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quet续》同人文 第十七章
【翼】
「协人！梨乃！起床啦！！」
昨晚翼还是要求一个人睡。
勒令不准熬夜之后，我们满足了她的愿望。
随之而来的代价是早晨又被她叫醒了。
【梨乃】
「呜呜……今天早上又没什么事，你也让协人多休息一下嘛」
【翼】
「抱歉抱歉，因为有了新发现，心情太激动了」
【协人】
「什么新发现？」
【翼】
「我们一直以来，忽略了一个非常显而易见的线索！」
【协人】
「嗯？有什么没发现的吗？让我仔细想想……」
【梨乃】
「这种侦探推理游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协人】
「收集议员信息的方式？不，这个应该算不上线索……」
【翼】
「不不不，是非常显而易见的东西」
【协人】
「想不到，快说吧」
【翼】
「是加密本身啊！」
【协人】
「嗯？」
难道翼已经完全破解了加密格式，甚至找到了作者的痕迹吗？
进展好快，不愧是天才的头脑。
……
是这个意思吗？
那是完完全全的新线索，不应该算“忽略”吧。
啊！我明白了！
【协人】
「新技术，这种加密技术是非常前沿的研究领域！掌握它的人一定寥寥无几！」
【翼】
「不，不是寥寥无几，是一个都没有」
翼带着一丝坏笑，摇了摇头。
【翼】
「是从未见诸报端的技术，开发它的人还没有把它公之于众的打算」
【协人】
「那这不还是没有线索吗？」
我有点疑惑，不知道翼到底是联想到了什么东西。
【翼】
「但这种技术本身是很合法的，不管作者是先想进行学界交流还是打算卖专利，都不会把它藏起来」
【翼】
「设想一下，如果你想收集议员的资料，进行大数据分析，你会用这样的加密方式吗？」
【协人】
「……如果有现成的技术，用用倒是无妨，特意开发这种技术倒是不值得了……」
【协人】
「哪怕用保险箱锁起来都是个不错的方案」
【翼】
「对，说明他们在开展计划的时候刚好有了现成的技术，或者是他们进行某个项目时的副产物」
顺着思考的话……
【协人】
「无论是哪种情况……他们的团伙中有至少一位BMI的大师！」
【协人】
「而且从他们的种种动向来看，这个团伙就在贺阳本地，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在贺阳市的顶尖BMI学者身上！」
【协人】
「一下子就确定了搜索范围！！！」
【协人】
「了不起啊！翼！方向一下子就变得明确了！」
【梨乃】
「唔……天才们的思维都好跳跃，完全插不上话」
【梨乃】
「你们聊吧，我先准备早饭」
梨乃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起床了。
【协人】
「……」
【翼】
「抱歉，但请让我说完」
好吧，先把正事做了。
【翼】
「巧的是，我过去做人格移植项目的时候，跟这里大部分思想比较开放的学者都混了个脸熟」
【翼】
「昨晚我整理了一下资料，锁定了三个最有嫌疑的人」
【翼】
「贺阳研究所的教授“不知火明”，曾与我合作过的一位青年才俊“出云弘光”，还有日和公司的前员工“夜雀琉璃”」
【翼】
「先说这个教授，他是脑神经科学的专家，在该领域有着远超同行的知识水平，如果问谁最有可能发明了这种加密方法，那就是他了」
【翼】
「性格的话……不是很明显，但他给我种很有心机的感觉，所以背后有没有搅合进什么非法研究里还真不好说」
【协人】
「嗯，是很可疑」
【翼】
「然后是“出云弘光”，他是我见过的最有前途的年轻人，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在BMI信号转换方面有自己的独特的理解，给他足够时间的话，应该会成长为一个比我还厉害的人」
【协人】
「从没见你这么评价过人啊」
【翼】
「他确实厉害嘛，但是家庭比较贫困……能看得出来他很缺钱，我担心他会不会因此铤而走险……」
【协人】
「嗯，也有不小的嫌疑」
【翼】
「最后是这位“夜雀琉璃”，过去她是日和公司BMI项目的主管，给我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
