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AU·既定之下 第三十二章 为他做出的努力
翌日，magic欣然接受了gaster和joan的请求，孤身前往夏之国，讨要传闻中的记忆提取装置，来制作灵魂碎片。
法阵由toriel负责绘制，听说需要的材料十分稀缺，好在国库足够丰富，才能凑齐。
“没想到灵魂印记提炼法阵居然就在王国的藏书室里，连我都已经忘了，我们还有这种古老的禁术。”toriel看着手中的阵法图，非常自责。
如果...她能够早些找到的话，或许，她的孩子，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受到joan的欺骗，前往王宫的话，或许，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toriel咬着牙，拿着橱柜里的药剂瓶，快步地走了出去。
但是，没有如果，所以，现在，我要尽我所能，救回我的孩子！toriel铺开了手中的羊皮纸卷轴，拿起了一旁的药剂，撒在了上面。
能够融合灵魂的法阵...如果，融合了充斥着各种灵魂能量的灵魂，会怎么样？toriel看着手中的法阵图，不由得想到。
但她很快就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有人，拥有着复数灵魂的意志呢？
自己想太多了。toriel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因为她必须要赶在magic拿到申请之前，做好法阵图。
总之，地下世界的份已经完成了，就只剩下了，人类世界的装置了。
“国王陛下，门外有人求见。”门口的门卫走进了王宫的大厅，跪在地上，恭敬地对着国王说道。
“这个时间...本王谁也不见，让他滚回去睡觉。”夏之国国王正烦着如何处理战场，大半夜还有人求见，这不是找骂吗？
“国王陛下，是怪物之国的皇家魔法师，magic大人。”门卫没有离去，他毕恭毕敬地报上了sans的名号，因为他也知道，这位大人的重量，非同一般。
怪了，战斗已经结束，这皇家魔法师怎么还会来？夏之国国王托着下巴，万千思绪在脑中闪过，手指不经意地敲打着王座，最终，他还是点头，示意门卫带着magic走了进来。
“战争结束了，你们怪物帮助了我们人类战胜了敌人，说吧，你有什么请求，怪物之国的皇家魔法师·magic。”夏之国国王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希望借用你们的实验室。”magic没有隐瞒的打算，说出了实话，“我们找回了我们的同伴，不过他失去了记忆，我们希望能通过你们的记忆提取装置提取我们的记忆，让他恢复。”
夏之国的国王，资料中他似乎是推翻了原本的王朝，自立为王的人。据说原来的王室成员被他遣散到了别的国王，颠沛流离的活着。虽然还活着，却要接受亡国之君的名号活下去。这个国王，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恐怖。
虽说是原本的君王昏庸无度，为了发展科技而肆意地压榨自己的子民，但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magic紧握着胸前的六角水晶，银色的魔力，在他的手套中，悄无声息地汇聚着。
magic可没有闲心功夫再做这群人的思想工作了，如果...这里的人类不愿意配合的话。
那就只能让这里的人，都暂时地“失踪”一会了~
他相信中之国的冰雪人柱，很乐意再多加几个人~magic表面上仍是笑着，但只要夏之国的国王下一句是不同意或是嘲讽的话...他就准备去中之国享受一趟冰之旅吧。
“原来如此，只是记忆提取机的，你们可以随便使用，这个我可以给你们许可。”夏之国的国王大方地开放了权限，将实验室大门的钥匙，递给了magic，“这就是记忆提取机所在实验室的钥匙，你们随时可以借用，毕竟这已经不是什么机密了，希望我们两国的友谊长存。”
“我代表怪物王国答应您，如果夏之国出了什么事，我们必定全力相助。”magic诚恳的躬身行礼，接受了这把通往未来的钥匙，白色的眼眸缓缓颤动。
这一下，他们就可以带回真正的cain了。
此时的magic还不知道，他们此时前进的，是一条布满了荆棘的凶险之途。
“爸爸，我已经拿到许可了。”magic瞬移回到了骷髅的家中，看着满脸愁云的gaster，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你那边怎么样？”
“很顺利，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不知道地下世界到底有多少怪物在仇视着cain，还有人类世界的人类，他们当中必定有居心叵测的人，我们也要小心。”gaster很了解人类的作风，如果自己等人大张旗鼓地带着cain过去的话，可能反而会适得其反。
