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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疫情+我们的三年(一)

2022-12-19 22:32 作者:文文文汇啊  | 我要投稿

2022.12.18日是我阳了的第三天了 嗓子疼连带着耳朵也有点疼 2022.12.19日一觉醒来嗓子竟然不疼了,看来连花清瘟和清喉利咽颗粒是管用的 2022.12.10日我从重庆上学回到北京 没有24小时核酸证明,坐高铁也不再看核酸 回到北京坐地铁也不用再看健康码,到了社区也不用再报备 没过几天,行程码宣告下线了 所有的迹象都标明要放开了,以后我们自己的健康要由自己来保证了 国家努力地保护了我们三年,终于要到我们自己去面对恶魔了 疫情开始于2019末,2020年初,那个英勇的城市—武汉,以封城的方式守护了我们大多数人的安全 2019年末,还是我上大二的寒假 我在上海浦东新区打工,刚开始时我在热搜上看到不知名肺炎导致死亡的新闻,还不以为意 以为这只是个例,很显然刚开始时,所有人都和我一样,大家并不在意 后来不知名肺炎上的热搜越来越多,我越了解越觉得事情好像并不简单,而这个肺炎的威力似乎也并不简单 于是我开始上班戴口罩了,刚开始时厂里的大哥们还笑话我,说我戴口罩也太怂了 我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还是戴着吧 再后来真实的疫情消息铺天盖地地袭来,每天的新增真的以做梦都不敢想象的速度增加着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也开始慌张了 开始囤口罩,那个时候一个海绵黑色口罩涨价到10元一个,我们还是买了 后来就开始疯传肺炎的来源,是吃蝙蝠导致的,我们谩骂着那些吃野生动物的人们 我们国家也因此背上肺炎传染国的污名 时间证明,应该不是我们,而是某些别有用心的国家 慢慢地,厂里边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开始上下班测量体温,发口罩,并且如果谁随地吐痰便要罚款 当然了即使是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候,我们去的那个厂子依然没有停工,据我所知,当时上海的很多厂子都停工了,我的一些同学去了其他厂子,因为停工,在宿舍躺了一个多月 而我们没有停工,当时我和朋友还调侃,我们那个厂子的靠山也有点太大了点 这种时候都能“顶风作案” 不过由于这种“顶风作案”的行为使我和朋友们35天赚到了将近8000块钱的工钱 因为随着疫情的严重,厂子里给的福利也越来越高,到后来加班竟然每天都是2倍(还是三倍来着我有点忘了,反正高于平常)工钱 总之,那段时间里,我们一面担惊受怕,一面疯狂加班 疫情正严重的时候,我同学跟我说她看到人群就害怕,尤其到了上下班的时候更是害怕,她那个小心翼翼,一副杞人忧天的样子,使我笑话了她很久很久 那个时候在寝室楼道里过的时候,她都戴着口罩,每天都嚷嚷着,她害怕,要回家,但疫情越来越严重,回家似乎变得困难了起来 大年三十左右吧,武汉封城了,我们河南各大村庄已经开始封村了 我们家也不例外 村干部每天拿着喇叭喊不要出门 甚至村里还拿大卡车堵住了村门口 很多交通也开始停运了 我们也开始意识到,本来打算过了春节就回家的打算似乎是行不通了 于是最后我们无可奈何还是把合同约定的时期往后拖了几天 最初,我说我想回家,父亲说,能不要动就不要动了,原地不动就是最安全的,这是钟南山院士当时给大家的忠告 我也知道这是对的,但是父亲的话使我难过 我还是延期了 同学们本来都说不延期,但是最后还是和我一样延期了 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不好走,好从上海出去,但不好回家,村里的人都害怕我们这些从高风险地区来的人 我们也知道,也理解 但是我们还是想要回家,毕竟,害怕是真的 后来,我们还是在元宵节后几天坐高铁回家了 回家前的那一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正在回家的路上,结果被人抓住说要来给我量体温,然后就梦到我的朋友摸着我的额头说,文汇,你发烧了啊 我在梦里看着朋友认真的眼神,一下子吓醒了过了,睁开眼看见黑漆漆的寝室,看到床上放着的行李,我才真正地意识到原来是梦,我又赶紧摸自己的额头,还好还好是梦,没有发烧 当时在梦里对自己发烧感到十分的害怕,并且当时我由于两南北方吃饭的差异上火,嗓子干疼,还有点轻微地咳嗽,我还通过叮当买药买了很多药 在梦里的惊吓终于随着我们推着行李踏上回家的路途而结束 那天我们几个出发得特别早 那天上海的公交车上就我们三个人,地铁上的人也特别少,一片凄凉的景色 到了进高铁站时,我拉着其中一个朋友的手,小声地说道,静静,我有点想咳嗽 静静立刻很认真很谨慎地告诉我说,你要咳现在咳,到了那个安检门口千万别咳,不然我们可能真的会被拉走 她有严肃又有点开玩笑地说着 我说,嗯,千万不能咳 那天在高铁上人也是很少,我们几个人基本上是一个人一排座 我一路上都在憋着一口气 并且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千万不能咳 其实也不是真想咳,可能就是人心里的叛逆心理在作祟 再后来我们就都成功到家了 我下了高铁坐了一个私家车 虽然很贵 但是司机还是很好的 还要帮我搬行李,我拒绝了,因为那个时候我也真的害怕自己身上会带病毒 到了镇上,就看到了父亲还有村长 那个时候必须要有村干部做担保来接才能回家 还好,村干部还是负责任的 在镇口被大白消了毒,量了体温,就跟父亲回家了 到了家就被隔离了,家门口好大一张纸,上面写着此户有外来人员,正在居家隔离中 我当时在家,我妈也是离我好远,除了给我送饭基本上不来我屋,也不让我出去,除了上厕所,偶尔说个话,也隔的好远,现在想想又可怜又可笑 当时父亲晚上出去倒个垃圾,村人看见了,还去村长那里告状 可见,疫情开始之期,我们是真的平等地害怕着每一个可能携带新冠病毒的人 也的确如此,新冠已经流行了三年了,它的威力已经减弱了许多了,但现在依然让很多人在床上疼得生不如死的 可见刚开始的新冠有多可怕 这就是我关于新冠的最初的感受——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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