【翼】
「最可疑的地方是，她同时在密码学上也有建树，而且就在半年多前从日和公司离职，现在去向不明」
【协人】
「时间上很巧，嗯」
【翼】
「综上所述，嫌疑最大的三个人已经找出来了，但除了教授算半个公众人物外，另外两位的信息都不多」
【协人】
「先从教授查起吧，我去拜托三吉，让她也帮忙」
【翼】
「你已经让她帮你查两个人了，现在又追加三个，是不是不太好……」
【协人】
「事关伊吹公司，我觉得至少她有知情权」
【协人】
「而且这次的可信度很高，目标也没有敏感身份，难度小很多」
【协人】
「总之，我不会强迫她的」
【翼】
「好吧好吧……」
于是，我再次与三吉取得了联系。
【爱花】
「协人？抱歉，我这边进展不大」
【协人】
「我们重新锁定了新的三个嫌疑人，这次可信度很高」
我将三个人的身份向三吉说明。
【爱花】
「唉……好吧，为了你……」
【爱花】
「话说，做完这个工作，能不能给我加薪啊」
【爱花】
「这也算是为公司做出巨大贡献了吧」
【协人】
「完全没问题，这可是为了公司更好的发展」
【爱花】
「嗯嗯，那我去查了，你们也注意安全」
【协人】
「好的」
听得出来她那边很忙，我就长话短说，不占用她太多时间。
【翼】
「啊，对了，还有个嫌疑人刚刚被我忽略了」
【协人】
「……」
这时候再打个电话就会显得很尴尬。
【翼】
「我们的老朋友，桥姬雏菊」
【协人】
「她没有作案时间吧，还在候审呢」
【翼】
「而且技术也不够，但她毕竟参与过我的项目，也许知道些什么」
【协人】
「不止，她连创造我的项目也参与了」
我将在桥姬的工作室内遭遇了研究员的事情告诉了翼。
正是那件事让我借机找到了翼现在的身体。
【翼】
「原来还有这么段故事，那她多少会知道点吧」
【翼】
「不妨联络下我们的警察朋友，问问看吧」
【梨乃】
「喂喂，两位侦探，饭做好了哦——」
【翼】
「来啦来啦！」
啊，一大早就经历了一番头脑风暴，现在真的感觉饿起来了。
（转场，家）
吃完早饭，翼就去工作了，我和梨乃留在家里翻看着翼留下来的资料。
【梨乃】
「好多……啊……脑子要乱了」
【梨乃】
「我果然不擅长这个……」
【协人】
「那你先休息一会，或者出去转转，吹吹风」
【梨乃】
「唉，协人你就不会累吗？」
【协人】
「是有一点累，但还能再坚持会」
【协人】
「而且，这桩案子还关系到了我们自己，不由得我不关心啊」
【梨乃】
「那也不能这么干啊……我怀疑翼姐又没有好好睡觉」
【协人】
「今早看她还挺精神的，应该还好吧……」
【梨乃】
「……就是直觉嘛……」
【梨乃】
「这样可不行，明天，明天翼姐不用上班，我们一起出去玩玩怎么样？」
【协人】
「……明天再说吧……」
【梨乃】
「劳逸结合啊，哪能天天这么干啊」
【协人】
「嗯，说得好，劳逸结合」
【协人】
「好吧，如果明天没有什么突破性进展的话，我们就叫上翼出去走走」
【梨乃】
「这才对」
梨乃终于露出了好久都没见到的笑容。
【梨乃】
「我去规划一下，协人你先继续」
【梨乃】
「我的脑子是真不行，唉……」
【梨乃】
「明明和翼姐用的是同样的脑子，为什么会这样呢……」
【协人】
「其实是不一样的，翼肯定用基因编辑改过瞳色和发色，很难说她完全没修改过大脑」
【梨乃】
「是吗？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梨乃】
「不管怎样，我要去休息一下了，协人你继续加油」
【协人】
「嗯……」
梨乃悻悻地爬上二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嗯……
时间也差不多了，该给警官打电话了吧。
【阿久】
「伊吹？早上好」
【协人】
「早上好，警官」
【阿久】
「很抱歉，没有任何进展」
【协人】
「我有点好奇，那边原来的住户是谁啊」
【阿久】
「我们查过了，那间房子是个出租屋，房东被证实和案件毫无关系，目前房屋理应处于闲置状态」
【阿久】
「他们显然经验丰富，连这种线索都不留」
【协人】
「是个老手啊……」
【协人】
