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校园系列】正因为我们还未相恋(真理)

*没有想到柳先生居然能够在这个时候回来,还以为要封学校里六十多天(真事)
真理是柳先生印象很深的一个角色,因为就在柳先生刚开始玩的时候抽地生五金时把真理给抽满潜了。
没有别的什么想说的了,大家还请好好看文吧。
本故事由半真实故事改编。

清风徐徐吹来,在前不久,我们交了朋友。
我们相见是什么时候?这个我应当记得:正在气候变寒的的十月份,我们刚刚相识于教室。
我还记得她最开始的模样吗?浅蓝色的长发整齐的向地面垂下,校服穿的整整齐齐的,打理的十分干净,几根细长的发丝从她的前额上垂下,轻轻地,又极为淘气的缠绕在了她的眼镜上。第一节课还未上课,阳光穿过了她的那几根头发,照在了她的书上。是的,刚分班不久,大家都很随意的坐着:每个人都在跟自己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打招呼,而她却只是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书。
我鬼使神差的坐在了她的身旁,把书包放下,开始准备收拾。
在我的脑海之中,却止不住的去想坐在我身旁的女孩:她叫什么?从几班来?又是个怎样的脾气?怎样的学习成绩呢?
将我从我疑问中拉回来的是我们的班主任的声音,其实班主任我也认识,是以前我的任课老师。
她是一个很随意的人,先是简单地作了自我介绍,然后边说:“我也不给你们灌那些有的没的的鸡汤,先说座位,咱们谁也不认识谁,就现在你们坐在这里的原位置上坐下吧,毕竟我看都有人把书都搬到自己的桌子上去了。”
我的心里倒很是高兴,起码可以有一段时间来“观察”一下她了。
“然后同学们......”
今天下午由于换班的原因,几乎没有上课。
过了几天。
他好像总是那样,我基本上没有跟她说过话,我想尝试跟她说话,但是都失败了,寥寥数语也总是不过那么几句“作业是什么”“这道题怎么做”等再过于无聊的话题。但是那又有什么问题呢?
因为我们还未......
她好像是学生会的,后来我才听说,她是学生会的部长,文学部的。部里的那几句招新广告与那几句诗词都是她写的。
不久,我们换桌了,但是她坐到了我的前边。
其实我非常讨厌这次换桌,我身边的两个女生,她们孤立我,常常用尖酸刻薄的话来攻击我,使得我非常的苦闷,我常在宿舍中跟银灰他们吐槽,但是他们也只能安慰我似的说一声:“再忍忍吧博士,等到下一次考试就好了。”
我的身边只有我一个关系比较好的人,毫不夸张的说,他是我的“输气管”,如果没有他的话,我可能真的会去咽下我的一口气。她们的攻击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止,即便你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
苦啊,闷啊,终于,我将我的想法跃然纸上,乳白色的纸上所有的是我的心里的苦闷,我不骂人,我只是哀叹自己的不幸。但是可以以此为乐的是,我倒是能够体验一把炎国古代的那些苦闷而不得志的大诗人们的情感了。
直到有一天,我将自己的那些所谓的‘诗’给了那位朋友。
“不错啊。”他笑着对我说道。
然后,她回头看了看那个人手中的诗,又继续看她的书去了。
但就在放学的时候,她叫住了我。
“博士!”
我转头看向了她,心中倒有些五味杂陈的。
“怎么了?”我回答她到。
‘难道我又惹到她了?’,最近的经历不禁让我这么想。
“我可以看看你的‘诗’么?”
她的问题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把我的作品给了她,她在我的半推半就中把我的东西拿走了。
“我知道这是不公平的,我会把我的东西让你看的。”
然后......晚上
我现在有点后悔,不,是非常的后悔,我怎么会把我的那种东西交给她!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是否会有些我不想给别人知道,尤其是不想给女生知道的东西。有吗?我的理性告诉我是没有的,但是我的感性又否定了它!那种东西我当时就不应该让别人看的但是我非得让别人去看!该死的!
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后,我便起身坐到了我的书桌旁,拿起了笔,默默地在昏黄的灯光下记起日记:
今天,真理同学来找我要我的那些烂作品,真的挺担心的,她是那种会去找别人要东西的人吗?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居然还把东西借给了她!哦!真该死,难受哇!为什么,到底怎么会就那样要是她不喜欢怎么办要是给别人说怎么办要是我在班里的处境更糟了会怎么办真的啊啊啊......
到后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我后面越写越激动,居然连标点符号都忘了加上去。
可是那又怎么样!我轻轻地把纸撕了下来,洁白的本子上根本看不出有这张纸的存在的痕迹,然后再慢慢地把那张撕下来的纸又撕成了小碎片,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后仰倒了椅背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会这样呢?有什么是她所不能看的呢?
