉田的双肩上说道：
“你.....你怎么跟那个男的在一起啊！？”
“诶？你是说直人吗？”
“你还认识他！！？天啊......”
“怎......怎么了仁屋？他到底怎么了？”
橙发少女刚准备回答，黑痣少女匆忙地跑到了吉田她们的身边。
“诶！！？他.....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哈.....哈.......没有，他放开了我的手，然后走掉了。”
“ ...... ”
两个人慌张地站在一起，吉田因为不明不白被夹在中间有点尴尬。
“所——以——说——”
“？” “？”
“直人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让你们这么害怕？而且我没记错的话，上次在蛋糕店里的时候你们知道他的外貌时也是像现在这样的表情，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
“ ...... ” “ ...... ”
两个女孩相互对视了几秒，然后橙发少女深深地叹了口气，对吉田说道：
“咲酱。”
“嗯？”
“接下来我要说的，你可能会不相信，但那是我亲眼所见，绝对不假。”
“怎......怎么了？”
“之前，我在街上跟往常一样逛街，结果在一个巷子里偶然看见他......他......”
“他怎么了？”
“他......在杀人。”
“！！
.......
下午，山崎走进一家酒吧，里面只有小幡一个人在默默地喝酒。
“哟，山崎老弟。”
“ ...... ”
山崎没有说话，而是一脸严肃地坐在小幡的对面。
“别那么严肃嘛山崎老弟，再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有点交集了是吧？”
“......给钱。”
“要不要来尝试一下我刚调出来的新品，味道还不错哦。”
“给钱。”
“......行行行，你这个月的工钱，拿去吧。”
小幡从桌下取出一打钞票扔在桌上，山崎看到后想都没想直接伸手接去放进口袋，然后取出一张钞票给小幡。
“跟之前一样是吧？马上给你调。”
“谢谢。”
“上层老板很看好你，说可以把你调到国外去处理那些欠债的混蛋，你怎么说？”
“不需要。”
“也是哦，我看你也不怎么喜欢你的工作。”
“.....鬼才会喜欢。”
“哼。”
之后，小幡将调好的酒放在山崎面前的桌上。
“对了山崎老弟，我问你一个问题哈。”
“？”
“你在外面打那么久的架了，身体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提升吧？”
“？”
“比如说......第六感之类的。”
“ ...... ”
在山崎与小幡聊天的时候，隼人早已偷偷埋伏在山崎的身后，眼看时机已到，隼人立刻握紧啤酒瓶往山崎的后脑勺砸去。
“唔！！”
但是很遗憾，山崎仍是往后一个甩手抓住了隼人，确认对方的身份后，山崎从椅子上站起，左右脚交换走位，左手抓住隼人的脑袋，一个扭腰的功夫就是往桌上刚倒满酒的玻璃酒杯上砸去。
“好痛！！！好痛啊！！”
“ ..... ”
碎掉的玻璃渣扎进了隼人的眼睛，可他再怎么挣扎，山崎仍是面不改色。
“隼人，时间到了。”
“哈....哈.....不要.....我不要死啊！！”
“ ...... ”
面对这种情况，小幡弯下腰对隼人说道：
“隼人，我都跟你说了不要跟他玩阴的，怎么就是不听啊？”
“哈......哈.......可恶......”
山崎左手按住隼人的脑袋，右手抓着隼人手握啤酒瓶的右手，他用力让隼人手中的啤酒瓶脱手，然后留一个手腕的空间往桌上的碎玻璃刮去。
“啊！！！！”
“......小幡先生。”
小幡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很默契地又从桌下取出一把菜刀递给山崎。
山崎接过菜刀后，对准隼人手起刀落，鲜血飞溅。
......
“ ...... ”
十分钟后，山崎穿着一件稍大的花衬衫，拎着一袋黑色的垃圾袋走出酒吧。
“.....回家吧。”
说着，山崎简单地擦了擦手上没洗干净的血印上楼梯，可当他走出去的那一刻，三个女孩子都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山崎。
那是橙发少女，黑痣少女和吉田。
“！”
山崎有点惊讶，但脸上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而是把吉田她们当空气似的走进人群里。
“看.....看吧，我说的没错吧，就是他！”
“天啊，刚刚那个垃圾袋里会不会是......”
两个女孩还在对刚刚山崎的行为进行猜疑。
“所.....所以吉田同学，你要不今天就住在我家吧，或住在仁屋家也可以。”
“对啊对啊，我可不想让咲酱跟那种杀人犯住在一起。”
吉田看着关心自己的朋友，脸上带有一丝幸福的笑意，说道：
“谢谢你们关心我，但.....我不想搬走。”
“诶！？” “诶！？”
“虽然以他的性格可能真的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杀人这种事，我不相信他会做出来。”
“但.....但是咲酱，我是真的看见他杀人了啊！拿着刀啊！！”
“.....如果他真的杀过人，那在一个月前，我就已经死掉了。”
“吉田同学......”
