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同人】(四重审判)第三章 epictale篇(4)
emmm........在结尾搞了个下集预告，不过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注意到╯^╰
设定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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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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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空旷而漆黑的空间中，mercy醒了过来。
“这里是....哪里?”
mercy茫然地环顾着一片黑暗的四周。
“好冷......”mercy双臂相交，紧紧地抱住自己，手指传来的触感让她察觉到自己似乎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针织衫，失去了蓝棉袄与红围巾的mercy顿时手足无措，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
“sans?papyrus?你们在哪里?!”mercy焦急地呼喊着，但回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此时一阵寒风吹来，mercy如同掉入冰窖，冷彻心扉。
“果然，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丝毫改变。”一个冰冷得如同那阵寒风的声音从mercy前方传来。
“..........”那个语调、那个声音是如此熟悉，但mercy就是想不起来声音的主人。
“还是那么地懦弱、可悲。”熟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笑的意味。
“谁?!”mercy抬起右手，屏气凝神准备召唤龙骨炮，但意外的是龙骨炮不知为何并没有出现。
“你是想要召唤它们吗?”声音嘲弄着mercy，原本漆黑的前方突然出现了无数双闪烁着光芒的眼睛，那很明显就是mercy原本准备召唤的龙骨炮。
“不可能.......为什么我的武器会......”mercy陷入了震惊当中。
而就在此时，那个神秘的人影也出现在了mercy的眼前，看见那张脸，mercy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不....不可能的....为什么.....你还存在着.......你不应该再次出现的!!!”mercy逐渐由最初的恐慌转变为了歇斯底里的怒吼。
“好久不见了，frisk，还记得我吗?”一张与mercy一模一样的脸露出了邪笑，“是我啊，你所隐藏的自己，也是你真正的朋友------Nightmare。”
此时，epic!sans的实验室
“sans!你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忙得不可开交的mettaton看着突然出现的epic显得有些焦急，一把抓过epic的手，“快跟我来，我正缺人手呢，你可不知道这一次的伤员有多少......”
“等一下，mettaton........”epic刚想说话，就被mettaton用急躁的语调打断了:“还说什么!现在伤员都.......嗯?”mettaton这个时候才发现epic的身边似乎也有着不少人.........
“那个，不好意思，我们这边也有两名伤员.......”Strange尴尬地笑了笑。
“别光顾在一旁看着啊，mettaton，你也过去帮帮那位小姐扶一下伤员。”epic拿起桌上日常备着的曲奇吃了一口，用胳膊肘捅了捅mettaton。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mettaton小声地嘟囔了两句，不过很快就帮着R把SwapShift!frisk扶到了病床上，而Strange则抱着mercy，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另一张病床上。
“唔........”mercy痛苦地低吟着，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滚落，Strange用毛巾擦了擦mercy的脸。
“Strange，epic，你们现在能解释一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吗?”SwapShift!frisk眉头紧皱地看向昏迷着的mercy，虽然全身都虚弱得几乎无法动弹，但好在意识还保持着清醒。
“嗯......这个嘛，说来话长......”epic开始向SwapShift!frisk解释。
此刻，某处
“开什么玩笑!”mercy的语气中既有惊慌也有愤怒，“我怎么会是你.......我根本就不可能是你这种疯子!”
“还在否认吗?”Nightmare虽然长着和mercy一样稚嫩的脸庞，但声音中却蕴藏着远远超过这个年龄应有的阴暗和扭曲，疯狂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你的悲伤、你的愤怒铸就了我，你和我本就是一体的。”
“我.......不是你......”mercy阴沉着脸，咬牙拼命地抵抗着。
“呵。”Nightmare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既然你这么不想承认我，那么事情就更简单了。”Nightmare笑了笑，手猛地一掷，向mercy扔出了什么。
mercy迅速地反应过来，徒手接住了掷过来的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一把小刀，mercy的眼睛顿时睁大。
“这把刀是.......好疼!”mercy感到脑中一阵刺痛，耳边是不成音调的杂声，零碎的情景像是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闪过:金色大厅，sans漆黑的眼眶，以及.....一把沾满血迹的小刀。
“你阻止我夺取主导权的方法就只是忘记过去的事情么......真是可悲。”Nightmare傲然俯视着疼痛得站不起来的mercy，“连过去都无法直面的家伙根本没有资格掌控力量。”
“呵呵呵......多么天真的孩子啊，难道你以为若是不用真刀的话，sans便能够活下来吗?”Nightmare的话语如同一颗炸弹一般让mercy脑中轰然作响，mercy呆呆地看着手中握住的玩具刀，眼中的景象不断地转换着，上一刻自己的手上和刀上沾满了血迹，下一刻又消失不见，现实与回忆交织在一起，难辨真假。
“不要.....我不要想起来.....”mercy浑身颤抖，无数痛苦的回忆强行突破mercy的遏制，涌入脑海，让她头痛欲裂，“好疼!”