「对了我，能不能让我们见见桥姬？我怀疑她和这件事有关系……」
【阿久】
「你们又不是亲属又不是当事人，还不是私家侦探，这个要求不现实啊」
【协人】
「那能不能替我们问一下……」
话说到一半，我突然想起来。
报上三个嫌疑人名字的话，难免会牵涉到翼当年的实验，我无法保证桥姬的封口令会不会因此出问题。
【协人】
「桥姬那边的记忆晶块去哪了，我怀疑里面有线索」
【阿久】
「唉，你不要打证物的主意啊」
【阿久】
「我只是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帮你们，可不能带头违反纪律」
【协人】
「抱歉，最近可能有点得意忘形，是我僭越了」
【阿久】
「不要太介意了，不是什么大事」
【鹿御】
「前辈——」
鹿御警官的声音从话筒传来。
【阿久】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处理，先挂了」
【协人】
「再见」
（音效）
碰壁了。
理所应当吧，我和他们还没那么熟。
私自调用证物肯定要受处分的，不值得冒这个风险。
【协人】
「唉，还以为能趁机把翼的记忆都收集到呢」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看翼留下的资料。
基本上都是关于教授的……很好理解，因为他有不少公开信息。
另外两位的信息很难找。
不知火明，脑科学专家，提出了阐明神经通路信号转化的新模型。
如果这一理论被证实，教科书都要改写，BMI的发展必然也能前进一大步。
这样的人，如果参与不法实验，会图什么呢……
【协人】
「……」
名声是肯定不缺的，钱财虽然没听说，但研究所的教授应该不缺钱吧。
果然，要说贺阳最顶尖的生物学科学家，肯定就是这位了。
还有一些关于他获奖状况的资料，大大小小的奖项，肯定不少钱。
【协人】
「嗯，这个人名下还有好几家公司吗？」
那肯定是不缺钱了，这方面的原因可以排除。
名利都不缺，作案嫌疑一下子就变小了。
再深挖的话，就得了解他是否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了。
【协人】
「先到这，看看另外两个吧」
（音效）
正打算翻新资料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鹿御警官打来的电话，她会找我有什么事吗？
【鹿御】
「伊吹？早上好！」
【协人】
「早上好」
【鹿御】
「我听到你和前辈的对话了，你是想要桥姬的记忆晶块是吗？」
【协人】
「没错，但拿不到也没什么」
【协人】
「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好……」
【鹿御】
「不，我是想问，您真的需要吗？」
【协人】
「……」
鹿御警官的话让我有一点奇怪，她难道是暗示我，她可以帮我拿到？
【协人】
「不用勉强，真没关系」
【协人】
「我不希望你因此背上什么责任……」
【鹿御】
「这个啊，不用担心，只是我手里刚好有一份备份」
【鹿御】
「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转交给你」
【鹿御】
「老前辈也是没办法，案件连警局都影响了，我们也束手束脚的，在这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鹿御】
「希望你们早点查清案子，让我们快点走出这样互相不信任的状态，这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了」
【协人】
「……我会尽力」
约好见面之后，我挂掉电话，陷入了沉思。
虽然一直在努力不给别人添麻烦，但人在社会中生活，怎么可能不与人产生交集。
现在已经不是伊吹那个小房间了。
因为我的猜测而在警局制造了不安定的氛围，这无论如何都是我的责任。
为今之计，只有快点把犯人找出来了。
【协人】
「梨乃！我出去一会！午饭前回来——」
【梨乃】
「好——」
我朝二楼喊了一声，也得到了梨乃的回复。
现在先去见警官吧。