“那群混蛋...爸爸，不用担心，我会用魔力设立隔离结界，保证其他人对哥哥造成不了一丝一毫的伤害。”magic拍了拍胸腹，保证道，“我们现在没有这么多时间去浪费了...所以，出发吧。”
“你已经能做到隔断空间了吗？看来你在空间魔法上的天赋不低啊，sans，不过是你的话，也是理所应当吧。”gaster揉了揉自己面前的已经长大的孩子的脸，感叹道，“你们都长大了，全部。”
眼前，似乎是那过去幸福的画面，再次浮现。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吃着晚饭，谈天说地的聊着。
“我们会回到从前的。”gaster下定了决心，拿着牢房的钥匙，走下了通往核心最深处的楼梯。
绝对。
夏之国，一座城市的钟楼之上——————
飓风吹拂着kain的围巾，白色的骨镰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围巾的另一端，系在joan的脖子上，她无奈地看着站在一旁护卫的kain，拿出了口袋里的通讯器。
她们已经在夏之国找了大半天，但是，丝毫没有见到冰皇的身影。
凭着kain的速度和joan的感应能力，居然丝毫察觉不到冰皇的存在，这很不合理。
“gaster，我们找不到冰皇，他似乎不在夏之国。”joan拿着手里的通讯器，对着gaster说道，她严肃地看着楼下喧嚣的街市，皱紧了眉头，“我不排除，那个神给了他能够隔绝我们感知的物品，你们那边也要多加小心。”
真是幸福啊...明明生活建立在我的弟弟的牺牲才能苟活的王国里...joan捏紧了手中的通讯器，眼中，暴怒的能量溢出。
“我知道了...我们先把cain送去夏之国了，毕竟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sans会在路上建立起魔力隔离的屏障，你们那边也要小心。”gaster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这也让joan感到了一阵的不快。
“还有一件事，frisk和我说，kain的魔法免疫的能力是天生的，不是那个神赋予的...你要提防一点kain，我觉得，他可能还隐藏着什么秘密。”gaster最后留下的话语，是对joan的警告。
但是，担心kain？这对joan来说，才比较困难。
“joan大人，要我帮你把下面这群杂鱼全部抹杀了吗？”kain提着骨镰，转身传给了joan请求的眼神，“这群家伙让您不开心了对吧？”
kain笑了笑，手中的骨镰，已经放在了肩膀上，蓄势待发。
他不需要理由，他只知道，眼前的这群杂鱼，让自己的唯一，不开心了。
“我可以保证围巾的温度不会从您的脖子上消失哦，只要一秒不到的时间~”kain天真无邪的笑容让joan感受到了一丝的温暖。
joan摇了摇头，捋着自己的长发，站了起来，轻笑：
“我们没这么多时间浪费了，kain，我刚从gaster那听说，你的能力是天生的吧？为什么要瞒着我？”
气氛，一时间变得僵硬了。
围巾，从joan的脖颈中划落，散在了空中。
“我不知道...但是，这把骨镰，的确是那个不知名的存在给我的。”kain没有反驳，他只是说出了自己所认知的事实，“我记忆中，我并没有魔法免疫的才能，过去，现在，都没有与之相关的记忆。”
“joan大人，请相信我。”kain将骨镰扔在了地上，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沉寂的身影，向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那个神不会做无用功，假设你的存在是既定的，那么，把你安排在我的身边，一定是对我有所谋求~”joan没有回话，冷静地分析着Nyx的想法，“从目前来看，我确实...对你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些依赖...不管是战斗，还是心灵...但是，我想最主要的是，如果你的魔法免疫的能力是天生的，不是她赋予的，那么，她骗你的理由是什么？”
对，为什么呢~
答案不是呼之欲出吗？
“这个答案是...你隐藏着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力量，而这个力量的开启方法，多半，是只有那个神才能做到的条件。
所以，如果你在地下世界没有成功的接触到我，而且一开始就被怪物怀疑的话，她就会开启你的力量，让你击倒所有的怪物，放我出来。
而这股力量，必然对你有危险，不然的话，你也不应该不知道它的开启方法。”
joan起身，靠在了kain的身上，附耳道：“所以，不用担心，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kain，因为...我已经...”
