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渡河开始卧底
袁绍过了几天同样知道了吕布和高顺投降袁家阵营，并且高顺在河南已经拿下了酸枣，这样可以随时打开一个渡口。如果袁绍不知道并州局势大优势，袁绍或许会因为辽东和河南的局势恶化，下定决心放手一搏，果断全力进军河南，但是现在袁绍知道并州取得优势，袁绍觉得优势可以接受，不需要冒险打破河南与河北势力的平衡，继续保持进度，袁绍只是让甄家和既不是长子又不是最受偏爱的二儿子袁熙联姻，让大富豪甄家出钱粮并且招募士兵，接着让文丑带着这些士兵趁着冬天黄河结冰进军河南就行了。郭嘉和程昱猜到了大概，一切照常进行，曹操要避免两线作战加速进攻陈留。
陈亮来到黄河渡口，问胯下的天马：“你愿不愿意去草原驰骋？”陈亮本来以为天马会很乐意出去玩，但是天马一口回绝：“我以为只是跟你来洛阳，你竟然想让我去那种地方，你知不知道我在草原的时候经常吃不到米面，我才不去呢。”看来是一只宅马，只想吃美食而不是在草原上证明自己。于是陈亮决定不再征求它的意见，反正这个时代没有动物保护协会，陈亮用武力胁迫天马，天马没有办法跟着陈亮渡河，陈亮把衣服脱下来打包，然后用气形成一个防水的护罩保护衣服不被水打湿，下水之后陈亮说道：“刚刚忘记问了，你会游泳吗？”天马傲娇地展示了隐藏地翅膀，能在黄河上浮起来，然后一人一马顺利渡河。
陈亮到了黄河北岸，先见了徐晃和吕蒙的接待人员，了解了并州河东河内的情况，陈亮大概知道了鲜卑人普遍在河东作战，而张宝吕布和匈奴在河内作战，陈亮觉得有必要先去河内探查一下吕布投降的原因，陈亮虽然不认为吕布是个好人，但是如果吕布真的怕死想要投降，他不会拼命掩护张辽突围然后再投降。假设吕布一开始想要投降，吕布为什么只是自己被抓住之后单独投降，而不是带着张辽和朱灵的士兵投降，带兵投降地位肯定比单独投降地位高。如果是最后被俘虏了不得不投降，那还有一点可能。关键是，按照张辽和很多士兵的提供的信息，吕布在突围的时候已经重创流血不止，很难相信他能这么快恢复状态，号召并州将士投降。更加让陈亮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并州有什么能拴住他，他的家人好友都在河南，如果吕布恢复健康状态，就算没有赤兔，他凭借武艺也可以随时把天赋带到南河岸，究竟是什么力量能让吕布安心留在并州呢？
这里面谜团很多，陈亮想出两个看似可行的思路，但是实在太离谱了，不过似乎一时间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释。第一是吕布打算投降，但是心系家人，让张辽把自己的士兵带回去，这样凭借吕布掩护张辽成功撤退的功劳和上万多并州骑兵对吕布的感激，大汉应该不会轻易惩戒吕布的家人，甚至还要好好对待。陈亮知道吕布智力不算特别低，尤其是面对危险的时候，比如郝萌叛乱吕布就知道逃到厕所然后去高顺大营避难，之前离开袁绍的时候让人演奏乐器误导追兵都展现吕布在危急时刻反应很快。第二种可能是吕布被掉包了，现在的吕布不是真实的吕布，真正的吕布已经死了，现在只是一个各方面都酷似吕布的角色扮演者，他的书信中的语气和笔迹都是模仿的。陈亮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跟吕布比较熟悉的人都在河南，普通小兵最多远远看到过吕布，很少深入交流，可能连声音都没听过，这就说得通了。陈亮现阶段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获得吕布投降的真相。同时陈亮不忘挑拨敌人关系的重任。