（转场，小巷）
【鹿御】
「您好，伊吹先生」
我和鹿御警官约在了警局附近的一处小巷里。
【鹿御】
「最近可有新进展？」
说着，她把几个记忆晶块递给了我。
鹿御警官看起来有点神色憔悴，不知道是否和案件有关系。
【协人】
「有一些更可靠的猜测，初步确定了几个怀疑对象」
我按照翼的分析制作了一个记忆晶块，交给鹿御。
街上人来人往的，直接说话不太方便。
【鹿御】
「嗯……这次的推论更可信了一些」
【鹿御】
「我会帮你查查看的，有消息就会告诉你」
【鹿御】
「其实吧，前辈也是没办法，局长已经要求了他不要继续查这个了，对他看得比较紧，他也是无能为力啊」
【鹿御】
「我们现在都怀疑局长了，但找不到证据，真的毫无办法」
【鹿御】
「好在局长还没把我当作重点目标，有事的话可以和我联系」
【协人】
「辛苦你们了，有新线索会告诉你的」
交流完信息之后，我们一起离开了阴暗的小巷。
【翼】
「协人？」
【鹿御】
「啊，城门小姐，您好。我刚才和伊吹君约见交换了一点信息」
【翼】
「您好」
【鹿御】
「抱歉，我需要赶回警局，就不闲聊了，消息我都告诉伊吹君了，您和他说就好」
【翼】
「嗯嗯」
鹿御警官神色匆匆地离开了。
我转头看向翼，她的表情有点紧张，目光偏移，双手拉着衣服的下摆。
【协人】
「翼？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翼】
「我……我还想问你呢，协人」
【翼】
「私下约见鹿御小姐，还是这种僻静的角落，难免让我这个正牌女友多想……」
【协人】
「你还是个爱吃醋的性格吗？」
【翼】
「是啊……虽然知道你们也没什么，但……但我就是控制不住会多想嘛……」
【翼】
「像之前遇到三吉小姐那次，还有之后看你和仁香聊天，我都很害怕的……」
【翼】
「我想要协人只属于我一个人嘛……梨乃除外」
【协人】
「从外表可真看不出来你这样的性格啊」
【协人】
「所以呢？你在做什么？」
翼吃醋是事实，但没事往小巷里钻干嘛？肯定也隐瞒了什么。
【翼】
「没什么，就在外面逛逛」
【协人】
「知道吗？你不擅长说谎，我也不擅长被骗……」
【协人】
「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最重要的是信任……」
【翼】
「对不起！我说实话，我是打算监听警局来着……」
翼低下头，表现地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翼】
「这里离警局很近，我打算在这里用BMI监听设备来着……用桥姬的那个技术」
【协人】
「所以说啊，不要总想着自己解决事情」
【协人】
「这不是过去那段只能自己一个人背负的时光了，你也多给我们一点信任啊，有事就让我们帮帮你」
【翼】
「你都说了不同意了……」
【协人】
「我不同意自然是有理由的，之前也说过了，你如果没有被说服就应该当时提出来啊，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去做」
【翼】
「对不起……可我也是担心你啊……这些人很明显是冲你来的，我怕你遇到危险啊」
【协人】
「唉……把装置撤走，跟我回家吧」
【翼】
「不，其实还没布置来着……我正要过来放设备就碰到你了」
【协人】
「真的？」
【翼】
「真的！我不敢骗你！」
家里这两个女孩子都有自己独特的固执啊。
唉，真难办。
翼的心思被戳破，似乎是很不好意思面对我，一路上低着头，也不敢说话。
虽然有点生气，但我也不想看她这么无精打采的样子。
【协人】
「真是的，看我回去不狠狠地惩罚你」
说着，我轻轻捶了下她的后背。
【翼】
「嗯，请惩罚我吧」
她笑了笑，然后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看来效果还不错。
我们在相对缓和的氛围中，一起回到了家。
（转场，家）
美食总是能让人忘掉心中的不快，享用过梨乃做的午饭之后，我也就把翼犯的错误抛至脑后。
现在，翼正做着新的案情梳理。
【翼】
「我们已经确认了，犯罪团伙中有至少一名BMI高手，而且他们招募这个人的目的不可能是做加密」