kain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所措地将手环在了joan的身后，齿骨哆嗦着上下打颤。
“哎，这种程度就害羞了~kain你意外的没什么经验呢。”joan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样的kain，这可是她从来没见过的表情。
kain无处安放的双手插进了衣兜，围巾被他提高到了脸上，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要说些什么好了。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们时间不多了，现在，gaster他们正在朝着夏之国逼近，我们的任务很简单，把cain可能在这里遇到的危机，全部拔除~”joan手掌一拍，将气氛拉回了正轨，认真地说道，“那群人，是叫曙光来着？他们的总部就在这座城市里，kain，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kain点了点头，纯白的瞳孔中，隐隐闪烁着血光：“我知道了，joan大人，我会成为你的利刃，将他们全部切成碎块。”
血芒从joan漆黑的长剑中迸发，她微微扬起了嘴角，让自己心中的仇恨，在身体中不断地涌动，喷发。
“该让这群人...付出他们应付的代价了~”
“这群人有胆量来怪物世界走一遭，那么，去冥界的路，想必也不会害怕吧~”joan肆意的笑着，脚底的阴影，向着远方，倾斜。
kain一言不发的跟在了joan的身后，他不关心joan到底要做什么，他只关心，自己能否跟上她。
神殿中，Nyx注视着四处行动的众人，泯然一笑。
“不，你们回不去了...gaster，这是你谎言搭建出来的家庭，这个家庭，原本，就不该如此的美好。”Nyx的身形在gaster的身后悄然浮现，她注视着周围的一切，轻蔑的摇了摇头，“你们...会前往最后的，也是最无情的结局。”
这场闹剧，是时候落下帷幕了。
哪怕，是用你们的生命，堆筑起来的灵魂印记，也绝不可能是神印的对手。
融合灵魂印记就妄图对抗神印？简直可笑。
另一边，cain的牢房——————
“哥哥，我们找到救你的方法了！”papyrus满脸欣喜的抓住了Erebus的手，兴奋地上下摇动着，“我们很快就能恢复你的记忆了！”
“哎，随你吧。”Erebus已经放弃了纠正papyrus的想法，因为他已经了解到了这件事情的难度，丝毫不比当年自己打魔神小。
毫不夸张。
那个意面，绝对是对神宝具，连我都受不了...要知道，当年Nyx做的黑暗料理我可是都熬过去了啊。Erebus捂着嘴，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仿佛来自深渊的意面。
“该走了，cain。”undyne提着长矛，打开了cain的牢门，将镣铐的钥匙扔给了papyrus，冷冷地说道，“快点跟上。”
papyrus接过了地上的钥匙，打开了Erebus脚上的镣铐。
“真是的，undyne也真是的，抱歉抱歉，哥哥，因为alphys的缘故，undyne现在心情不是很好。”papyrus对undyne不冷不热的态度很是愧疚，他看着Erebus古井无波的脸，为难地笑了笑。
Erebus没有搭理他，原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双腿后，将地上连着自己手铐的锁链递给了papyrus：“快走吧，我不想做无聊的聊天了。”
锁链的响动声，和Erebus不含感情的声音，是如此的刺耳。
papyrus低着头，接过了Erebus手中的锁链，带着Erebus，走出了牢房。
核心实验室已经被sans提前清空了，所以，映入Erebus眼帘的，只有自己熟悉的那一群人。
“cain，我们是一定要救回来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因为，我们全部......”frisk从一旁拉着asriel走了出来，身上蓝紫色的条纹衫被脱去，银白色的连衣短裙盖在了她的身上，决心剑和仇恨剑背负在身后，伴随着frisk棕色的双眼，染上了红芒。
papyrus松开了手中的锁链，看着gaster扔来的箱子，沉着脸，打开了他。
赤红色的崭新的战斗服，穿在了papyrus的身上，鲜红的围巾在papyrus的背后舞动着，也代表着，papyrus，真正的想要战斗了
火红的双眼中，是不再压抑的怒火，papyrus握住了手中的骨棒，敲碎了Erebus的锁链：“为了让哥哥恢复，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我不会再害怕任何的敌人，我...”
undyne卸去了自己沉重的铠甲，转动着自己的手掌，橙红色的长发扎在了背后，背后，枪盒上，五根碧蓝的长矛，闪烁着寒光：“我会把alphys的愿望完成，我要把那个烂好人的骷髅救回来，我...”
toriel久违地戴上了王冠，并不是因为她要回归女王的身份，而是，王冠身为一件法器，对着她的魔法，也有着强化的作用：“救回自己的孩子，我不需要理由，那个孩子，独自承受了这么多，我身为妈妈，却是什么忙都没有帮上，所以，哪怕为了他，我也要去，我...”
asgore猩红色的长戟紧握在手，橙红色的战斗服不知时隔了多少年，才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或许我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但是，我还是要说...把审判者带回来，是国王的责任，我...”
gaster多年一成不变的实验服，换成了黑色的大衣，大衣之上，是一件崭新的银色项链，他仅剩的一只紫眸，孤零零地闪烁着属于他自己的光彩：“他是我的儿子，我...”
magic背着Erebus，蓝色的长袍随着魔力的涌动而起伏着，手中，闪烁着光芒的六角水晶发出了阵阵的怒吼，蓝金色的审判眼闪烁着电光，手中，直直地盯着Erebus：“哥哥，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这群混蛋染指的，我...”