“为什么要抗拒呢，是害怕面对残酷的事实吗?”Nightmare诱导着mercy，声音愈发疯狂起来，“再一次记起来吧，不要再骗自己了，是你亲手杀了他们!是你害死了他们所有人!”
mercy的身体停止了颤抖。
是我，害死了他们。
mercy的嘴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泪珠从脸上滑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mercy趴在地上肆意地嘶吼着，大脑强制性地回忆着在审判大厅发生的事:一次次攻击，一次次死亡，以及.....sans那一次次失望的面孔。
“幕后的操纵者么........”SwapShift!frisk喃喃自语道，从epic和Strange所给的信息来看，不出意外应该是和差错传说那时一样，又是有人潜伏在黑暗中诱导了一切的发生，只不过与差错那时不同的是，这一次四重审判的mercy也受到了波及，所以SwapShift!frisk就更有必要找出主使者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估计我们如果要离开这里还需要花费好久的时间呢，mercy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而老大你，根据R的说法也起码需要休息个一整天才能勉强行动吧。”Strange看起来很头疼，明明这次的差错早早就已经解决了，但是新的麻烦层出不穷，与往常相比，这一次的时间线可能反而要花上更多的时间。
“是么......也只好如此了。”SwapShift!frisk本来还准备再逞强一番，但是看到R和Strange的脸色都不好看，知道他们这一阵子也忙得精疲力尽，再加上自己和mercy确实也需要人照顾，只得叹了口气，不得不作罢。
SwapShift!frisk重新躺回了床上，闭目养神，实验室里也暂时安静了下来，mettaton和epic!sans正在帮忙治疗伤员们，而R，Strange和chara三人则在一旁默默地站立着，整个空间里只有实验器具在嗡嗡作响。
“对了，说起来你们是从哪里来的?”chara忍受不住压抑的氛围，向着身边的两人说道，“是从大洞掉进来的吗?”
“呃.......差不多就是这么一回事。”Strange随口敷衍了一下，毕竟SwapShift!frisk说过多元宇宙这种事能不和AU中的角色说就尽量不和他们说，不然会引起很多麻烦。
“嗯.....我们是在结伴旅游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的，啊哈哈.....”R也帮着圆谎。
“我之前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你们知道吗?”chara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扶着额头，“我只记得一个人在对我说话，然后不知为何，说着说着我就晕了过去，醒来时就已经趴在sans的背上了........”
“这个嘛.......”Strange感觉有些难以开口，犹豫着是否要告诉chara真相。
“hmmm........”
正在Strange彷徨的时候，epic突然凑了过来，搭在了chara的肩头。
“你可做了不少坏事呐，bruh。”epic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
“什么.........你在说什么......”chara其实在梦里模模糊糊地记得整件事情，但一直希望那只是个噩梦而已。
(epic这家伙想干什么.......难道要直接告诉这孩子那些她所造成的灾难吗........)
Strange有些紧张地盯着epic，不过epic似乎完全没有理会他的目光，依旧用严肃的神态看着chara。
“啧啧，你这次可犯了一个大错呀.......”epic靠近了chara的脸，几乎要挨上去。
“我没有，不是我!”chara激动地否定着，尽管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犯了什么错。
“太晚了，你所犯的错就是.......”epic眼中光芒亮起，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那就是........”
epic此刻的每一个字都在增加chara的紧张程度。
“就是..........”
chara紧盯着epic。
“是.................”
epic还在拖长调。
突然，epic拿出了一只尖叫鸡，抓着鸡爪指向chara，“你因为擅自偷吃我的曲奇被捕了!”epic用夸张的声音大喝一声。
“哈?”