她坐在沙发的一侧，在茶几上铺了好几张纸，一边讲一边画着。
我和梨乃坐在她的对面，大部分时候都扮演着听众的角色。
【协人】
「嗯」
【翼】
「那么，目的是什么呢？」
【翼】
「走法律途径的话，显然不需要这方面的高手，他们只需要分析议员们的心里，开出合适的加码售卖他们，这和BMI的应用几乎没有关系」
翼在纸上写了“BMI学者”“用途”两个词，然后把它们圈在一起。
【梨乃】
「也许是开发新的BMI，为他们筹措资金？」
【翼】
「那样的话反而会让自己处在政府的监管之下，增加暴露的危险」
【翼】
「而且，伊吹的前老板还握有伊吹相当多的股份，他不会缺钱」
【梨乃】
「……我果然脑子不好使……」
【协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东西嘛，别伤心」
我抚摸着梨乃的头，她笑了笑，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捏起她耳边的短发，然后一点点轻柔地搓开，放下，再捏起来。
【翼】
「他们一定要有这方面的需求，我先提出两个假设，一是……」
【翼】
「喂！你们两个严肃一点啊！」
正在激情演说的她猝不及防被糊了一脸狗粮。
【梨乃】
「没事，反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就当我是协人身上的一个挂件就好」
【翼】
「好几十斤重的挂件啊！」
【梨乃】
「至少比你轻！」
【翼】
「啊啊啊！我要节食！不能被协人嫌弃！」
【翼】
「不对不对，说正事！」
【翼】
「咳咳，两个假设，一是他们需要一些普通的BMI研究，只是这个人与他们很熟，所以刚好拉过来帮忙；二是他们有一个难度很高的BMI项目要做，除了这三人外都不能胜任」
翼迅速调整了状态，表现出了一个科学家的职业素养。
【协人】
「然后呢？」
翼沉思了一会。
【翼】
「嗯……如果是假设一，那就最好从他们的熟人找起，看谁最有可能接触到伊吹的前老板」
【翼】
「如果是假设二，那我们不妨想想，这个项目是什么」
翼提到了BMI项目的时候，我突然灵光一闪。
【协人】
「不妨换个思路」
【协人】
「要知道，做加密的初衷是为了不被查出来，如果因为加密反而暴露了自己，这就不合算了」
【翼】
「对啊！」
【协人】
「所以，看似最有可能的嫌犯不知火教授，反而是最不适合作案的」
【协人】
「因为这东西一旦被发现，警方很快就会怀疑到他吧」
【翼】
「对对对！！协人！你好厉害！」
【翼】
「虽然不能完全排除他的嫌疑，可能他反而利用这样的心理陷入千层饼套路的博弈之中，但我们可以优先调查其余的两人了」
【协人】
「嗯」
【翼】
「贺阳不会再有像我这样了解所有同行的人，换任何人来查都不会把出云和夜雀列为嫌疑人」
【翼】
「那么，他们两位，哪个嫌疑更高呢……」
【翼】
「我查不到这两个人的住址和近期动向，有点不太好办啊」
【协人】
「……」
我和翼苦思冥想了一阵，还没有什么新的想法。
【梨乃】
「我说，你们还打算这样搞多久啊」
梨乃从沙发上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身体。
【梨乃】
「你们头昏脑胀的搞推理，也该休息一下了」
【翼】
「我这不是想抓紧时间帮协人嘛……」
【梨乃】
「不止是我，协人都说了你好几次思路偏激了吧」
【梨乃】
「而且，今天的事情，协人还没说原谅你呢」
【翼】
「……」
翼转过头来，不敢说话，只是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协人】
「听梨乃的吧，我们先休息一下，让飞速运转了好几天的脑子放松一会」
【翼】
「可是……」
【协人】
「听我的！」
【翼】
「好吧好吧，我会听话的啦……」
这种偏强硬的交流方式对翼意外地好用啊。
【梨乃】
「好的，那么明天不要再谈案子的事了，我们一起出去玩」
【梨乃】
「地点嘛，我来安排」
【翼】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