“充满了决心。”
异口同声的话语，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Erebus略显吃惊地张开了自己的嘴，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他笑着点了点头，跟着众人，走出了核心。
路途上的怪物，尽管对着Erebus有着仇视的目光，但碍于magic，toriel，undyne，gaster的威望下，没有一只捣乱。
他们善良的天性，并没有因此改变。
他们相信他们贤明国王和王后，强大的皇家魔法师，皇家研究院院长，皇家护卫队队长，绝不会做出错误的决定。
Erebus一路上没有言语，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和地下世界的怪物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传送阵。
从这里，可以让他们直接传送到夏之国实验室所在的城市。
而Erebus，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了什么，所以，眼不见心不烦的他，闭上了眼睛，留下了漆黑的眼眶。
随着传送的光芒亮起再消失，众怪物的耳旁，传来了滔天的责问和怒吼。
magic铁青着脸，因为曙光的事情，现在人类世界都得知了祸害世界的凶手，就关在地下世界牢房里。
而从地下世界通往夏之国，这么多的人数，只有通过魔法阵才有可能同时到达。
夏之国的国王当然不可能把魔法阵设在王宫或是实验室这样重要的地方，而magic也不能一次性传送这么多的人。
这是一段无法避免的路途。
路途上的人类，对着Erebus发出了震天的怒吼。
或是讥讽，或是指责，更有甚者，拿着各样的垃圾，朝着cain扔来。果皮纸屑都是轻的，臭鸡蛋和石头是正常的，而真正过分的人，直接扔来了刀剑枪斧。
“世界的臭虫！滚出我们的国家！”
“祸害五大国，你居然还有脸活着，下地狱去吧！”
“我会诅咒你的！肮脏的怪物！”
papyrus阴着脸召唤出了骨墙挡在了Erebus的周身，阻拦着那些杂物攻击到Erebus。
magic蓝金色的审判眼四处扫视着，随即，落在了远方，高处的joan身上。
血红色的不明液体从kain的骨镰上滴落，他被鲜血染红的衣服，为他增添了几分杀戮的气息，即便收敛了一些，kain还是没能彻底收住外放的杀气。
一小时前——————
“为什么...你要杀了我！你也是人类对吧！那个魔王，是害得我们人类近乎全灭的凶手！是恶魔！我们是为了对抗恶魔而存在的啊！”曙光的首领，歇斯里地地向着joan吼道。
一旁，是飞速闪过的kain不断地挥动着骨镰，收割着曙光成员的性命。
洁白的长衫在血液的雨中被沾上了肮脏的红色，飞舞的围巾不断跳动着，宛如一道闪电穿梭于人群之间。
“魔王的手下来着...救命啊！”
“可恶...为什么他们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啊！啊！等等...我只是想...求你...不...”
那一道道涌动的血芒，是kain最后的仁慈。
一击必杀，让死者不留痛苦的死去。
“我对你们所做的一切的理由一丝兴趣也没有。”从远处踱步而来的joan，淡然地着头，拔出了腰间的仇恨剑。
周围，全部的成员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失去了生息。
只有这最后的首领，必须由她，亲自终结。
“作为一群蚂蚁中个头比较大的，你已经很好了，真的，你不该惹我的，你们人类，没有一个好东西。”joan火红色的长发在背后随着仇恨的涌动而飘舞着，仿佛燃烧的火焰，暴怒的能量，聚在了剑身之上，“下地狱去忏悔自己的言行吧！”
火光带着罪孽，一起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无知即是原罪。joan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禁想起了之前自己发出的誓言。
复仇...吗？算了，不重要了。joan牵着kain的手，摇了摇头，走向了远处。
那不重要了，自己...已经有着更重要的事物，要去守护。
此刻，Erebus看着自己灵魂世界中，那漆黑的身影，睁开了自己血红的眼眸。
“醒了？”Erebus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醒来的cain，摇着头，“还不能起来哦，你现在没有灵魂印记，什么都做不到，连活动一下身体都觉得费力吧？”
“你...我...杀...”断断续续的声音，从cain的喉咙中传来，无边的黑暗中，一抹金芒，孤零零地闪烁着。
“我知道，是我杀了你...不用再重复了。”Erebus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可惜的是，他，没有听到cain，最后的话语。
cain根本没有指责Erebus打碎了自己的灵魂印记，他想传达的意志，很简单.....
“拜托你...杀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