陈亮来到了土子推荐的路线，找到了阿森纳部落的独有标记，见到了阿森纳土鸡，陈亮拜见了这位阿森纳第一勇士，陈亮询问道：“你知道吕布吕奉先投降的原因吗？”阿森纳土鸡回答：“不知道。陈亮继续问道：”吕布有没有什么异常吗？“阿森纳土鸡回答道：”吕布投降之后正常的有些反常，没有和女人交往的传闻，不像他的风格。更令人震惊的是。据说他每天带领士兵巡查禁止匈奴鲜卑劫掠并州平民和践踏粮食，而且组织识字的并州人对匈奴人进行汉语教学。最离谱的是步度根想要把妹妹嫁给吕布，吕布果断拒绝。我怀疑吕布私下娶了匈奴女人，最近于夫罗经常组织人去学习汉语，这周就到了我们部落和几个小部落被安排学习。”陈亮觉得吕布非常反常，需要近距离接触一下进行确定，陈亮只需要一件事就能确定吕布有没有被掉包，看看吕布的武力有没有大幅度下滑。
陈亮为了伪装的像一点，说了一段鲜卑语，让阿森纳土鸡指点一下怎样看起来更像秃发鲜卑口音，阿森纳土鸡还交代了中部鲜卑的鲜卑语和东部鲜卑语有一些口音上的差别，应该是被匈奴语言感染了。陈亮觉得有道理，打算花一点时间学习匈奴语，用匈奴语污染一下鲜卑语，这样口音就更难被发现问题。
阿森纳土鸡给陈亮安排身份，因为最近羌人刚刚偷袭过鲜卑和匈奴后方，所以有一些家园被毁的鲜卑少年来到附近被阿森纳部落接受很正常，于是陈亮找好了身份进入阿森纳部落先学半个月匈奴话。陈亮还有一本匈奴和大汉的词典，陈亮拿给阿森纳土门看一看，陈亮对于曹性的匈奴语水平还是有些怀疑，毕竟不是母语，阿森纳土鸡修改了一些不规范的口音并且添加了一些常用词语。
陈亮每天帮阿森纳土鸡打铁，然后学习匈奴语，顺便跟着匈奴大军移动，陈亮发现吕布于夫罗和张宝很快就拿下河内的大部分地区，徐晃在太行山脉进行游击抵抗，骑兵山上很困难，张宝多次放火烧山，阿森纳土鸡知道了情报就告诉陈亮，陈亮通过一些技巧传递情报，徐晃很容易躲开火焰。张宝可以占据大部分城池，但是对于老根据地有感情了，不愿意放弃黑山，硬要拿下黑山。
陈亮有时假装在黑山迷路，脱离队伍远远观察吕布。陈亮发现吕布真的有些奇怪，他竟然容忍张宝和于夫罗带着黑山军和匈奴嫡系部队在城池里面休息，自己带着并州部队和匈奴的二三级部落在黑山杂牌军的带领下攻打难以拿下的太行山脉。陈亮看见吕布站在前线，于是捡起一个敌人的弓，从一百步外的山林之中向吕布射了一箭，如果对面是假冒的吕布，那么这一箭八成能终结他的生命，敌人的一切伪装全部泡汤。这一箭射穿了吕布的盔甲，但是没有击穿吕布的皮肤，不过这一箭之后，吕布过了几秒才望向陈亮藏身的树林，陈亮知道现在的吕布的武力值没有下滑，不过似乎反应有点迟钝，似乎是被人精神操纵了。陈亮想起来自己利用蛊虫精神操控韩暹的战术，不过又想起来李道曾经在给陈亮蛊虫的时候介绍过，过当他还是李儒的时候曾经试图用蛊虫控制吕布，但是被他的玉真诀克制，没能成功控制。因此，吕布被控制这件事有点值得怀疑，不过不管怎么说，陈亮总算是向真相靠近了。
探究了投降的吕布是不是真吕布之后，陈亮的主要工作就是语言学习了，他跟着阿森纳部落的几百人白天四处游荡打仗一直围观出工不出力，留着力气晚上打铁。打铁也分对象，给自己部落打铁认真负责，帮上级部落打铁就马虎应对。
陈亮一行人跟着大部队游荡到了朝歌和牧野，陈亮给阿森纳部落讲述了这里的传说，阿森纳土鸡还挺有代入感的，一直支持纣王，陈亮表示疑惑，按照汉代的宣传教育，大家应该是支持周朝。陈亮提出自己的不解之处，阿森纳土鸡解答了陈亮的疑惑，说道：“传说匈奴人是夏朝余孽，是商汤击败了匈奴人，匈奴人压迫我们，所以我支就持商朝。”陈亮正好给他们讲一下道家的辩证法：“商朝虽然战胜了夏朝，但是也正是因为商朝灭了夏朝，才会导致淳维（桀的儿子）逃到北方，进而你们受压迫。”阿森纳土鸡疑惑道：“有道理，那我们应该支持哪一边？”陈亮：“都已经结束的战斗，你们支持谁并不重要。”阿森纳土鸡觉得有道理，接着说道：“我们支持商周不能影响过去的结果，按照你说的支持夏朝和支持商朝都有好处和坏处的理论继续进行分析，我们支持袁家能获得财富，不过这些财富会被大部落先瓜分，但是我们支持大汉不但能获得这些大部落的部分财产，还能帮助我们部落再也不用当奴隶了。因此我们肯定支持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