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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心境 | 这种“轻度”抑郁症会更让人痛苦?

2023-05-05 10:28 作者:曼朗mindfront  | 我要投稿



你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


他们常以“抑郁”的有色眼镜看待生活中的日常事件,常把中性的信息解读为负性的;


他们对挫折、批评、拒绝非常敏感,很容易会让他们自我怀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他们对不好的经历印象深刻,但好的事情只能引起他们短暂而微弱的愉快情绪;


他们常处于愤怒、自责、憋屈之中……



“恶劣心境”是一种以持久的心境低落为主的轻度抑郁症,过去也被称为“神经症性抑郁”。没错,“恶劣心境”就是一种“抑郁症”,只是症状轻,但持续时间长。


“恶劣心境”常伴有焦虑、躯体不适感和睡眠障碍,虽然对学习、工作、人际等社会功能影响不如抑郁症那么显著,该做的事情还能做,一般也不会有自杀的想法和行为,所以没有那么引人注目。


这样的情绪低落往往持续很多年,痛苦长期存在,对人的影响深远而深刻,给人造成的痛苦是非常折磨人的。



国际精神障碍诊断标准第10版(ICD-10)关于恶劣心境的症状标为:在抑郁期内,至少有下述表现中的3项

①精力或活动减少;

②失眠;

③自信心丧失或感到信心不足;

④集中注意困难;

⑤经常流泪;

⑥对性活动没有兴趣或对其他愉快的乐趣丧失;

⑦绝望和无助;

⑧感到不能承担一般日常生活的责任;

⑨对前途悲观或沉湎于过去;

⑩社交退缩;

⑪言语比平时减少。


但是也要注意,重性抑郁障碍也符合以上的这些描述。


两者在病因、病程、严重程度和情绪波动等方面都有不同,总的来说:重性抑郁障碍患者像是生活在广袤的冰天雪地中,和世界失去了链接,自己走不出去,别人也走不进来


他们没有办法和快乐、意义、幸福甚至自己的身体取得联系,他们在这片荒芜的雪原中失去了所有


而恶劣心境的患者更像是因为习惯负性思维,给自己戴上了一副有浓重滤镜的眼镜,把生活中的一切都蒙在浓重粘稠的阴影里,可能快乐就在身边,但是他们很难找到,即便摸索很久找到了,也是模模糊糊不清楚、不真切的。


来自他人的关心、爱护,也像是隔了一层障碍,能感觉到,但是不通透



虽然症状被定义为“轻度抑郁”,但“恶劣心境”最“磨人”的地方在于:这种痛苦被无限延长,会一直困扰着你,期间没有长时间的完全缓解;即便是有短期的缓解,也往往不会超过2个月,这种看似很轻但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的痛苦,真的让人很抓狂。


像其他形式的抑郁症一样,恶劣心境的确切原因尚不清楚,但有许多因素被认为起作用,包括:


大脑化学:大脑中神经递质的平衡可以在抑郁症的发作中发挥作用。

环境因素:压力、失落、悲伤、重大生活变化和创伤等情境变量也会导致抑郁。

遗传学:研究表明,有抑郁症发病家族史会使个人患抑郁症的风险增加一倍。


除此以外,恶劣心境的严重程度也可能会受到性格以及咨询水平等因素的影响,乃至互为因果,形成恶性循环。


他们常以“抑郁”的有色眼镜看待生活中的日常事件,常把中性的信息解读为负性的,“领导今天没搭理我,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事情了?”等等。


他们的自尊水平不稳定,挫折、批评、拒绝对他们有强大的冲击,很容易会让他们自我怀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以往不好的经历会长时间困扰他们,而好的事情只会引起短暂而微弱的愉快情绪。



他们更容易处于愤怒、自责、憋屈之中,有对自己的攻击。“当自己拖延的时候,就会感到非常自责,并再次印证我永远都改变不了,我永远都不能好好生活。”


他们更容易压抑自己的情绪,不轻易表达,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也害怕被拒绝。他们用坚硬的外壳把自己保护起来,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否定自己,没有掌握有效合理的应对方式。



那在治疗上,恶劣心境作为抑郁障碍的一种,进行抗抑郁药的系统治疗是常用的治疗手段;同时,患者往往存在相关的心理社会因素,以及考虑到其成长、性格、环境等等,心理治疗则是另一常用干预方式


心理治疗可能涉及一系列不同的技术,但经常使用的两种是认知行为疗法(CBT)和人际关系疗法(IPT)。


CBT:认知行为疗法的治疗侧重于学习识别和改变通常导致抑郁情绪的潜在消极思维模式。

IPT:这种疗法类似于CBT,但重点是识别人际关系和沟通中的问题,然后找到改善与他人关系和互动方式的方法。


总的来说,心理疾病的治疗方式主要是药物治疗和心理治疗。而多学科合作的综合性治疗,往往能起到更好的治疗效果。


尽管听起来恶劣心境治疗起来并不容易,通过规范系统的治疗,患者依旧可以重回正常生活的,心理疾病只是一份医学诊断,它并不是人生审判。


希望每一位被心理疾病困扰的人,都能记住:你人生的船票,依旧在自己手中。



References:

[1] Goodman, S. H. ,  Schwab-Stone, M. ,  Lahey, B. B. ,  Shaffer, D. , &  Jensen, P. S. . (2000). Major depression and dysthymia in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discriminant validity and differential consequences in a community sample.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Child & Adolescent Psychiatry, 39(6), 761-770.

[2] Barrett, J. E. ,  Williams, J. W. J. ,  Oxman, T. E. ,  Frank, E. , &  Sengupta, A. S. . (2001). Treatment of dysthymia and minor depression in primary care: a randomized trial in patients aged 18 to 59 years. Journal of Family Practice, 50(5), 405.


Medical Review:Mindfront Psychotherapist Wei 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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