“放心吧，至少今晚我去问个清楚，到时候我再去你们家也不迟。”
“ ...... ” “ ...... ”
两个女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吉田的眼神在她们面前很坚定。
......
“我回来了。”
吉田一如既往地回到了出租屋里，山崎正在做饭。
吉田进屋后先把背包放在门旁，然后坐在床铺上对山崎说道：
“直人。”
“怎么了？”
“今天我们班里有三个男生住院了，虽然都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听说其中一个人的性器严重瘫痪，他以后都得需要塑料管才能正常排尿。”
“ ...... ”
“那三个男生......都是你打的吧？”
“ ...... ”
“回答我。”
“......是，又怎么样？”
“ ......我今天看见你穿着一件花衬衫从酒吧里走出来。”
“ ..... ”
“你从来就没有买过其他衣服，你一直都是那一件卫衣穿在身上，可今天下午你换衣服了，而且那件衬衫跟你一点儿都不合身。”
“ ...... ”
“你在酒吧里......是不是干了什么？”
“ ...... ”
“为什么不说话？你回答我啊！你为什么换衣服？！”
“ ...... ”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到底想在我身上要什么东西？！”
“ ...... ”
“你是不是在里面干了什么？！是不是在杀人！！？”
“够了！！！！！”
“唔！”
山崎愤怒地锤击桌面，力度甚至在桌上砸出几道裂痕，之后两个人陷入到十五分钟的沉默里。
“ .....吉田。”
“ ...... ”
“你......怕我了？”
“.....怕，你有好多东西瞒着我。”
“那.....你想回家了？”
“ ..... ”
“ ...... ”
“虽然不想见到那个男人.......但是心里还是放不下妈妈。”
“ ..... ”
“明明当时她那么讨厌我，但是......她在流眼泪，表情也很难受。”
“ ...... ”
“所以，我想回家，我想去看一下妈妈。”
“ ..... ”
“那.....就回去看看吧。”
......
晚上的11点半左右，吉田一个人拎着大背包，带到了曾经的家门口。
“ ...... ”
吉田先是敲了敲门，但是没人回应，于是她尝试扭一下门把手，却发现门意外地被打开了。
吉田进屋后，屋里是参杂着鱼腥味和铁锈味的黑暗，她把灯打开后，发现屋里简直是被翻了个底朝天，而且母亲正无力地躺在沙发上。
“妈.....妈妈！”
吉田放下背包跑到母亲身边，疯狂地摇晃母亲让她清醒。
“妈妈你怎么了？那个男人呢？”
“诶......咲.....？”
“妈妈你瘦得好严重，你有几天没吃东西了？”
“咲.....呜......”
“妈妈？”
“呜.....呜呜呜.....”
母亲最终没有忍住眼泪，倒在吉田的怀里放声大哭。
“妈妈！？”
“都.....都是妈妈不好.....都怪妈妈不相信你......”
“怎......怎么了妈妈？到底怎么回事？”
“那....那个男人他.....出轨！”
“什么！？”
“他.....背着我搞外遇，最后跟小三跑掉了......”
“ ...... ”
“咲.....妈妈对不起你啊.....妈妈该死啊.....”
“妈妈.....”
吉田此时没有埋冤，而是温柔地抱住自己的母亲说道：
“没关系的，妈妈。”
“咲......”
“我不讨厌妈妈，因为妈妈也是受害者，我能理解的。”
“ ..... ”
“所以，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咲都会.....永远相信妈妈，陪伴妈妈哦。”
“咲.....呜呜啊啊啊.....”
“妈妈.....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母女二人相拥而泣，她们的重逢让本身冷清的屋子多了几分温暖。
从那之后，吉田又搬回到原来的屋子里住，但因为房租的昂贵，母女二人只好搬到其他地方住。
坏消息是，新家的环境和条件没有原来的好。
好消息是，她们住在山崎家的对面。
之后，吉田开始在学习之余在便利店里当收银员打工，虽然辛苦，但为了这个家，吉田没有任何怨言。
但是，吉田没有任何问题，但母亲逐渐有些不太对劲。
一个月后，吉田发现母亲经常很晚回家，而且还换了一个潮流造型，之前母亲是很讨厌潮流的。
又过了一个月，吉田发现母亲把头发染成了金色，之前母亲对吉田警告过，如果她上学的时候染头发就饶不了她。
又过了一个月，吉田偶然的发现母亲的腰后貌似刻了一个蝴蝶造型的纹身，她想上前确认一下，但每次母亲都会转过身去挡住。
不知道过了几个月，吉田发现母亲的皮肤从白色变成了小麦肤色，而且肚脐上还打了环。
这些种种奇怪的迹象，仿佛一次次的在告诉吉田一个事实。
妈妈的样子......像妓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