因为我们还未相恋。
我又重新回到了教室里,等待着她的回音。
但是,我是真的收到了“信”。
一封信件与我的本子安安静静的躺在我的周子上——我竟然是第二个到教室的,在我之前,她就已经静静的坐在那里了。
我不敢去跟她说话,于是便也静静的坐到了我的座位上,去看我的来信。
里面的自己清隽秀丽,工整方正,清清楚楚的写着她对每一首的思想感悟:最后还包括一个总结“感情上的压抑不会带来快乐,但是在痛苦之中将会使人们变得更加清醒。”
然后再往下是一个小红本,书页微微泛黄,但是却很整齐的放在那里,没有封面的一个大厚本,翻开第一页:
真理是不会被打败的,这就是真理
日期是五年前。
再往后,笔记也可以从明显的看出书的主人的成长:原先的字迹由小变大,而所做的诗歌的内容却是由大到小,原先是宇宙啊什么的,后来就成了个人,最后近几个月的就是以小草作为主体。当然了,我们之间已经约定了不会将我们的诗作公开,所以不对此进行任何的展示。
我们逐步达成了一个秘密的协定,我如果有了诗作,就会把它放在真理的桌子上,如果她有了的话就会在我的桌子上放下。当然了,还回去的时候都要写上去评语,也算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吧。
但是我担心啊,我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稳固,我一般写的都是古体诗词,而且说实在的,我不喜欢现代诗,而她说写的几乎清一色的都是现代诗。我不知道她是否讨厌古体诗,实在是说不上来。
但我们的关系在这种不稳定的因素下更进一步。
而且我好像萌生了一种不该有的情愫,这些东西像水一样,与我的那些对她的好奇啊什么的情感,和那些天别人使我的压抑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的内心,汇成了同一条的河流,到达了某种情感的深处,冲击,冲击,再冲击着......
但是我不了解啊!我不了解她,她与我的关系就好像总是那么的忽远忽近,我把握不透。我不敢,她要是不喜欢怎么办?她要只是拿我作为一个文学上的朋友怎么办?人家拿你当朋友而你却!哎呀!博士你也太......
我心中的罪恶感又是油然而生,迫使我不再想她。
秋天的风吹黄了树叶,又让它从树上落了下来,吹死了蛐蛐,吹眠了熊,吹走了水分,吹来了寒冷。
我们现在已经不止于在诗歌里面作乐了,我们的话题就像春天的树枝一样由简化繁,生平,父母,观点与生活中的欢喜事。
随着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的,还有流言蜚语,说什么我们在一起了,还怎么样怎么样的,但是她却像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说过似的,继续着我们的日常。
学生会招新的内容在全校传开了,在她的怂恿下,我选择了报名。
“演讲稿,这样可以么?”我将我的初稿交给了她,这个可是我一晚上的作品。
然后她还回来的时候,红色的画圈几乎跟我写的一样多。
又是老老实实的修改了一遍。
这回的留言则是“下午四点跟我一起到学生会。”
班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走了。
但是来到那里的时候我却有些失落,那里已经来了几个人,她是代学生会会长去的,但是为什么我会失落呢?
因为我们还未相恋。
一遍,又一遍。
当我第三次重读我的演讲的时候,整个学生会中只剩下了我们两个,她直视着我,同样的,作为“回敬”,我也直视着她。
又一遍。
回声回响在大厅中。
正如同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她也依旧静静的坐在那里。
“我的演讲结束了,谢谢大家。”
我走下了台阶。
“怎么样?”
“情感不够,把你的真情流露出来。”,她静静的对我这样说。
“怎样才算把真情流露出来啊?”我向她苦笑道。
“就像说‘你喜欢我’那样。”
..........?
......?
...?
我在做梦?还是听错了?
“说,表达出你的真情实感来,博士同学。”
“......我喜欢你。”
“加名字,带感情。”
“我喜欢你,真理同学。”
然后她歪了个头,笑了。
“行,我答应你。”
她说道,便笑了笑。
真的?真的?真的?
我原先还是不敢相信,知道我看到了她那个红到了耳根的耳朵。
所以我现在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那,我们回去吗?真理......”
这一次,我直呼了她的名字。
“嗯。”
她答应后,便伸出了她的手。而我则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我们岂能还未相恋?
——end?
“真理同学,你是怎么看上我的啊?”我小声的问道,牵着的手就好像蛋糕一样软。
“你知道为什么我的位置没有人坐嘛?”
她向我一笑,随后便牵着我的手快速地向前爬楼梯。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就算我们还未相恋,
我们的心却早就在一起了。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