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桃文：我的青春校园生活物语有个锤子问题【22】
文笔不好，人设ooc，见谅。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摆脱了散兵的纠缠，刻晴第一时间找到了正在教室有一页每一页看书的空。
“你在说什么？”空抬了抬眼皮。
“强心苷。”刻晴重复了一遍，“如果我记得没错，强心苷是洋地黄类的药物，主要治疗心房房颤。”
“看得出来，你的知识面很广。”空赞扬了一句，但是他的语气里却丝毫听不出赞扬的意思。
“散兵他们的研究课题，和强心苷有关？”刻晴紧紧的盯着空的眼睛。
“我不知道。”空的视线重新落回书面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
“无可奉告。”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与你无关。”
“···”
看着面前一副“我开摆了”的样子的空，刻晴也无可奈何。毕竟要是他不告诉她，以现阶段刻晴的手段，还真没办法查明空的身份和背景。
“我还是那一句话。”空合上书本，双眼微闭，“我是D班的一员，至少我目前的所有行动，都是为了维护D班的整体利益。但至于我使用的手段是什么，你不必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刻晴看着眼前人畜无害的男孩，突然一股冷气从背后直冲头顶。强烈的刺激让刻晴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我也表明自己的立场。”刻晴双手抱胸，“既然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那么至少在现阶段我们还可以是朋友。但如果让我发现了你私底下做出什么有损班级利益的事情，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你退学。”
“要上课了，回位置吧。”空拿出书本，淡淡的说道。
看着刻晴渐渐远去的身影，空的眼眸低垂。
至少在现阶段，D班乃至整个学校，对我来说都有着巨大的用处。帮助D班上升在目前看来是一个双赢的方案。
但是如果真的让我发现了什么不该存在的动作，我并不介意当让这个班级分崩离析。
至于刻晴···空在心里叹了口气。
算了，没必要和小孩子一般计较。
中午的放学，是学生们难得的闲暇时光。但最近因为教令院学生过度的嚣张，加上几方本来就存在竞争关系，导致哪怕是在食堂这样的地方，都出现了双方学生泾渭分明的情况。
空斜靠在花园长廊的椅子上，仰头看着已经密密麻麻的紫藤花。紫藤花的花朵其实不大，但胜在总是一串一串的，这也就显得原本并不起眼的花朵一旦盛开，就是密密麻麻的一片。看着茂盛的紫藤花，空的眼神逐渐放空。
“对你来说，发呆已经是最大的奢侈了吧。”脑袋里没来由的会想起当初在White Room里某个导员对自己说过的话，空长处一口气。
其实倒也不算，毕竟在White Room那种高强度的学习氛围和尔虞我诈之中，空早就已经习惯了时时刻刻绷紧神经。只是偶尔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中，空还是会选择放空自己的脑袋。
“空！”远远的，一阵呼唤把自己从回忆中惊醒。
“绫华。”空歪歪头，之间冰白色长发的少女正扶着膝盖微微喘息。
“坐过来吧。”将花瓣和落叶扫掉，空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椅子。
女孩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空的旁边。
将脑袋靠在空的身上，女孩深吸一口气。瞬间，鼻腔里满是恋人和花朵的味道。
“我托你的事情，做好了吗？”空淡淡的问道。
听了这话，神里绫华不满的顶了一下空：“真是的，大中午这么热的天，还让人家跑出来，一点都不会体贴女孩子。”
“做好了吗？”空眼眉微低，似乎完全没有听见女友的抱怨。
“做好了。”神里绫华从口袋里摸出一个U盘。
“不过，你是怎么和我哥搭上线的？”眨巴着大眼睛，神里绫华好奇道。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哥给我留了一张名片。”空拿出一张已经有些皱巴巴的名片，“上面有你哥的联系方式。”
“好啊。”女孩装作有些气恼的掐了一下空，“原来那天你接近我的目的，其实是为了和我哥搭上线吧。”
“不。”空摇摇头，“那天真的只是一场意外，只不过当初选择站出来却大多数的原因还是为了你。能和神里绫人搭上线，纯属巧合。”
“嘻嘻···”虽然都是事实，听到空自己承认的时候，神里绫华还是有些窃喜的。
“对了，空。”突然，女孩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但说无妨。”空说道。
“其实我都明白，在你心里，我应该只是一个棋子而已吧。”神里绫华幽幽的说道，“但是，为什么是我呢？”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空看向女孩，“是最近有些事情，让你失去了安全感吗？”
“不，我只是想问问而已。”神里绫华摇摇头。
“没有什么为什么，只是因为是你罢了。”空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
你要问问为什么，其实我自己也想不通。当初只不过是你的一场恶作剧，让我遇到了你。随后一系列的展开就像是老套但是有喜闻乐见的恋爱喜剧的展开，让我拥有了你。最初的我确实看重的是你的背景和人望，甚至还抱着“就当是在看一本教科书”的想法。但渐渐的，衍生出来的某些情绪让我自己都有点看不透。
毕竟就算是棋子，也有被棋手偏爱的那几个。