Strange和chara顿时一脸懵逼。
“sans，小声一点，伤员正在休息。”mettaton的话让懵逼的两人回过神来。
“sans....他的话是真的吗?”chara问着Strange，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着担心，“我真的.....没有伤害别人吗?”
突然间，Strange想起了某个人，不禁笑了出来。
“当然。”Strange下意识地抚摸着chara的脑袋，微笑着说道，“chara这么善良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伤害别人呢?”
“真的吗?”chara的眼中再次恢复了生气。
“啊，真的。”Strange又摸了摸头，chara的不安顿时消散。
“太好了.....”chara笑得很开朗。
“chara!”稚嫩的童音从外面传来。
“asriel!”chara一把抱住飞奔过来的asriel。
“.....chara?!”asgore有些诧异地看着似乎恢复正常的chara。
“那孩子已经没事儿了，asgore。”epic凑到了asgore的身边，“之前似乎是被附身了，不过不知道为何那个附身的人突然就消失了，chara已经变回来了。”
“是这样啊.....真是太好了。”asgore松了一口气，用慈爱的目光看着相拥的chara和asriel。
“唔.......”mercy那边传来了微微的呻吟。
“mercy?”“mercy酱!”听到mercy有了反应，Strange和R急忙跑了过去。
“咳......咳......”mercy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冷汗直流。
“喂，振作点儿，没事吧?mercy!”Strange呼唤道，但只是干着急却不知道该如何帮忙。
“mercy，坚持住!”R神色紧张起来，右手放在mercy的胸口上，眼中光芒亮起，一阵温和的光芒笼罩着mercy的全身，渐渐地，mercy脸上的表情逐渐消散。
“总算是稳定住了。”R擦了擦脸上的汗。
“你不需要再存在了，frisk。”
Nightmare的声音冷到了骨子里，她右手中握着的那把玩具刀此刻正插在mercy的心脏上，mercy的嘴角流着一道鲜血，双目无神，整个人全部都倒在了Nightmare的身上，Nightmare将小刀往后用力拔出，mercy的胸口处留下了一个窟窿，Nightmare甩了甩刀上的鲜血，血迹很快蒸发成了气体，mercy的尸体倒在地上，化作了尘埃。
“终于，这具身体该属于我了。”Nightmare轻笑了一声，“虽然不知道是谁往她的身体里注入了仇恨之种，但托这个人的福，我苏醒了过来，现在，是时候找点儿乐子了。”
Nightmare的眼瞳一瞬间变得血红，周围的黑暗开始扭曲崩塌，她则化作了黑色的颗粒侵入了这具身体的意识之中。
“真是奇怪，仇恨之种还没有起作用么.......”黑影漂浮在epic!sans的实验室外，但他预想当中的混乱并没有发生，“那个像是人类却又并非人类的存在究竟是什么............”
“mercy!你醒了!”R远远地看见mercy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惊喜地走了过去，只是mercy手里不知道摆弄着什么。
“小心!”Strange拦在R的身前，不让R过去。
“Strange?”R对Strange的行为感到诧异。
“R，你看一下mercy的灵魂，我打赌绝对和以前的mercy不一样......”Strange察觉到了异样，凭着本能感到现在的mercy相当危险。
“这......怎么可能.....”R震惊地看着mercy的灵魂，“不应该的.....这不是人类的灵魂。”
“我亲爱的朋友，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人类了?”
mercy的语调与以前大相径庭，充满着狠戾之气，她睁开了双眼，眼睛如同深渊一般，漆黑深邃，只有原本是瞳孔的两点闪烁着妖异的红光。
顺便一提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下集预告
Nightmare:用你们愚昧的双眼见证吧!审判的力量要这么用!
大队长:我去......地爆天星?!
SwapShift!frisk:不得不再次运用“差错”的力量了么........
Strange:你....究竟是什么?
???:........
Nightmare:直面恶魔吧，神明大人!