“这样啊···”神里绫华低着头。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那我也应该回去了。”说着，神里绫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
“等等。”就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衣袖。
“再陪我坐一会儿吧。”空看着神里绫华的眼睛。
神里绫华一愣。随即，一抹弧线从嘴角微微扬起。
“好！”
其实就算是神里绫华，也不清楚U盘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咚咚咚。”傍晚时分，艾尔海森正在电脑面前准备接下来用于比赛的资料文献。
“请进。”听见敲门声，艾尔海森头都没抬。
“您好，艾尔海森老师。”熟悉的声音让艾尔海森一惊。猛然抬头，那个金色头发的少年正双手插兜站在门口。
“是你···”艾尔海森皱眉。
“是我。”空点点头，“您放心，我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找您那几个学生的麻烦，只是单纯的想和您聊聊天。”
艾尔海森双眼微眯，但还是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您认为，现代人类社会建设中，避免不开的三个关键因素是什么？”空坐在用于接待客人的椅子上。
“平等、自由、法治。”艾尔海森的反应很快。
“那么法治的本质又是什么呢？”空追问道。
“法治的本质，是以强制力来执行的最低道德。”艾尔海森靠在椅背上。
“人类社会之所以区别于动物族群，最主要的特点之一就是人类拥有道德。”空却缓缓站起身，“但是您有没有想过，道德究竟是什么呢？”
“你不需要这样拐弯抹角。”艾尔海森眼中精光一闪。
“所谓道德，不过是上层统治阶级用于奴役下层人民思想的工具而已。”空缓缓道，“这也就是为什么，在社会的不同阶段，对于道德总是存在着新的要求。在过去根本不存在童工的概念，但是现代社会却明令静止童工的出现。”
“这难道不是因为‘人’的概念和价值被不断的强调吗？”艾尔海森说道。
“这种话，您自己相信吗？”空看着艾尔海森，“或者说，所谓的‘人’，到底该如何被定义。或者说，所谓的皿煮zf一定先进于毒菜zf吗？”
“···”艾尔海森没有说话。
“道德是一把双刃剑，它在被用于控制人民的时候，反过来对统治阶级也做出了相应的约束。”空的话锋一转，“我觉得，您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
“二十年前，教令院只是一个很小的学校，小到几乎无人直到它的名号。”空缓缓道，“但是由于某个学生的横空出世，使得教令院的人气一夜暴增。”
“教令院借此机会大肆宣扬自己的存在，向社会吹嘘自己先进的教学教育理念，并且获得了相当的关注。社会也在不遗余力的赞美教令院的办学理念。”空接着说道，“但是在那名学生毕业以后，连续几年教令院都没有得到类似这样的天才少年。新生的入学率和学校声望都在不断的下降。”
“但是奇怪的事情有一次发生了。”空似乎在自言自语，丝毫没有在一艾尔海森已经有点微微铁青的脸色，“阿扎尔校长上台后，仿佛在一夜之间，教令院又培养出了数名天才少年。随后，这个数字不断攀升。教令院也奇迹般的第二次复活。”
“所以这个方法是什么呢···”空看向艾尔海森，“学术造假，是吗？”
“···”艾尔海森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手指的关节处，已经微微发白。
“再怎么说，一个20岁不到的学生，怎么可能做到半年完成一篇高品质学术论文。哪怕却有这样的天才，但是将这种指标当作结业的标准，未免也太过严苛了。”空继续说道，“所以我昨天晚上看完了200篇教令院学生发表的学术论文。其中至少90%都是在胡说八道。我不清楚教令院是以怎样的手段蒙骗过媒体，但是学术造假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你想说什么？”艾尔海森深吸一口气。
空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缓缓推到艾尔海森的面前。
“做个交易吧。”空说道，“艾尔海森老师，我很佩服你的为人。你是一个很纯粹的学者，你的论文我多少也拜读过。所以阿扎尔将教令院的学术氛围搞得如此乌烟瘴气，相比您一定是非常不满的吧。”
“废话少说。”艾尔海森有点不耐烦。
“这里面有一个木马病毒。”空瞥了一眼桌上的U盘，“具体的作用我并不想解释。我需要您，将它植入阿扎尔的电脑里。”
“你想让我去陷害我的上级领导？！”艾尔海森又惊又怒，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这并不是陷害。”空的眼神依然平静，“这个病毒在被激活以后，24个小时以后就会自动格式化，不会留下一点痕迹。而且···”
“您觉得以目前阿扎尔的所作所为，是否要得到相应的制裁呢？”空看着艾尔海森的眼睛，“正义该如何被定义，这是一个唯结果论的命题。”
“你不需要跟我谈这些。”艾尔海森大手一挥，“这件事已经超出了道德底线，我是不会同意的。”
“可是您不要忘了。所谓道德，本身就是人类自己杜撰出来用于维持稳定并且麻痹民众和自己的谎言。”空淡淡道，“您并不一定要成为教令院校长，哪怕只是让阿扎尔下台，教令院乌烟瘴气的学术氛围也会得到很好的缓解。这对于像您一样的学者，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所以，为了净化现在污秽的学术环境，您要不要考虑一下。”空手插口袋，晃晃悠悠的走向门口，“毕竟想要得到破晓的曙光，必须要先身处黑暗不是吗？”
随着清脆的关门声，房间重新归为平静。只有艾尔海森看着面前的U盘，表情复杂。
再次重申，这里的空绝对不是一个好人，或者说不是一个普世意义上的善人。
而且这里面出现的关于道德和正义的观点，并不代表本人的价值观。而且这样理解的道德，只存在于极端语境下，并不适用于当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